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你睡了我
書迷正在閱讀:莊家團寵小福寶、我家夫人甜又野、在她懷里俯首稱臣、逆流1992、厲少獨寵野蠻小嬌妻、女權(quán)世界之國民老公、替身情人:偏執(zhí)總裁霸道寵、帝國總裁小嬌妻、圣餐(懸疑 亂燉 H)、全球輪回之我錘爆了全世界
隨后,晏景舟又吩咐了趙嬤嬤一些事宜,才與莊婉卿一起回國公府。 趙嬤嬤送兩位主子出院門,望著兩位主子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內(nèi),臉露欣慰的笑容,抬眼望天,心里默默道:夫人,您看到了嗎?大少爺能獨當一面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給您報仇雪恨了。 翠心順著她的視線望了眼天空,不適地瞇了瞇眼,疑問道:“趙嬤嬤,你在看什么?陽光那么大,你不覺得刺眼嗎?” 趙嬤嬤收回目光,輕輕搖頭:“沒什么,就是覺得今天天氣特別好?!?/br> 翠心沒聽出她的弦外之音,語調(diào)輕快地附和道:“今日的陽光比昨日還猛烈些呢?!?/br> 趙嬤嬤但笑不語,轉(zhuǎn)身回去,她琢磨著明日得買些東西去拜祭一下夫人,將今天的好消息告訴夫人。 翠心忽然有些憂心,問:“趙嬤嬤,我中午去二小姐那里要欠條的時候,二小姐發(fā)了一通怒火,你說大少爺和大少夫人去淮州,二小姐和二少爺回不回為難我們皓月軒?” 趙嬤嬤腳步一頓,語氣篤定:“他們不敢。” “為什么?”翠心不明所以,又接著問,“就算有大少爺給我們撐腰,可他們終究是主子,我們只是奴婢?!?/br> “他們?nèi)舾覟殡y,那肯定是不怕馮氏的丑事被宣揚出去?!壁w嬤嬤在這方面尚算了解馮氏母子三人,嘲諷地笑了笑,須臾又道,“但大少爺和大少夫人不在京城,你們更要打醒十二分精神做事,事事細心莫要出差錯讓人尋到錯處。” 翠心怔然,旋即點頭:“翠心定謹記?!?/br> “好了,你去做自己的事吧?!?/br> 趙嬤嬤知道翠心和翠羽都是穩(wěn)重,不會惹麻煩的,就怕底下的丫鬟得意忘形,日后須耳提面命叮囑著。 * 兩天后的清晨。 莊婉卿和晏景舟啟程前往淮州,他們輕車從簡,只帶了銀子以及換洗的衣服,還有綠萼和綠韻兩個丫鬟。 但莊云青不放心女兒和女婿,又讓自己的得力手下步啟隨行,步啟是一流高手,既可以保護他們,又能到了淮州繼續(xù)教授女婿武術(shù)。 從京城到淮州,陸路舟車勞頓,還是走水路方便快捷,京城外四十里路的通州,就是京杭大運河的端頭,乘船一路南下,半個月左右即可抵達淮州。 一行人到達通州已過午時,用了午飯又在茶館歇了小半個下午,到了下午將近酉時才準備登船。 莊婉卿每隔一兩年都會去一趟淮州,倒是晏景舟,活了十多年還沒有出過遠門,活動范圍都在京城,看到大量民船以及漕船??吭趯掗煹倪\河之上,有了眼前一亮的感覺。 莊婉卿忽然問:“晏景舟,你會不會暈船?那里有間醫(yī)館,你要不要去找大夫開兩副藥備著?” “不會?!标叹爸巯胍膊幌氡慊貞?,“以前從來沒有暈過船。” 聽著這不假思索的回話,莊婉卿上下瞟了他一眼,良心建議:“連續(xù)半個月坐船和平時游湖坐畫舫是不一樣的,畫舫行駛很慢,遠航的船會加速或減速,加上每段路的水流速度都不一樣,還是備兩副藥穩(wěn)妥些?!?/br> 晏景舟臉皮子一抽,這丫頭什么眼神?這是妥妥的瞧不起他! 須臾,他捏著她的臉頰,笑道:“別小看你景舟哥哥,要暈船也是你這小姑娘暈船?!?/br> 聞言,莊婉卿拍開那只不安分的手,淡淡瞥了眼身邊自信滿滿的青年,希望他接下來不會被自己的話打臉,然后后悔不迭。 登船后,莊婉卿和晏景舟就進了屬于他們倆的客房,綠萼和綠韻以及步啟都回屬于自己的房間,主子沒吩咐,他們可以自己休息。 莊婉卿環(huán)顧四周,客房內(nèi)整潔,光線尚算充足,滿意地點了點頭,最后視線落在那張并不大的床,皺了皺眉頭,又目測了下她與晏景舟的身量躺下去還能有多少空間。 須臾,她道:“晏景舟,這床太小了,只夠我一個人睡,從今晚開始你睡地上?!?/br> 話音落下,晏景舟神色僵了僵,劍眉蹙起。 又要他睡硬邦邦的地上? 休想! 他拒絕! 片刻,他眉宇舒展,上前一步,低頭湊近莊婉卿,直勾勾地望著那雙明亮的杏眼,倆人靠的近,呼吸交纏,他清楚地看到那雙杏眼里閃過一絲不自然之色。 他勾起唇角,眼里漾開笑意,調(diào)笑問:“我們又不是沒睡過,你睡了我那么久,這換了張床就不習慣你景舟哥哥了?嗯?” 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臉上,莊婉卿下意識后退一步,睜大雙眼剜他一眼:“什么叫我睡了你那么久?說得好像你就沒睡過我一樣!” 言畢,她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這話有點不對勁,抿著唇、繃著臉,瞪著晏景舟不說話。 晏景舟訝然,旋即笑了出聲,又上前一步,調(diào)弄道:“嗯,是睡過你,可要景舟哥哥對你負責?” “不用呢,晏大公子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br> 莊婉卿說話間,默默伸出手揪住對方的耳朵,臉上登時綻放出一朵笑花,笑吟吟地望著近在咫尺的青年,見他的笑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凝固,便笑意更深:“我瞧著這運河倒是挺涼快的,要不把你放下去涼快涼快?” 晏景舟僵著笑臉,須臾又重新?lián)P起笑容,十分欠打地問:“你想謀殺親夫做小寡婦嗎?” 剛說完,他就清楚地感受到耳朵的痛意加重,但笑意不減看著她,又道:“要不要我教你怎么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夫君,還不被人懷疑?” 莊婉卿怔了下,下一刻就被他乘機解救了耳朵,懊惱地看了眼騰在半空的手。 晏景舟趁她怔愣之際解救出自己的耳朵,十分自覺地后退幾步,退到安全距離后,又笑吟吟地問道:“要是我今晚就不睡地上呢?” 莊婉卿面無表情道:“那就看你嘴硬還是我拳頭硬了。” 說罷,她亮起拳頭,威脅意味明顯。 晏景舟一噎,嘴上卻不認輸:“那就拭目以待了。” 莊婉卿看他還嘴硬,輕嗤一聲,希望他晚上還敢說出那么硬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