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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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燃給自己好友放水,問林澄出演的角色里他最喜歡的是哪個,林澄正好給劇做宣傳:當然是小狐貍啦! 雨快停了,節(jié)目也錄制到最后一輪。這次,虞遲暄又被抓到了。 被懲罰了好幾次,虞遲暄倒也不惱,他等待著最后一個問題,是來自祝雪的。 虞老師,你人氣這么旺,來節(jié)目是為了什么? 這是林澄想問的問題,虞遲暄早就不需要綜藝維持人氣了,為什么還跑來錄制這個需要長時間待在郊外的節(jié)目。 虞遲暄低頭沉思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比較好。攝像機給了特寫,這是虞遲暄難得的安靜相。 他很少來錄這種娛樂性質大過專業(yè)性質的綜藝,往常上的要么是舞蹈要么是演唱專業(yè)類綜藝。 在這種綜藝里很少有人會問他各種各樣的問題,有也是著重在專業(yè)方向上。 各種視頻訪談都是給過臺本的,沒過眼的問題他一律不答,所以節(jié)目組收到虞遲暄的回復后才那么喜悅。 很多問題都是頭一次提出,連無厘頭的問題都可以通過嘉賓的口問出來。 林澄手心微微出汗,是緊張的。 因為這個節(jié)目可以抓魚。想了半天,虞遲暄終于回答上了當晚這最后一個問題。 原來你和我一樣也很愛抓魚!池叢一聽就樂了,似乎忘記剛剛虞遲暄對他的不滿,深有找到同伴的感覺。 回去睡覺,明天再去抓魚。攝像機一關,卿燃就能打斷池叢的愚蠢了。 虞遲暄,我跟你講,我抓魚很有一套的!池叢拍拍胸脯,非常自豪。 嗯,確實有一套。虞遲暄盯了一眼身旁的林澄,眼神戲謔。 林澄莫名其妙,他尋思抓魚這事和他有啥關系。 洗漱完躺回床上以后,林澄才想起自己答應黎如的事還沒做。 房間里黢黑,風從窗縫里漏進來,被子裹著都覺著涼。 沒想起這件事還好,想起了他如鯁在喉,翻來覆去睡不著,還是開了口:虞老師,睡了嗎? 他今天才給了人一巴掌,晚上又找他幫忙,即使不是他自己的要求,他多多少少還是帶點心虛。 沒睡,怎么了哥哥?虞遲暄回答很快,嗓音中沒有絲毫困意。 黎如讓我求你幫個忙。林澄直來直往,也是坦然。 什么忙?虞遲暄似乎翻了個身。 她想讓你幫忙給她把關新歌。林澄回道。 她是來找過我,沒找到我就找你幫忙了? 嗯,他讓我?guī)椭鴨栆粏枺阋遣辉敢饩退懔恕?/br> 她寫歌一般,剛入門的程度,她公司那些人足夠幫她把關了。 那我明天跟她說你拒絕她了 我還沒說要拒絕呢。虞遲暄打斷了林澄的話,沙啞地說。 黑暗是催生曖昧的溫床,也是遮掩多余情緒的塑料雨布,遮住不該有的一切情緒。 林澄聽見虞遲暄的語氣繾綣,像是真實的表白,他說:我本來不想聽的,既然哥哥開口了,那我就勉為其難聽一下吧。畢竟這是哥哥提出來的。 涼氣是天然降溫貼,緊緊貼在林澄額頭上,逼他冷靜。 虞遲暄多能勾人他早已見識過,魚餌天然勾引著池魚,是美味也是致命一擊。 他不能做魚。 作者有話說: 來晚啦來晚啦!!狀態(tài)好起來了,我明天就準點更新!! 第44章 有鬼! 大半夜林澄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去廁所敷藥。 白天里人來人往,他偷摸著擦藥也不方便,只能半夜去。躡手躡腳下了床,掏出枕頭下早早藏好的藥,往門邊走去。 開門時他借光回頭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虞遲暄,放下心來,輕輕合上門往廁所走去。 門剛一關上,黑暗中正「熟睡」的虞遲暄睜開了眼,他不起身,一動不動地望著門的方向。 林澄進了廁所,先反鎖上門,再關好一直漏風窗戶,才掏出自己的藥膏大半夜在鄉(xiāng)村小屋里著照鏡子,怎么聽怎么看都像是恐怖小說的戲碼,尤其是外面還刮著風,嗚呼嗚呼的風像嚎哭,像是自動配上的恐怖電影bgm。 燈光昏暗,鏡子里的自己卻白得發(fā)光,像是具尸體。 林澄看自己看得心里發(fā)毛,但又不能不照鏡子,不照鏡子找不到身后的疤痕。 只能強迫自己不去看自己的臉,生怕自己的臉突然變成別人的模樣。 他光著上半身,藥膏冰涼,風也冰涼,上藥如同上刑。他用棉簽擦過縫合好的傷口,每次敷藥他總覺得幻痛,好像傷口一直沒好過一樣。 哆哆嗦嗦敷完上半身,他穿好衣服,準備回去了。 他打開門關上燈,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嘴就被捂住了。 有鬼!! 想起剛剛廁所里的腦補,林澄被嚇得心臟狂跳。 林老師,掉廁所里了?熟悉的聲音響起,林澄心中繃緊的弦倏然松開。 你有病啊?林澄用勁扒開虞遲暄捂他嘴的手,壓低聲音憤怒地問道。 哥哥去廁所這么久都不回來,我怕你出事。虞遲暄言辭懇切,字里行間的關心做不得假。 我沒事,回去睡覺吧。林澄不想在走廊同虞遲暄說話,等下吵醒別人就不好了。 哥哥,你拿的這是什么?黑黢黢一片虞遲暄也能看見林澄手上拿了東西,視力好得驚人。 沒什么。林澄往常收藥都會放進褲兜里,今天被自己嚇得不輕,慌慌忙忙跑出來。 偏偏就是忘了藏的時候被虞遲暄撞了個正著,真是冤家路窄。 給我看看嘛。 虞遲暄伸手要去奪,林澄不肯,猛地伸手護住。他把祛疤藥藏自己懷里護住,不讓虞遲暄搶。 虞遲暄只好作罷,雙手背回身后,看上去準備放棄了。 林澄一步三移,提防虞遲暄突然發(fā)難,終于移進了房間。 「啪」地一聲,燈被虞遲暄打開了。眼睛適應黑暗和光明都需要時間,林澄被燈光刺得眼睛疼,半瞇半睜,淚水爭先恐后跑出來替他滋潤眼珠子。 手上一松,拿著的東西被虞遲暄搶走了,林澄還在瘋狂眨眼睛,半晌恢復不了視力。 祛疤藥,哥哥,你哪里需要祛疤啊? 虞遲暄也沒比他好太多,勉勉強強維持住了能睜眼的狀態(tài),眼淚浸濕了睫毛,濕漉漉的。 與你無關,還給我。林澄捂著一只眼睛去搶。 你跟我講講。虞遲暄仗著自己比林澄高,舉起拿著藥的右手,不打算給林澄。 林澄狠狠瞪他一眼,伸手關了燈,準備回床上躺著,他帶了好幾支,也不缺這一支用。 你是為了祛你背后的那條疤嗎?虞遲暄沒有再次開燈,他往前走了幾步,摸黑把藥膏放在矮桌上,隨后坐回自己床上。 林澄被問得一冷,渾身僵硬,開始冒冷汗。他明明藏得很好,虞遲暄是怎么知道的? 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厲聲質問虞遲暄:你掀我衣服? 虞遲暄也不否認,避開這個問題回問:你那條疤怎么回事? 林澄氣不打一出來,他都說過不準過分親密,虞遲暄要是不掀他衣服,又怎么會知道他身上有疤?! 與你無關。林澄不肯回答。 哥哥,分手的協(xié)議書我沒有簽,目前來說,我們還是合約戀人關系,我作為你的合約男友過問一句是應當?shù)摹S葸t暄接著說道。 那我讓紀青給葉時打電話,讓他把協(xié)議送過來,我們當著所有人的面簽。 林澄氣郁,之前百般討厭的是他,分手了還要糾纏的也是他。 他當自己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太監(jiān)嗎! 這個不急,你先告訴我這疤怎么來的,我再考慮要不要簽合約。虞遲暄似乎對林澄語氣里的郁悶很感興趣。 我沒有跟你報備的義務,睡覺吧,虞老師,明天還要錄節(jié)目。 林澄不想再同虞遲暄繼續(xù)糾纏,他留著精力應付節(jié)目組更舒坦。 說完這句話以后,林澄就裹好被子,把頭埋進被子里,露出半張臉用來呼吸。 虞遲暄也沒再接話,似乎也打算睡覺了。 鄉(xiāng)村的深夜是很安靜的,牲畜抱成一團睡熟了,貓趴在房頂,睜著豎瞳監(jiān)視屋內,尋找老鼠的蹤跡。 無人在外面行走,守家的狗趴在房檐的狗窩,睡得很香,耳朵豎起,偶爾動一下。 過了很久,久到林澄都快睡著的時候,他迷迷糊糊聽見虞遲暄在問:哥哥,你真的不喜歡我了嗎? 語氣有想象不到的脆弱、困惑,還有無助,似乎被辜負的那個人是他。 他意識不清,下意識地記得有人告訴他對虞遲暄不能放下戒備,模模糊糊地答了一句:嗯。 林澄睡著以后,虞遲暄在黑暗里坐了很久。 他好像把哥哥徹底作沒了。 他回頭看向林澄的方向,夜太濃郁,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只模模糊糊看得見一個人的形狀。 早幾年,葉時跟他吵過架,指責他對林澄太過分,完全不念舊情。 他就是念舊情,才會林澄那么差。他對林澄那么好,比所有人對林澄都還好,結果最后林澄離開了,一句話也不說就走掉了。 即使葉時反復告訴他,林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他也不相信。 那么多風風雨雨他都能盡力護著林澄,為什么林澄什么也不同他講。 這是對他的不信任,也是對他那些掏心掏肺的好的嘲諷:你看你對他那么好,他還是要走。 所以他對林澄施加的那些折磨,本就是林澄應該受的,這是來自他的報復。 明明說好要陪他至少三年的,等三年過后他再尋個機會續(xù)合約,可惜這一次,林澄又違背了自己的諾言,提前走了。 這一次還走得干脆,林澄是演員,表情可以裝,肢體動作也是,但也不可能時時刻刻裝。林澄現(xiàn)在是真的討厭他,他不明白這三個月發(fā)生了什么。 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他都要把林澄追回來。 天邊泛起蒙蒙亮,虞遲暄干坐了一夜,后知后覺來了困意。 他望了一眼林澄的背影。林澄給自己捂得太嚴實,半夜太熱又把被子掀開一角。 虞遲暄走過去給林澄蓋好被子,自己躺下睡覺了。 林澄起床時虞遲暄還在睡,他現(xiàn)在身體差,晚上沒睡好,白天補覺也會疲乏,醫(yī)生說要慢慢養(yǎng)。 除了身體還要養(yǎng)情緒,不能大喜大怒,演戲是工作,他要帶著情緒入戲,只能生活里盡量做到情緒沒有大起伏。 可惜,他遇到了虞遲暄,這錄節(jié)目像野外求生遇到豬隊友,又提心吊膽又火冒三丈。 林澄越想越氣,站起來就把虞遲暄被子掀了。 虞遲暄睡覺蓋著被子看著還挺老實,掀開被子一看,睡衣都掀到肚子上了,露出一截白白的腹肌。 林澄: 火速把被子蓋回去。 虞遲暄睡得晚,本就沒睡好。林澄一起床他就醒了。他想看看林澄想對他干什么,結果林澄把他被子掀開又蓋上,扇他一臉的風,本來還有點困意都給扇沒了。 林澄出門去洗漱,遇見了一臉疲倦的池叢,他看見林澄出來,馬上把林澄拉到一邊小聲地問:你昨天同虞遲暄打架啦? 林澄詫異地問:沒有啊! 白天他是單方面毆打了一巴掌虞遲暄,怎么也算不上是打架吧。 池叢瞧瞧左瞅瞅右,悄咪咪地跟林澄說:昨天大半夜,我聽見你們房間有聲響,我以為你們打起來了。我怕你打不過,想去勸架,結果又沒聲音了。 林澄才想起昨晚搶藥膏的事,可能中途動作幅度大,他或者虞遲暄撞到了衣柜和門,發(fā)出聲響,讓池叢誤會了。 他好笑地搖搖頭:沒有打架。 池叢恍然大悟,他又繼續(xù)說:卿燃跟我講了,讓我注意一下你倆的動靜,無論他打你還是你打他都不可以。 為什么? 因為他打你,你肯定只能挨揍;你打他,要是又留了印子,不好跟粉絲交代。對了,你昨天下手那么重,我還真以為是魚打的呢! 池叢賊眉鼠眼地望來望去,一點都沒注意到林澄早已閉了嘴。 你知道啦? 是啊,卿燃晚上跟我說,我才知道是你打的,誒他還說抓魚,不會是想抓你吧?池叢傻乎乎地繼續(xù)接話。 池叢,你過來。卿燃忍無可忍,扶著額頭打斷了虞遲暄的套話。 作者有話說: 晚點寫二更 第45章 第n次不做人 早早早早上好!池叢說話磕磕巴巴,明顯被嚇得不輕。 虞遲暄瞌睡沒睡好,起床氣正燒得旺,出門就看見池叢靠林澄很近,講的還是什么打架,他打誰也不可能打林澄。 早上好啊。他笑瞇瞇地同池叢打招呼,眼神怎么看都不良善。 我今天做飯,我先走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池叢毫不猶豫地找借口遁走。 被池叢反復提及的卿燃也略顯尷尬,她摸摸鼻子,指著樓梯對林澄說:我去看看他。 林澄點點頭,目送二人離開。 你的藥,我給你放回衣柜了,白天攝像頭會開一段時間,不然沒有素材。虞遲暄拉住也準備離開的林澄,解釋道。 謝謝你。林澄敷衍地道謝。這事因虞遲暄而起,他沒有那么旺盛的好奇心,就不會發(fā)生搶奪藥膏的事,那么也不會有藏藥膏的事。誰做的誰就該負責。 能跟我說說你身上虞遲暄顯然對林澄身上的疤耿耿于懷,一夜過去了好奇心不減。 你倆站這干啥,要去洗漱快去,等會兒吃飯了。卓暉打開廁所門,用洗臉巾擦臉擦了一半,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兩個人,他奇怪地問。 好。林澄不再搭理虞遲暄,他已經(jīng)決定了,無論是對他的感情狀況還是事業(yè)上升,遠離虞遲暄都是有益無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