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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死后我成了黑蓮花 第13節

    謝姮突然往后倒。

    舒瑤眼睜睜看著她往后倒,下意識手忙腳亂地去接她,看到謝姮冒著冷汗的蒼白臉色,嚇了一跳,伸手拍拍她的臉,“謝姮?謝姮你還好嗎?你別死在這里啊,你死了我沒法交代啊……”

    雪鸮飛快地躥了過來,拍著翅膀在空中撲騰,邊撲騰邊啄舒瑤的那只手,用一對翅膀護著謝姮的臉,兇巴巴地瞪著舒瑤,架勢活像是老母雞護崽。

    舒瑤無奈地撇撇嘴,“好好好,我不碰你主人,誰叫她才救了我的命?!彼m然很想打敗謝姮,但也是講道理的。

    雪鸮仰著頭,沖著舒瑤示威般地“嗚嗚”叫了兩聲,便低下頭來,用腦袋拱了拱謝姮,心疼地嗚嗚咽咽。

    ——主人,你醒醒。

    謝姮沒徹底昏死過去。

    被白羲這樣一拱,方從沉淀下去的冰冷黑暗中猝然驚醒,宛若即將溺死的人喘過了一口氣來,她臉色灰敗,眼前是晃動的人影,胸腔里都仿佛燃燒著殘余的火苗。

    有這么一瞬間,謝姮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

    “我……沒事?!敝x姮咽下口中的血,撐手要站起來,手在地上用力摸索了幾下都沒起來,又猛地嘔出一口血。

    血濺了一地,原本滿是血污的黑衣,早已被染成了暗紅色。

    “喂!你別吐血啊!”舒瑤嚇了一跳,實在看不過去,連忙托住謝姮的胳膊,把她從地上架起來,一邊架一邊嘀咕:“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居然混到這種半死不活的地步,你可別真死了,我還沒來得及打敗你呢?!?/br>
    她一邊別扭地嘀咕,一邊扭過頭去,一副不太樂意幫謝姮的樣子。

    “躺好了,別亂動?!?/br>
    舒瑤把謝姮扶到石床上躺著,聽見謝姮急促的呼吸聲,伸手去摸她的額頭。

    指尖剛碰到她,又唰地收了回來。

    這也太燙了,謝姮是火做的嗎?

    舒瑤揉了揉指尖,只好先叫醒謝姮:“謝姮,你現在哪里不舒服?需要我做什么?”

    謝姮只覺得渾身guntang,仿佛還有火在身上燃燒。

    肩好痛。

    她痛苦地咬著唇,用齒間的痛楚保持清醒,艱難道:“水、給我水?!?/br>
    “啊?水?”舒瑤困惑地撓了撓頭,想起自己是水靈根,連忙抬手施了個凝水訣。

    水是以靈力匯聚而成,倒也不能像謝姮召喚火海那么夸張,一小股水流嘩啦啦澆在謝姮身上,涼意打散了燙意,勉強驅散了一些痛楚。

    謝姮緊蹙的眉心,這才慢慢舒緩下來。

    她閉上眼,細細喘著氣。

    額角分不清是冷汗還是水,渾身上下早就濕透,干涸的血塊被水一淋,血色在身下蔓延開來,更像她躺在血泊之中。

    “舒瑤?!敝x姮低聲道:“我如今沒了力氣,勞煩你幫我看看……我肩上的傷。”

    舒瑤看得心驚rou跳,唯恐謝姮真的死在這了,連忙上前去脫她的外衫,謝姮閉著眼睛任由她擺布,直到肩頭的衣衫被褪下,身后的人動作突然停住了。

    氣氛忽然變得有些不對。

    謝姮遲遲感受不到她的動作,剛想詢問,便聽到舒瑤有些驚慌的聲音。

    “謝、謝姮。”舒瑤遲疑著說:“你的肩上……有東西……”

    她的肩?

    謝姮艱難地抬頭,側過頭,去看肩上的傷口。

    這一眼看去,心里卻是一沉。

    不是傷。

    也沒有火。

    只有一道赤紅色的印子。

    這印子顏色很深,是一個小小的指甲蓋的形狀,像是從皮rou里長出來的詭異紋路。

    這是什么東西?

    這樣的紋路……怎會在她身上出現?

    謝姮死死地盯著肩上的赤色印記,睫毛顫了顫。

    舒瑤看她神色不對,急中生智地拉起她的衣衫,飛快地往她肩上一遮,轉過身去背對著謝姮。

    她飛快地撇清關系:“我剛才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發生,你身上的傷很多,還是盡快療傷吧。”

    舒瑤在表態。

    她也察覺出了不對,便立刻選擇裝傻隱瞞,告訴謝姮,自己不會說出去。

    謝姮一直維持著那個姿勢,許久,目光才緩慢地收了回去。

    她攏緊肩,蜷縮成一團,心緒紛亂如麻。

    卻也還是勉強打起精神來,沖著背對著自己的少女,輕聲道:“舒瑤,謝謝你?!?/br>
    謝謝你。

    謝姮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溫柔平靜,字字皆真心實意。

    舒瑤背脊一僵,表情不自在地望天望地,假裝自己沒聽見——平時和謝姮作對慣了,今天突然這樣互相幫助,還有點不太習慣。

    見她如此別扭,謝姮抿唇一笑。

    還未笑完,一落睫,唇角未盡的笑意又變得沉重無比。

    -

    謝姮收火及時,那四個弟子并未被靈火活活燒死,卻也受了不輕的傷,舒瑤趁著他們毫無還手之力,立刻將他們捆了起來,稍后再處置。

    舒瑤擅闖藏云宗禁地,按理說應該趕緊回去,但謝姮傷成這樣,舒瑤怕自己走了之后,謝姮又出什么事,好歹謝姮也救了她一命,舒瑤便忍著沒走。

    舒瑤去謝姮的住處,拿了一道干凈整潔的衣裳來讓謝姮換上,再施法打掃了一番禁地,讓外人看不出這里剛發生了一場惡斗。

    一邊做,她一邊好奇地打量著這陰森森的禁地,還想湊過去觀察一下那四個染了魔氣的弟子,卻被謝姮叫?。骸澳鈺秩肴梭w,不想和他們一樣的話,就別過去?!?/br>
    舒瑤嚇了一跳,連忙湊回謝姮身邊,又好奇道:“我看這四個人也是藏云宗的弟子,為什么突然要殺你?難道就是因為被魔氣控制了?”

    謝姮正盤膝打坐,聞言唇角一扯,露出一絲極為冷淡的笑,眸光落在她身上,“所有人都會像你這般以為?!?/br>
    舒瑤:“什么意思?”

    謝姮說:“在禁地殺我,事后追究起來,大可推到封印里的魔頭身上,說是被魔氣控制,才做出這等事來。但事實上,他們修為不低,即便那魔頭使用攝魂之術,也不可能如此之快地同時控制四人的心智?!?/br>
    舒瑤一拍手掌,恍然大悟:“也就是說,他們的確就是沖著你來的,只不過有了魔氣做借口,正好可以隱藏幕后之人的意圖!”

    說完,舒瑤懷疑道:“這不是陵山君派來的人嗎?難道要殺你的是陵山君?他他他……他不是你未婚夫嗎?”

    謝姮一滯,斷然道:“不是他?!?/br>
    涔之是不會這樣做的。

    “回答得這么果斷,你就一定都不懷疑?”舒瑤嘀咕道:“除了他,還有誰能派人來禁地,如果不是他指使的,難道還有別人可以越過他差遣他的人嗎?”

    謝姮搖頭,冷聲道:“一定不是他。”

    一定不會是他。

    謝涔之斬妖除魔,正直凜然,他的劍尖只會指向魔。

    她永遠不會與他站在對立面。

    除非……她也成了魔。

    長期浸在魔氣濃郁之地的人,就算道心堅定,也極易成魔。

    但謝姮記得師尊說過,她天生仙骨,雖不知來歷,但也絕不會成魔,就算她長期呆在禁地,每一滴血中都流動著魔氣,她也只是謝姮,不會成為屠戮生靈的魔。

    師尊是這么和她說的。

    師尊傳授她心法劍術,更不會騙她。

    可謝姮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從前那魔頭說過的話。

    ——“黑暗生于光明,長期游走于明暗之間,謝姮,你分得清自己是魔還是人么?你困住了本君,自己亦被困在此地,你與本君又有什么區別呢?”

    她和魔有什么區別呢?

    肩上的印記,又究竟是不是魔紋?

    謝姮眼尾猩紅,猛喘一聲,身側的思邪劍突然感受到主人的氣息波動,發出微微的嗡鳴。

    舒瑤察覺到她的情緒不對,驚叫一聲,“謝姮!你怎么了!”

    謝姮猛地閉目。

    那魔頭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

    腦海中還不斷地閃現著謝涔之的身影。

    謝涔之總是拒人千里之外,即便有短暫的溫柔,卻也像天上的云,若即若離、高不可攀,這樣的人讓她無法焐熱,也決不會給予旁人多少溫暖。

    這就是謝涔之,她用了整整一百年,所了解的謝涔之。

    所以她能等。

    只要日子夠長,他總是會喜歡她的。

    可……可若她真的成了異類,成了魔呢?

    謝姮始終忘不了那年,謝涔之是如何一劍斬下入魔的師弟的頭顱的。

    當時雪下得很大。

    謝姮呆呆地看著倒地的師弟,謝涔之冷漠地收回了劍,黑瞳深處反射著冰涼的雪光,他對她說:“被心魔驅使,今日不殺他,明日他便犯下殺孽?!?/br>
    她不明白,又不依不饒地問他:“可是,他不僅是魔,他也是我們的師弟呀?!?/br>
    是他們朝夕相處的師弟啊。

    謝姮不明白,她懵懂地望著她,沒什么記憶的她,一向有什么事情想不明白,都是這樣直接向謝涔之求教。

    謝涔之突然笑了一聲。

    他甚少笑,薄唇掠起懾人的弧度,卻比雪還要冷。

    他屈指輕彈她眉心,說:“阿姮,我是謝涔之,亦是陵山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