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只能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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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湘云不甘心就這樣嫁給覃二公子,以前她都看不上覃二公子,現在有了四皇子珠玉在前,更加看不上覃二公子這種貨色。 她拉著父親的袖子,道:“爹,我是被他算計落水的,我們去找四皇子說清楚,我是要嫁給四皇子做四皇子妃的人,怎能嫁給覃家二公子?” 女兒不懂事,做父親的可不會不懂事。 聽到女兒說這種異想天開的話,晏宏宇登時沉下臉,沉聲說:“湘云,你現在是覃家未過門的兒媳婦,四皇子的事你就不要再想了。” 聞言,晏湘云愣了愣,繼而回道:“爹,可我是被人設計的啊,四皇子知道了肯定會去跟皇上說的。” 晏宏宇蹙起眉頭,只覺女兒天真,反問道:“湘云,四皇子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難不成他還去跟大臣之子搶女人?” 說著,他剜了女兒一眼,見女兒怔愣住,又接著道:“皇上金口玉言,豈能兒戲?現在圣旨已下,你就是覃家未過門的兒媳婦,這是板上釘釘的事,任誰也無法改變。” 晏湘云聽后沉默,剛燃起的希望破滅,既絕望又無助,眼淚再次止不住往下掉,捂著臉哭得不能自已,就算不能嫁給四皇子,嫁給別的門當戶對的世家子弟,也比嫁給覃家二公子強,命運怎么能跟她開這種玩笑? 晏宏宇怕女兒會鬧出什么事,語氣嚴肅地警告一番:“湘云,你就安安心心在家待嫁,若抗旨不遵,別說為父頭上的烏紗帽不保,就連你的性命也不保,抗旨不遵那是殺頭大罪。” 晏湘云渾身一僵,心里那點剛冒出來的念頭瞬間被掐滅,若要失去性命為代價,她還不如遵旨嫁給覃二公子,只要把人拿捏住,她也能過得好點,但總歸是強差人意,閨中姐妹里,她應該是嫁得最差的了。縱然如此,她也只能認命了。 見女兒被自己的話震懾住,想來也不敢鬧出什么亂子,晏宏宇也松了一口氣,緩和了臉色,和顏悅色道:“湘云,你好好養病,為父還有事要忙。” 晏湘云忽然想起一件事,覺得機會來了,現在就是最好的契機,祈求道:“爹,圣旨下了,那我的婚期也將近了,能否讓娘回來給我cao辦婚事?” 聞言,晏宏宇有一瞬的動搖,可想到長子,又搖了搖頭,回道:“你的婚事你大嫂自會cao辦,你放心吧。” 晏湘云臉色微僵,又道:“大嫂從未做過這些,她哪里能辦好?”說著,她悄悄抬眼看父親的臉色變化,見父親并沒有不悅,才接著說,“況且我跟大哥的關系那么僵,大嫂又怎么會盡心給我cao辦婚事?” 晏宏宇若有所思,片刻后道:“你大嫂處事公允,中饋事宜交到她手中后,她從未苛待過你,又怎會在婚事上不盡心?若不盡心,不但你丟人,就連她和整個晏家也跟著丟人。她沒有經驗,還有趙嬤嬤、張嬤嬤和管家幫襯著。” 瞧父親絲毫不動搖,晏湘云心有不滿,卻又不敢表現出來,腦子飛快的運轉,語氣變得低落,配上那哭泣過后沙啞的聲音,顯得可憐楚楚:“可我想讓娘看著我出嫁,大婚之日,人生之中就這么一次,那么重要的日子,我知道大哥憎恨我娘,可連我出嫁,他都不允許我娘回來嗎?我相信大哥不是這種無情的人。” 晏宏宇臉色微沉,長子就是這種人,不必問也能知曉答案,若讓馮氏回來,那不肖子肯定能把家里鬧得雞犬不寧。 看著默默流淚的女兒,他狠了狠心腸,拒絕了女兒的請求:“你大嫂會給你cao辦好婚事的,你安心待嫁便是。” 面對父親的鐵石心腸,晏湘云聲音哽咽地問:“爹,您也怨恨娘親嗎?娘親這些年對您可是一片真心啊,您就因為她曾做錯了事,就不顧十八年夫妻情分嗎?” 晏宏宇作為長輩,最不喜歡被晚輩用這種質問的語氣問話,當即沉下臉色,面色不虞道:“為父若是不顧夫妻情分,不顧和景明兩兄妹,為父早已將她休棄回娘家,又豈會容她現在還頂著晏夫人的頭銜?” 晏湘云錯愕,不敢置信地望著父親,父親竟有過休妻的想法? “湘云,為父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孩子,你好好養病,為父先去忙了。”晏宏宇扔下這句話,也不等她回話就離開,顯然是有些生氣的。 晏湘云望著父親離開的背影,手緊握成拳,指關節泛白,一臉恨色,都怪晏景舟,娘親就算有對不住晏景舟的地方,可也將他撫養成人,他竟如此對娘親。 * 晏家二姑娘差點成為準四皇子妃,最后卻成了覃二公子的未婚妻一事,成了京城眾人新年里茶余飯后的談資,有人為之惋惜,有人在背后幸災樂禍。 新年官員有假期,不用去衙署,晏宏宇干脆躲在家里避風頭,一連幾天都沒有會同僚,免得被人取笑。 倒是晏湘云,落水后發高熱,這剛退了高熱又大受打擊,又病倒了,閨閣中的小姐妹來看望她,明著關切暗著幸災樂禍的話讓她聽著刺耳,病情不但沒有好轉,還加重了。 而晏景舟和莊婉卿關上院門過自己的小日子,除了年初二回國公府,其他時間都在自己的院子里。 這日,趙嬤嬤將打聽好的適婚青年名單交給莊婉卿,莊婉卿認真看那份名單,看著那些青年的條件,便知趙嬤嬤是用了心的,就連簡單的人物畫像也有,雖然畫得不精細,但看著畫像能粗略知道對方長什么樣。 “晏景舟,你看這個青年怎么樣?” 莊婉卿拿起其中一張畫像給晏景舟,介紹說:“長相俊朗,看調查的資料上說品性溫良,潔身自好,且學問不錯,后天也會參加會試。 家里祖父輩是經商的,家底尚算不錯,就是門第差了點,父親只是正六品的太仆寺主事,不過好在家中人口簡單,一家四口,父母恩愛,小輩里只有他和八歲的meimei。” 晏景舟接過畫像,乍一瞧沒想起這人是誰,聽到介紹就想起這號人物來了,詫異了聲:“沈明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