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白家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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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婉卿聽后了然,她這位堂舅舅的存在威脅到靖王世子的地位,靖王妃又豈會容許這樣的人存在? 靖王妃是明媒正娶的妻,自己的兒子是府中唯一正兒八經的嫡子,就算再如何不中用,那也得繼承爵位,不然自己一生的努力豈不是白費? 王公貴族的正妻,多數是為了自己的地位以及兒女奮斗,為兒女保住屬于自己的東西,首先要保住的便是自家長子的爵位,若有人威脅到自家長子的地位便除掉,盡管手段不光彩。 她這位堂舅舅深受靖王寵愛,靖王甚至有了廢除嫡長子的世子之位,立記在王妃名下,擁有嫡子身份的幼子,這無疑是將正妻的顏面踩在腳底下摩擦,沒有多少正妻能接受得了這種委屈。 淮南王妃叮囑道:“卿卿,在還未確定他的身份之前,暫且把他當普通人對待,省得搞了烏龍不好收場。” 莊婉卿頷首應道:“外祖母放心,我知道的。” 淮南王妃輕嘆一聲,萬幸道:“若真是靖王的小兒子,幸好你們昨日去了虎嘯堂,不然他就命喪虎嘯堂了。” 莊婉卿一愣,旋即笑說:“就算他不是堂舅舅,我們去一趟能救下一條人命也是好事。” “對,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淮南王妃贊同地點了點頭,垂下眼眸,溫柔慈愛地看著坐在身邊的外孫女,她的外孫女是個熱心腸的好孩子,跟她的昭陽當年一樣。 須臾,莊婉卿忽然問:“外祖母,虎嘯堂存在了許久,外祖父之前為何不給沈知府施壓?” “你外祖父你還不知道?他從來就是個閑散王爺,平時不理事,也不喜歡理事。”淮南王妃說著輕輕搖頭,又接著道,“不過他之前派人查過,只是個普通斗獸場也就睜只眼閉只眼,哪曾想他們竟敢變相草菅人命。” 莊婉卿微愣,繼而又問:“外祖母,您可知這虎嘯堂是誰在背后撐腰?” 淮南王妃記不太清楚,但丈夫以前說過,冥想片刻后回道:“似乎是戶部侍郎白大人的夫人的娘家,不但虎嘯堂是他們家的,在淮州還有酒樓和鋪子,白大人升為三品侍郎后,白夫人娘家的生意也慢慢做大了。” 戶部侍郎? 莊婉卿聽后愕然,現任戶部侍郎那是她昔日最好的朋友白心蓮的父親,在京城有個三品官大官親戚撐腰,也難怪虎嘯堂膽子如此大。 以前她覺得白大人也是個好官,白心蓮是再善良美好不過的姑娘了,忽然來到兩年后,此刻的她已經與白心蓮鬧翻了,而白心蓮也不是她所看到的那么美好,都是踩著她經營自己的名聲,有這樣的女兒,她對白大人是好官這件事也不太確定了。 沈知府是個好官,多少應該聽聞過虎嘯堂做的勾當,大抵是因著白大人而不敢輕舉妄動。沈知府若是動了白夫人的娘家人,讓白家少了棵搖錢樹,估計會遭到報復,不但前程受阻,其他方面也會受到打壓。 淮南王妃瞧她沉默不語,若有所思,猛然想起一件事,道:“對了,卿卿,我記得你曾說過跟白大人家的千金,那個叫心蓮的姑娘還是閨中密友,還時常提起跟她有關的事,外祖母沒記錯的話,應該就是這位白侍郎的千金。” 莊婉卿點了點頭,嘴角上翹勾起一抹淺笑,回道:“是這個白大人,不過我跟白姑娘只是以前的閨中密友。” 聽到這一聲淡漠疏離的“白姑娘”,淮南王妃怔愣了下,見外孫女嘴噙淡笑,笑容里帶著幾分嘲弄,她又是一愣,約莫猜到那位白姑娘做了什么傷害了自家外孫女,付出過真心,得來的確是傷害,說不難受是不可能的。難怪了,難怪去年外孫女沒有說起有關那位白姑娘的話題。 看著臉上那抹似嘲似諷的笑容,淮南王妃眼底浮現出心疼之色,輕輕拍了拍外孫女才手背,柔聲安撫道:“卿卿,都說人生難得一知己,我們的一生之中會有許多朋友,但是真正的朋友也就那么三五個,或許連三五個都沒有,很多朋友都是維系表面和諧,在某些時候錦上添花的,這種朋友失去了也就失去了。” 莊婉卿笑容一滯,抬起眼眸,就對上自家外祖母那雙慈祥中透著心疼的眼眸,忙收拾好臉上的神情,回道:“外祖母,我知道的,您放心,我沒有為她有多難過,我只是覺得自己以前看人的眼光不行。” 說著,她又瞧了瞧自家外祖母的臉色變化,見外祖母眼底還是化不開的心疼之色,遂重新揚起笑容,笑彎了眉眼,語調輕快道:“都說人生之中有得有失,雖然失去了一個損友,但是得到了兩個益友,永昌侯之女陳嘉月、禮部右侍郎之女周月嬋都是極好的姑娘,現在跟我是閨中密友,在京城中有她們我也不會孤單。” 淮南王妃聽罷,眼底的心疼之色逐漸淡去,聽著這帶笑的聲音,她便知外孫女現在沒有再因那白姑娘的傷害而難過,好笑道:“你這丫頭不是有人陪你切磋武藝就不孤單了嗎?原來還要小姐妹陪著玩啊。” 莊婉卿輕咳一聲,正了正面色,一本正經道:“外祖母,我現在已經嫁人了,老是跟人切磋武藝不太好,而且有小姐妹陪著玩也挺好的,月嬋還會武功呢,跟我興趣相投。” 淮南王妃微怔,后知后覺地發現外孫女現在很少找府中侍衛切磋武藝了,也就前幾天找過,但都是因為外孫女婿不在,無聊著打發時間的,果真是嫁人了就不一樣了,她這小潑猴兒也有了女兒家該有的模樣了。 淮南王妃含笑點頭:“那倒是,景舟也習武,你以后同景舟切磋便可。” 聽罷,莊婉卿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撇了撇嘴,語氣間透著不可忽視的嫌棄,道:“他就算了吧,勝之不武不太好,也挺沒勁兒的,找他還不如找大哥和二哥。” 淮南王妃瞪她一眼,好氣又好笑道:“你這丫頭怎么說話的?你若不是從小開始習武,起點跟景舟一樣,也不一定能贏。” 莊婉卿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撒嬌般抱著自家外祖母的手臂,腦袋在她肩上蹭了蹭,而后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