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卿卿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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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景舟說了回家再鬧,還真的是回家再鬧,回到皓月軒,倆人梳洗一番,也沒有旁的事要做,便回被窩里早點休息。 可這躺下壓根就不是休息,莊婉卿起初還會任由他折騰,可他要求越來越過分,竟要自己動手幫他,這是什么孟浪話?這人竟然臉不紅心不跳的就說了出來。 莊婉卿忍著想把人踹下床的沖動,一張小臉憋得漲紅,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住他接下來的動作,瞪著他:“晏景舟,你夠了啊,再動一下我就把你扔下去,你信不信?” 晏景舟眼含委屈,眼巴巴地瞅著她,“卿卿,你好生過分,你欺負我。” 莊婉卿不明所以地“嗯?”了一聲,眼眸半斂睨著他。 晏景舟控訴道:“我方才幫了你,你怎么不幫我?”說著,他又不死心地補充道,“卿卿幫我,我難受。” 聞言,莊婉卿就想起方才羞人的行為,臉色紅得要滴血似的,對上他委屈的目光,嘴唇蠕動了下,好半晌才蹦出一句話:“……我,我又沒讓你幫我,睡覺!” 言畢,她松開晏景舟的手腕,翻過身背對著晏景舟。 晏景舟更加委屈了。 過了片刻,見她沒有轉過來的意思,晏景舟委屈巴巴的聲音響起:“卿卿,讓我抱抱。”說罷,也沒等她同意,就從身后抱住她,將她的身子翻過來面對著自己。 莊婉卿任由他抱著,沒有掙扎,只瞪著他說:“再動手動腳不睡覺,你就去書房睡吧。” 晏景舟連連點頭答應:“這回我保證不再動手動腳了。” 莊婉卿信了他的話,他也的確沒有再動手動腳,可是他動嘴了,抱著自己就啃,就跟小狗遇上rou骨頭似的,又饞又不知饜足。 青年的呼吸聲越發(fā)粗重,親吻也越發(fā)急切,莊婉卿招架不住想要躲開,奈何這人就是不肯放過她。 你追我趕。 最后,莊婉卿拿他沒轍,翻身使力壓在他身上,呼吸略有些不穩(wěn),美目氤氳著薄霧,斟酌了會兒,道:“你實在是想的話,那我們圓房吧,我愿意的。” 晏景舟被她猛的壓著,以為她想主動了,心頭一喜,滿眼期待地望著她。 但她也確實是主動了,主動跟自己圓房,可晏景舟卻懵住,心思微動,視線落在她敞開的衣襟上,風景迷人,勾得人心馳神往。 晏景舟眸光暗了暗,經(jīng)歷一番天人交戰(zhàn)后,才穩(wěn)住心神,移開目光不看,摟著她的身子,在她耳邊柔聲說:“再等等。” 遲早都要圓房的,對象是他,莊婉卿也樂意接受,畢竟拋開別的不說,他長得那么好看,自己也不算是被狗啃了,便道:“過幾天就是新年了,早幾天和晚幾天都一樣的。” “不一樣。”晏景舟抿唇笑,寵溺地揉了揉她柔順的墨發(fā),而后將人壓在身.下。 莊婉卿疑惑:“有什么不一樣的?” 晏景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道:“我們睡覺,我不鬧你了。” 莊婉卿無言以對:“……” 除了最后一步,該做的事都做了,還有什么不一樣的? 這人執(zhí)拗起來,連這種事都固執(zhí)地堅持著,非要等這具身子里的靈魂十五歲了再說,她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沉默良久,晏景舟說了句無厘頭的話:“卿卿,我會盡最大努力給你最好的。” 莊婉卿聽得一臉茫然,不明白他為何忽然間說這樣一句話,卻還是回了他的話:“我們就這樣好好過一輩子,就是最好的。晏景舟,我比較喜歡從一而終,你可別讓我以后重新再找個夫婿。” 晏景舟聽了,臉色變了變,張嘴就在她臉頰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占有欲極強地說了一句:“除非我死,否則你休想找別人。” 莊婉卿抬起眼眸,入眼便是他臉色繃緊,滿眼占有欲的神情,看著自己是眸光灼灼,輕笑道:“那你就別給我這個機會。” 晏景舟納悶:“是什么給你的錯覺,讓你覺得自己可能有機會甩了我另找他人?” 莊婉卿微愣,她還真沒機會來著,晏景舟把她看得很緊,平時什么事都慣著她,也樂意哄著她,可是只要提起有關和離之類的話就會跟她急。 晏景舟親了親她的眼角,道:“聽話,以后不許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我們會好好過一輩子的。” 莊婉卿沒接話,臉卻埋進晏景舟懷里,手抱著對方精瘦的腰,嘴角微微上揚。 真是世事無常啊! 她竟然跟死對頭成了夫妻,然后定下終身,要知道早在九個月前,他們還在愁著如何甩了對方。 晏景舟忽然問:“卿卿,這些天對著一大堆雜事,也沒機會出門是不是悶壞了?” 莊婉卿回道:“今日不是出了一趟門?” “今天的不算,今天是因為外祖父和外祖母到了京城,才回國公府。”晏景舟說罷,轉而又道,“梅園的梅花都開了,明日我們去梅園賞梅好不好?” “不好。” 莊婉卿想也不想就拒絕他的提議,話音剛落下,又發(fā)覺自己這樣好像挺掃興的,一句話澆滅人家的熱情,便語重心長道:“會試將至,今日你陪我回娘家已經(jīng)少了一天復習的時間了,明日怎能再浪費時間?” 晏景舟莞爾而笑,反問:“傻姑娘,陪你怎么能叫浪費時間?” 莊婉卿聽著這話,心里熨帖無比,但也分得清輕重,可不會為了出去玩就浪費他寶貴的復習時間,道:“就算不叫浪費時間,那也不能去,等你考完會試,我們就是梅園賞梅放松一下,你看可好?” 知曉她不會答應,晏景舟也沒有再提,只頷首回應:“好,都依你。別人都巴不得自己的夫君多抽時間陪自己,到了你這里卻不樂意了。” 莊婉卿愣了下:“那證明我是賢妻良母?” 晏景舟抿唇笑道:“卿卿是很賢淑,只是在我面前你不必這樣懂事的,你可以任性一點。” 莊婉卿聽罷,又是一愣,其實她也任性的,也會鬧脾氣使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