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別想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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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景舟一臉鄭重,望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告訴她:“莊婉卿,我心悅你。” 此言一出,莊婉卿的心不由自主地跳漏了一拍,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油然而生,在心間蔓延,她目光呆滯,靜靜凝視著晏景舟。 倆人四目相接,一個眸光鄭重而又不失溫柔,一個不知所措,倆人就這樣靜靜凝望著對方沒有再說話,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 晏景舟耐心等著她回應,這短暫的片刻間仿佛過了一個甲子那么長,握住她柔荑的手也下意識再次握緊,似乎怕拽在手心的人下一刻就消失。 沉默了會兒,莊婉卿回過神來,移開視線不看他的眼睛,扯起一抹僵硬的笑容,有點無措道:“晏景舟,你,你別開這種玩笑。” 晏景舟伸出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不許她逃避,逼著她看著自己眼睛,輕聲問:“莊婉卿,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沒分寸的人嗎?” 莊婉卿張了張嘴,最后不置一詞,只輕輕搖了搖頭,將挑著自己下巴的手拍開。 以前的晏景舟在她心目中,就是個沒分寸的人,現在不是了,此人雖然偶爾會顯得稚氣,但有城府、懂分寸,遠沒有表面上那般簡單。 晏景舟表情嚴肅,鄭重道:“莊婉卿,我心悅你,不是跟你開玩笑,而是在鄭重其事告訴你我的答案。” 聞言,莊婉卿下意識的就往床背的方向挪了挪,想要逃避,奈何她挪一寸,晏景舟也跟著挪一寸,完全不給她機會,手還緊緊握著她的手,就這樣目不轉睛盯著她瞧,直把她瞧得緊張又無措,不知該怎么回應。 她長那么大,還是頭一次有人說心悅她,而且這個人還是她所覺得的永不可能對她產生感情的人,明明他們每次相遇都跟貼錯了門神似的,這種人怎么會喜歡她? 良久,莊婉卿才啟唇問:“你、你怎么會心悅我?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明明你以前看到我都嘴欠得很,這種態度是對心上人的態度嗎?” 晏景舟微愣,旋即莞爾而笑,如實答道:“我也不知是什么時候的事,大概在很久以前,久到我們還沒來到兩年后之前。” 莊婉卿白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語氣悶悶的,也不知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道:“你看到我就損我,這算哪門子的喜歡?” 晏景舟笑意加深。 嘖,這丫頭記仇得很,還記著他這些年來做的事兒。 他柔聲問:“那我是不是每次都逗你,最后將要贏了都讓你反敗為勝?是不是只有你能擰我耳朵,只有你能打我?” 莊婉卿聽后愣住,這倒是真的,晏景舟在京城中再如何紈绔,可他有個做吏部尚書的父親,敢明目張膽欺負他、追著他打的人,也就只有自己一人。 白心蓮在晏景舟這里討不到半句好,可自己卻能,以前她沒發現這個問題,當晏景舟露出不一樣的一面,她就慢慢的發現了,自己能這樣,都是晏景舟不著痕跡地縱容的。 想到這里,莊婉卿心尖兒微微輕顫著,心酥酥麻麻的,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也不討厭這種感覺。 晏景舟見她沉默不語,目光虛浮,笑道:“怎么這副表情?我心悅你是我的事,我只是想告訴你,不需要你回應我什么,所以你不需要有什么心理壓力。” 他話音落下,莊婉卿又是一愣。 這人喜歡她,卻又不需要她的回應?一般人喜歡上一個人,不都是希望得到對方的回應的嗎?話本子上都是這樣寫的。 見狀,晏景舟就知道她心里在打什么小九九,遂出言打斷了她心中的如意算盤:“但是,你不能給我裝傻,知不知道?嗯?” 心中所想冷不丁的被人戳破,莊婉卿錯愕,眼前的青年笑容溫柔,可眸光中所反映出來的信息,卻并非如他表情那般溫柔,那帶著滿滿占有欲的眼神,強勢而又霸道。 晏景舟輕嘆一聲,輕聲問她:“卿卿,你難道就沒有一丁點兒的喜歡我嗎?” 莊婉卿聽了,靜靜地望著晏景舟,沉默不語。 她對晏景舟到底有沒有一丁點兒的喜歡?她也不知道,但她能確定的是,她現在并不討厭晏景舟。 忽然間,她發覺自己先前甚是過分,當晏景舟沒能第一時間告訴她喜不喜歡她事,她還懟了幾句。現在輪到自己被問及這個問題,也不能第一時間告訴對方,原來這個問題也不是那么容易回答的。 得不到她的回應,晏景舟心里有了淡淡的失落感,但看到她為難的神情,心底那點失落瞬間蕩然無存,柔聲道:“沒關系的,一輩子很長,我們有的是時間,我等得起,這個問題等你有答案了再回答我也不遲。” 莊婉卿聽了,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氣,悄悄抬眼覷了覷他,訥訥地問:“那、那要是幾年后都不能給你答案呢?那和離的事……” 她話還未說完,晏景舟就打斷了她未盡的話,道:“和離是不可能的,你就趁早死了這條心,我答應你不納妾、不收通房,后院只有你一個女人。” 莊婉卿驀地瞪大杏眼,眼含不滿地控訴他的霸道。 晏景舟不容拒絕道:“其他事我都可以依你,唯獨此事不能。” “晏景舟,你不講道理。”莊婉卿氣呼呼地瞪著他,可到底沒有像以往那樣,一個不順心就動手。 少女雙目微慍瞪著自己,晏景舟原想著她還會動手,沒曾想她也只是瞪著自己,卻遲遲沒有動手,心中詫異了下,心思百轉千回,很快想到怎么一回事。 只是干瞪著,去沒有動手,那是不是代表她心里并沒有那么反感?又或許她心里其實并不反感,但是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對一個人如此霸道的單方決定,甚至是涉及終生的事,竟然沒有鬧騰,也只是嗔怒一句,這是不是意味著這丫頭心里并不是沒有自己? 想到這里,晏景舟心中雀躍,微蹙著的眉頭舒展開來,也知曉此事急不得,不然這丫頭會別扭,從而刻意退縮,溫聲回應:“那也只有此事不講道理,其他都聽你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