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轉機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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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晏景舟的顧慮不無道理的,在他爹現在還未對馮氏做什么,便知他爹還顧忌著名聲以及晏景明、晏湘云兄妹,將來或許有個轉機讓馮氏重新看到希望。 這不,在下一個休沐日,就是開端。 晏景舟帶著莊婉卿回晏家給晏宏宇請安,倆人都表現特意得沒那么排斥馮氏,還給馮氏行了晚輩禮,雖然不是喊馮氏做母親而是喊晏夫人。 馮氏難得的感受到什么叫受寵若驚,反常必有妖,她也提高警惕,擺出一副慈母形象對待他們,仿佛這些日子因他們而起的不愉快從來沒有存在過。 晏宏宇驚詫之余也松了一口氣,看到自己這些日子對馮氏的冷落,長子心中的氣大概也消了許多,應該過不了多久長子長媳就回搬回府住了,屆時他再作主將府中中饋交到長媳手中,長子應當滿意了。 一家人的相處,有一種別扭的和睦。 但是作為一家之主的晏宏宇并不會在意這個,他在意的是家人能夠和睦相處,維持體面,就算是偽裝出來的和睦也沒關系。 這大概是時下不少男人的心理常態,他們不會管家人或者妻妾之間是不是因為偽裝、委屈自己強行和睦,他們只在意這個偽裝出來的這個一團和氣的結果,這也許是一種自私的虛榮心,委屈別人來成全自己所想看到的。 這時,晏宏宇語氣溫和地問:“景舟,你在國公府習武感覺如何?若是實在不行就莫要勉強,你又不必上戰場,習武強身健體即可?!?/br> 晏景舟回道:“爹,我覺得能接受,習慣了也沒覺得辛苦?!?/br> 晏宏宇知道自己阻礙不了他的行為,遂頷了頷首,道:“如此便好。” 馮氏看到他們父慈子孝的,心有不滿,明明丈夫先前還在問景明的學業,在這小賤種出現后,都沒與景明說過半句話,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這小賤種奪了去。 晏景舟淡淡瞥了眼馮氏,瞧她笑容僵硬,目的也達到了,便道:“爹,您若是沒什么事,我和卿卿就先回皓月軒了,下午爹若是有空,我去您書房找您下棋,您看如何?” 自從上次父子倆下過一盤棋,晏宏宇也知道長子棋藝極好,欣然應允:“這個自然有空?!?/br> “那我和卿卿先回皓月軒了。” 晏景舟說罷,就與莊婉卿一起站起身來,向晏宏宇行了一禮,還不忘淡漠疏離地向馮氏行了晚輩禮。 晏宏宇見狀,越發滿意,長子今日懂事了不少,想來真的是氣消了不少。 而馮氏卻清楚地看到晏景舟眼里那抹暗色,柳眉隨之而蹙起,著實不明白繼子又想玩什么把戲。 在晏景舟夫妻離開后,晏宏宇也沒繼續呆著,道:“我還有公務要處理,你們繼續聊。”說罷,還不等馮氏說話,就已站起身來往屋外走。 馮氏神色一僵,臉面有些掛不住,丈夫這些時日都這樣,休沐日一家人按照慣例聚在一起,但丈夫幾乎不與她說話,便是說話,那也是問景明的學業,考一考景明的學問,今日因為那小賤種回來這才多待一了會兒。 她穩了穩心神,若無其事道:“昨晚天氣熱沒睡好,我也乏了,你們且先回去吧?!?/br> 晏景明與晏湘云對視一眼,關切地說了些讓馮氏好生歇息的話,然后起身朝馮氏行了一禮便離開,沒有再惹馮氏心煩。 晏湘玉見嫡兄嫡姐都離開了,父親也不在,她一個庶女自然不會留下礙眼,省得嫡母心情不好遷怒于她,讓嫡母好生歇息,然后尾隨嫡兄嫡姐離開。 一下子,屋里只剩下馮氏和陳嬤嬤以及侍候的丫鬟。 馮氏擺了擺手,讓侍候的丫鬟也退下,只留下陳嬤嬤一人。 馮氏煩躁地捏了捏眉心,低聲問:“你說晏景舟這小賤種又在打什么壞主意,今兒竟然態度好轉了?!?/br> 陳嬤嬤犯難地皺了皺眉頭,回道:“這個奴婢也猜不出來,但是夫人最近可要做好防備才行,您看上回大少爺忽然轉了性子去找老爺請教學問……” 說著,陳嬤嬤悄悄看了眼馮氏的臉色,見馮氏臉色倏然陰沉下來,眉宇間戾氣盡顯,便沒有繼續往下說。 提起當初晏景舟忽然要請教學問的后果,馮氏現在還是一肚子火,她原以為丈夫先前忽然寵愛薛姨娘,連續幾天都去薛姨娘那里,是因為丈夫心情不好被薛姨娘哄好了的緣故。 后來她主動出擊去討好丈夫,吃了幾次閉門羹,最后對丈夫發泄不滿,被丈夫訓了一頓,然后質問她為何要想方設法將晏景舟養廢的時候,她才猛然發現竟是因為晏景舟告狀的緣故。 晏景舟小的時候不是沒有過告狀的行為,只是丈夫相信她的為人沒有相信晏景舟,被疾言厲色訓斥了幾次,晏景舟也知道了告狀是沒用的。 后來她對晏景舟越發好,晏景舟也跟她親如母子,順著她的意吃喝玩樂,對她越發親近,她只以為小孩子都是有奶便是娘,沒想到晏景舟竟是在做表面功夫,最后擺了她一道。 那次面對丈夫的質問,她怎么解釋都沒用,丈夫還是偏向晏景舟那小賤種,繼續冷落她。 陳嬤嬤見她氣得面容扭曲,怕她氣壞了身子,忙寬慰道:“夫人,您息怒,您與老爺十八年夫妻情分,是晏家的夫人,老爺就算生氣也不能氣一輩子,您說是不是?” 安撫的話起到了作用,馮氏臉色稍有緩和,惆悵地嘆了一口氣,語氣傷感地反問:“可你看老爺這樣子,是有要跟我緩和夫妻關系的意思嗎?” 她是真的愛丈夫,所以才會為了與丈夫長相廝守,不惜買通下人在裴氏身上做了手腳,那可是她第一次謀害別人性命啊。 這些年午夜夢回之時,夢見裴氏臉色慘白如紙、渾身是血跑來問她為何要這樣做,她都會被嚇出一身冷汗,但是看到枕邊的丈夫,她還是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與丈夫青梅竹馬,晏夫人的位置本來就該是她的,丈夫娶馮氏不過是因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她早點跟表哥以及姨母坦白自己的心意,就沒有裴氏什么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