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嫉妒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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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永昌侯府,晏景舟就與莊婉卿一起上了有莊國公府標志的馬車。 賓客看到晏景舟溫柔體貼地扶著莊婉卿上馬車,然后自己也跟著上去,微微怔了下,就連回家也是回莊國公府,若非知道晏景舟姓晏,他們都要以為晏景舟是莊國公的兒子,若不是因為去莊國公習武,晏尚書估計要氣得半死。 晏宏宇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之色,今天是休沐日,他也在家,長子理應回晏家才是,但卻一聲不吭又回了岳父家,真是養了個優秀的兒子,卻隱隱有種給人當上門女婿的感覺。 馮氏見丈夫望著莊國公府的馬車,目光閃了閃,柔聲道:“老爺,我們也回去吧。” 晏宏宇瞥了眼身邊妻子,臉色好了些,不是因為看到妻子,而是因為想起長子對妻子的怨恨,如此一來,長子不回晏家,也是因為排斥馮氏這個繼母,但也總不能一直不回家。 馮氏得不到回應,笑容略有些僵硬,又輕聲喚了聲:“老爺?” 晏宏宇聞聲垂下眼簾,看到妻子忐忑地看著自己,這小心翼翼的模樣,還是最近才有的,他輕輕點頭,溫聲回應:“回去吧。” 馮氏松了一口氣,與他一同走向自家的馬車。 晏湘云一直都注意著父親和母親的相處,她也知道父母最近關系不太好,母親受到父親冷落,至于什么緣故,母親沒有多說,只是粗略說了兩句,是她那個不省心的大哥在父親面前挑撥離間的緣故,還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母親對大哥的寵愛,遠遠超越對二哥,竟半點不知道感恩。 晏景明看到母親受父親冷落,面色也不怎么好,他一直都很討厭這個小時候搶了自己母愛、長大了又搶盡他風頭的大哥,現在旁人提起晏尚書的兒子,都是提起他大哥,他似乎被世人遺忘了一般。 從小母親就對大哥比對他還要好,對大哥百般寵溺,而他若是做出點什么事都是嚴厲說教,處罰也是常事,經常被母親要求讓著兄長,因為兄長剛出生就沒了親娘可憐,有什么東西都是兄長先選,他只能拿兄長選剩下的。 繼母難為,他長大后也知道母親的小心翼翼,是生怕別人非議苛待繼子,但大哥現在竟然在父親那里挑撥離間,真的是個白眼狼。 晏湘玉將幾人的臉色變化收入眼底,而后垂下眼簾,若無其事地跟著嫡姐上馬車,嫡母最近不如意,私下也磋磨她姨娘,但慢慢的發現磋磨她姨娘,爹會更厭惡,嫡母又開始對姨娘態度好轉。 上了馬車,晏湘云絲毫不掩飾對庶妹的嫌惡,語氣不悅地問:“三meimei,你現在很得意?” 晏湘玉臉色一滯,不明所以:“二jiejie這話何意?” 晏湘云只覺她在裝聾作啞,冷哼一聲,質問道:“陳姑娘出的上聯,只有任姑娘和你能對出來,你是不是很得意?在心里嘲諷我不如你?” 論才學,陳嘉月、任妙玉、白心蓮都是佼佼者,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她這個庶妹雖然沒有她們仨那么出眾,但也相當出色。 今兒白心蓮沒跟她們一起玩,有賓客請陳嘉月出個上聯,就只有任妙玉和她這庶妹能對得出來,雖然比起任妙玉差了一截,但也不錯了。 不少姑娘都在私下討厭,她這個嫡女的才華還比不上庶女,這沒讓她聽見還好,可卻不小心讓她聽了去,等同于把她的臉面踩在地上狠狠摩擦。身為身份高貴的嫡女,才學及不上身份低賤的庶妹,是她的痛處。 晏湘玉坦誠道:“二jiejie,我從沒在心里嘲諷過你,也從來沒覺得二jiejie不如我,你偏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晏湘云冷笑:“說的倒是比唱的好聽。”她頓了頓,不屑地瞥了眼晏湘玉,倨傲地抬了抬下巴,“你才學比我好,那又如何?不過是個低賤的庶女,就算有多優秀,以后嫁的人家也遠不及我。” 聞言,晏湘玉神色一暗,嫡姐說的是事實,庶女就算再優秀,嫁的人也遠不及嫡女,即使是加入貴勛侯爵之家,那也是配庶子,可她從不在意這些,庶子也好,小門戶的嫡子也好,只要對方品行端正、家中沒有什么糟心事即可。 現在她只求嫡母屆時能對她的婚事手下留情,不過就算嫡母使壞,她還有大哥大嫂可以依靠,有兄嫂在,她也不至于被嫡母算計坑害,最多只是得罪了嫡母罷了。 晏湘云察覺到她的臉色變化,心情瞬間好轉,心中甚是得意,笑道:“三meimei也不必氣餒,你是晏家的女兒,就算是庶女,也不會嫁得太差的,嫁個跟你一樣低賤的庶子,往后也能衣食無憂的,只是上頭有個嫡母婆婆壓著,永遠低人一等罷了。” 晏湘玉臉色好轉,對她的諷刺毫不在意,回道:“二jiejie,婚姻大事向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給誰不是你我決定的,姑娘家討論婚嫁之事也不合規矩。” 聞言,晏湘云冷嗤一聲,沒有再說話,因為身份的問題,即使庶妹才學比她好,可是一些宴會也只是邀請她,而不是邀請庶妹,可見身份才是最重要的。 晏湘玉也沒有再說話,禍從口出,省得被嫡姐認為是在挑釁,之前她落水,多半是因為嫡姐嫉恨她,才使人將她推下水的,沒證沒據她只能吃啞巴虧,不然說出有人推她下水,嫡母也會對付她。 那廂,馬車上。 晏景舟姿勢慵懶地靠著大軟枕,嘴角微微上翹,淡笑著看對面的姑娘,姑娘神情寡淡、不笑的時候冷艷動人,笑起來時明艷灼灼百花失色,薄唇輕啟,笑問:“莊婉卿,你是不是欠我一聲謝謝?” 莊婉卿聞聲,抬起眼眸看他,眼里一片迷茫:“謝什么?” 見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什么,晏景舟笑容凝住,旋即輕哼一聲,沒好氣道:“那么快就忘了?真是只小白眼狼。” 莊婉卿怔然,若有所思便明白他這話何意,眨了眨眼,無辜道:“此事你就算不幫我,我也能解決,為何要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