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一起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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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馬爺昨晚干什么去了? 綠萼和綠韻不約而同地看向莊婉卿,她們作為陪嫁丫鬟,有些事是經過嬤嬤教導過的,心里有個大膽的猜測,就連看莊婉卿的眼神都帶著曖昧與揶揄。 縣馬爺是個讀書人,許是招架不住縣主的熱情,被折騰了一宿才會這般憔悴?真是奇了怪了,折騰了一宿竟然沒有發出什么動靜,夜里也沒有叫水,就連新婚之夜似乎也沒有叫水? 綠萼和綠韻都是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對此事有些疑問,但也沒有深究,畢竟這是主子的事,主子愛怎樣就怎樣。 莊婉卿明明沒做什么,卻被她們倆看得頭皮發麻,沒由來的心虛起來,仔細想了想,自己近來沒做什么讓人費解的事,才開口問道:“你們這樣看著我做什么?” 綠萼忙不迭地搖頭:“沒什么。” 莊婉卿也沒功夫管她們,洗漱完,又讓綠韻給自己梳頭綰發,收拾好自己,就與晏景舟一起去找步啟。 毫無意外的,步啟已經在場地恭候他們了。 步啟是個寡言少語的人,廢話半句都不多說,見人來了,言簡意賅說一下今天的訓練任務。 晏景舟是初學者,要打好基礎,不能馬上練習招式,只能練體能,體能好才好練招式,招式練熟了就可以與人切磋,不斷進步。 今日莊婉卿依舊是陪練的,她以為能看到晏景舟像昨日那樣累得半死,卻又死撐著跟自己較勁不肯認輸,而且這廝昨晚沒涂那藥膏,今天腿肯定酸痛,不然今天的步伐也不會緩慢許多。 但是,今天的晏景舟竟然比昨日更能堅持,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神色淡然地按照要求做好,盡管累得很也只是目不斜視、咬牙堅持,汗水從他臉頰滑落,滴在地上。 莊婉卿有些詫異,同樣是累極了沒有放棄,可今日與昨日是不同的,昨日那只是與自己較勁的不服輸,今日的他臉上帶著堅毅,盡管雙腿打著顫還繼續扎馬步,整個人都沉穩了不少,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 都說人生閱歷能促使人成長,人總會經歷一些事然后長大的。 想想晏景舟以前,跟繼母虛與委蛇,知道繼母不懷好意,不看那紈绔的外表,真實的他會比同齡人成熟。經歷了昨天的事,他似乎在一天一夜之間成長了不少,表面上都少了那不靠譜的紈绔氣息,這樣的他看起來也順眼了不少。 莊婉卿想了想,收起步子到一旁休息,看看晏景舟會不會因此放棄,畢竟堅持的時間比自己長也是贏了,可沒想到他并沒有放棄的意思。 步啟見狀,眼底閃過一絲贊賞之色,昨日他們家縣馬爺看著是個能吃苦的,但今天整個人的氣質變了許多,哪怕是憔悴的面容也掩蓋不住那股堅毅,許是從昨日的訓練中得到了樂趣,但還是要有個度,堅持不住的時候應該停下,便道:“縣馬爺,先休息一會兒,等會兒到那邊站樁。” 晏景舟應聲收起步子,早晨起來他就感到雙腿酸痛,但也沒當一回事兒,不然昨晚也不會不用那藥膏了。今天扎馬步的時候更加酸痛難忍,收起步子后走路都有些腳步虛浮,可是這樣卻讓他整個人都輕松了些。 等他坐下后,莊婉卿瞥了眼他的雙腿,揚起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怎么樣?雙腿酸痛了吧?昨晚讓你用藥膏你不用,自己找罪受,活該的。” 晏景舟用袖子擦了擦自己額上的汗水,聽到她這話,輕輕挑了挑眉,不甚在意地聳聳肩,回道:“是有那么點難受,但也可以接受。” 莊婉卿怔了下,若有所思就明白他為何這般說了,他估計是把這當作一種情緒發泄,這樣也好,起碼不用憋著難受。 休息了大概一刻鐘,晏景舟站起身來準備站樁,與昨天不同,今天步啟準備了三碗清水。 晏景舟站樁的時候,步啟就將其中一碗清水放在他頭頂上,另外兩碗則讓他左右手各端一碗,若是他身體晃動,不但左右手的兩碗清水會灑了,頭上頂著的那碗會直接掉下來。 莊婉卿托著腮,饒有興趣地盯著他看,昨日沒有三碗水他站久了都會忍不住動,今天有三碗水在,難度提高,且看他能堅持多久。 但是,她這回顯然是嘀咕了晏景舟,兩刻鐘過去,晏景舟還站著,雖然手開始微微抖動,碗里的清水也有溢出之勢,可這廝還在堅持著。 莊婉卿頗感意外,聽聞二哥當年第一次這樣站樁,也就堅持了一刻鐘。當然,二哥當年年紀不大。 步啟暗暗點頭,縣馬爺比縣主省心多了,縣主以前經常耍賴,站著站著就搞些小聰明,偏生自己奈何她不得,只好罰她跑幾圈。 見差不多了,步啟才喊停,加上休息時間,今天訓練了一個多時辰,時間已夠,訓練需要循序漸進,過量了傷身體。 晏景舟休整片刻,回漪瀾院吃了早餐,又洗個澡,洗去一身汗,才拿起書本開始苦讀專研。 莊婉卿今天沒怎么出汗,并不用洗澡,看到一宿沒睡,又被訓練了一個多時辰的青年,竟然片刻沒休息,又開始讀書。前者費體力,后者費精力,長久下去,鐵打的人也受不住。 她皺了皺眉,邁步走過去,伸手奪過晏景舟手里的書,在對方抬頭茫然不解地看著自己時,輕嗤一聲:“晏景舟,你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做給誰看?你累垮了,沒準兒比你那惡毒繼母死得還早,那時候你不但報不了仇,還要受別人一炷香呢。” 晏景舟面色一僵,這瘋丫頭嘴巴還是那么惡毒,真是天生就八字不合,跟別人能好好說話,對著他就是各種詛咒。 莊婉卿似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兒,眼里帶著期盼,道:“哦,這樣也挺不錯的,那樣你估計氣得連棺材板都掀了,我還沒見過詐尸,屆時你表演一個給我開開眼界。” 晏景舟一時氣結,趁她不設防備,快狠準地伸手捏住她的臉頰,冷哼:“便是掀棺材板,那也是拉著你這壞丫頭一起陪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