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有什么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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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鄭介就不愛聽了,淡淡道:“王倩這段時間身子重,蘇櫻哪里連電梯都沒有,她爬不了樓梯,打電話她也是懨懨的,說是沒事,等有空了到我家來,誰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鄭介是一點也沒客氣的,慕懷瑾的黑眸看著他,薄唇微微翹起了一絲弧度,“你現(xiàn)在就像是一直護(hù)崽子的老母雞一樣。” 說完,直接拿著衣服就往外走,鄭介看著忍不住喊了一聲,“老板,那你下午的會議怎么辦啊?” “通知下去暫時取消。” 早秋的風(fēng)已經(jīng)有點涼意了,蘇櫻坐在窗前看著窗外飄過的云彩,心里一陣迷茫。 一片樹葉被封吹進(jìn)了窗臺上,蘇櫻挑眉,上前撿了起來,遮在了眼前看著外面,視線瞟向了樓下,看到了依靠著車站在仰頭看她這里的人。 “慕懷瑾!”蘇櫻驚呼了一聲,趕緊把窗子關(guān)上,心有余悸的坐在沙發(fā)上喘著粗氣。 嬌俏的笑臉一片慘白,她已經(jīng)選擇性的忘了那天發(fā)生的事了,可當(dāng)她看到了慕懷瑾的那一刻,所有不好的記憶瞬間就又回到了她的腦子里了。 那樣的清晰明了,就好像是剛剛發(fā)生的一樣,蘇櫻的手抓著裙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樓下的慕懷瑾把手里的煙熄滅了,吐出了煙圈,兩條好看的眉毛擰在了一起,他看的很清楚,剛才的那個身影就是蘇櫻。 原本他過來是不準(zhǔn)備上樓的,只想站在樓下按一看,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當(dāng)他看到蘇櫻的一瞬間,之前作出的所有的準(zhǔn)備都白費了,他必須上樓看看,看看蘇櫻到底是在干什么。 慕懷瑾起身把手里的熄滅的煙蒂丟盡了垃圾桶里,優(yōu)雅的轉(zhuǎn)身上樓。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蘇櫻的緊繃的神經(jīng)好像小一秒就要斷了一般,一臉警惕的看著門口。 慕懷瑾推開門進(jìn)來,就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白著臉的蘇櫻正一臉警惕的看著他,眼神里閃過了一抹戲虐。 “這么按著我做什么,是這房間里有其他人嗎?” “沒有。”蘇櫻忙不迭的搖搖,然后才意識到這話里的侮辱性,想要辯駁幾句,最終還是咽回了肚子里了,有些話終究說和不說沒什么兩樣的。 蘇櫻明白這個道理,自然也不想跟慕懷瑾這種喜歡獨斷專行的男人辯解什么了,免得發(fā)生任何無謂的爭執(zhí),她很累,只想著能好好的休息一下。 慕懷瑾看著蘇櫻默然的表情,原本還算是圓潤的臉頰,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rou可言了,整個人消瘦了不少。 “你是吃不起飯了嗎?”慕懷瑾擰著眉看著蘇櫻,心里多少有點不舒服。 蘇櫻聽到他這么說,扯了扯嘴角,想要做出了一個笑臉來,只覺得臉上有些僵硬了,只好做罷,淡淡道:“還不至于那么落魄,至少慕總不會看著我餓死吧。” “還是由你一口飯吃的。”慕懷瑾坐在了蘇櫻身邊的沙發(fā)上,抬眼看著蘇櫻的側(cè)臉,“你不是病了嗎,好點了嗎?” “謝謝慕總的關(guān)心了,我好多了,準(zhǔn)備小周回去上班賺工資。”蘇櫻低頭看著手指,上面翹起一塊死皮,伸手把死皮扯掉,露出了一絲嫩rou,疼的她眼皮一跳。 慕懷瑾看著蘇櫻糾結(jié)的表情,下意識的把那雙小手扯了過來,拿著紙巾纏上了,低聲說道:“你就不能用指甲刀的嗎?” 蘇櫻看著慕懷瑾的側(cè)臉,嘴唇動了動,最終也沒說出什么來,垂著眼瞼任由著慕懷瑾擺弄著她的手。 身側(cè)的人沒有聲響了,慕懷瑾微怔,倏地松開了手,抬眸看著蘇櫻蒼白的臉,擰著說道:“之前的事,我又不對的地方,蘇櫻,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別扭了?” 他這是在道歉?蘇櫻扯了扯嘴角,笑了笑一下,“沒,你挺好的,不用道歉。” 慕懷瑾有種抓狂的感覺,這女人怎么現(xiàn)在蒸不熟煮不爛的,跟她說話都說不明白了,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蘇櫻,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耳邊響起了慕懷瑾低沉的聲音,蘇櫻挑眉看著慕懷瑾陰郁的臉,忍不住笑了,“讓我猜猜你接下來會說什么,大概會是‘你以為你是誰,不過就是一個玩物,沒有我,你什么都沒有’。” 蘇櫻扯了扯嘴角,看著慕懷瑾的臉,繼續(xù)說道:“可是,慕懷瑾你這樣折辱我,不也就是仗著我有一點喜歡你嗎?你我之間原本是沒有什么特別的關(guān)系的,可是我不能容忍你睡過別的女人之后還來睡我,我惡心!” “你跟蹤我,侮辱我,現(xiàn)在想要輕輕的翻篇了,我告訴你,那不能夠,我也不允許。” 蘇櫻說完了,眼淚也蓄滿了淚水了,兩只手緊緊的握著膝蓋上的裙擺,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這幾天她總算是想明白了一些事了,慕懷瑾之所以能這樣肆無忌憚的傷害她,無非就是因為她對他有好感罷了,要是換做是旁人,她早就反擊了。 可是他不能仗著她的這些小心思,就這么肆無忌憚了,那么不好意思,就算是在痛苦,她也還是會把對方從心里挖出去,就算是血rou模糊,也要遺忘。 聽到蘇櫻的話,慕懷瑾的黑眸緊緊的盯著面前這個瘦弱的女人,心里突然沒來由的有些發(fā)慌,但是他不能表現(xiàn)出來,他必須要鎮(zhèn)定。 “那你想怎么樣?” “橋歸橋路歸路,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以后只做你的員工,我可以少要薪資,只要我媽能在療養(yǎng)院就可以了。”蘇櫻想了一下,說出了心里的念頭。 見著蘇櫻眼里的梳理,慕懷瑾的心好像是被什么東西戳了了一下似的,很難受,面上依舊淡淡的,“蘇櫻,你憑什么跟我談條件?” “慕懷瑾,你不要太欺人太甚了!”蘇櫻擰著眉,語氣有些急了,她沒想到說到了這和地步了,他竟然還是這樣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心里實在是有些著急了。 “或者,你可以記賬,你不想看見我了,我到別的地方打工也是可以的。” 思前想后只有這個辦法了,蘇櫻覺得自己現(xiàn)在真是走投無路了,但是她是一個有手有腳的健全的人,總不至于餓死,只要她好好的賺錢,mama就不會被趕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