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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樣大規模的異常明顯背后有推手,網絡犯罪對策課的人輪流加班,卻總是被那個滑不溜手的家伙戲弄般逃走。 那家伙把媒體當成了自家后院一樣肆無忌憚,凡叫的出名字的媒體都被他攻擊了一番,甚至東京電視臺都被他黑進去,停播動漫,插放了炸彈犯的文字新聞。 不知道的還以為終于世界末日了。 搜查一課涉及到爆炸案的幾個人每天被輪流轟炸,連萩原研二都沒能幸免于難。 警視廳的高層非常重視這件事,因為這已然算是非常嚴重的危害公共安全事件,一把不受控制的刀是很可怕的,你永遠不知道它見血封喉的利刃究竟什么時候會朝向自己。 即便這個幕后黑手現在看上去像是向著警視廳的,但只有真正把他握在手里,高層才能安心。 警視廳對搜查一課口中那位神秘出現又神秘消失的少年進行了重點調查,然而戶籍系統中壓根找不到一個叫索希利·佐穆的少年。那很明顯只是少年的化名。偏偏沒有證據,警視廳也無法明目張膽地搜捕他。 在民眾日漸高漲的呼聲里,炸彈犯案開庭的日子一提再提,迫于輿論的壓力法庭對犯人做了偏重的處罰,由此才慢慢壓下事情的熱度。 那個幕后黑手也歇了手,逐漸銷聲匿跡。 但是事情還沒有完,這場轟動了整個日本的事件,揪出其幕后黑手的任務最終落到了公安頭上。 因為搭檔去留學,降谷零恢復了在組織里獨來獨往的狀態,閑下來的時候他會刷一刷搭檔的ins,看看她分享的校園生活,給她點個贊,留兩句評論。 和黑櫻桃平日給人的感覺不同,她的ins只通過了降谷零一個粉絲。所以降谷零有時候會覺得如果他不給每一條ins都點贊留言的話,那個熱熱鬧鬧的清水涼會看上去非常寂寞。 清水涼也會耐心地回復他每一條留言。雖然很多時候她回的是驢唇不對馬嘴的——我又沒錢了,波本哥。 降谷零知道清水涼的卡被設了限制……但怎么說也應該不至于不夠用。不過她這個人一向花錢大手大腳的,有今天不管明天,似乎不管多少錢都不夠用。 幸好降谷零手握公安組織兩份工資,平時為了情報還時常兼職,一點零花錢多少是給得起的。 好像清水涼差不多有兩個多月沒再要零花錢了……她終于長大了,知道賺錢不易了? 不,這種好事做夢都不敢想。肯定是死要面子撐著呢。 這起網絡黑手事件落到降谷零頭上時,他剛剛完成一份黑衣組織那邊的工作。蘇格蘭離開后,降谷零在組織里的行動愈發小心翼翼,也愈發艱難。 因為蘇格蘭臥底身份的確認,琴酒對他很是懷疑了一陣,最后還是不了了之。降谷零覺得能這么輕易洗脫嫌疑,可能有很大部分是沾了清水涼的光。 組織對黑櫻桃的信任基礎深厚得多,只是一點小小的懷疑不可能動搖她的地位。 這么說的話,她還真是遠在海外,也在保護著他。 這個炸彈犯的事件,降谷零也有全程追蹤,因為畢竟他的兩名好友都是當事人,而且一個兩個的,都是踩著爆炸的邊緣逃出來的。 對這個炸彈犯的死活,降谷零不能更不關心,但是身為公安警察,將幕后黑手調查清楚,是他的責任。 因為聽說萩原研二曾和身為最大嫌疑者的那個少年有過接觸,降谷零約了萩原研二,去找他了解情況。 “索希利啊——”兩人坐在酒吧最里面的雙人桌那里,萩原研二托著下巴,聲音懶散,“其實我和他接觸不多,只能算是一面之緣,憑我的印象,那個少年很聰明,但很瘦弱,面色蒼白,似乎生著病的樣子。” “聽松田說,他是個孤兒,身體不好可能是出生時先天不足,做事有點不要命的感覺。雖然那少年現在成了嫌疑人,但是這些情況據松田判斷應該不是撒謊。不過你今天來找我應該不是只想聽這些吧?” 萩原研二叫了杯蘇格蘭威士忌,玻璃杯里的酒在燈光下泛著潤澤的光。 萩原研二繼續說道:“你知道四年前我死里逃生的那場爆炸嗎?” 降谷零憑著對好友的了解,知道他此時提起這件事絕不是無的放矢,于是微微皺起眉頭,“那場爆炸有什么問題嗎?” “那場爆炸在現場曾檢測出燃燒彈的痕跡——” “你是說……” “沒錯,我和松田很早之前就懷疑那場爆炸可能并非是用起爆器引爆的,這次對炸彈犯的審訊證實了這一點,他根本就不知道當時那個炸彈怎么會提前引爆,他還以為是炸彈的質量問題。也就是說,當時引爆炸彈的另有其人。” “難道還有一個第三方想對警察復仇?” “我之前也是這么想的,但是我們都知道,要想用燃燒彈遠距離引爆炸藥最好的選擇只有狙擊槍,巧合的是,我們逮捕炸彈犯的時候,也有一個狙擊手想要射殺炸彈犯。雖然兩件事相隔了四年,但我不認為二者之間沒有關系。” 降谷零沉吟道:“你們懷疑這兩次動手的是同一人?” 萩原研二點點頭:“嗯,而且那個時候,知道我們會在那里埋伏炸彈犯的除了警視廳的人,就只有一個——” 降谷零接道:“那個消失的少年。” “雖然這么說安室叔叔你可能會覺得有點奇怪,”降谷零瞪了萩原研二一眼,后者就像沒看到似的自如地抿了口酒,“松田和我都相信那個少年沒有惡意,他確實很聰明,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才華,但是無論是四年前,還是之前,他只是想要救人——嘛,雖然想殺人也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