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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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以外,根據(jù)時政的預估,最多兩天,時空通道就可以架構(gòu)完成。到那時候,付喪神大人們就可以前往異時空保護藤原大人。 太好了! 終于可以見到主公了! 刀劍男士們興奮的聲音傳來。 就連藤原杏也揚起唇角:好久不見,我好想大家啊。 搞事永遠沖在第一的鶴丸國永快要貼到屏幕上,一雙金色的眼眸里滿是狡黠,也不知道都想了什么:喲,主公有考慮好到時候召喚誰了嗎? 聽到這話,眾多刀劍男士們面上的期待幾乎要從屏幕里穿過來。 藤原杏:不好!要糟! 哈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仿佛在跟鶴丸國永打配合,笑瞇瞇道:主公會帶我的,對吧? 主公大人~本丸唯一的女孩子(劃掉)女裝大佬亂藤四郎撒嬌道:我好想主公大人?。∵€有一期哥,一期哥肯定也很想見到主公的,對不對? 靜形太粗暴了,還是我更適合陪伴在主公身邊。巴形還不忘踩靜行一jio。 一時間,本丸里兵荒馬亂起來。 鶴球!你絕對來不了!你知道嗎!藤原杏氣惱地沖鶴丸國永喊道:你給我去種馬呸,種地喂馬一個月! 鶴丸國永:哎呀,這么殘忍的懲罰嗎?還真是嚇到我了啊。 大將不必為難,遵從自己的想法即可。身高一五三、氣場兩米八的藥研藤四郎非常貼心地為藤原杏解圍:假如還沒有想法,我們可以通過抽簽來選人。 還是藥研貼心!不過藤原杏頓了頓,望著眾多的刀劍男士,笑吟吟道:要來,就大家一起來嘛! 誒誒誒?這樣可以嗎?厚藤四郎憂心忡忡地說道:大將,這樣對您的靈力消耗會很大。 本丸的時空轉(zhuǎn)換器一次可以承擔六個人的時空跳躍。這是時政經(jīng)過精密計算后,發(fā)現(xiàn)時空可以接受的最大限度。如果超過這個數(shù)量,則需要審神者用自己的靈力溝通兩端,防止惹來檢非違使的注意,被當做入侵者。 看似童顏實際上按照成刀年齡卻是日本刀父親的小烏丸率先道:為父就不去了,讓這些孩子們出去玩玩吧。 壓切長谷部心痛如刀割,卻依舊說道:主、主公,我留在本丸就好。 嗨呀,放輕松,大家都會過來的。藤原杏說:這點靈力消耗我還承擔得起。何況,缺了誰,都是不完整的,不是嗎? 狐之助欲言又止,但轉(zhuǎn)念想到眼前這位的可怕之處,還是把所有的話咽了下去。反正,就算是整個本丸都被搬過去,倒霉的也不會是時政。 只能說,希望橫濱沒事。 那就這么說定了。幾天之后見呀,各位~藤原杏最后一錘定音。 掛斷通話,她伸了個懶腰,心情愉悅地哼著小曲。真好啊,很快就要見到他們了。 他們都是藤原jiejie的下屬?芥川龍之介問。盡管只是一晃而過,粗略看過去,卻也至少有七八十個人。 這就是審神者嗎? 藤原杏搖搖頭:不是哦,和你們一樣,是我的家人。以后他們也會過來,到時候你們就可以認識他們啦。 芥川銀輕聲細語問:我和哥哥,也是家人? 藤原杏伸手慢慢撫過芥川銀的發(fā)頂,又側(cè)首看向旁邊坐著的芥川龍之介,語氣肯定:當然是啦~ 在自己人面前,藤原杏從來不愛掩飾自己的情緒,開心就是開心,生氣就是生氣。這會兒她望著芥川兄妹倆的目光,專注又認真。 從你們被撿回來時,就是我的弟弟meimei了。 藤原杏睜大眼睛,捂住心口:難道你們不愿意認嗎?不會吧?這樣我可是會受傷的!話是那么說,可她卻笑得眉眼彎彎。 沒有。芥川龍之介立即否認說。 那不就好了?沒有你們,我就是孤零零一個人,還得自己打掃衛(wèi)生,好可憐哦。能夠遇到你們,簡直超幸運! 她的表情非常認真,說得根本不像敷衍和安慰的套話。芥川銀和芥川龍之介也知道,藤原杏的確是這么想的。 可是 芥川銀握緊藤原杏和芥川龍之介的手。 或許,她和哥哥才是更幸運的人吧? . 中午,一家三口按照昨天和老板的預約,到咖喱店吃飯。 織田作之助也在。他目光奇異地打量了藤原杏一遍又一遍。 要不是太宰治親口所言,他怎么也無法想象眼前這個有一面之緣的少女,竟然和太宰治有關(guān)系。 你在看什么?芥川龍之介冷著臉,問織田作之助。一想到就是這個人,把昨天晚上那個奇怪的青年引過來的,芥川龍之介就恨不得用羅生門在織田作之助身上戳幾個窟窿。 織田作之助沒有生氣,反而對他笑了笑,說:不好意思,是我失禮了。 除了織田作之助外,還有五個小孩子。 本丸里的小短刀很多,藤原杏早就習慣隨身帶些小零食。她順手從口袋里摸出糖果,分給他們:這就是,嗯先生收養(yǎng)的孩子嗎? 謝謝jiejie! 五個小家伙先是看了一眼織田作之助,見他點頭之后,才從藤原杏手里接過糖果,客氣有禮地道謝。 織田作之助昨晚聽太宰治提起過,藤原杏不太記得住人名和臉?,F(xiàn)在看來,果然如此。他無奈地笑了笑,說道:我是織田作之助。 我知道你姓織田啦。但是一想到自己要稱呼他為織田先生,藤原杏就忍不住眼皮跳了跳。不行,實在是太出戲了,瞬間跳頻到織田信長。 織田作之助不知道藤原杏想到了什么,不過見她露出有些為難的表情,就貼心地說道:藤原小姐不介意的話,可以跟太宰一樣,叫我織田作。 太宰?沒料到,對方露出困惑的神情。 織田作之助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不該同情太宰治。這位藤原小姐忘記人名的本事,簡直讓人不能不說一聲贊。 他解釋道:太宰昨天晚上應該過去見你?他披著黑色風衣,身上還綁著很多繃帶。 要知道,從他這里聽到藤原杏的名字之后,太宰治就迫不及待地離開了,留下他和坂口安吾面面相覷。 觸發(fā)到關(guān)鍵詞,藤原杏就有印象了:哦哦,原來是他。 她關(guān)心地問道:他怎么身上有那么多繃帶?是因為做Mafia,經(jīng)常受傷嗎? 藤原杏護短,要是有人傷了她認可的人,骨灰都能給人家揚了。 這織田作之助一時間有些拿不準,要不要跟藤原杏說實話。 畢竟以太宰治的性格,他受過的大部分傷都是自己作出來的。那家伙是個自殺愛好者,太宰治的下屬們每天不僅要出任務,還要時刻留意太宰治的動向。他們不是在救宰,就是在救宰的路上。 就在這時,織田作之助的手機振動了兩下。 來自太宰治的短信跳出來:織田作不許在杏醬面前說我壞話哦~ ps:竊聽器在領子上,小心點,不要弄丟。 織田作之助: 第13章 調(diào)查 港口Mafia大廈。 太宰治辦公室的門呯地一聲被踹塌,塵土飛揚。下屬們只是瞟了一眼,就司空見慣地各做各的事。專門負責這一塊的人熟練地寫了一張報銷單,放進抽屜里。 這個月還沒有上交的報銷單,已經(jīng)堆了滿滿一抽屜。 中原中也站在門口,不耐煩地吼道:混蛋太宰,首領不是讓你去調(diào)查上周的溯行軍嗎?你怎么還在這里? 太宰治把連接著竊聽器的耳機取下來,懶洋洋地反問道:這件事和中也沒有關(guān)系吧?不如去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話是那么說,太宰治心里卻隱約猜到點原因。 看來,森先生對他的忌憚,真是越來越嚴重了。 可是選誰不好呢?偏偏是中也。這下,要想瞞過中也,可就傷腦筋了。 你以為我想見到你嗎?中原中也冷笑:要不是首領的命令,你早就死在我手里了。 太宰治把連接著竊聽器的耳機放到桌上,站起來,湊近中原中也,揚起一邊眉毛:真的嗎?就算杏醬會生氣,也沒關(guān)系? 乍然聽見太宰治提起這個名字,中原中也有一瞬間的怔忪,下意識看了看自己心口的位置。 緊接著,他就擰著眉頭,不爽道:你少拿藤原姐來壓我。還有,說了多少遍了,誰準你叫杏醬?惡心的青花魚! 太宰治的視線隨之落在那里。他知道,在那里,中原中也貼身攜帶著一枚鈷藍色的御守。 那是當年藤原杏離開時,為了避免中原中也開啟污濁狀態(tài)后,不能及時得到人間失格的壓制,異能力暴走導致身體崩潰死亡,而留下的保障。 當然,這些年來,中原中也沒有用到過御守,反而小心翼翼地把御守妥善保管好。 真是的,明明我都沒有御守。太宰治嘟囔著:不對,杏醬才不會偏心中也。 中原中也嗤笑道:你為什么沒有御守?自己心里不清楚嗎?就你這個自殺狂魔,恐怕藤原姐把御守給你的第一天,御守就被你消耗掉了。而且,臨走前還跟你定下約定,藤原姐對你已經(jīng)很好了。 說完,他又反應過來:混蛋太宰!別想轉(zhuǎn)移話題。就算你東拉西扯,也要去調(diào)查。 不等太宰治拒絕,中原中也就直接把他從辦公室里拽出來。 太宰治沒有反抗,只是間或抱怨道:中也真是太粗暴了啊~ 廢話少說。中原中也回道:你知道要從哪里開始調(diào)查的吧?雖然看不慣太宰治,可即使是他,也得承認,這家伙的頭腦妖異得近乎恐怖。 嗨以,嗨以,中也,可以把你的手松開了。太宰治有氣無力地回答道。 下屬們見怪不怪地看著中原中也把太宰治拖走,同時淡定地上交那一抽屜的報銷單。 . 與此同時,咖喱店里,織田作之助正經(jīng)歷著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太宰治的意思他明白,無非就是不能把太宰治的作死行為透露出去大概是怕這位藤原小姐擔心吧? 這么想著,織田作之助倒有些為太宰治感到高興起來。 能夠有自己在乎的人,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可是 要讓不太會撒謊的織田作之助給太宰治打掩護,實在是有些為難他。 他只能有些艱難地說道:確實,因為港口Mafia的工作有些危險。而且太宰作為干部,經(jīng)常需要執(zhí)行一些比較麻煩的任務。 太過分了!藤原杏譴責道:港口Mafia其他人是干嘛的?總不能什么事都讓他去做吧? 織田作之助:良心有億點點痛。 太宰治的下屬,可是公認為港口Mafia最慘的職位。 幸好老板及時端上了午餐,解救織田作之助于危難之中。因為位置不夠,織田作之助收養(yǎng)的五個孩子回到樓上去吃午餐。 藤原杏分心看了眼他們的午餐。老板顯然非常有經(jīng)驗,葷素搭配齊全,非常適合需要好好養(yǎng)養(yǎng)的芥川龍之介和芥川銀。在咪醬沒有過來之前,恐怕都需要在這里吃午餐了。 看起來很棒誒!藤原杏毫不吝嗇自己的夸贊:麻煩老板了。 老板擦了擦手,笑著說:不麻煩,反正也是要給咲樂、幸介他們做的。 可惜藤原杏還惦記著之前的話題,沒讓織田作之助放松多久。 她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餐盤里的西蘭花:狐之助,之前的話題還沒有說完呢。 織田作之助:狐之助?這是在叫他嗎? 芥川龍之介不得不提醒藤原杏:藤原jiejie,是作之助,不是狐之助。 沒事啦,沒事啦,差不多就好嘛。藤原杏深深地嘆了口氣:人活在世那么久,有些事情記不清也是正常的吧? 別看有的人表面上才十五六歲,實際上活的年齡,連她自己都記不清了。 要是膝丸在場,面對著這和哥哥髭切相同的發(fā)言,絕對會無奈地勸阻自家主公:不要跟兄長亂學啊! 可惜刀劍付喪神們暫時還不在,也就沒有人知道藤原杏的話并不是夸張說法。 織田作之助對他的新稱謂倒是接受良好:名字不過只是一個代號。如果這樣便于藤原小姐記住我的名字,這么叫也可以。 而且 想到這么久以來,藤原杏都沒有明確叫過太宰治的名字,織田作之助甚至覺得自己被叫做狐之助都算不上什么了。 藤原小姐如果想了解更多太宰的事情,不如還是去問他自己?織田作之助實在擔心,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說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藤原杏想了想,覺得織田作之助說得有道理,就沒有繼續(xù)追問。 織田作之助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太宰啊太宰,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剩下來的,就讓你自己編吧。 . 啊、啊啊啾! 被織田作之助念叨的太宰治打了個噴嚏。柔柔的海風從海面一路穿行而過,還帶著海風特有的咸濕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