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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譽最近可謂是春風得意, 嬌.妻在懷,其樂無窮。 不僅如此,以前每日想睡兩個時辰都是奢望, 現在卻漸漸能陪著洛年年從天黑睡到天亮, 休息充足, 精力充沛。 武功的困境也得到解決, 對身體的掌控越來越強,最讓他欣喜的是, 頭不再像曾經那樣沒日沒夜的劇烈疼痛。 程譽看向洛年年的眼神溫柔如水, 堅信年年就是上天送給他的禮物, 他們是那么的契合,她是他的大福星,有了她,他不再是心無掛礙隨風飄零的落葉, 而是有家有根的人。 為了維護好他的小家,程譽的事業心前所未有的爆棚, 開始著手整理手上的產業和勢力,曾經為了轉移注意力隨意置辦的產業或者隨手布下的棋子, 極偶爾才會想起, 這次他全部整理出來, 一一安排調動。 雖然大多數調動都可以通過信鴿往來消息或者派忠誠的手下遠程指揮, 但有些安排還是親自去比較穩妥,程譽需要離開陳俠鎮。 當他抱著洛年年提出這件事的時候,洛年年的反應是, 她終于等到了! 洛年年一骨碌爬起來,眼睛亮晶晶地問:“那我扮成什么?” “……你想扮成什么?” 看著格外興奮的洛年年,程譽語氣遲疑。 程譽自然是舍不得丟下新婚的嬌妻一個人獨守空房,是準備隨身帶著的,這幾個月他對洛嬸和洛小丫的盡心安排照顧也是為了讓洛年年愿意放心跟他走。 可現在,洛年年確實是愿意跟他走的,程譽卻遲疑了,這個膽大包天連他都制約不住的祖宗,放出去真的好嗎? 最后,在洛年年的強力要求下,她擁有了一位富貴的官家公子哥的身份。 雖然程譽總說易容主要目的是隱去身份,將自己藏于數量眾多的普通人中,不適合易容出太高調的外貌。 但他經不住洛年年的撒嬌,最后還是給洛年年準備了一套好模樣,是個唇紅齒白,陽光帥氣的少年郎,就連個子都被暗藏心機的靴子提高了不少,身穿月白色絲綢長衫,手持風流瀟灑的折扇。 在程譽忙著處理陳俠鎮和飛影教事務時,洛年年忙著練習如何扮演好一位瀟灑的公子哥,她的學習興趣濃厚,每天花大量的時間,又有乾珠的配合,掌握速度很快,與她學習功法時慢悠悠的速度形成鮮明的對比。 等程譽輪換著身份安排好手頭的事務,回家就看到家中正在上演一出浪蕩衙內調戲良家婦女的戲份,程譽當時血壓就上來了,把洛年年化身的許逸扯開,沉聲對春芽扮演的驚恐少女道:“出去!” 許逸和少女一起“切”了一聲,許逸很不滿意地抱怨:“你不能總是影響我呀,你都要害我穿幫了。” 程譽頭疼:“當街調tiao戲女子有什么好練習的,難道你還真要做不成?” 許逸手中折扇一甩,瀟灑的扇著風,得意極了:“那到不是,以本公子的身份樣貌,不需要主動,也有的是人往上撲,我這不是提前熟悉熟悉嘛,萬一到時候應對方式與身份不符,不就露餡了?” “你怎么知道?你出過門了?”程譽黑著臉問。 許逸連忙用折扇擋住下半張臉,眼睛心虛的滴溜溜地轉,輕咳兩聲轉移話題:“那個,許兄啊,咱們何時啟程,咳,我好和家中告知一聲。” “放心,不急,為兄想先領教一下外面的人是怎么往你身上撲的!”程譽黑著臉直接將人抱回臥房,逼著人坦白偷偷溜出去到底遇到了何事。 即使最后得知僅僅是許逸在酒樓吃飯時收到了一個小姑娘送來的手帕,也又氣又妒,非要親自往人身上撲了幾次才放過軟成一灘的人。 洛年年扶著腰去和洛嬸和洛小丫道別,得知她要跟著丈夫去外地做生意,洛嬸和洛小丫雖然擔心,但也沒辦法阻攔,只能囑咐她多多注意安全。 洛小丫如今也跟著一位女工師傅學習刺繡,還跟著一位大廚學習烹飪,一切向jiejie看齊。 洛嬸前院養著一群老母雞,兩條看家護院的大黃狗,正房前的院子里還種著一小片菜地,時不時還要回西頭村看看祖宅修造的進度,每日也很是忙碌。 洛年年陪著她們說了說話,看著她們平安快樂,她就放心了。 成婚兩月,許山沉以巡查產業為由,帶著洛年年消失在陳俠鎮。 擔心自己忙碌時看不住人,程譽帶著洛年年抵達沉陽府府城后,重金給洛年年找了一個名醫,安排洛年年去學習醫術。 名醫楊大夫極擅內科和婦科,為人和藹風趣,教學的時候不是一味的只看背誦,而是寓教于實際案例,更能挑起洛年年的興趣,讓她愿意坐下來耐著性子學。 洛年年化身的許逸每天去楊大夫那里報道,跟著學習幾個時辰,才會被放走。 明明是個俊俏多金的少年郎,愣是找不到放肆玩樂的機會,沒能收到更多的小姑娘的手帕。 程譽就更忙了,在府城待了一個月,處理安排好事務后,搖身一變,變成了一位手里掌握著大片耕田的糧莊大老板,范執棋。 這位范執棋是一位大地主,擁有一座專屬城鎮,天霞鎮,鎮子周圍的土地都是范執棋的,鎮上的人也基本都是范執棋的佃農。 范執棋帶著許逸前往天霞鎮查看今年的作物種植情況。 洛年年看著大片農田,突然想起來,這活兒她也挺熟的呀,上個世界她和農業領域的研究人員來往也很密切,她將見過的聽過的很多先進的種植技術,以及在博物館里看過一些不那么先進的種植技術,一股腦倒給程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