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你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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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廂,莊婉卿給了車夫銀子,車夫也沒進酒樓吃,為了省錢只去賣云吞面的攤子吃了碗云吞面,吃過午膳就在酒樓旁邊的空地等著他們,他們剛出酒樓就能看見。 是以,莊婉卿和晏景舟跟沈建成與林盛道別后,就往車夫這邊走過去,上馬車后直接回淮南王府。 莊婉卿眸光淡淡地睨著對面的青年,淡聲問:“晏景舟,我三天后可沒有要上香,你為何說要陪我上香?” 晏景舟莞爾而笑,回道:“在我沒說那句話之前,你的確不去廟里上香,但從我說那句話開始,我覺得我們應該去上香了。” 聞言,莊婉卿蹙起黛眉,語氣中透著郁悶,道:“晏景舟,就為了隨便搪塞那林公子的一句話,然后就真的去上香,你未免太較真了些。” 晏景舟一愣,繼而搖了搖頭,好笑道:“非也,淮州城里那么多寺廟,我又沒說去哪個廟里上香,難不成他會為了驗證我的話是真是假,然后每個寺廟派人守著我?” 莊婉卿茫然不解:“那你為何要去上香?” “聽聞鐵山寺很靈驗,風景還不錯。”晏景舟說著,眸光落在她身上,緩緩道,“我們去看看。” 莊婉卿聽后怔然,訥訥道:“我能拒絕嗎?” 晏景舟半瞇起眼眸,目光幽幽地盯著她看,直把她盯得莫名的心虛,目光開始閃躲,才道:“莊婉卿,你是不是騙了我?” 雖是疑問句,可他卻用了肯定的語氣。 聞言,莊婉卿一臉錯愕,瞬時瞪圓了杏眼,語氣不悅地質問:“什么?我騙你什么了?你可別張口就來,胡說八道啊。” 晏景舟臉上神色寡淡,語氣也淡淡的,不帶一絲情緒,問她:“你昨日還說著跟我好好相處,這才兩天時間不到,你就變了卦,你說,你是不是騙我的?” 莊婉卿一臉懵:“……???” 瞧著晏景舟這副臉上顯得無所謂,但眼眸里帶著譴責的表情,莊婉卿隱隱感覺前天那張怨婦臉又回來了,看著這張臉,明明沒做什么,卻讓她有種拋棄了良家婦女的罪惡感。 男人就是矯情! 一時不順心就開始哭唧唧的,雖然還沒掉眼淚,但也離掉眼淚差不多了,誰讓她倒霉,嫁了個比姑娘家還要矯情的貨色,只能忍著了。 須臾,她深吸口氣,板起臉來,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哦,不對,是教育。 只見她小臉繃緊,嚴肅道:“晏景舟,你有時間不跟我外祖父探討學問,你整天跟我出去瞎晃悠,你知道你這叫什么嗎?你這叫游手好閑,不務正業(yè)!你看哪個上進的人像你這樣的?人家都是呆在書房里念書,恨不得頭懸梁錐、刺股鞭策自己。” 晏景舟被她忽如其來的大道理唬住,怔愣地看了她半晌,詫異道:“你這是擔心我日后會試落榜嗎?放心,不一定有能力讓你當上狀元夫人,但是進士及第還是有把握的。” 聞言,莊婉卿神情越發(fā)嚴肅,目光炯炯地看著他,一本正經道:“你前些天跟我說什么來著?你說自信可以有,過度自信就是自大,現(xiàn)在我把這句話還給你,希望你也好好反省反省。” 晏景舟總算反應過來,這丫頭就是不想跟他出門,忽而笑了出聲,含笑說:“好好好,你景舟哥哥錯了,看在你如此為夫君著想的份上,就先饒過你這回。”說著,他話鋒一轉,“外祖父過兩日要去拜訪老朋友,那時候也沒空理我,我們去上香。” 莊婉卿一臉懵:“……???” 明明她說了一通大道理,就是為了不跟晏景舟去鐵山寺上香,怎的繞到最后,就順理成章的要去了? 晏景舟瞧莊婉卿一臉郁卒,笑意緩緩加深,就這點小伎倆,跟他斗還嫩了些。 既然都決定要試一試,那肯定如尋常夫妻那樣過著,不能像以往那樣各過各的,沒什么相同的經歷,不然三年后也不會有什么感情。 他們都來到未來幾個月了,若是能在某天醒來一切恢復正常,那他們還不必發(fā)愁,便是成了夫妻,也是未來的他們主宰身體。 可現(xiàn)在每天一覺醒來還是在同一張床上,他隱隱有種預感,他們有可能這輩子都回不去了,只能按照現(xiàn)在的時間活下去,但也有可能一覺醒來就恢復正常。 不管是哪個結果,能好好過就好好過,這是最好的選擇,與其跟互不了解的人結為夫妻,還不如跟自己知根知底的。而這丫頭明顯是不可能主動的,那就只有他主動些。 沉默良久,莊婉卿忽然道:“晏景舟,我覺得你繼母能敗在你手里,是再正常不過的結果。” 晏景舟一愣,繼而饒有興趣地問:“何以見得?” 莊婉卿剜他一眼,答道:“她區(qū)區(qū)一介普通的凡人,怎么可能斗得過狡猾的狐貍精?” 晏景舟聽了,怔了一瞬,旋即笑問:“那你呢?” “我自認沒有你繼母的手段。”莊婉卿沒有正面回答,但意思很明顯,連馮氏都斗不過晏景舟,她是更加不可能的。 晏景舟笑容溫和,糾正她的話:“不對,你跟我斗,肯定是你贏的。”在她茫然之際,又補充一句,“因為我不會把陰謀算計用在你身上的,無論是以前還是以后。” 莊婉卿眨了眨眼,詫異地望著他,感覺這狗東西說起人話來,還真讓人討厭不起來。 見狀,晏景舟輕哂一聲,沒好氣地在她臉上捏了一把,道:“嘖,別把你景舟哥哥想得那么壞,不然你以為就你這點小聰明,你這些年來能欺負得了我?” 莊婉卿微微怔然,看著眼前臉帶笑容、眼神柔和的青年,總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在不知不覺間變了味,心境有些微妙,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他,卻又不知道要說什么。 她認真想了想,也沒想通,似乎也沒什么不一樣,便不再自尋煩惱,繞回方才的話題,淡淡道:“那行吧,到時候我們去鐵山寺上香,我正好要給外祖父和外祖母求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