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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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過來的刀劍男士有三池派的大典太光世和sao速劍,青江派的數(shù)珠丸恒次和笑面青江,以及古備前派的鶯丸和大包平。 找到溯行軍的位置了嗎?藤原杏把堆積的公文處理完后,放下手里的筆,問回來的刀刀們。 負責搜尋溯行軍的刀刀是三池派和古備前派。 sao速劍答道:有一些大致的能量波動范圍。我們正在一一確認。 藤原杏揉了揉眉心,問青江派:那,關(guān)于書? 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的情報。數(shù)珠丸恒次眉目依舊安然靜謐,讓藤原杏煩躁的心情得到平復(fù)。他陳述道:書的存在似乎知道的人并不多。時政那里也沒有能量樣本。 笑面青江哼笑道:不過卻在書店里看到了不少有意思的書呢。 藤原杏感興趣地問道:都有什么?對了,你說到這個,我倒是想起來,阿也、小介和敦他們寫的書怎么樣? 主公說的是那幾位寫的書?鶯丸細數(shù)道:中原先生的詩集,芥川先生的《羅生門》,中島先生的《山月記》這些?都是非常受歡迎的作品。 嘶,竟然只有阿治的書還沒寫完誒。唔,我是不是應(yīng)該催催他?藤原杏捏著下頜,自我肯定地點點頭:確實該催催。她的時間不那么充足了,好歹在離開前,總得讓她看看阿治寫的書嘛。 主公,大包平把話題拉回正題:不如我們兩個也去找溯行軍吧?只要解決了溯行軍,就算沒有找到書,應(yīng)該也沒關(guān)系。 可是反過來說,如果我們能夠在溯行軍之前找到書并保護起來,就不會再有下一次溯行軍對書的行動。sao速劍搖頭,更正大包平的說法:大包平先生,你和鶯丸先生的任務(wù)可是非常重要的。 耐心一點啊,大包平。鶯丸微微一笑,知道大包平的急性子又犯了:好好完成我們的任務(wù),這才是最重要的。 嗯嗯!兜兜和茶球說得對。書肯定不能不找。藤原杏頓了頓,說道:不過,你要是實在不想做這個任務(wù),你問問有沒有誰愿意跟你換換? 我和兄弟可以。sao速劍笑容開朗道:你覺得呢,兄弟? 大典太光世很好說話:我都可以。 還沒等大包平答應(yīng)呢,鶯丸就笑著捂住大包平的嘴:沒必要,謝謝sao速劍先生和大典太先生。大包平可以勝任這個任務(wù),對吧?實在不行,再請比如三日月先生來,我覺得就不錯。 我可不會輸給那個老頭!大包平不滿地扒拉下鶯丸的手,惱怒道:我一定會把書找出來給你看! 鶯丸笑而不語。 對于自己因為發(fā)現(xiàn)的時間比較晚,而沒能成為天下五劍,大包平一直耿耿于懷,還因此被鶯丸吐槽。除了數(shù)珠丸恒次得到了大包平的尊重外,本丸里的其他天下五劍三日月宗近、大典太光世沒少在手合場里被大包平挑釁。不過結(jié)果嘛 反正藤原杏去圍觀的那兩次打斗,大包平最后給三日月宗近的是一句氣喘吁吁的可惡,給大典太光世的是一句你這個騙子,惹得藤原杏笑趴在手合場墻頭。 親眼看著大包平從不樂意到斗志滿滿,而中間只差一個鶯丸的激將法,藤原杏: 果然,鶯丸這家伙切開也是黑的。 好啦好啦,今天你們都辛苦了。藤原杏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早點休息吧。晚安哦! 晚安,主公。 藤原杏走出書房,想了想,下樓給自己倒了杯牛奶。其他人差不多都已經(jīng)睡了,一樓格外安靜。一抹月色靜悄悄地在地面上流淌,清澈空明。 藤原杏關(guān)上冰箱門,聽到身后有一陣熟悉的腳步聲。 她轉(zhuǎn)過身,良好的夜視能力讓她清楚地看見太宰治捧著一瓶紅酒,臉上是浮夸的驚訝:杏醬還沒有睡嗎?那不如一起來喝點酒?說著,太宰治取過高腳杯,給藤原杏斟上一杯。 藤原杏歪了歪頭,看著太宰治遞給她的紅酒,遲疑著問道:阿治,你應(yīng)該沒有再去拿阿也的酒吧?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同一批出產(chǎn)的紅酒,還給中原中也。這要是太宰治再拿,真不一定能找到了。 太宰治故作傷心道:怎么會呢?難道我在杏醬眼里就是這樣的人嗎?這可是我珍藏的紅酒哦! 與中原中也對紅酒的喜愛不同,太宰治對酒沒有什么偏愛,他都會喝一點,也都會收藏一點。這瓶紅酒也確實是他收藏的,是還在港口Mafia當干部時,有個小幫派的首領(lǐng)不知道怎么的,打聽錯了消息,以為太宰治喜歡紅酒,就送了不少紅酒過來。 太宰治笑納了紅酒,同時也幫港口Mafia笑納了那個小幫派。 好啦好啦,我的錯,我的錯,我不該這么說。藤原杏果斷道歉。 太宰治得寸進尺:那扣下來的衣服? 給給給。藤原杏舉手投降:我這就拿給你。 太宰治步履輕快地跟在藤原杏身后,在藤原杏的幫助下,把衣服都抱到自己屋子里之后。太宰治又晃了晃放在桌上的紅酒:杏醬真的不需要嗎?可以助眠哦~ 助眠這樣的詞語一出來,藤原杏沉默片刻,無聲地嘆了口氣:阿治,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太宰治斂去似真似假的笑容,平靜地看著藤原杏:那要看,杏醬究竟瞞了什么。 抱歉,藤原杏抿了抿唇,坦白道:實際上,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們說。讓我再想想,可以嗎,阿治? 杏醬要想到什么時候?太宰治分毫不給藤原杏留余地的機會。 就解決完魔人和這個世界的溯行軍之后? 太宰治有些無奈。其實,要是藤原杏試圖蒙混過關(guān),他能有千萬種辦法戳穿藤原杏的謊言。可偏偏,她永遠都那么坦蕩。即使是瞞著他們什么事情,也沒有否認,反而誠懇得讓他根本沒法拒絕。 他同樣嘆了口氣:好吧,杏醬。 藤原杏頓時彎起眼睛:謝謝阿治的體諒!對了,阿治,你的書還沒有寫好嗎?我很想看哦~ 太宰治凝視著藤原杏的面容,心頭突然掠過一種微妙的空白感。好像有什么從指縫間溜走,卻完全抓不住的感受。 他慢慢垂下眼睛,說:好。 作者有話要說: 包包那里化用了一些手合臺詞。他對爺爺?shù)姆Q呼老頭也是從手合特殊語音里出來的。我貼一下好了2333,特別有意思!總而言之,就是沒有打過其他人2333 (開始)爺爺:嘛,雖然算我輸?shù)粢部梢浴?/br> 包包:不要裝從容,你這個老頭! (結(jié)束)爺爺:就這樣的水平嗎? 包包:可惡 (開始)典典:希望不會因為待在倉庫太久,而導(dǎo)致我的劍術(shù)退步。 包包:騙人!! (結(jié)束)典典:一股霉味的劍技?真抱歉啊。 包包:你這個騙子 .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布丁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污濁的人間失格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6章 寫書 武裝偵探社的人發(fā)現(xiàn), 這兩天太宰治明顯比以前勤快得多倒不是說他好好工作,而是上班期間沒有癱在沙發(fā)上睡覺,反而認認真真地在寫著什么東西。坐在桌子邊上, 能寫一整天,連偶爾的外勤都被他推給織田作之助和中島敦。 國木田獨步對太宰治這種行為表示強烈譴責,他用力拍著桌子,問道:太宰,你這家伙,又在搞什么鬼? 武裝偵探社并不設(shè)立固定的搭檔組,之前他和太宰治成為搭檔,也是因為作為武裝偵探社的前輩,需要對后來的成員進行監(jiān)督和考驗而已。而與之相對的,織田作之助那邊則交給江戶川亂步。只不過, 由于他和太宰治的配合度不錯,大部分情況下, 國木田獨步都會與太宰治一起行動。但最近這兩天, 他們合作的委托中,太宰治沒有露面過哪怕一次, 這像話嗎?! 太宰治頭也不抬,拉長尾音抱怨道:國木田真是好啰嗦,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完成啊~ 國木田獨步黑著臉問道:有什么事,比委托更重要? 他說著,湊過去就要看太宰治究竟在寫什么。太宰治用手臂嚴嚴實實地遮住文稿:不給國木田看~第一個讀者要是杏醬! 讀者?國木田獨步狐疑地看著太宰治。 江戶川亂步玩著游戲機,頭也不抬道:看來是終于要認認真真寫書了呢, 太宰。 國木田獨步表情管理失敗,驚呼道:寫書?!! 除了織田作之助外,武裝偵探社里的其他人和國木田獨步一個表情。他們單知道織田作之助會寫短篇小說, 他們甚至買過織田作之助的書,請織田作之助給他們簽名。但太宰治寫書這就,簡直難以想象! 中島敦對此也非常驚訝:太宰先生?是藤原jiejie催你了? 是啊。太宰治按了按伏案寫作后有點酸痛的肩膀,看似抱怨實則炫耀道:杏醬說想看我寫的書哦~我當然不能辜負杏醬的期待啦。 中島敦很給面子地捧場:我也很期待太宰先生會寫出什么樣的內(nèi)容來啊。 讓亂步大人猜猜,書名叫《人間失格》,對不對?江戶川亂步結(jié)束了一局游戲,抬起頭來,笑瞇瞇地說道。 太宰治沒有反駁,算是默認。 中島敦頓時吐槽道:太宰先生怎么和龍之介一樣,都用異能名做書名啊? 太宰治伸了個懶腰,切了一聲,說道:什么叫我和他一樣?我只是懶得取名字而已。 芥川先生也寫作?想到之前見到的那個冷峻青年,谷崎直美有點難以想象。她好奇地追問道:那,敦君也會寫嗎? 嗯,以前因為興趣,再加上藤原jiejie鼓勵,我們就都零零散散寫了一些東西出來。中島敦解釋說。 谷崎潤一郎給中島敦豎起大拇指:很了不起啊,敦君,方便說說看,寫的是什么嗎? 就連宮澤賢治、國木田獨步和與謝野晶子都頗感興趣地看過來。 也、也沒什么不能說的啦中島敦感覺有點不太好意思:我寫的那本叫《山月記》。 谷崎直美恍然大悟:難怪,難怪《山月記》和《羅生門》的序言是互相交換著寫的。原來是這樣。 誒?!谷崎小姐看過這兩本書?中島敦更加不好意思了,小老虎的臉一片通紅。 因為寫得很好啊!谷崎直美側(cè)頭,問谷崎潤一郎:對吧,哥哥大人也很喜歡呢~ 谷崎潤一郎點頭表示贊同:寫得非常棒!這么一說,好像突然就能理解,為什么主人公會變成老虎了。 與謝野晶子也應(yīng)和道:果然是敦會寫出來的作品啊。 中島敦連連擺手:不、不用再說我這個了。對比起織田作先生、中原先生來,我還差得遠呢。 國木田獨步的臉色突然僵住:等等,你說誰? 織田作先生?中島敦詫異道:大家不知道織田作先生也在寫作嗎? 不是還有一個不知道是不是中島敦的錯覺,國木田獨步鏡片下的目光好像有些死亡:你說的另一個,是寫詩的? 中島敦驚喜道:沒錯沒錯,國木田先生怎么知道? 國木田獨步直接石化。 太宰治噗地笑起來,笑聲非常大:哈哈哈哈因為、因為國木田君非常喜歡中也的《山羊之歌》啊! 以致于他每次看見國木田獨步在那邊讀詩,都很想笑。因為特別的惡趣味,他都不忍心告訴國木田獨步,他喜歡的詩是敵方的干部寫的。 突然被揭短的國木田獨步: 國木田獨步咔咔地僵硬轉(zhuǎn)動過脖子,看向太宰治,怒吼道:太宰!!!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故意想看我笑話嗎? 太宰治:誒嘿~ 中島敦看見,國木田獨步被太宰治這一聲激得挽起袖子,連忙膽戰(zhàn)心驚地上前抱住國木田獨步的手臂:國木田先生,冷靜冷靜! 太宰治仿佛還嫌國木田獨步不夠生氣似的,學著國木田獨步的口吻,開始深情地復(fù)述:這個詩人的筆觸實在是太細膩了,感覺透過他的文字,可以清晰地觸碰到另一個世界 小子你把手松開,我要殺了這個繃帶浪費裝置啊啊啊啊!!! 國木田先生冷靜點,谷崎先生,賢治君,能麻煩你們過來幫忙嗎? 我、我這就過來! 來啦來啦! 武裝偵探社里響起乒呤乓啷的動靜,一片混亂。 織田作之助無奈地嘆了口氣,把手里整理好的在沢田琴乃家發(fā)現(xiàn)的書信以及中島敦拷貝下來的咖啡廳監(jiān)控錄像遞給江戶川亂步:亂步先生,這是我們目前收集到的。麻煩你了。 江戶川亂步順手接過,眼睛卻還在看那邊的樂子,給國木田獨步助威:哈哈哈,國木田加油! 織田作之助: 他聽到不遠處的與謝野晶子悠悠地嘆了口氣:武裝偵探社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