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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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放這兩個人的感情沖突還是放在節目效果上?剪輯抱著電腦問一旁正搓手的導演。 感情沖突剪得模糊一點,主要放節目效果上。導演回道。 哦。 成片出來拿給導演看,導演直接讓發上微博說偷跑。宣發淡定登上官博,她已經能想象出來評論區的腥風血雨了,幾家粉絲估計得打到正片出來,節目組還要挨多家罵。 但是問題不大,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虞遲暄跟在林澄身后打下手,瘋狂刷自己的存在感,林澄淘米他洗鍋,林澄舀飯他端碗,乖乖巧巧地一句話也不說。 林澄全當自己身后跟了個免費打工人,完全忽略掉虞遲暄的存在。 微博已經發出,一石激起千層浪,評論區粉絲趕到開始扯頭花。 【虞遲暄在節目里和黎如還有池叢杠上了,好好笑。】 【為什么虞遲暄和林澄一起出任務啊,節目組你們有病?】 【笑死,某人分手了還倒貼。】 【沒人發現林澄和虞遲暄手上的創口貼位置都差不多嗎?】 不到一個小時,微博評論超過一萬,爬上熱搜前十。微博發出三小時以后,穩坐下熱搜一位。 預告只有20s,虞遲暄一個人鏡頭占了12s,節目組斷章取義地把不好的話全部剪下來,好話一句沒剪。 林澄只單獨出現了一秒,還不是正臉,是虞遲暄準備表演時他用手遮住嘴同卿燃說話時用手遮住嘴的模樣,其余的鏡頭全是和虞遲暄一同出現的。 好在眾人都沒有手機,被罵成什么樣他們都看不見,吃完飯以后輪到池叢洗碗,卿燃怕他洗一半去玩水,跟著進廚房監督。 節目組拿來任務單,林澄一看見好幾張單子就悟了,節目組八成又要搞什么分組。 他已經連續兩次和虞遲暄綁在一塊了,凡事不過三,他已經怕了虞遲暄了。 顯然虞遲暄沒有被人討厭的自覺性,他眉尾一挑,對分組挑戰很感興趣。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10911 11:07:3720210911 21:51: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Stevinless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0章 出任務咯 節目組宣布今天的任務是去跟鄰居搭話,以物換物,換到什么吃什么。 女生單獨一組,男生倆倆一組,宣布規則的瞬間,林澄就往池叢的方向靠近,不想再同虞遲暄一起行動。 虞遲暄不惱怒,他舉手提議:不抽簽了吧,我們就按昨天的抽簽結果分組。 林澄趕緊反對:我不同意,我覺得換新隊友可以更快了解其他人。 虞遲暄施施然轉頭問道:林老師昨天還說我不了解你,這不是了解你的好機會嗎? 林澄假笑:我和虞老師認識多年彼此都不夠了解,多一兩次任務也不會更了解的。 兩個人話里夾槍帶棒,一個追一個逃,其他人心里憋著笑,不敢表現出來。 就按小虞說的來吧,下次再換隊友。卓暉出來解了圍,再吵下去中午又得吃不上飯了。 林澄在心里狠狠地痛罵了一頓虞遲暄,面上還要笑著回應:好的,就這樣吧。 虞遲暄陰謀得逞,眼角眉梢都帶上得意,把林澄看得咬咬牙。 節目還得錄下去,幾個小分隊各自行動,回房間去找可以交換的東西。 虞遲暄慢悠悠地跟著林澄身后,不慌不忙,對任務毫不上心。 林澄上樓時一直在回想自己帶來的東西,似乎沒什么可以值得交換的,他只帶了必需品,諸如衣服洗漱用品等,除此以外就是祛疤藥。 他扭頭看向虞遲暄試探性地問:你有什么可以拿去交換的東西嗎? 虞遲暄認真地想了一遍自己的東西,隨后搖頭:沒有。 林澄扭頭繼續想,他就知道對虞遲暄不能抱什么希望。虞遲暄也不惱,他拉著林澄的手腕,力度輕緩,手臂用力把林澄帶過來,接著說道:不就是交換東西嗎,你跟我走就行。 相信別人,尤其是虞遲暄,不如相信自己,這是林澄從昨天到現在貫徹的理念。 他略微使勁,把自己的手腕從虞遲暄的手里掙脫出來,語氣不善:你就空手去? 虞遲暄理所當然地點頭:我可以出賣色相。 林澄: 還好他壓根不信虞遲暄,這人嘴里就蹦不出對勁的話。且不說這里不一定有人認識他,就算認識,那也不會隨隨便便把糧食交給一個不認識的明星。 哪有明星會白嫖人家家里的糧食啊! 虞遲暄拍拍自己的胸脯,跟林澄打包票:林老師放心,我肯定能順利完成任務,你放心跟我走就行。 林澄將信將疑,還是打著空手跟虞遲暄去了。他是沒想到節目組來這一招,他要是想到了也會多帶一點其他的東西,雖然他也沒什么東西可以帶來交換。 他日子過得很隨意,跟記者說的不護膚是真的,因為他壓根沒有護膚品,每次都是周奕看不下去塞他一點兄弟藝人的代言用,更別說其他能提升精致度的東西了。 兩個人下樓時正好遇上池叢從房間里出來,抱著個小玩偶,一臉不舍:這可是我上一次花費幾百塊巨款才抓到的娃娃,我舍不得。 那個娃娃也就比成年男人手掌大不了幾個圈,做工也不夠精細,哪怕是直接買也花費不了多少,林澄狐疑地看了一眼池叢,不是很信。 池叢看見林澄的眼神以后更加委屈了,他一臉哭相控訴:那個娃娃機的爪子特別松,我試了好多次都沒有抓起來。 林澄: 這就是心智三歲的快樂嗎? 虞遲暄對林澄將眼光一直停留在池叢臉上很是不滿,他剛剛同林澄聊天還聊得挺開心的,池叢一出現,林澄注意力就被吸引走了,他扯林澄的袖子,壓低生音問道:林老師,還不走嗎,等下任務完不成得挨餓了。 太陽高高升起,氣溫上升,逐漸變熱。農村都起得早,城市里剛剛打卡上班的時間,農村里已經喂過一輪雞鴨鵝了,勤快一點的農民已經出門勞作,他們要再不出門,可能就遇不到人了。 林澄也明白這個道理,他拍拍池叢的肩膀以示安慰,跟著虞遲暄下了樓。 他心底虛,注意力便不集中,滿腦子想著如果虞遲暄不行的話如何完成任務,要是完成不了任務又該怎么辦。 跟拍團隊扛著攝像機跟在兩人身后,不同于其他組的漫無目的滿山亂跑,虞遲暄似乎從一開始就奔著一個地方去的。 他見林澄興致缺缺,還主動找話題,安撫林澄惴惴不安的心情。 林老師,注意力集中,你要是一腳踏空,我可接不住你。可惜話一出口就變了味。 啊?林澄猛地被虞遲暄叫回神,他一臉茫然,一時不知道虞遲暄是在關心他還是咒他。 林老師,我們的目的地在那里。虞遲暄指著山頂的一座木頭房子說道。 林澄頂著日光遙遙望了一眼山頂,他覺得,現在后悔應該還來得及。 山不算高,至少一眼望得到頭,難受的是山路曲折,步行上去怎么也得快一個小時,再說服別人換糧食,最后還要下山,這來來去去也得兩三個小時了。 要是換不到,就白走兩個小時的路。林澄不太想去,虞遲暄在他這里毫無信譽可言,他剛剛能相信虞遲暄一定是腦子突然不清醒。 虞遲暄完全沒有意識到林澄想要逃,他興致倒是高,心情頗好,和心思郁郁的林澄截然相反。 林澄走了兩步,站定腳步,仰頭看著正在拾級而上的虞遲暄。 日頭曬,他瞇眼才能看清虞遲暄的臉,放棄的話囫圇到嘴邊說不出。 林老師,怎么了,走兩步就累了? 虞遲暄似乎一直在注意自己身后的林澄,當林澄一停下,還沒說話,他就轉過了頭。 呃林澄很想直接說他不去了,他這個時候回頭去翻一下還能不能找出什么東西做交換,還趕得上在飯點回去。 但他看見虞遲暄的眼睛亮亮的,充滿了希冀,似乎在等待林澄同他一起走。 林澄突然就明白了為什么大家會特別喜歡一個陌生人,像虞遲暄這種人天然就帶著能讓人放松警惕的魅力,都不需要費什么心思,只要用一點小把戲,想要的東西輕松到手。 也許就是因為太容易獲得,所以格外不珍惜吧。 他用手遮住日光,輕松地問道:我不相信你,萬一你是在騙我呢? 虞遲暄挑眉,他邊從手上扒拉下一個手鏈,邊對林澄說:我們打賭吧,如果我能夠成功換到,你就答應我一個要求,如果我做不到,就把這個給你,你去找人再換。 他張開手掌,細細的鏈子纏在他修長精致的手指上,幾顆透明的水晶在陽光下反射出透明耀眼的光,刺得林澄眼睛疼。饒是林澄不識貨,也能看出來這個手鏈價值不菲。 林澄妥協了。 他覺著,虞遲暄再怎么無賴,也不能當著鏡頭的面不認賬吧。 那根手鏈,換一頓飯肯定是沒問題的,至于虧不虧,那都不是林澄要想的問題了,愿賭服輸。 想通這點,林澄也高高興興地跟著虞遲暄走了,無論如何任務都能完成。 虞遲暄對這里很熟悉,遇到分叉路都不曾猶豫往前走,連跟拍團隊都忍不住問導演組:走這么遠沒問題嗎? 導演組當然會覺得沒問題,虞遲暄做啥都沒問題,他們哪怕出個直拍虞遲暄發呆一天都有人看。 一路走上去有好幾個人家,分布在路邊,沒出去勞作的就躺在院子里曬太陽,看見虞遲暄一行人走過去,就有人跟虞遲暄打招呼:小虞,好久不見啊。 虞遲暄毫無在機場被記者攔下采訪的臭臉,他笑得燦爛:好久不見啊。 那人又問:這次回來帶著朋友一起來玩嗎? 林澄注意到,這個人用的是「回」字。 虞遲暄點點頭:有個節目在這邊拍。 那人瞅著林澄打量,看得林澄心理發毛。并不是惡意的打量,相反,那人眼光干凈明亮,和這里大部分的人一樣,皮膚黝黑,心思純凈。 他看了一會兒林澄又對虞遲暄說:你這個朋友長得俊,就是看著身體不太好。 林澄尷尬地賠笑,虞遲暄頗為贊同地點頭,跟他揮手作別繼續往上走。 眼見就要到達目的地,林澄把想問的問題咽下去了,無論如何完成任務要緊。 林澄氣喘吁吁地爬上最后一階石梯,看見了一個被打理得很干凈的院子。還有一條拴著的大黃狗。 那狗看見虞遲暄時還在搖尾巴,看見林澄立馬變了臉色,「汪汪」大叫,嚇得林澄往后退了一步。 虞遲暄走過去,絲毫不嫌臟,使勁搓狗子的頭。狗子也許是怕牙傷了虞遲暄,把嘴閉上了,任由虞遲暄搓他的頭。 虞遲暄搓得很開心,一點不在意跟拍團隊和林澄復雜的眼光。 林澄心情是真的復雜,這是他從沒看見過的虞遲暄,他笑得很開心,似乎和剛剛一路上遇見的在院子里亂跑的孩子沒什么兩樣。 舞臺上的他是神明,天上如果降下一束光,那么虞遲暄就是光中心那個耀眼的存在,是造物主毫不吝嗇的造物。 而此時此刻的虞遲暄像是神明忘記神性,行走人間,是最純粹的快樂。 林澄輕輕嘆了口氣。 作者有話說: 林澄:兄弟們有狗! 第41章 好自為之 林老師,進來啊,它不咬人的。虞遲暄完全不知道林澄心里暗暗下的決定,回到這里,他就褪去大明星的皮,開心做自己。 嗯。林澄含糊地答應了一聲,跟進院子。 你怎么來啦?林澄走進去時虞遲暄已經走進木屋里了,有人驚喜地問道,聽上去是位年齡偏大的老奶奶。 院子打掃得很干凈,雞鴨等牲畜被圍在院子旁邊,正在嘎嘎叫,伸頸仰頭,對林澄和身后幾個陌生人很感興趣,拴在院子外的狗邊搖尾巴邊叫,嚎得林澄心一顫一顫的。 你前段時間不是才來過嗎,工作受委屈啦?老奶奶關切地詢問,眉頭緊皺,擔心極了。 我在工作呢,你看那里。虞遲暄指向院子外站著的跟拍團隊,林澄下意識擺出笑容,同老奶奶鞠躬。 這是你同事嗎?老奶奶看林澄笑,自己也跟著笑。 虞遲暄靠近老奶奶的耳朵,遮住自己的嘴說話。老奶奶的聽力看樣子挺好,這么小聲也能聽見。林澄背對鏡頭,微微蹙眉,不明白虞遲暄想要做什么。 真俊的小伙子。老奶奶和其他人一樣,只會用樸實無華的話夸贊。 伸手不打笑臉人,虞遲暄的問題不遷怒其他人。林澄大方地感謝,無論虞遲暄說了什么,他不知道無所謂,節目組和觀眾也不知道就行了。 奶奶,我這次是帶著任務的。虞遲暄進屋搬了兩個凳子出來,分別放在老奶奶的身旁,他坐一個,扭頭看向林澄,用手招呼林澄過來一起坐下聊天。 林澄快步走過去,遲疑地望了一眼虞遲暄,虞遲暄上下點頭,給了林澄肯定的答案。 什么任務啊?老奶奶說話不急不緩,音量適中,頭發花白,梳得很順。 手上戴著一個玉鐲子,以林澄的眼光來看,不像是地攤貨,至于有多好,他一個外行人也說不清楚。 我不好意思開這個口,讓林老師跟你講。虞遲暄給林澄一個wink,像舞臺上偶爾會做的那樣。 林澄: 他也不好意思啊! 老奶奶似乎看出來林澄的臉皮薄,她打趣地問虞遲暄:哪有找我幫忙讓別人說的? 三個人坐在房子門口,跟拍團隊就只能站在院子里拍,找了幾個角度都拍不到兩個人的臉,無論怎么調都只能拍一個人的,最后攝像大哥決定拍虞遲暄,跟拍助理顫顫巍巍地伸出個手機,拍林澄。 余光掃到跟拍助理的動作,林澄無語透了。這個節目從上到下,從導演到策劃方案到藝人本人,處處透漏著一種不可信的氣質。 虞遲暄已經開始同老奶奶解釋了:我們錄的這個節目,需要我們自己煮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