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乖乖在家等我
“嗯~輕……” 月上柳梢頭,熱情似火苗。 偌大的雙人床上空無一人,只有狼藉的地上隱約印著兩人緊貼的剪影。 “媳婦兒,說好的,嗯,愿賭服輸。” 他和著悶氣在她耳后不停的說著令她心里不停的翻涌著。 “你陰我!” 哪怕她早已承受不住,還是對那個結(jié)果不認(rèn)可。 “兵不厭詐,媳婦兒~” 他竟然把這種事情當(dāng)做戰(zhàn)場。 “什么……啊!” 一聲低吼,祁濃到了嘴邊的話徹底的被重新吞咽回去,只有不停的呼吸來回應(yīng)他的奮力。 “是我還不夠勤奮,是吧?” 她竟然還有心力在想其他。 月亮公公羞紅了臉,躲在了烏云后。 等到祁濃被清洗干凈抱著重新躺回床上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一點多了。 跟他在一起后,她的作息被徹底的打亂了。 除了她生理期,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弄到很晚。 造成的后果就是,第二天祁濃都是腰酸背痛的上班,一整天都在不舒服中度過。 享受時是舒服的,但是痛苦是真的痛苦。 趴在他懷里,兩人清爽的緊緊抱在一起,聽著他澎湃有力的心跳聲,祁濃漸有困意,正要陷入睡夢中與周公相會時,低沉的嗓音從頭頂傳來。 “我明天要出差。” 睡意瞬間消失,祁濃猛然張開眼,“什么?” 陸見深低頭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吻著她的額頭,“櫻國那邊出了點事兒,我需要去處理下?!?/br> “去多久?” “三四天?!?/br> 祁濃點頭,“好,注意安全,按時吃飯,休息?!?/br> 聽到他要出差的事情,祁濃的心里雖然一沉的,但是想到她可以好好的休息幾天,心底卻又升起了一股悅色。 親吻她的動作猛然一頓,陸見深勾著她的下巴,“就這樣?” “不然呢?” 她問的太單純了,好像他是多余的。 “你就不舍得?不說些什么想念,不想我去?” 祁濃無奈的抿著嘴,兩手撫著他的兩頰,起身在他嘴角落下一吻。 “有些話不用說出口,心里知道就好。” 她的主動一吻并沒有化解他心里的不甘。 翻身,陸見深就將她壓在了身下,“既然說不出口,那不如做?” ‘做’字拉得老長,聽的祁濃心驚膽戰(zhàn)。 然而不等她拒絕,下一場的熱情便再一次翻涌了起來。 第二天祁濃起床的時候,身旁的人已經(jīng)走了。 拿起手機(jī)想看眼時間,便看到了陸見深發(fā)送的消息。 “早飯在桌上,吃飽之后再去上班,乖乖在家等我回來?!?/br> 乖乖? 祁濃不由的輕笑一聲,“你才乖乖呢?!?/br> 說完,關(guān)上手機(jī),祁濃便起了床。 …… 公司。 娛樂城的案子一直沒有落實,祁濃剛好趁著這幾天可以好好的專心研究一下。 跟小組的人開完會,祁濃分派好任務(wù),剛回到辦公室就被老楊喊到了辦公室。 “小祁,我們跟陸氏的收購案子已經(jīng)差不多了,估計下周就能簽約了。” 祁濃點頭,陸氏收購勢在必得,所以祁濃并沒有覺得有什么驚異的。 “但是,公司還是正常的運作的,子騫也離開有一段時間了,我想著是不是該把總經(jīng)理的職位給定一下了。” 祁濃依舊點頭,“是,現(xiàn)在很多事情就加在我身上,我最近手里也好幾個案子,忙不過來,新經(jīng)理來了之后,我也能夠休息一下。” 楊董表情一緊,“總經(jīng)理是要定,但是你可能休息不了?!?/br> “為什么?”祁濃終于拋棄了剛才的好說話的樣子。 她真的是忙不過來,趕緊來人給她分擔(dān)一下啊。 “因為我已經(jīng)決定了,經(jīng)理之位,非你莫屬?!?/br> ‘哐當(dāng)’一聲巨響,祁濃只覺得自己的頭頂挨了一下。 鍋從天降啊。 “楊董,這……這不合適吧,我本來就夠了忙了,再讓我做總經(jīng)理,那下面的案子怎么辦?” 老楊擺手,“放心,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br> 說著,老楊將手里的合同遞給祁濃。 “這是陸氏的收購案,在他們收購我們公司后,我們還是叫the key,單獨于陸氏之外,不再陸氏的編制內(nèi),雖然不在編制內(nèi),但是,因為人員的調(diào)配問題,陸氏會派專門的人夠來,擔(dān)負(fù)起一部分色案子?!?/br> 說完,老楊語重心長的看著祁濃,“小祁,你來公司也七八年了吧,從公司建成開始,你就在,這幾年是你陪著公司成長的,原本這個總經(jīng)理的職位就該是你的,只是因為我有私心,讓你做了總經(jīng)理,很多案子就沒法讓你處理了。 說起來,這幾年公司的人才凋零也是我的一大心病,不然我也不會痛意被收購。 現(xiàn)在我能夠拿的出手的大將也只有你了,但是現(xiàn)在讓你登機(jī),不管下面的事情,這一點我也很矛盾很猶豫。 可是現(xiàn)在陸氏給了這么優(yōu)渥的條件,還給我們招聘最優(yōu)秀的人才,等到時候你培訓(xùn)出來之后,后期你的工作量就少了,以后只指點江山就好了?!?/br> 老楊說的,情理夾攻,祁濃再想拒絕都顯得有些不識抬舉了。 頓了頓,祁濃只好無奈點頭,“好,我同意?!?/br> …… 中午午飯,宮晨帶的藝人剛好在隔壁有個廣告要拍,趁著休息的時間來找祁濃吃了個午飯。 閨蜜之間,除了聊八卦就是談?wù)撃腥恕?/br> “怎么樣?跟他相處的怎么樣?” 祁濃真的餓了,跟陸見深在一起后哪里吃過這么美味的豚骨面,此刻眼中只有面湯。 “看著她嗖嗖吃面的樣子,宮晨忍不住的拍了一下她的手,“能不能注意一下形象?” 筷子被打掉,祁濃帶著怨恨的抬起頭,“干嘛!” “你就不能淑女點兒?”宮晨面帶嫌棄。 “你淑女,你淑女把口紅都吃到牙上了?!?/br> 宮晨立馬捂住了嘴,“真假?”說著掏出鏡子,結(jié)果看到自己的大白牙上什么都沒有之后,作勢又要打祁濃。 “知名經(jīng)紀(jì)人打人了!”祁濃揚言要喊,宮晨趕緊捂住了她的嘴。 雖然她不是什么名人,但是也算是圈子里有名的經(jīng)紀(jì)人,真要是出點什么新聞,她還怎么在這個圈子里混。 “我發(fā)現(xiàn)你啊,自從戀愛后你越來越幼稚了?!?/br> 祁濃挑眉,“真假?” 點頭,宮晨一臉認(rèn)真,“是的,越來越像個戀愛中的傻女人。” 說著,宮晨將手里的鏡子轉(zhuǎn)向她,“你自己看,你整張臉上就寫著倆字——不滿!” 不……不滿? “欲——求——不——滿!” 祁濃趕緊拿起一個壽司塞進(jìn)了她的嘴里,“你趕緊給我閉嘴吧。” “說說,說說,到底什么情況?我最近可聽說了不少八卦?!?/br> 祁濃眼色一瞇,“什么?你,你最近聽到什么了?” 宮晨眼色一挑,表情中近似晦澀莫深,“想知道???” 廢話,傳到宮晨耳中的事情,肯定不小。 “行,老宮我呢,心好,看不到大齡剩女秒變戀愛腦。” 祁濃給宮晨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年輕!” 互相傷害啊,誰怕誰啊。 “聽說陸見深被人陰了,差點就被人給那個了?!?/br> 祁濃面色陰沉,宮晨立馬明白了,這是真的。 “后來還有警車來了,據(jù)說是被人救了,還報了警?!闭f完,宮晨壓低身子看向祁濃,“所以,是你?!?/br> 陳述句,宮晨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 “你確定只是一個經(jīng)紀(jì)人?沒有兼職做狗仔?” 祁濃攪動著碗里的面,不由的嘆著氣,將那晚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得宮晨表情越來越驚悚,最后給祁濃默默的豎起拇指。 “姐妹,你可以啊?!?/br> 祁濃立馬拍開她的手,“什么可以,你覺得我是不是大題小做了?” 連連搖頭,宮晨拍手鼓掌,“你這么做就對了?!?/br> 說完,宮晨還一副怒火未消的樣子,“我跟你說,你就是太好說話了,第一次的時候就該讓她知道厲害,你自己心軟。 你覺得是放人家一馬,結(jié)果是放虎歸山!” 其實,那晚在酒吧的時候,祁濃坐在路邊就后悔了。 有些人,就不該給她機(jī)會。 那次她被刺了一刀的時候,樓下的說的那些話她都聽到了,監(jiān)控拍到了故意找茬的那幾個朋克女跟林漫漫接觸了。 但是那幾個女孩說只是為了教訓(xùn)教訓(xùn)祁濃,并沒有想要傷害她,是刺傷祁濃的那個女孩自己吸嗨了,所以一激動就動了殺心。 祁濃不是圣母,但也不是絕情的人。 其實林漫漫的手段很小兒科,不過就是初高中生的那種我教訓(xùn)教訓(xùn)你,你就害怕了的小手段。 所以等到他回到樓上的時候,她才出聲勸他放過林漫漫一次。 當(dāng)時陸見深的欲言又止,她現(xiàn)在想來似乎那個時候他就知道了林漫漫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這是用行動給她上了一課啊。 “是啊。”祁濃放下筷子,“所以這次我狠心了,不管他怎么對待林漫漫,都與我無關(guān)了,我已經(jīng)報仇了?!?/br> 宮晨忽然意識到什么,“不對,祁濃你跟我說實話,上次你住院是因為什么?不會也是那個傻逼打的吧?” 祁濃茫然的眨眨眼,心虛的表情早已經(jīng)出賣了她。 “好你個祁濃啊,你竟然敢騙我!你最近越來越狡猾了,什么都不告訴我們,你到底瞞著我們多少事情?你信不信我跟森森說!” 祁濃連忙擺手,“別,森森現(xiàn)在特殊時期,你跟她亂說什么啊?!?/br> “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還疼嗎?有沒有留下什么后遺癥?”宮晨左右的觀察著祁濃。 好在這里的料理店都?單獨的小卡座,簾子放下后,從外面看不到。 不然,她們倆可能就要被人用驚異的眼神審視了。 “好了好了。”祁濃拉住了宮晨的手,握在掌心,“我沒事了,只是因為打在臉上,所以看起來很觸目驚醒,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br> 有了祁濃這句話,宮晨才放下心來。 “真沒事?” 祁濃往前湊了湊,“你看看,真沒事了?!?/br> 宮晨站起身,仔細(xì)的看著,透過那一層單薄的底妝,“幸好沒事,你可是我們港城一中的校花,你要是毀容了,都對不起我們母校!” 這責(zé)任怎么還推給了學(xué)校。 “你這么誣陷學(xué)校,學(xué)校知道嗎?” 宮晨挑眉,“管她知不知道,我知道就行。” 兩人相視一笑,濃重的氣氛舒緩了幾分。 當(dāng)時被打,祁濃真的后悔了,后悔放過了林漫漫! 當(dāng)時宮晨剛好在費國帶著藝人參加時裝周,沒有及時趕回來,所以祁濃只是說自己從樓梯上摔下去了,并沒有說是被打。 依著宮晨這脾氣,她要是知道自己被打,肯定會提著刀去找人拼命的。 “這次那個死丫頭跑不了了?!睂m晨咬著牙,如果可以,她恨不能踩一把。 忽然,宮晨臉色一亮,“我有個主意,可以將她一腳踩進(jìn)泥坑里,再也翻不了身!” 祁濃擰眉,“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