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已成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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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音落下,四周瞬間安靜了許多,而后越來越安靜,目光似有若無地落在莊婉卿與白心蓮身上,觀察著她們這邊的動靜,心中還有許些的激動,卻又不敢表曉得太明顯。昔日的至交好友,如今的兩看相厭的倆人,今兒也不知會不會擦出不一樣的火花。 周月嬋與陳嘉月卻是被莊婉卿的舉動給搞懵了,要知道卿卿上個月才與白心蓮交鋒過一次,現(xiàn)在這是做什么?如此熱情的態(tài)度,讓她們都有些吃味了,卿卿方才對她們可都沒這般熱情呢。 而白心蓮看到她笑容滿面地走過來,也佂愣了下,當聽到她如此熱情地喊自己,不由得頓下腳步,微蹙著柳眉,眼眸中帶著詫異與警惕睨著來人,著實不知道莊婉卿忽然間發(fā)什么瘋,想打什么鬼主意。 莊婉卿感覺到白心蓮的眼神不對勁,疑問道:“心蓮,你怎么這樣看著我?” 說罷,她又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些微妙,似乎是因她向心蓮走過來的那一刻開始的。 那么多人看著,縱然大家都知道她們不和,但白心蓮也不會直白地表現(xiàn)出來,俗話說不打笑面人,人家笑容粲然地走過來同自己打招呼,自己也該以同樣的態(tài)度回應,至于對方打的什么主意暫且不理會。 是以,她溫柔含笑地回應:“沒什么,只是看你嫁人了,仿佛沉穩(wěn)許多。” 莊婉卿見好友語氣溫和地與自己說話,便沒有多想,將方才的怪異感壓下,回道:“一日大似一日,日漸沉穩(wěn)也正常。”說著,她親昵地挽住白心蓮的手,“心蓮,我們到那邊坐。” 白心蓮被她觸碰的時候,渾身一僵,臉上那溫婉的神情將要崩不住,眼含戒備地盯著她的手,就怕她使一些看似親昵,實則弄疼自己的拙劣手段。 在場的人瞧著她們一個熱情含笑,一個臉色僵硬、神情戒備,感覺今日有一出精彩大戲拉開了序幕。 任妙玉瞧著她們看似相處融洽也詫異了下,她知道宜寧縣主和白心蓮是有過節(jié)的,但白心蓮是戶部侍郎的嫡長女,跟她也沒有過節(jié),她總不能不邀請,而宜寧縣主是兄長好友之妻,也得邀請。她將這倆人都請來,是想著她們也不會搭話,當對方是透明人的,可沒想到宜寧縣主不走尋常路,主動去搭話,也不知想做什么,她現(xiàn)在這心七上八下的,就怕自己辦的宴會出什么事。 陳嘉月與周月嬋面面相覷,而后輕輕搖了搖頭,選擇靜觀其變,瞧白心蓮被卿卿嚇成這樣,感覺卿卿應該是故意的。 須臾,白心蓮飛快地掃視了眼在場人的臉色,自己雖然不怕與莊婉卿交鋒,但今兒著實被她嚇著了,自然不會順著她的意過那邊坐的,遂不著痕跡地抽回自己的手,道:“卿卿,你先過去坐,我去跟那邊的朋友打一下招呼。” 莊婉卿輕輕點了點頭:“好,你去吧。” 得了她的回應,白心蓮邁步往另一邊走,腳下的步伐都加快了許多,生怕被她拉回來似的。 莊婉卿感覺氣氛有點怪異,但也沒有多想,神色如常地回到周月嬋和陳嘉月身邊坐下。 她剛坐下,周月嬋就悄悄向她豎起大拇指,低聲感嘆道:“卿卿,我真沒想到你嚇唬人的功夫如此出神入化。” 陳嘉月也附和道:“是啊,最重要的是,就連晏大公子變臉估計都沒你自然。” 莊婉卿一臉懵:“……” 她什么時候嚇唬人了?又何時變臉了?這都什么跟什么? 周月嬋看她的眼神都帶著崇拜之色,道:“卿卿,方才白心蓮被你嚇得臉色都變了,我若是有你這本事,我應付那些跟我有過節(jié)的人也游刃有余了,只可惜我無法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與之相處。” 莊婉卿聽后怔住,回味了下周月嬋所說的話,不由心神一震,倏然瞪大雙眼,很快又垂下眼簾掩飾眼底的震驚。 她方才聽到了什么?她嚇唬心蓮?聽著這話里的意思是她與心蓮有過節(jié)?她跟心蓮不是無話不談的朋友嗎,怎么會有過節(jié)? 怔愣片刻,她想起剛才那微妙的氣氛,再結(jié)合周月嬋的話,她可以肯定她與心蓮之間是出了問題,至于是什么問題,也只能找機會了解。 陳嘉月見她情緒忽然低落,耷拉著腦袋,臉色不太好,關(guān)切地問:“卿卿,你怎么了?” 莊婉卿沒有回話,此刻的心情復雜難言,忽然間知道最好的朋友跟自己鬧翻了,要做到內(nèi)心毫無波瀾,那是可不能的,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問題還是對方的問題。 周月嬋握住她的手,安撫道:“卿卿,你別再想了,你早日看清她的真面目是好事,你還有我們啊,而且我們不會利用你。” 聞言,莊婉卿倏然抬頭,驚愕不已:“她利用我?” 陳嘉月嗔她一眼,輕嘆一聲:“卿卿你別告訴我你忘了,你以前那些粗鄙的名聲不就拜她所賜?她利用你的灑脫不羈去襯托出她溫婉有才情,她受人夸贊,你卻受人鄙夷。” 莊婉卿聽了,心中激起驚濤駭浪,視線落在不遠處那抹月白色的身影上,看著白心蓮與人言笑晏晏,她微微斂目掩飾眼底的情緒。她與心蓮之間出了問題,竟是因為心蓮利用她來經(jīng)營自己的好名聲? 周月嬋瞥了眼白心蓮,語氣中帶著嘲諷,為莊婉卿感到不值:“像她這樣踩著別人往上爬的,不進宮參與那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那可真是屈才了。以前她爹官職低,在權(quán)貴密集的京城那是不夠看的,她的身份結(jié)識不了有身份的貴女,就巴結(jié)你去結(jié)識,現(xiàn)在她爹是戶部侍郎了,性子也越發(fā)高傲了。” 莊婉卿又是一愣,白大人如今已經(jīng)是戶部侍郎了?才不過兩年時間,就從五品官升為三品官,這升遷也挺快的。 見她沒回話,陳嘉月與周月嬋對視一眼,而后紛紛覺得自己不該提起往事叫她難受的。 陳嘉月忙安撫道:“卿卿,你別想那么多,她這種人遲早要摔跟頭的,報應還在后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