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為何這樣 第9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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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岱對蘇瓷兒覬覦已久,可因為小靈山的那層屏障,所以始終沒有辦法得手。 直到他聽說,蘇瓷兒出了小靈山,來到了金陵城。 如此天大的好機會,他怎么可能錯過? 想到這里,桑柔柔說話的聲音一頓,林岱也沒注意到,他只是盯著桑柔柔的臉,看得似乎入了迷。 這三年來,桑柔柔被林岱拘在身邊,她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完成任務。不能完成任務,就沒有積分,不能兌換任何東西,系統變成了一個擺設。 而她最引以自豪的美貌,也被變成了蘇瓷兒的臉。 現在的桑柔柔,可以用一無所有來形容。 不過她相信,只要她擺脫了蘇瓷兒的臉,重新恢復自己的美貌,她依舊可以重新回到她的巔峰。 像林岱這種魔族,她才不稀罕呢,只要再等兩年,等花襲憐從鎮魔塔里出來,到時候,什么林岱,什么青靈真人,全部都會變成他的掌下亡魂! 而她只要能勾搭上花襲憐,就能坐享其成,將這些羞辱過自己的男人踩在腳底下! “叩叩……”房間門突然被敲響,林岱緩慢收回自己落在桑柔柔臉上的視線,道:“進來。” 薩蘭推門而入,身后的薩靈跪在地上道:“尊主,聽說鎮魔塔塌了?!?/br> “鎮魔塔塌了?”林岱面色微變,他站起身在屋內走了兩步,問,“那柄傳說中的魔劍呢?” “魔劍不知所蹤?!?/br> . 主峰梧桐嶺旁邊是第二峰,花襲憐的院子就在那里。 第二峰是給寸心親收的女弟子們住的,諸如劉欣兒這樣的首席大弟子。 雖然外面很亂,但花襲憐的屋子里卻很安靜。 鎮魔塔塌了,這件事遲早就查到他頭上來??汕嗄暌稽c焦急的樣子都沒有,反而……還在玩她。 好吧,措辭不當,應該是打扮她。 蘇瓷兒懷疑這位男主可能是因為童年缺失,所以想找補點什么。可你是男孩子啊!你再想找補,也不應該對打扮娃娃這種事情情有獨鐘吧?。。?/br> 你難道不應該對挖掘機這種東西更感興趣嗎? 可花襲憐沒有去研究挖掘機,他只想研究蘇瓷兒。 蘇瓷兒受制于寸心的定身術,娃娃一般無法動彈。她被花襲憐帶回自己的屋子,放到床沿上。 “大師姐有什么話想說?” 蘇瓷兒還能說話,她覺得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說話了。 “床有點硬?!彼浅U\懇的提出建議。 花襲憐:…… 青年沉默了一下后轉身出了屋子。 花襲憐一走,屋子瞬間空蕩蕩的。這雖然是個單獨的小院,但實在是太寡淡了。按照寸心說的,花襲憐已經到一寸宮半年,可這屋子就跟隨時能跑路似得干凈。 除了一些原本就有的大家具外,什么都沒有。 苦修的和尚還背個行囊呢,他倒好,一根布條都不帶。 花襲憐回來的很快,他抱回來一大疊被褥,手腳利落的鋪到自己的床上。 這張床上原本只是在木板上虛虛放了一層被褥,現在又往上面疊了三五層,才終于像是個人睡的樣子。 “大師姐放心,這些被褥都是干凈的。” 蘇瓷兒終于坐上軟綿綿的被褥,感覺自己的小腰和小臀終于好受了些。 花襲憐替她撥開垂在頰邊的碎發,眼神溫柔到瘆人。 “宮主的定身術,我也解不開?!?/br> 既然解不開,那就算了。 蘇瓷兒最會隨遇而安,無法改變的現實再擰巴也沒有用,因為有時候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么無力又殘酷。 面對這種殘酷,保持良好的心態然后躺平是最重要的。 “我想吃拉面?!碧善街跋忍铒柖亲?,“手工拉的那種。”這樣才勁道。 這可能是她最后一頓飯了。 聽說玩偶都是不吃飯的,只吃辟谷丹。 那東西真的特難吃,只有一種干不拉幾嚼蠟燭的口味。如果它能推陳出新,做一些譬如紅果、白果、蘋果之類的味道,蘇瓷兒還勉強接受。 花襲憐沒有替她去做面,反而慢條斯理地伸手去觸她的腰帶。 蘇瓷兒下意識瞪大了眼,立刻吸腹,因為太急,所以說話的時候差點咬到舌頭,“你干什么?” 花襲憐面不改色心不跳,“大師姐的裙裾破了?!?/br> 蘇瓷兒眼珠子下移,看到眼睛發酸,終于發現自己裙角處有一個破口子。 口子不大,像是被樹枝之類的東西勾破的。 “大師姐怕什么?”似乎是因為蘇瓷兒如此乖巧地待在自己身邊,所以花襲憐的心情莫名變得很好,說話的時候嗓音也柔和極了,像是下一刻就能哼出歌來。 “大師姐的身子,我不是早就看過了嗎?”青年蹲在蘇瓷兒面前,他一條腿跪著,一條腿屈起,仰頭露出那張芙蓉面來,笑得肆意又張揚。 這個姿勢,顯得他十分乖巧又弱勢,可臉上的笑容又是這般扎眼。 蘇瓷兒知道,蹲在她眼前的是條毒蛇,而不是一只小白兔。 聽到青年的話,女子一瞬就被羞得面紅耳赤。 雖然蘇瓷兒有時候非常的不要臉,但作為一名黃花大閨女,這道坎她實在是過不去。 她知道花襲憐說的是在蜘蛛洞里頭那次。 她被包裹在蜘蛛女吐出來的蜘蛛絲里,那些蜘蛛絲被火燒毀的時候,她赤裸的被他看光了。 蘇瓷兒原本以為這件事已經過去,可沒想到三年后,它又被提了起來。 “我不記得了。”蘇瓷兒梗著脖子否認。 青年笑一聲,突然起身湊到蘇瓷兒身邊。他單手撐著床沿,俯身貼住她的耳朵,“我記得?!?/br> 蘇瓷兒微微瞥下眼珠子,就能看到青年近在咫尺的眼睛。 他并未觸碰她,可眼神卻一直都在她身上。 他一邊說話,“我記得大師姐身上的,所有的一切?!币贿呇凵裢侣洌瑥纳系较?,每一寸,每一絲都不放過。 那一刻,蘇瓷兒直覺體內產生了一股奇怪的感覺,酥麻麻的,像是有什么東西隨著青年的視線緩慢涌動。 這股感覺奇怪又可怕,蘇瓷兒瞪圓了眼,像只受到驚嚇的貓兒,又羞又怒。 花襲憐一直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他看到她顫抖的眼睫,不安的眼神,瞥到他臉上后,卻又迅速縮回去的視線。 花襲憐伸手,扯開她腰間的系帶。 蘇瓷兒呼吸一窒。 腰帶一落,她身上輕薄的外衫往兩邊分開,露出里頭的中衣。 花襲憐又搭上她的肩膀,修長白皙的手指挑起肩上衣物,輕輕往后一撥。 外衫落下一角,只剩下另外那邊虛虛地掛在肩膀上,可很快,那另外一邊也被撥了下來。 外衫堆在蘇瓷兒身后,女子呼吸急促,面頰臊紅,想著這情況有點復雜啊,她到底要不要反抗一下? 好吧,她現在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根本就反抗不了。 蘇瓷兒腦中已經閃過無數自己研習過的經典教育片,不管是現代的還是古代的。也不管是紙質的,還是視頻的,反正一股腦的都在腦子里過了一遍。 最后,蘇瓷兒告訴自己,人都有第一次,眼一睜,眼一閉,就過去了。 蘇瓷兒好不容易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沒想到,青年單手挑起她那件外衫往木施上一掛,然后……從儲物袋內取出了一條紅色的裙子? 咋的,還想先拜個堂?這么有儀式感的嗎? “這是蓮花絲所制衣物,一根取三絲,千萬絲才能織出這么一件,我初見時便覺得十分適合大師姐?!闭f著話,花襲憐替蘇瓷兒將這件外衫蓮花絲所制外衫披上。 衣物滑過手背之時,蘇瓷兒能感受到它柔軟細膩的觸感,甚至依稀還能嗅到其清甜的荷花香。 “大師姐覺得這衣裳還舒服嗎?” “挺舒服的。”一定價值不菲,貴的東西怎么可能不舒服呢。 花襲憐站在她面前,視線微微收緊,“我也覺得很漂亮?!?/br> 身為一個女人,被別人夸,尤其還是被一個男性夸,蘇瓷兒有點飄了。 “大師姐,你的頭發亂了?!被ㄒu憐上前,伸手觸碰她的發絲。 剛才一路雪打風吹,蘇瓷兒還在花襲憐肩膀上掛了那么久,頭發當然會亂。 “大師姐的頭發好軟?!鼻嗄昝佳巯麓?,五指穿過蘇瓷兒的發絲,表情也變得柔和起來。 “大師姐知道嗎?那鎮魔塔內又黑又暗,那些魔物又臟又臭,他們擠在我身邊,想要吃我的rou,喝我的血。”花襲憐一邊說話,一邊將蘇瓷兒放倒在床鋪上。 他的手游移在她被寸心掐出了五個洞的脖子上,眼神之中透出一股陰沉之色。 “她傷了你?!?/br> 你傷我更多。 蘇瓷兒努力忍住翻白眼的沖動。 青年微冷的呼吸噴灑在蘇瓷兒脖頸上,他的頭發蹭到她的下頜和面頰。 一股濡濕感后,蘇瓷兒脖子上的疼痛感消失了。 花襲憐抬起頭來,他的唇上沾著隱隱血色。 “我從前就覺得,大師姐好香。” 蘇瓷兒并不覺得自己身上香,因為她根本就聞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花襲憐摟著她,就跟摟著布偶娃娃似的。 蘇瓷兒努力平穩自己的呼吸,視線往上看。紅色的帳子上什么圖案都沒有,只能看到其編制的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