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真千金:偏執墨爺寵上天 第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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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差點把自己玩死 傅謹言看著一臉陰沉的墨祁恩不怕死的挑眉調侃道“我哪敢有意見啊,我就是看著啊,這臉有點不對稱,可若是再讓嫂子打一巴掌,怕她手疼,不如我代勞吧……” 傅謹言有意調笑道「怎么樣啊,我的好大哥?弟弟夠意思吧?」。 聽完這話一直「看好戲」模樣的希言低頭輕笑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此刻甚至開始著想謹言的墓碑上刻些什么字了。 而時初也是嗤笑著看了眼找虐的傅謹言,內心默默為沈婧一祈禱著。 只有墨祁恩云淡風輕的抬眼看向傅謹言,輕佻眼眉的朝他揚了揚下巴,冷淡出聲道“我看也行,那就勞煩傅總了,走吧,去健身房,總不能當著我家初寶的面被打,我也要面子的”。 “行啊,誰怕誰!”傅謹言剛學了一套近身格斗術,正愁沒人試練呢。 走上樓梯前,墨祁恩回頭對希言交代「把唐景來喊來,立刻」。 時初看著上樓的兩人,心里還有些不安呢。 “小夫人要喝茶嗎?”希言竟直接在沙發上坐下,平靜如水的樣子好像一點不為自己的兩兄弟擔心。 “我不愛喝茶……”時初看了看希言又抬頭看向樓上健身房去。 “小夫人不用擔心,一個找虐,一個心堵,剛好互補……”希言慢條斯理的端起一杯牛奶遞到時初面前說「來,邊喝牛奶邊等著」。 時初皺眉接過牛奶,內心感慨這廝也太平靜了吧? 時初怔怔的喝下一口想要壓壓驚,剛一口下肚,忽然樓上傳來一聲哀嚎聲,冷不防的差點把時初嗆到。 輕咳了兩聲后幽幽的看向樓上,似乎感覺自己都rou疼。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里痛呼聲不斷,好幾次時初都忍不住想跑上去看看了,可墨祁恩上樓前輕聲交代說「別擔心,沒事,在下面等著」。 再看看神情自若的希言正自己給自己續了杯茶,喝的那叫一個悠然自得,毫不擔心。 …… 「啊!臥槽……說好別打臉的,太不講究了」。 兩個男人終于從樓上下來,傅謹言臉上掛彩,腰疼,腿疼,屁股疼,一瘸一拐的下樓梯,而墨祁恩只嘴角掛著淤青紅腫,行動倒還算「健步如飛」。 “我說你們倆指定腦子都有病……”時初慌忙的走上前去扶著墨祁恩沒好氣的挖了二人一眼。 真是的好好的,非要打一架,這下好了都傷了,沒事找事。 “疼嗎?”時初心疼的伸手在他紅腫的嘴角輕觸著,又踮起腳尖給他輕輕吹著。 墨祁恩低頭看看眼前滿臉擔心的女孩,緊鎖的眉眼瞬間舒展開來的噙著淺笑,伸手摟上她的腰直接往身上用力一貼,語調曖昧; 「我想初寶親一下應該就沒事了……」。 時初頓時沒好氣的嬌嗔的瞪了他一眼「那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直接伸手去推他。 “哎呦!這比我挨幾拳還疼,我這重傷人員沒人搭理就算了,還在這惡心我……”謹言咆哮著。 “誰挨了幾拳?啥情況啊”匆匆趕來的唐景來一進門就呼喊著,滿眼心急。 走進來看到灰頭土臉的傅謹言時,很沒道德的噗嗤笑出聲來“老傅啊,有幾年沒看到你這個樣子了,突然來一下還挺懷念”。 因為看到墨祁恩和顧希言一臉輕松的樣子,大概猜到又是他們兄弟間相互發xiele,招招避開要害,招招重出輕落。 “一群沒良心的……”傅謹言咒罵。 傅謹言很熟練又久違的自己給自己上藥,希言則在一旁跟墨祁恩討論公事,唐景來給時初做身體檢測,上一次檢查發現身體很多指數都在趨于正常,這次要抽血化驗一下,看看調理進展如何。 因為畢竟女孩子有時不方便,墨祁恩又特意從國外調回來一女醫生協助唐景來。 “這些都是年底需要處理好的項目,這幾日已經處理差不多了,你過目一下,沒問題的話就直接敲定了”希言看著墨祁恩突然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道“意大利那邊查的也差不多了,牽扯的越來越多多,其中包括消失已久的東南亞最大的毒梟——代號塔魯斯”。 認真翻看希言交過來的一份份資料合同的墨祁恩聽到希言的話并沒有多大反應的繼續翻看著,在某一瞬間才好像漫不經心的開口道“下周的公司年會結束后就去意大利,這幾日加快公司所有進程”。 “明白,一切都在cao作中……放心……”希言如實回答。 晚上的時候,時初說大家難得都在一起,親自給他們下廚,加上林嬸一起做了一大桌好吃的,男人在一起酒過三巡,時初熬不過他們,加上今天抽了好多血,墨祁恩交代唐景來給她來點補品,想她早些休息,湯藥里都加了些安神的。 “好了,你去陪他們吧,我先睡了……”時初困頓的很的小聲說著,墨祁恩慢慢把她哄睡后,才回到飯桌上。 此時唐景來和傅謹言已經個趴下了了,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看著重新落座的墨祁恩,希言伸手去給他斟酒,輕笑著對他說「跟小夫人怎么回事?都鬧到交警大隊去了」。 墨祁恩無奈輕笑「已經好了,就是玩脫了,差點把自己玩死」。 他冷笑一瞬,仿若還心有余悸的舉杯飲下面前的酒。 第195章 沒出息又矯情 顧希言聽罷從杯中酒里慢條斯理的抬起頭看著墨祁恩,意有所指的說“你墨爺會有玩脫的時候?曾經帝都幾個大佬被你輕飄飄的玩弄下臺還不自知,也沒見你玩脫,你不是玩脫,只是心里有了柔軟”。 希言輕笑著又給他倒了杯酒“曾經,你教我跟謹言說書上有話說「若你的右眼叫你跌倒,就挖出來丟掉,寧可失去百體中的一體,不叫全身丟進地獄里」”,希言抬眼看著墨祁恩語調淡淡的輕談“還從未見過如此有疲憊感的墨祁恩呢?” 笑問“你這是剛從地獄里走一圈回來嗎?那怎么不把叫你丟進地獄的「右眼」挖掉?” 墨祁恩被希言的目光盯的無奈低頭扶額失笑,眼底卻滿是堅定的執念,聲音穿透人心“可她不是我的右眼,她是我的百體,是我的全身,人生的痛苦是無窮的,而其中最可憐、最無可挽留的痛苦就是孤獨,而我的孤獨就是——此生再也無她”。 “那,累嗎?”希言看著面前的難得露出疲憊的男人,推了推鼻梁的眼鏡,舉杯與他相碰,眼里流轉的男人間的默契和兄弟間真誠的關心。 “她是我全部心酸、疲憊、痛苦的解藥,如何會累?她一笑,我覺得全世界都及不上她的笑顏,驅散我所有陰霾……” 墨祁恩說的忽然意味深長的笑開了懷,眉眼都帶笑的看著希言說「嗯……有時也累」。 “嗯?”希言皺眉。 “一看著她,隨便一個眼神動作都能勾起最原始的沖動,有時場合不對,忍得也累!” 希言感覺無奈中又吃了把狗糧,嫌惡的懟了他一眼,慵懶的懟了句「沒出息」。 墨祁恩聽罷卻是笑的更深了,沒出息就沒出息! 希言也跟著笑了,最后看了眼已經趴下的謹言和唐景來,眸光黯淡了一下說「都好好的」。 在這個夜里,酒桌上兩個大男人相看幾秒后都笑了! 只有他們彼此知道,現在的一切多么來之不易! 都喝了些酒,墨祁恩還是清醒的,安排好他們幾人后才洗了兩遍澡回到時初身邊。 “嗯……你喝酒了”迷迷糊糊中時初感覺他來到了身邊,沒有睜眼就支支吾吾的說話。 「嗯,一點點」墨祁恩聲音輕柔,又輕輕的給她被角掩好。 時初沒再說話,繼續睡了,睡了一會后感覺心里空空的,下意識就往他懷里鉆去,帶著睡意的奶音小聲抱怨「你怎么不摟著我睡」。 「身上有點酒味」。 時初迷迷糊糊中抬起眼皮迷離的看了他一眼,想到希言下午的話「一個找虐,一個心堵」,那個心堵的大概就是身邊這個男人吧,頓時皺著小臉嘟囔了一句,「矯情」。 怕有酒氣那直接睡沙發好了,到床上了還這樣說。 音落,直接自己像個八爪魚一樣摟上他。 剛被希言說沒出息,現在又被說矯情? 是我墨祁恩不行了? “唔!” 時初剛摟上他便感覺腰上一重,下一秒便是一個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 “你、你別亂來,今天家里都是人呢……” 終于被放開的時初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滿臉防備的雙手擋在胸前提醒著眼底藏情的男人; “萬一都聽到了,我還以后怎么見他們呀……” 墨祁恩看著一臉驚羞不安的女孩,心情有點變好的突然低頭在她耳邊小聲說; 「初寶小聲點……就沒事了,嗯?」。 時初「…」。 感覺臉紅的都要滴血!! 什么叫她小聲點?明明每次都是他有意把她弄的失控失智的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包括聲音…… “你太流氓了!”時初惱羞成怒的在他懷里翻了個身,不理他的背了過去。 墨祁恩輕笑著沒再逗她的從后面擁著她入睡…… 一夜安眠! 公司年會的時候,傅謹言的傷已經全消了,穿了筆挺帥氣的黑色西裝,身邊牽著紅色抹胸拖地裙擺的沈婧一,長長的大卷發,風情萬種。 顧希言身邊的是公司公關部負責人,也是個大美女,過來給希言充女伴的。 「初恩」集團的年會每年都是帝都最奢華的一場典禮,說是集團年會,卻聚集了各個公司總裁大佬的前來,而今年也是集團改名為「初恩」的第一次年會,自然更加盛大。 幾乎都到齊了,唯有大boss,遲了自己家的盛大年會。 “這就是你們提前設計的禮服?都什么玩意?”總裁辦里墨祁恩正兇殘的將辦公桌上的禮服全扔到地上。 整個氣氛特別沉重,死寂! 幾個設計師和助理紛紛低著頭,有怒不敢言,明明每個都是國際頂級的設計師,為了設計墨太太的禮服,還推了不少業務,沒想到還是不入眼。 剛換好一件禮服從休息室出來的時初也是臉色掛著無奈,這已經是她換的不知道第幾件禮服了,露背的不行,深v的不行,開衩的不行,抹胸的也不行……時初想哭! “換了換了!”時初剛走出來,墨祁恩看著那網紗下若隱若現的大白腿血壓直線飆升的催促著。 時初撇了撇嘴的走到他身邊,拉上他的手,伸出小手指在他手心撓了撓,眨巴眼看著他說“老公……要不我就不去了吧,我乖乖呆在家里等你呀”。 “這是他們的問題,為何要影響你的行程?”墨祁恩摟過她,今天她化了精致的淡妝,不施粉黛都讓他把持不住,這樣精致的她,眨巴著眼睛,媚眼如絲的樣子,簡直——誘惑! 這一刻墨祁恩心想,真想把這些人趕出去,好好親她一番! “可是這些禮服明明都很好看呀……”時初柔柔的看著他說“如果按你的眼光挑選,我想我大概最后是跟你穿一樣的西裝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