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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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原來不是三歲啊?藤原杏說。 五條悟: 夏油杰、家入硝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藤原杏無視五條悟垮下來的臉,繼續(xù)說道:算算時間,這兩天他應(yīng)該就能把他兒子帶回來。然后我就要去禪院家交涉。 家入硝子遺憾道:那好吧,看來只有我和理子去沖繩。 夏油杰不忍心家入硝子失望,想了想,提議道:這樣吧,我們對對時間,看看能不能湊一個時間段出來。 我把這幾個任務(wù)咻地做完,大概只要三天時間。五條悟自信滿滿道:之后可以先不接任務(wù)。大不了就是被自家老頭子念叨幾句,當(dāng)做沒聽見就完事。 夏油杰沉吟道:我的任務(wù)是去一個村落祓除咒靈。那個村落比較偏遠(yuǎn),來去大概需要五天。 藤原老師呢? 那得看那個詛咒師什么時候把他兒子帶回來,以及,禪院家那邊的態(tài)度。唔,沒有意外的話,應(yīng)該這個星期就能搞定?藤原杏心道,要是禪院家不服,那簡單,打服就完事。 家入硝子應(yīng)道:好,那我跟理子商量商量,把時間往后延遲點,到時候大家一起去沖繩海邊玩! 嗯嗯! . 伏黑甚爾帶著他兒子伏黑惠回來,是兩天后的事。五條悟和夏油杰還在出任務(wù)。 伏黑甚爾左手單手抱著個海膽頭的小男孩,右手還牽了個小姑娘。小姑娘大概四五歲,扎著馬尾,看起來乖乖巧巧,笑容很甜。 藤原杏歪頭:哈?原來你不只有兒子,還有個女兒? 伏黑津美紀(jì)連連擺手,為伏黑甚爾解釋:不,不是,我mama和甚爾叔叔結(jié)婚而已。 四五歲的小姑娘說話還說不太清楚,好在藤原杏反應(yīng)過來:懂了,重組家庭。 伏黑甚爾嗯了聲。 沒辦法,他去接伏黑惠,總不能把伏黑津美紀(jì)一個人留下。思來想去,也就只好一起接來。反正不是他養(yǎng),伏黑甚爾理直氣壯地想道。 你好,我是藤原杏,跟你叔叔是同事。你叫我jiejie就可以。 我是津美紀(jì),伏黑津美紀(jì)。 藤原杏跟伏黑津美紀(jì)打完招呼,把目光移到伏黑惠身上。盡管才三歲,還有著四面翹起的海膽頭,卻依舊可以從五官的輪廓中看出,他繼承了父母親的高顏值,可惜沒有繼承父親的靈力。不過沒關(guān)系,反正又不是她養(yǎng),扔到伏黑甚爾的本丸就行,藤原杏理直氣壯地想道。 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去禪院家。藤原杏對伏黑甚爾說道。她覺得那種封建老古板的地方不太適合伏黑津美紀(jì)一個小姑娘去,又柔聲哄道:我和你叔叔要帶他兒子去辦點事,你在這里待一會兒可以嗎?家里還有其他人,不要怕。 伏黑津美紀(jì)點點頭:嗯。 她很懂事道:沒關(guān)系,jiejie,你們?nèi)ッΠ桑乙粋€人可以。 這么乖的小姑娘,你竟然都忍心丟下來。藤原杏吐槽道,回頭喊道:山鳥毛,方便過來一下嗎? 一個人影從后院走來,一身白色西裝,大背頭的亞麻色頭發(fā),墨鏡下隱約露出刺青,乍一眼,非常有黑/道大哥的氣勢。 小鳥,你有什么事要吩咐? 但他一開口,極道風(fēng)碎了一地。 本丸中諸多刀刀對審神者的稱呼不一,比較常見的是主公,還有更加尊敬的主公大人,以及大將組的大將。這其中,山鳥毛的稱呼格外有特色。 藤原杏面不改色道:這個小姑娘拜托你看顧下。我有事要出去辦下。巴巴,靜靜,跟我出趟門。 巴形和靜形立即站到藤原杏身邊:是,主公。 接到藤原杏和伏黑甚爾的拜帖早兩天就送到了禪院家。 藤原杏不太在意這些,不過古今傳授之太刀堅持要給她寫拜帖。據(jù)他說,不能讓外界認(rèn)為,他們的主公是個只會武力威脅的人。 藤原杏默默想道,她難道不是嗎? 但見古今傳授之太刀奇怪的斗志燃起,藤原杏就任由他去。 完成過后,藤原杏粗略看了眼,用詞之文雅,造句之繁瑣不愧是本丸和歌大師! 有拜帖在前,這幾天禪院家門口一直有人等待藤原杏他們前來。遠(yuǎn)遠(yuǎn)地望見藤原杏和伏黑甚爾,傭人們立即迎上來,請他們進(jìn)去。 熟悉又陌生的環(huán)境,讓伏黑甚爾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這種腐朽的味道啊果然還是,沒有變化過。 伏黑惠依然被伏黑甚爾單手抱著,不過并不是出于所謂的父子情,純粹是伏黑甚爾嫌伏黑惠的小短腿走得慢。三歲的小家伙還只能說簡單的字句,被伏黑甚爾抱得很不舒服,憑借本能掙扎。 藤原杏看得嘴角抽搐,實在不忍心年幼的伏黑惠死于被親爹抱得太緊,索性側(cè)首,對巴形說道:巴巴,麻煩你抱下那個孩子吧。 什么?讓她自己去抱? 不可能,那孩子在她手里,只會比在伏黑甚爾手里死得更快字面意義上的死。 藤原杏垂眸,望著自己的掌心,心底嘆氣,快壓制不住了。 巴形應(yīng)聲,從伏黑甚爾手里接過伏黑惠。作為特意為女子打制的薙刀集合體,他的動作明顯比伏黑甚爾要小心輕柔得多,伏黑惠趴在巴形肩頭,烏黑的眼睛打量著四周。 突然,長廊盡頭跑過來一個比伏黑甚爾小上幾歲的青年,驚喜道:甚爾堂兄,你真的回來了?咦,你怎么還帶了個女人?話音到后面,語氣帶上幾分輕蔑。 還沒等巴形和靜形震怒,青年看見,少女隨手一拳砸在旁邊足足有一人環(huán)抱那么粗的廊柱上,轟地出現(xiàn)一個洞。 她悠悠然問道:你剛說什么,可以再說一遍嗎? 禪院直哉: 作者有話要說: 小杏:拳頭硬了:) 此時的彩云居居,還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么大魔王_(:зゝ)_ 誒嘿,是幼惠和小津美紀(jì),后面還有小真希和小真依,全部打包帶走(小聲劇透) 另外,沖繩旅行才不要蝴蝶掉!我要他們都開開心心、痛痛快快地玩上一場! 奪走年輕人的青春可是天理不容的行為哦!(超大聲) 為了方便,時間線有模糊,對不上的地方就當(dāng)私設(shè)吧。 .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25427042、陌蝶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2章 姐妹 禪院家傳承已久, 禪院家的老宅同樣歷史久遠(yuǎn)。那根廊柱不知道見證了多少歷史。 然而就在今天,它被砸出了一個洞。 少女臉上還帶著笑容,把手收回來, 鏌壞愣傷痕也沒有見到。 禪院直哉下意識后退兩步。等他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禪院直哉怒瞪著藤原杏:你想干什么?這里可是禪院家!連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 他的話語帶著顫音。 巴形和靜形剛剛那是被藤原杏搶先。見到有人這樣對待藤原杏, 他們哪里忍得住怒火? 巴形把伏黑惠丟給伏黑甚爾,手指搭在刀柄上。 兩振比禪院直哉還高的薙刀齊齊出鞘, 鋒利的刀身泛著冷光, 差一點就要橫在禪院直哉的脖頸間。 還是藤原杏按住他們, 無所謂道:沒事, 巴巴,靜靜, 不用跟這種人計較, 我們還有別的事要辦。她還真沒怎么生氣,只是正好揮霍一下能量而已。否則,那種躁動的感覺,她有點擔(dān)心自己會把禪院家拆了。要拆也得等把伏黑惠的歸屬商量完嘛。 而且,藤原杏的目光瞥向旁邊:這種場景,可不適合小孩子看。 兩個小姑娘從拐角探出頭。她們的模樣很相似, 都是墨綠色的頭發(fā)和棕紅色的眼瞳,只是一個眼睛相對細(xì)長點。 抱歉。細(xì)長眼睛的小姑娘, 也即禪院真希, 對藤原杏點點頭,禮貌地說道:我們正好路過,不是有意偷看。 畢竟禪院直哉在這邊,她懶得帶著meimei出來, 被那家伙陰陽怪氣,就想等他們走開。誰想到,竟然能看見禪院直哉發(fā)慫的一面? 果然,還是她不夠強(qiáng)。不然,禪院直哉在她面前,也會這樣。 禪院真希掃過廊柱上的大洞,默默估算著,自己要做到這種地步,需要多久。 咦?藤原杏挑眉,看了眼伏黑甚爾,又看了看禪院真希:你們禪院家的基因不錯啊。 又是一個有靈力的孩子。 禪院直哉臉上露出一抹厭惡:你們兩個怎么在這? meimei禪院真依下意識往禪院真希身后躲了躲。禪院真希冷笑道:好笑,這地方是你專屬,我們不能走? 禪院直哉剛在藤原杏那里受了氣,禪院真希正好撞上槍/口:沒咒力的家伙,也配走這里?他的話語近乎惡毒:真依還好一點,你連走路要跟在男人三步以外的規(guī)矩都不懂,趁早死了算了。 伏黑甚爾眉頭動了動。 他還沒有說話,藤原杏鋟畔擄醋虐托魏途殘蔚氖鄭干脆利落道:靜靜,巴巴,別打死就行。 是,主公! 禪院直哉一頓,根本想不到藤原杏能大膽到這個地步。他匆忙使用術(shù)式,鋃躍殘魏桶托蚊揮邪氳闋饔謾 給藤原杏和伏黑甚爾帶路的傭人見勢不妙,急忙跑著去向禪院直毘人報告情況。 藤原杏沒有在意,朝禪院真希和禪院真依走過去。兩個小姑娘還沒到她腰高,視線被藤原杏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她笑瞇瞇道:小孩子不要看。 禪院真希知道眼前的人在給她和真希出頭,她提醒道:傭人去報告家主了,沒關(guān)系嗎? 隨他去。藤原杏無所謂道:反正你們家主也打不過我。 禪院真希心道,還真是肆無忌憚的家伙。 藤原杏摸著下巴尖,突然問道:你叫什么? 禪院真依。 唔,貌似你們在禪院家待得不太開心?有興趣帶著meimei投奔我嗎?藤原杏起了挖墻腳的心思。 沒錯,她是對伏黑甚爾說過,時政不雇傭童工。但是,等禪院真希長大也很快嘛。至于另一個小姑娘,沒有靈力不礙事,能打就行。反正如今時政的招收范圍也不局限于靈力。別的不說,她本丸里就有好幾個沒靈力的人。 禪院真依捏緊禪院真希的衣角。她知道,禪院真希一直很想從禪院家離開。可是,失去禪院家的保護(hù),她們還能怎么樣? 禪院真希意識到禪院真希的緊張。她小大人似的沉穩(wěn)道:這件事我需要考慮。另外,你還沒有自我介紹。 藤原杏被小姑娘逗笑了,抬手想拍拍她的腦袋,又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不太適合與人接觸自家本丸的刀劍男士是例外,他們身上有她的靈力,不會輕易受到傷害。 藤原杏一本正經(jīng)道:你好,我是藤原杏,是個審神者。目前暫時兼職咒術(shù)高專的教師。 禪院真希:審神者? 嗯嗯。 禪院真依咕噥了句:騙人的吧根本就沒有神明。否則,怎么會讓她們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沉淪? 藤原杏認(rèn)真道:有的哦。只是,比起依靠虛無縹緲的神明,依靠自己不是更好嗎?畢竟,神明可是連自己都救不了。 兩個小姑娘還沒發(fā)覺出什么,抱著伏黑惠的伏黑甚爾鍶粲興思地端詳著藤原杏。如果那種奇怪的感覺,就是靈力的話。她的靈力,非常不穩(wěn)定。 神明是在說誰呢? 禪院直毘人趕到時,禪院直哉差不多就像藤原杏說的,只是沒被打死而已。 禪院直毘人對此錈揮腥魏味嚶嗟姆從ΑH啡響院直哉沒死,他隨意吩咐道:帶他去上藥。 是。傭人們輕手輕腳地把禪院直哉搬走。 藤原小姐,這樣對待我們禪院家的嫡子,似乎不太禮貌吧?禪院直毘人看向藤原杏,全然不在意還有禪院真希和禪院真依在場。 藤原杏想了想,點頭:確實。下次我會出門再打他的。另外,醫(yī)藥費和廊柱的損失我會補(bǔ)償,你們放心。 這樣的話,哪怕是禪院直毘人,都覺得,這位實在是任性得過分了。 他的視線又落在伏黑甚爾身上:沒想到你還會回來。這就是那個孩子? 嗯。伏黑甚爾淡淡應(yīng)道。養(yǎng)小孩子就是麻煩,他一邊不耐煩地想著,一邊在伏黑惠的掙扎下稍微調(diào)整了抱著他的姿勢。 這副奶爸的模樣讓禪院直毘人眉頭狠狠地跳動兩下:怎么?慈父心蘇醒,你反悔了? 伏黑甚爾:不是,有人開價比你高。雖說那價錢是開給他的工資,不過再加上伏黑惠,應(yīng)該還能再往上調(diào)調(diào)。伏黑甚爾打得一手好算盤。 禪院直毘人: 還真是符合伏黑甚爾性格的回答。 藤原杏插口問道:順帶一問,我想把這兩個小姑娘帶走,你開價吧。 整個人透露出四個字:財大氣粗。 禪院直毘人一剎那差點以為他們禪院家是專業(yè)販賣兒童的。他有些不解地問道:你要她們干什么? 唔,因為有潛力?藤原杏說:你不也是一樣嗎?一種投資而已。 禪院直毘人大笑道:她們?她們能有什么潛力?真依好歹有點咒力,真希連咒靈都看不見。 和禪院直哉相比,他的評價甚至稱得上客觀。因此,藤原杏的態(tài)度依舊平和:我覺得有潛力就行。 禪院直毘人說:那你就去問她們自己吧。她們愿意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兩個女孩子而已,長大之后估計也就是聯(lián)姻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