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昏迷不醒
書迷正在閱讀:莊家團(tuán)寵小福寶、我家夫人甜又野、在她懷里俯首稱臣、逆流1992、厲少獨寵野蠻小嬌妻、女權(quán)世界之國民老公、替身情人:偏執(zhí)總裁霸道寵、帝國總裁小嬌妻、圣餐(懸疑 亂燉 H)、全球輪回之我錘爆了全世界
綠萼聽了,先是憤怒,而后又費解地問:“縣馬爺,江公子和曹公子跟您并無過節(jié),怎么會想要用蛇嚇唬您?” 晏景舟微愣,略顯詫異地望了綠萼一眼,知曉綠萼并不知曉江文宣心悅卿卿,因為他娶了卿卿不服氣,所以想要捉弄他,便沒有多解釋。 綠萼心思比較細(xì)膩,若有所思就大概明白過來,見綠萼還要繼續(xù)問,便伸手扯了扯綠萼的衣袖,示意綠萼不要再問下去。 她以前就看出這位江公子對縣主有意,只是縣主沒有看出來,這次江公子會嚇唬縣馬爺,大概就是因為縣馬爺娶了縣主,而曹公子是江公子的好朋友,會幫著好朋友嚇唬縣馬爺也正常。 只是,江公子他們嚇??h馬爺,卻陰差陽錯讓縣主遭了罪,縣主現(xiàn)在這樣,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事。 綠萼茫然不解地望著綠韻,但到底沒有繼續(xù)追問,主子昏迷不醒,她也心焦不已。 這時,府醫(yī)也匆忙趕過來為莊婉卿診治。 晏景舟粗略說了下經(jīng)過,又道:“在荷園的時候,已請過大夫給卿卿瞧過,大夫說卿卿并沒有中蛇毒,卿卿是受驚過度暈厥的,可受驚過度暈倒也有一段時間了,卿卿卻還未醒來,你給她瞧瞧是不是還有別的事?” 府醫(yī)點了點頭,伸手搭上莊婉卿的脈搏,凝神診脈,片刻后道:“縣馬爺,那位大夫沒有診斷錯,縣主的確是受驚過度,并沒有中毒,身體也沒有大礙。” 晏景舟一愣,又問:“那都過了那么久了,怎的還未醒來?” “這……”府醫(yī)怔了怔,再次診脈確認(rèn),而后道,“我給縣主開一副安神藥,縣主喝了藥,估計沒多久就能醒來了?!?/br> 聞言,晏景舟松了一口氣,從懷里取出先前那老大夫開的藥方遞給府醫(yī),道:“這是先前那大夫開的安神藥,你看看這方子能否用?若能用便不必再寫了?!?/br> 府醫(yī)接過藥方認(rèn)真瞧了瞧,點頭回應(yīng):“能用的?!闭f著又轉(zhuǎn)眼看綠萼和綠韻,“兩位姑娘隨便一位隨我去藥房,我抓好藥,姑娘便可帶回來給縣主煎藥。” 綠萼道:“我去吧。” 府醫(yī)剛提起藥箱,又放下,從里面取出一盒藥膏遞給晏景舟:“縣馬爺,被蛇咬傷可以涂上這個藥膏?!?/br> 晏景舟接過藥膏,溫聲謝過,等綠萼和府醫(yī)離開后,他又吩咐綠韻:“綠韻,你去打一盆清水進(jìn)來?!?/br> 不多時,綠韻便端著一盆干凈的清水進(jìn)來。 晏景舟濕了毛巾,動作輕柔地給莊婉卿拭擦傷口,將傷口附近的血跡擦掉,再涂上府醫(yī)給的藥膏,藥膏聞著臭,但清清涼涼的,他手指觸碰到藥膏時就感受到了一陣舒適的涼意。 綠韻守在一旁,見自家縣馬爺一臉自責(zé),便知縣馬爺在自責(zé)離開廂房,讓縣主受了無妄之災(zāi),輕聲道:“縣馬爺別擔(dān)心,縣主等會兒喝了藥就會沒事的,兩個大夫都瞧過了,說縣主身子無大礙?!?/br> 晏景舟道:“身體是無大礙,就怕是心病。” 綠韻聽后怔然,眉宇間浮現(xiàn)出nongnong的擔(dān)憂之色,她也害怕縣主會因此勾起心病,她雖然沒有經(jīng)歷過那種非人的折磨,但從縣主被救回來的模樣,能想象對方做了多惡毒的事,才會讓一個膽色過人、心志堅定的小女孩兒精神失常。 綠萼拿著藥回來時,莊婉卿還未醒來,等綠萼煎好了藥,她仍在昏迷,只能先將藥汁慢慢喂著喝下去,等待藥見效。 可莊婉卿喝了藥還未醒來,而淮南王和淮南王妃也回來了,聽聞外孫女昏迷被帶回來,兩位年過半百的老人被嚇得險些暈厥過去,忙趕到芙蓉苑,見芙蓉苑的下人半點笑意都沒有,便知外孫女情況嚴(yán)重。 夫妻倆連忙進(jìn)屋看情況,只見外孫女婿守在床邊,而綠萼和綠韻兩個丫鬟也守在一旁。 淮南王妃急聲問:“景舟,我方才聽人說卿卿昏迷著被你抱回來,這是怎么了?”說著,她快步走過來,步伐凌亂,險些被自己的腳絆倒,幸好淮南王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晏景舟聽到身后的動靜就回過頭來,見她險些摔倒,忙站起身來,快步到她身邊,扶著她到床邊坐下,道:“外祖母,您先坐下?!?/br> 淮南王和淮南王妃齊齊望向昏迷中的外孫女,見外孫女面無血色,脖子上還有傷口,登時心頭一緊。 淮南王問:“景舟,卿卿這是怎么回事?” 晏景舟沒有隱瞞,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淮南王聽了,氣得氣血翻涌,怒不可遏道:“混賬!真是豈有此理!以前那兩個混賬時常搞事也就罷了,現(xiàn)在竟還搞到我淮南王府頭上!” 淮南王妃也是氣極了,看著尚在昏迷中的外孫女,眼淚就忍不住往下掉,她的卿卿最怕蛇了,卿卿若是有個什么事,她可饒不了那兩個胡鬧的混賬東西。 見淮南王氣得臉色漲紅,晏景舟忙道:“外祖父息怒,可別氣壞了身子。” 淮南王妃淚眼婆娑地詢問道:“卿卿喝藥了嗎?怎么那么久還沒醒來?” “前不久喝過藥,府醫(yī)說喝過藥會醒來,但現(xiàn)在還未醒來,我也不知是何故?!标叹爸凵裆鋈?,心也揪著疼,若他當(dāng)初沒有離開廂房,也就沒有后來的事了。 夫妻倆聞言,神色凝重。 須臾,淮南王吩咐道:“綠萼,你去讓府醫(yī)再過來一趟。” 綠萼應(yīng)聲而去。 府醫(yī)聽了傳喚,又匆匆趕過來,把脈后仍是說莊婉卿身子沒有大礙,至于為何沒有醒來,府醫(yī)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歸咎于驚嚇過度,還需再等一等看看。 黃昏時分,晏景舟忽然聽到莊婉卿的聲音,疾步到床前,卻見她雙眸閉合,額上滲出細(xì)汗,嘴里喃喃自語:“不要……不要過來,爹爹救我……”說話間,雙手在半空中胡亂抓著什么。 這是在做噩夢。 晏景舟忙伸手握住她的雙手,柔聲安撫:“卿卿別怕,沒事了,我們回到家了。” 莊婉卿睡夢中的恐慌似是得到安撫,沒再亂動,可嘴上還在呢喃:“不要……不要過來,我不跑了,不要過來。” 聽著她做夢都在惶恐不安,晏景舟只覺心如刀絞,這應(yīng)該是夢見小時候遭遇的噩耗了,而她小時候所遭受到的傷害,也遠(yuǎn)比自己聽聞的要可怕。 須臾,晏景舟忽然察覺到握在手心里的那雙小手有點燙,忙伸手探向莊婉卿的額頭,觸感g(shù)untang,他心頭一窒,忙揚聲道:“綠韻!快去請府醫(yī)!” 小仙女,有月票嘛?求月票(^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