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死后我成了黑蓮花 第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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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這些地方有何特別之處?” “此五處各處天邊一方,也各自立有天劫石,” 玄縉微微彎腰,因為俯身的動作,銀白長發落在她的肩上。 他嗓音柔和,耐心地告訴她:“這些天劫石,與天道有關,每滅一顆天劫石,便能削弱一部分天道法則的力量,神族便能多去一處地方。直至五顆天劫石全毀,再去此處——” 畫面一轉,是一個極其熟悉的地方。 藏云宗。 玄縉說:“當年父君與天衍神君廝殺于此,便是因為此處,乃是距離天道最近之地。” “在此地,可徹底重塑天地法則。” 汐姮定定地看著藏云宗。 她突然拂袖,畫面重新變成之前那五個地方。 昆侖、蓬萊、方丈、瀛洲、不周山。 離塵世最近的地方是蓬萊,如今成了普通的修仙門派。 最危險的地方是不周山,蟄伏著無數數千年的仙獸。 而離神族最近的地方是…… 瀛洲。 每滅一顆天劫石,神族便能多一個去處么? 汐姮突然一挑紅唇。 右手一抬,掌心出現的溯月弓發出興奮的震鳴聲。 她說:“我這就去拿下瀛洲。” “作為我回歸的見面禮。” - 汐姮走出宮殿時,已是第二日。 臨走之時,哥哥還多給了她一把武器。 流昆劍。 這是哥哥昔日用的劍。 汐姮撫摸著流昆,抿唇看著哥哥的側臉。 她那素來對她嚴苛的兄長,今日待她溫柔極了,還將這把劍給了她。 他說:“吾妹,足以挑起重擔。” 再也不必被那樣嚴格地管束著,當年他百般cao心,不過是怕她夭折。 她是萬年來唯一誕生的神族,既然逆天而生,命中便有許多死劫,很難長大。 “流昆跟隨吾整整七萬載,在你左右,能如虎添翼。” 汐姮握緊那把劍,又與哥哥敘舊許久。 她趴在哥哥膝頭昏昏欲睡,被他輕輕摸著頭,像小時候一樣,陪他說了許久的話。 走出宮殿時,天地仍舊是一片昏暗。 沒有白天和黑夜,只有無聲無息流逝的時間,這就是北域。 她的族人,的確應該走出這里了。 汐姮回到太彥宮時,距離她離開,正好過了十二個時辰。 一天了。 她在門口稍稍滯了一下,還未進去,便見出來的侍女各個神色有些奇怪。 ……像是剛被兇過一樣。 汐姮有時候覺得,衛折玉不該是一個魔頭,而應該是一匹狼,還是那種喜歡爭雄斗狠的惡狼,所有靠近他的人,都會被那雙綠幽幽的眸子盯著,繼而被撕咬得鮮血淋漓。 此處好歹是神族。 換了旁人,總得忌憚些許,這魔頭是半點面子都不給。 但是她還有事情要做。 汐姮快步推門進去,周圍的侍女都悄悄給她指路,汐姮繞過屏風,正好看見坐在椅子里的少年。 他一只手支著下巴,閉著雙眼,濃密的睫毛蓋在眼瞼上。 眉心仍是擰著的,莫名看著有些兇狠。 即使是打盹,也像頭沉睡的獅子。 難怪周圍這些人,就算隔著個屋子,都有些怵得慌。 汐姮看著他,還未靠近,衛折玉突然睜開眼睛,雙目凌厲如刀,從她臉上刮了過來。 看見是她,不但沒緩和,反倒變得極為陰沉。 “很快回來?”少年沖她諷刺地抬起唇角。 汐姮:“……” 好吧一天了。 不知為何,她明明是正大光明,來去自由,甚至她才應該是掌控他的那一方,偏生被他問出一種在外偷腥的渣男的感覺。 她看得出來他很氣。 雖然她不知道他又在氣什么。 她小時候和他相處,好像也沒有這個環節。 但她惦記著事,還是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快步走到他跟前,突然蹲了下來。 衛折玉看著她默默瞅著自己的樣子,越發煩躁,看見她靠近自己,他唇角冷冷一扯,正要陰著嗓子嘲諷幾句。 就在這時,她突然蹲了下來,一只手很自然地拉開他的衣擺。 衛折玉眼皮子一跳,雙手猛地握住扶手,驚得嗓音拔高了一個調,“你干什么?!” 謝姮說:“給你治腿。” 她離開之前,順便問了哥哥,如何給衛折玉治好雙腿。 她既然不小心弄丟了他的輪椅,那就干脆賠他一雙腿吧。 她以前也承諾過他的。 衛折玉猝不及防聽到這句話,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一片空白。 少年僵在了椅子上。 他死死地盯著汐姮,眼神急遽變幻。 “你……”他遲疑著要說話。 他就猶豫了這一秒,就眼睜睜地看著她“刺啦”一聲,極其粗暴地,扯開了他的腰帶。 第56章 給衛折玉治腿。 衛折玉的頭皮瞬間炸開。 他什么都來不及說, 眼睜睜地看著那雙素白小手抓著他的褲子,馬上就要往下一拽。 一股氣血上涌,他飛快地去攥住她的手腕。 他額頭青筋直跳, 咬牙道:“你干什么啊?!” 少年狼狽地彎著腰, 長發散落肩頭, 漆黑的眸底染上一層慍怒。 一股詭異的殷紅順著脖子蔓延上來。 他從未如此驚慌過, 眼睛里又是驚又是怒, 抓著她的手不自覺地用力, 另一只手捂著自己散開的腰帶, 模樣狼狽極了, 像個剛被羞辱過的良家少年。 外頭守候的侍女也猝不及防聽到這一聲激動的聲音,互相對視一眼,都有些好奇地探頭往里看。 屋內。 汐姮蹲在他的跟前,疑惑地抬起頭。 干什么? 他方才不是問過一遍了么? 她像是很意外一般, 再次重復了一遍:“給你治腿。” 她又動了動手腕,“放手。” 衛折玉眼角狠狠一抽, 抓著她的手愈發用力, 手背上青筋突起。這次他根本來不及感動, 眼睛紅得像是要滴血, 語無倫次道:“你、你給我治什么腿!” 汐姮:“就這一雙腿啊。” 少年的耳廓更紅了,整張臉猶如熟透的桃子, 眼睛里卻是滔天怒火,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我是說,你憑什么給我治腿!” 絕了。 真是絕了。 衛折玉打從成為魔頭后, 就沒被人碰過這雙腿,更別說直接要脫他褲子的。 還是被困在椅子上,哪兒也走不掉, 背后就是硬邦邦的墻壁,只能被她堵在這兒,眼睜睜地看著她扯掉了他的腰帶。 衛折玉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抓著汐姮的手腕。 衛折玉冷聲道:“住手!” 汐姮不明白他為何如此激動,耐心給他解釋:“我問過我哥哥了,你的腿如果是被人活生生打斷的,要重新接好并不難,我從哥哥那兒拿了上好的靈脂,能令骨頭重新生長,我先給你試試。” “衛折玉,你難道不想治好雙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