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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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伸著懶腰出門,就見到伏黑惠的宿舍門前倚著一個黑發男人。他的身上還纏繞著一條毛毛蟲狀的生物。嘴角有道疤痕,井不損他的英俊,反而更添一種獵豹般的野性。 你好! 虎杖悠仁立即聯想到,伏黑惠昨天打電話時說了一句什么不用他送東西?好像說的就是他父親吧? 伏黑甚爾抬起眼睛,懶散地瞥過虎杖悠仁,想起伏黑雅的叮囑,就開口道:你好,我是惠的父親。 就目測看來, 這家伙的身體素質不知道比他家那個脆皮小子強多少倍。伏黑甚爾深表遺憾,明明遭受了不少毒打, 伏黑惠的體能怎么就是跟不上呢?別說本丸里的刀劍付喪神們, 連五條那家伙都趕不上。 伏黑甚爾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究竟在拿什么非人類跟伏黑惠做比較。 虎杖悠仁連忙打招呼, 問:伏黑先生是來給伏黑呃,惠送東西的? 嗯。他還沒回來。正好伏黑甚爾懶得等,伸手從丑寶嘴里掏出大堆東西,有傷藥,有各種各樣的零食,還有不少書, 簡直令人眼花繚亂:這些你轉交給惠。 虎杖悠仁初入咒術界,看什么都是好奇的。他盯著丑寶,驚嘆道:它是怎么放下那么多東西的? 那是丑寶, 他收服的咒靈,可以收納的上限未知。 身后傳來伏黑惠的聲音。一身黑色校服的伏黑惠從走廊盡頭轉過來,滿臉生無可戀:你竟然真的過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虎杖悠仁的錯覺,他好像聽到伏黑甚爾用鼻音輕輕哼了聲,似乎不滿,又似乎嘲諷:總算露面了? 伏黑惠頭疼地捂住額角:mama又讓你送什么?一個又字,盡顯精髓。 伏黑甚爾側身,示意伏黑惠開門:東西不少。自己搬。 虎杖悠仁主動道:我來幫你,惠。 猝不及防聽到這樣的稱呼,伏黑惠:??? 虎杖悠仁解釋道:沒辦法,這里還有伏黑先生在。實在不行,你喊我悠仁也可以啊。 問題在于這個嗎?伏黑惠心累地想道,他就知道,他爸一出現準沒好事。 從小到大,他不知道給伏黑甚爾收拾過多少次攤子,也不知道給伏黑甚爾背了多少次鍋。 小到伏黑甚爾帶他和伏黑津美紀出門購物,笑死,沒帶錢就把他放在那里做抵押。大到發現他動物親和力高,于是帶他去賭馬,被伏黑雅發現,笑死,伏黑甚爾竟然有臉把賭馬券往他手里塞。 后來,伏黑惠慢慢懂了。他召喚出的玉犬,專咬伏黑甚爾這種人。哦,或許還要再加上一個五條悟。 虎杖悠仁不知道這對父子之間的恩怨,勤快地幫伏黑惠把東西都搬進他的宿舍。 伏黑惠把一套衣服遞給虎杖悠仁,說:這是你的校服,換洗用的等會兒有人送到你的宿舍。 好的,謝謝!虎杖悠仁接過校服,驚奇地發現上面還有兜帽:款式和你的不一樣? 可以自己提要求改。 但是我沒有提過這種要求啊。 應該是五條老師要求的。他總是這樣。伏黑惠說道:行了,你先換上,我們這就出發去接其他兩個新生。 明白,我這就去。 見虎杖悠仁砰地關上他的宿舍門,伏黑惠才轉頭問伏黑甚爾:你不忙?怎么有時間過來? 要知道,時政的忙碌程度,那可是伏黑甚爾正式入職以后,常常覺得自己被坑的地步。工資很高是沒錯,可基本上沒有下班時間。伏黑甚爾暴言過,難怪審神者需要住在本丸,恐怕是為了方便二十四小時隨時工作吧? 溯行軍被藤原杏全部殲滅了。最近有長假。當然,之后還有別的任務。自從時之政府的管轄范圍擴展成為眾多世界,它的敵人就不再僅僅是溯行軍。 藤原杏這個名字伏黑惠聽身邊人提起過很多次。他知道,她是五條悟、夏油杰和家入硝子三人的老師,是她把禪院真希和禪院真依從禪院家買回來。也是她推薦的伏黑甚爾入職本丸,更重要的是,她復活了伏黑雅。 復活?這實在令伏黑惠難以想象。據jiejie伏黑津美紀說,他那時候年紀很小,所以對藤原杏沒有印象。不過,他想,他應該需要感激那位素未謀面的藤原小姐。 因為她,他可以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庭。 伏黑甚爾一眼就看出來自家小子在想什么。他略顯涼薄地扯了扯嘴角,藤原杏犧牲的事,他同樣接到了消息。只是,他沒有跟伏黑雅說。當然,同樣沒有告訴五條悟他們。前者是不想伏黑雅傷心,后者么,是阿純,或者說,藤原杏特意的囑托。 伏黑甚爾終于明白,當年藤原杏那不穩定的靈力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來,她早就注定消亡。這種家伙,即使連伏黑甚爾都不知道該怎么評價。 藤原杏? 虎杖悠仁換完衣服出來,聽到兩人的交談。他站在門口,腦海里閃過什么畫面。 伏黑甚爾送完東西,沒有久待,就回去了。開玩笑,難得的長假,不回去陪伏黑雅,在伏黑惠這里待著干嘛? 虎杖悠仁、伏黑惠則跟著五條悟,前往去接新生。見到虎杖悠仁換上校服,五條悟還很滿意道:我就說,這樣肯定適合你! 先到的是名為釘崎野薔薇的女生盡管當時她正在揪著一個星探不放,讓伏黑惠很不想認人。 只不過,他們等了好半天,都沒有等到吉野順平。 虎杖悠仁有些擔心地問道:五條老師,不會出事吧? 該不會是迷路了?打個電話看看?釘崎野薔薇這會兒有些餓,但還是按捺著性子,說道。 是啊,有點奇怪。五條悟摸出手機,給新生入學的負責人打電話:東京咒術高專一年級新生吉野順平還沒有到東京,你聯系一下對方或者他的父母。 明白,我們這就聯絡。 . 吉野順平的沉默讓幾個男生更加不滿。 你不會以為你轉學就能逃離我們吧? 垃圾就是垃圾,你做的那些惡心事,到哪里都是垃圾。 不過誰叫我們好心呢?看,我們還給你準備了轉學禮物。 哈哈哈哈,你看這只蟑螂,我們特意為你捉的,怎么樣? 他們說著,為首的那個伸手去推搡吉野順平。吉野順平連連后退,抱著轉學材料的手收緊,指節泛白。他暗暗告訴自己,再忍忍,再忍忍,很快就要轉學了,不用再面對他們。 只是一絲疑慮浮光掠影地閃過吉野順平的腦海。他真的要成為咒術師嗎?真的要保護這樣惡心的人嗎?比起保護,他可是恨不得他們去死啊! 咦,你能看到我? 灰藍發的青年真人邁步走過來,像看到什么新奇有趣的玩具,繞著吉野順平轉了一圈。他走近了,吉野順平才發現,他的樣子很漂亮,超脫性別的漂亮,但臉上和手臂上有著古怪的縫合線,看上去就不像人類。 不如我幫你殺了他們,怎么樣?唔,人類真有意思。我最喜歡這種互相憎惡、自相殘殺的場景了。真人的語調里帶著詭異的愉悅。 吉野順平垂著頭,繼續保持沉默。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來自對方強烈的壓迫感。幾乎每一條神經、每一粒細胞,都在對他尖叫著快跑。可他偏偏動彈不得,雙腳像扎了根。他想到了那些邀請他入學的人們提到的咒靈,寒意頓時從腳心一直蔓延上頭頂。 幾個男生完全沒有意識到身邊咒靈的存在。然而,或許是因為那只咒靈太過強大,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其中有個人嘀咕道:奇怪,怎么覺得旁邊好像有人? 行了,別自己嚇自己。 幾個男生獰笑著,就要把手上帶著甲殼的蟲子按到吉野順平臉上。 忽然,他們的手臂被捏住了。憑空出現的高大銀發男人力氣很大,吉野順平甚至可以聽到骨骼咔咔的清脆聲響。幾個男生臉色鐵青,還沒等他們說話,就感到一股巨力把他們掀翻在地。 吉野順平驚詫地抬起頭,看見高大的銀發男人憑空出現。他的手上還拎著三個人的衣領,兩男一女。 五條悟語氣散漫:我說怎么半天沒等到人,原來是被糾纏住了啊。惠,悠仁,野薔薇,給你們的新同學打抱不平一下吧。老師我啊,可是最討厭我的學生被其他人欺負了。 新同學?老師? 吉野順平有些錯愕地看向另外三個人,得到他們肯定的點頭。虎杖悠仁一拳把找茬的男生們揍翻,釘崎野薔薇冷笑著欺負別人算什么本事,伏黑惠無奈扶額,卻也反手就把一個試圖偷襲虎杖悠仁的男生摜翻在地。 吉野順平抑制不住地顫抖著。怎么會、怎么會有這樣的老師和同學? 那一層早已被染上灰暗的代名詞,似乎被誰擦去塵埃,重新涂抹上明亮的色彩。 這幾個人交給你們,至于我嘛 五條悟看向真人,嘴角揚起一個笑容:喲,竟然有人形咒靈。想挖我的墻腳?這可不行。 話落,他已經出現在真人背后,強大的咒力噴涌而出,天空中升起灰暗的帳,隔絕了外界的視線。 真人臉色驟變。 真人聽說過五條悟的名聲。 咒術高專的五條悟、夏油杰和家入硝子,據說是最強的咒術師。對此,他一直躍躍欲試,很想哪天和他們交手看看。 但當真正交手時,真人終于明白,為什么詛咒師們、咒靈們會那么忌憚五條悟。 實力太強了,他所有的攻擊都被無下限術式擋住,而五條悟的攻擊每一次都落在實處。五條悟像是有意展示著什么,還刻意放慢速度,側首對四個學生道:看好了哦~老師親自給你們做示范,回去以后可是要提交感想的。 真人: 饒是真人,這時都很想指著五條悟罵上一通。但是不行,他得先跑才好。只有留著命在,才能更好地發展咒靈,真人很懂得這個道理。 突然,他眼睛一亮,就是現在! 真人抓住一個機會,身形猛地縮小。還沒等他逃離這片區域,身后卻響起一個聲音。 領域展開 無量空處。 風止,云停,所有的聲音都在這一刻消隱。入目所及,只有浩瀚無垠的宇宙。 頸骨斷裂的聲音,清晰地在真人耳內響起。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定是死得最干脆利落的真人!!!【大聲】 (25) 【嗯嗯,會的。不過,在那之前,我有件事想問問阿也。藤原杏慢慢說道:當然,你要是不想說,也不用勉強自己。 中也毫不猶豫道:藤原姐,你問吧。 之前在路上,阿治提到港口Mafia首領時,你好像有點不太開心?介意告訴我為什么嗎?是不是港口Mafia那邊不好待?這樣的話,要不你干脆和阿治一起跳槽去武裝偵探社吧! 想到之前森先生算計著獻祭織田作的事,藤原杏就深感森先生實在是黑心老板。她家阿也那么單純,待在港口Mafia,該不會受委屈吧? 中也還不知道藤原杏差點把他腦補成小可憐。聽到藤原杏的問題,他下意識抿了抿唇,他本來沒打算告訴藤原杏,以免她憂慮的。可當她主動問起,他又想完完整整地傾訴出來。 大概人就是這樣吧? 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堅強得不行。可但凡有人問一句還好嗎?,就很容易丟盔棄甲。 中也垂著頭,低聲道:我有幾個朋友死在一場他參與的事件里。 是太宰告訴我的。 也是他,告訴我,不能沖動。 本來太宰也會參與到那場計劃的制訂,可他撂了擔子。畢竟中也是因為他進的港口Mafia,也就只有和中也,他才能聊聊藤原杏。平時坑坑中也就算了,這種涉及到中也原則性的問題,他再插手進去,藤原杏那里不好交代。 他給了我提示,是我自己沒想明白 藤原杏發覺中也的指尖輕輕顫抖著。她抓緊中也的手,深吸一口氣,暗罵森先生不是人。】 [森先生]不祥的預感成真。 [中也]猛地回頭,死死地盯著[森先生]。他的眼瞳里晃動著什么,像掀起驚濤駭浪的暗海:首領,當年那件事,你也參與過?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的聲音嘶啞得近乎破碎。 [森先生]一時間甚至都沒有想好,要怎么回復[中也]。 [紅葉]靜靜地看著,沒有阻攔。或許她本應該阻止[中也]的,可是啊,失去重要之人的痛苦,她比誰都要明白。 藤原杏頓時就心疼了。哪怕不是自己這邊養的孩子,可她怎么忍心那張臉露出這樣的表情? 她站起來,天上響起驚慌的聲音。 喂喂喂!他死了我這邊世界會出問題的! 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 能量快攢完了,攢完了我一定幫你復活他的朋友! 你不要沖動! 藤原杏:你說的! 世界意識總覺得自己落進了藤原杏的陷阱。它信誓旦旦地保證道:我說的,我說的。 藤原杏立即扭頭安慰[中也]:那個那個,呃中也?不介意的話我可以這樣叫你么?別怕,很快就能把鋼琴師他們帶回來啦!然后呢,你要是想跳槽,我一定支持你! [森先生]: 挖墻腳挖到他面前的人不多見,奈何他現在還真的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