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第一次主動說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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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家吧,聞著你老公的味道,我卻跟你在一起,想想就興奮,快點(diǎn)下來,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耳機(jī)里,陸見深還在興奮的規(guī)劃著這場“偷情”之旅。 而祁濃的表情瞬間蒼白,不知道怎么有種被人捉j(luò)ian在床的慌亂感呢。 摘下一只耳機(jī),祁濃客氣的喊了聲,“陸董?!?/br> 陸思羽陰沉著眼眸,審視的看著祁濃,從上到下直到落在她姣好的臉上。 “八弟竟然愛上你這么一個女人?!?/br> 一聲冷哼,陸思羽的眼中似乎深藏著幾分憤怒。 想到剛才電話里的對話,祁濃知道她一定是想歪了。 電話那頭也似乎聽到了陸思羽的聲音,“是陸思羽?” “嗯?!蔽⑽⒌膽?yīng)了聲。 “把電話給她?!?/br> 祁濃摘下耳機(jī),將手機(jī)遞給了陸思羽。 在祁濃伸手的瞬間,陸思羽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嫌棄。 “陸見深?!?/br> 陸思羽瞇著眼,看了眼神手機(jī),勉強(qiáng)的接了過去。 不知道陸見深說了什么,陸思羽的表情終于緩和了一些,過了會兒將手機(jī)遞還給她。 “別怕,五姐是自己人。” 自己人? “哦?!?/br> “我在樓下,你下來吧?!?/br> 掛斷電話,氣氛尷尬的在兩人周圍流轉(zhuǎn)。 “行了,趕緊走吧,不然他還以為我怎么招你了呢?!?/br> 陸思羽依舊嫌棄的語氣,可是語氣中已經(jīng)不再是之前的疏遠(yuǎn)與冰冷了。 “陸董,再見?!?/br> 辭別陸思羽,祁濃迫不及待的上了電梯。 隨著電梯門慢慢關(guān)上,祁濃才終于長出一口氣。 心里像是懸著一塊石頭被掀翻了。 樓下,祁濃一出門就看到了那輛價值不菲的邁巴赫。 車門打開,一雙修長的腿率先出現(xiàn)在眼前,緊接著是陸見深一身休閑服的走了下來。 他年輕,只是簡單的白色毛衣都可將他襯托的玉樹臨風(fēng),就連最近剛剛火起來的古偶小鮮rou都比不上他的萬分之一。 有些人天生就是與‘貴氣’二字搭邊,只是最簡單的服飾,也能夠傳出最雍容的氣派。 不自覺的快步上前,陸見深趕忙迎出來。 一個高跳,她便跳進(jìn)了他的懷里。 攬著她的后腰,祁濃整個人的重量都落在他的身上。 “怎么了?”他的聲音總是那么的渾厚,像是撥動大提琴的琴弦,勾動人心。 她不言不語,只是埋在他的脖頸處,深深的吸吮著他的專屬清冽氣味。 “想老公了?” 她忽然抬起頭,認(rèn)真的看著他,重重點(diǎn)頭,“嗯。” 他怔住。 第一次表露自己情感的她,令他一時不備。 仔細(xì)的看著她,他在懷疑,這還是他不善表露情感的媳婦兒嘛? 她第一次承認(rèn)想他。 潤黑的眼眸中有什么東西在聳動,片刻,陸見深忽然將她放下,捧著她的臉便吻了下來。 兩人緊緊的擁抱著,他動情的吻著,用盡所有的力氣去親吻著她的粉唇,將她緊緊的嵌入懷抱中。 從未覺得自己的柔軟度,她努力的去配合著他,主動的去回應(yīng)著他的吻,直到…… 凌亂的熱情戛然而止。 “你怎么又……唔~” 剩下的話又被他吞咽而下,而她紅著臉感受著他的熱切,被他抱著轉(zhuǎn)身壓在了車身上。 樓頂,陸思羽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樓下小如螞蟻的擁吻在一起的兩人,不由的勾起了嘴角。 門外的保安大叔默默的掏出手機(jī),拍下了這一張令人羨慕的情不自禁,隨即轉(zhuǎn)給了朋友。 “你看,年輕真好。” 在車上的時候,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一直到回到家里,祁濃連洗了好幾遍手,還是覺得有種異樣感。 就在她準(zhǔn)備再洗第七次的時候,身后一堵rou墻貼了過來。 他和著熱氣的在她耳后私磨著,“媳婦兒~” 還來? “我剛剛不是已經(jīng)替你……” 她沒法說出那句話,多難為情啊。 “不一樣嘛?!彼吆咧?,“我還是更喜歡你的……”貼在她耳旁將最后一句話小聲的說出口。 “你個色狼!” 看著鏡子里擁抱的彼此,祁濃低聲呵斥他。 酥癢密密麻麻的在她耳后炸開。 耳朵是所有女性的命門,很快祁濃便就范了。 “只屬于你的小狼崽兒~” 說著,他忽然扳過她的身子,大手托著將她放在了洗手臺上,傾身便吻了下來。 他的吻總是熱情迫切,吻到祁濃不由的后仰著身子。 后腦勺靠在鏡子上,身子有了著力點(diǎn),她可以回應(yīng)他的進(jìn)攻。 不知道誰碰到了水龍頭,嘩啦啦的水流聲伴隨著他親吻的聲音,漸漸,祁濃徹底的迷亂了。 由著他抱著,托著,壓著,親吻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將她的偽裝推掉,只剩下了屬于他的軀體。 自從她懷孕后,他雖然需求迫切,但是動作卻溫柔了不少,起碼她開始慢慢的跟上了他的節(jié)奏,不再是一次后就昏厥。 青春期時看小說,什么一夜n次郎,什么叫做天賦異稟,她現(xiàn)在真的身體力行的體會到了年輕的好處。 調(diào)情的手段了得不說,體力更是一個字——棒! 一晚上不睡,他都不覺得累,第二天一大早還得用熱情將她喚醒。 似乎男人對那種事情都很熱情,祁濃沒有經(jīng)歷過別的男人,自然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也這般需求量大。 又是一夜熱情,第二天祁濃上班的時候,走路都有些怪異。 好在她現(xiàn)在搬了辦公室,不再跟樓下那些員工碰面,不然有心人一定會察覺到異常的。 下午,祁濃接到了秦亦言的電話。 他似乎有個案子需要調(diào)節(jié),但是他是編制內(nèi),為了避嫌不能親自上,所以才來找了祁濃。 下午,秦亦言帶著當(dāng)事人親自來了趟公司。 只是個小case,不過卻引發(fā)了一次不小的社會轟動。 第一次見到當(dāng)事人,一個樸實(shí)的中年婦女的形象,扎起的馬尾,干凈的虛白色雪紡上衣,一條黑色的闊腿褲,腳下是平地的皮鞋,臉上未施粉狀,整個人給人一種親切感。 “這位是林雪,我的當(dāng)事人。”秦亦言介紹著兩人,“這位是壹景談判中心的首席談判官?!?/br> 祁濃伸出手,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與林雪握手打過招呼。 會議中心,青蘿在一旁記錄著,祁濃聽著秦亦言跟林雪的描述,心里已經(jīng)大體有了個定奪。 案子比較簡單明了,只是涉及到了法律道德,還有公序良俗,加上是港城第一起這種案子,所以才會引發(fā)轟動且遲遲沒有一個定案。 十年前,二十九歲的林雪風(fēng)華正茂,身邊不乏優(yōu)秀的精英追求,而林雪卻偏偏愛上了自己的師傅王正宇。 偏偏她愛上的這個男人已婚且比她大了將近二十歲。 但是愛情的發(fā)生就是那么不講道理,愛了就沒有退路。 王正宇是正合化工廠的老板,與何子欣結(jié)婚二十年卻一直沒有孩子,加上他是入贅何家,哪怕后來接手了正合化工廠,卻依舊被何家看不起,被何子欣當(dāng)做一條狗般對待。 而林雪的出現(xiàn)讓他嘗到了作為男人的尊嚴(yán),也嘗到了丟失依舊的愛情味道。 兩人一開始是偷偷在一起,后來被何子欣撞見后,王正宇也不再掩飾,主動承認(rèn)了與林雪的關(guān)系,也提出了要離婚,可是卻被何子欣拒絕了。 一段三個人的感情就這么持續(xù)了十年,直到半年前王正宇因病離世。 王正宇的離世是引發(fā)這一切矛盾的導(dǎo)火索,生前王正宇立下了遺囑,將他名下的四套房產(chǎn),兩套店鋪還有正合化工廠的所有股份全部饋贈給了林雪。 原配何子欣便以此將林雪告上了法庭,要將王正宇饋贈的所有東西全部都奪回來。 四次開庭,都維持一審判決,王正宇的遺囑無效,財產(chǎn)歸原配何子欣所有。 “林女士,根據(jù)我國《繼承法》對于遺贈財產(chǎn)沒有明文禁止,但根據(jù)《民法通則》規(guī)定,法律行為不得違背公序良俗原則。 王先生與您的關(guān)系比較負(fù)責(zé),他將財產(chǎn)饋贈給你與社會公德違背,因此遺贈無效,你無權(quán)得到遺產(chǎn),這是法院判決的結(jié)果,對嗎?” 林雪點(diǎn)頭,“但是,在正宇生病的這兩年里,全部都是我在照顧他,而何子欣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xiàn)過?!?/br> 說到那幾年的痛苦時間,林雪忍不住紅了眼眶,“我不在乎什么錢不錢的,就算財產(chǎn)判給我,我也會捐出去的,但是我不能接受的是何子欣憑什么! 這些年都是正宇在經(jīng)營著工廠,甚至他重病的時候都在處理工廠的事情,那個時候何子欣卻在國外花天酒地。 正宇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時候,何子欣在哪里,她在酒吧夜店跟年輕的男人喝著酒唱著歌。 這十年,是我陪著正宇,是我們倆一起風(fēng)雨同舟的。 我不在乎錢,我只是氣不過,憑什么何子欣什么都沒有做卻能夠得到這一切!她不配! 遺囑是正宇唯一留給我的東西,我不會放手的,我一定要讓何子欣付出代價!她不配!” 祁濃趕緊抽過紙巾遞給林雪,一旁的秦亦言也在安慰著她。 “林女士,你先別激動,法律的目的是維持社會實(shí)質(zhì)的公正與公平,而這個案子的判決明顯存在漏洞。” 林雪眼色一顫,“漏……漏洞?” 看了眼秦亦言,他并沒有任何震驚,顯然他也知道。 林雪緊張的拉著祁濃的手,“祁小姐,你這話什么意思?判決有漏洞,是不是說明,我還有機(jī)會替正宇拿回屬于屬于他的東西?” “林女士,從整個案子的審判過程來看,在判決的時候確實(shí)存在了漏洞。 這個案子是運(yùn)用了自由裁量權(quán),在審判過程中,法官在平衡利益時要將自己的好惡置之度外,而必須一社會大多數(shù)人的福利為標(biāo)準(zhǔn)。 而這個案子顯然是偏向了民法通則的原則,更多傾向了公序良俗。” 林雪這段時間為了這個案子一直也在補(bǔ)一些法律方面的知識,但是聽著祁濃的話,林雪還是聽得一知半解,“所以我們還有機(jī)會,對嗎?” 祁濃搖頭,長嘆一口氣,“盡管對于本案的處理可能存在其他合理選擇,然而,本案判決不失為一種通過法官的論理解釋填補(bǔ)法律漏洞的積極努力,也是適用法律原則衡平利益的一種努力?!?/br> 剛剛生升起的喜悅,瞬間被打破了。 “那我們就沒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