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會關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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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婉卿沒有堅持,隨了他的意,再叮囑一句:“那你小心著點。” 晏景舟含笑應了聲“好”,而后抬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調(diào)侃說:“想不到你這丫頭還知道關心人,看來也不是真的沒良心。” 莊婉卿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我又不是木頭,怎么就不知道關心人了?難道我平時就沒關心你嗎?” “你平時……”晏景舟剛說了三個字,后面的話忽然沒勇氣說出來,這丫頭其實還是知道關心他的,先前他忽然得知馮氏是殺母仇人,這丫頭一直陪著他。 “怎么?是不是編不下去了?”莊婉卿再次瞪他一眼,忍不住吐槽道,“不跟你這小氣鬼計較,就沒見過哪個男人像你這樣的,比小姑娘還矯情。” 晏景舟心中一噎,心道:他怎么就小氣了,怎么就矯情了,不是挺正常的嗎? 對視片刻,莊婉卿又道:“幼稚鬼,你自個兒一邊玩去。” 晏景舟:“……” 方才不是在說他小氣嗎?怎么又幼稚了? 莊婉卿沒再理會他,拿起那只木雕兔子就站起身來,邁步走進內(nèi)室,環(huán)顧四周,最后將小兔子擺在梳妝臺顯眼的位置。 晏景舟跟在莊婉卿身后,看到那只雕刻普通的兔子擺在鏡子旁邊,憨憨地坐在那里,跟做工精致的梳妝臺搭配起來有了違和感,顯得存在感十足。 所謂沒有對比,就不知道自己的水平在哪兒,現(xiàn)在這一對比,他自己都覺得這笨兔子雕得挺丑的,他應該再雕幾只練手的。 莊婉卿剛轉(zhuǎn)身,就看到晏景舟盯著那只木雕兔子,臉上是滿滿的挫敗感,怔了下,半晌后寬慰道:“若是靠這門手藝吃飯的話,那雕工的確有待提升,但作為業(yè)余新手,其實已經(jīng)挺好了,我小時候跟著外祖父學過一段時間,也雕不出這樣的成品。” 聞言,晏景舟再仔細打量著那只兔子,問:“卿卿,你是不是再哄我?” 莊婉卿瞪他:“我是不是在哄你,你問問外祖父不就知道了?”說罷,她伸手去牽晏景舟的手,“時候不早了,該吃晚膳了,吃過晚膳陪我散散步。” 忽然被一只柔軟的小手鉆進自己的手心,握住自己的手,晏景舟的思緒瞬間轉(zhuǎn)移,臉上有了笑意,連聲應好,然后隨她一起出去。 用過晚膳,暮色四合,府中華燈初上。 夏末秋初的時節(jié),已經(jīng)沒那么炎熱,晚飯后漫步在后花園,迎著晚風,花香撲鼻,沁人心脾,甚是愜意。 牽著心上人的手,漫步在花園中,晏景舟嘴角全程上揚,眼角余光一直在身邊的姑娘身上,感覺這樣的生活挺好,雖然這丫頭不是很喜歡他,但心里并不是完全沒有他,相信假以時日,這丫頭對他除了喜歡,還有愛。 莊婉卿忽然問:“晏景舟,我們離開京城那么久,你就不怕馮氏和她的一雙兒女作妖?” 馮氏雖然被送往莊子上,作為一家之主的晏宏宇也說不許馮氏再回京,但馮氏還有兩個孩子是自由的,晏景舟離開那么久,那對兄妹肯定會想方設法讓馮氏回來,而晏宏宇與馮氏有十八年夫妻之情,難保不會心軟。 聞言,晏景舟腳步一頓,想到馮氏母子三人,眼底掠過一絲冷意,道:“我不在京城,晏景明和晏湘云肯定會作妖,馮氏也不會消停,趙嬤嬤他們沒給我送信,就證明我那個眼盲心瞎的爹沒有改變主意。” 莊婉卿黛眉一蹙,詢問道:“那你就什么都不做,讓他們作妖?” “你兄長幫我查當年的事,那么久沒有結果,估計也查不到什么了,畢竟過了十八載,物是人非,想要查出馮氏謀害我母親的證據(jù)很難。”晏景舟說罷,半瞇起眼眸,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的,神色莫測的臉龐在昏黃的燈光下,透出幾分危險,仿似暗夜里的一匹伺機而動的狼。 聽罷,莊婉卿眉頭皺得更緊,氣憤道:“那要是查不出證據(jù),你就饒了馮氏的狗命嗎?若是我,沒有證據(jù)都不會放過她。” 聽著她兇巴巴的語氣,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晏景舟啞然失笑,側過身,眸光溫柔地看她,笑問:“卿卿,你覺得你夫君是這種以德報怨的人嗎?她讓我母親死在產(chǎn)房,我讓她長命百歲?” 莊婉卿臉色一頓,抬眼看他,見他嘴噙笑意,但笑卻不達眼底,眼含算計,帶著戾氣,瞧著陰惻惻的,怵人得很。 須臾,莊婉卿移開視線不與晏景舟對視。她倒是忘了,晏景舟狠起來可不是好惹的,也就平時跟她鬧騰的時候幼稚得很,跟矯情的孩子似的。 晏景舟斂起眼底的情緒,輕輕捏了捏掌中的小手,笑問:“我嚇著你了?” 莊婉卿搖了搖頭:“那倒沒有,若是查不到證據(jù),那你準備怎么辦?” 晏景舟笑意更深,語調(diào)輕快仿佛在討論今晚吃什么菜,道:“那自然是讓她死在我手里啊,她身邊的陳嬤嬤知道的事不少,也能利用一下,只是那老毒婦對馮氏忠心耿耿,想要她背叛馮氏也得花點功夫。” 莊婉卿頷了頷首。 晏景舟又道:“現(xiàn)在我不在京城,也沒工夫管馮氏的事,且讓她再蹦跶一會兒,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活不到明年夏天。現(xiàn)在趙嬤嬤和棲文、棲墨在京城,他們也不會讓馮氏在莊子上過得舒坦。” 說罷,他轉(zhuǎn)移話題:“卿卿,我們不提馮氏了,晦氣。再過兩三個月我們就回京了,那時候都要入冬了,你看我們可要多呆一些時日,留下陪外祖父和外祖母過年,等過完年再回京?” 話音落下,莊婉卿先是一愣,旋即揚起笑容,眉眼帶笑說:“既然你有這份孝心,那我自然沒意見,我們能留下,外祖父和外祖母肯定很高興。” “那我們就過完年就回京。” 晏景舟言罷,伸手將人摟進懷中,嗅著懷中姑娘身上淡淡的馨香,感到一陣心安。 他雖然有家人,但在晏家卻從未感受過家的溫暖,在晏家,父親和馮氏以及馮氏生的孩子是一家四口,他和庶妹晏湘玉就是陪襯的外人。 在淮南王府和莊國公府,他感受到到家的感覺,那莊國公府和淮南王府就是他的家,大過年的,他不在家陪自己的家人過年,去別人家當什么陪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