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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急相愛計劃 第45節(jié)

    倘若在交通發(fā)達的城市里拍戲還好,但他此刻置身高原,無論是他偷偷溜出劇組去見陸霄遠,還是陸霄遠親自過來探班,都是不現(xiàn)實的。

    *

    對大多數(shù)人來說,高原反應不是什么大問題,會隨著時間緩解。

    整個劇組共同適應了兩天,到了第三天,情況終于有所好轉(zhuǎn)。大家紛紛恢復了活力,投入到緊張的拍攝當中。

    但有個演員的高原反應非常嚴重,甚至到了暈厥的地步,直接被醫(yī)療隊抬走,送去了醫(yī)院,經(jīng)醫(yī)生診斷后,確認無法再繼續(xù)回來拍戲。

    這位演員的戲份說多不多,但非常重要,屬于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的關(guān)鍵性角色,幾乎無法刪改,而且這個角色表演起來也有一定難度,不是隨便抓個演員就能勝任的。

    這天拍完上午的戲份,容鶴舒展了一下疲憊的筋骨,剛推開一間休息室的門,就聽到劉制片激動的聲音:“老王啊老王,都是你非要來這種地方取景,完全不綜合考慮,都拍過多少部電視劇的人了,思想還這么天真,現(xiàn)在出了這種狀況,你說怎么辦。”

    王導焦頭爛額地叉著腰,踱了幾圈步子后也吼了回去:“說了多少遍,這幾場戲比較特殊,只有這里才能讓鏡頭語言發(fā)揮到極致,至于演員,不是已經(jīng)有著落了嗎?”

    劉制片哼笑一聲:“你說的那個演員,人家真的愿意自降身價,來演你一個芝麻大點兒的小角色?”

    王導聞言,用力摸了把锃亮的腦門,好像也不確定對方是否真的會來救場。

    就是這一瞬的猶疑,劉制片沒忍住又嘲諷了幾句,狠狠戳到了王導的痛腳,兩人再度爭論不休了起來。

    最關(guān)鍵的演員問題還沒解決,一個劇組的一把手和二把手又產(chǎn)生了矛盾,遇到這種狀況,容鶴也挺急的。

    但這種演員調(diào)度的事情,并非他一個普通的演員能夠左右,所以,他只好輕輕關(guān)上門,把戰(zhàn)場繼續(xù)留給王導和劉制片,自己去了隔壁空休息室休息。

    小雯跟過來送了一壺熱茶,又拿了一個靠枕,幫容鶴把空調(diào)打開,調(diào)到了合適的溫度。

    容鶴剛拍完一場追逐戲,因為對手戲演員的緣故,ng了好幾次,這會兒非常累,等小雯出去之后,他便靠在長凳上閉目養(yǎng)神,沒過多久就直接睡死過去。

    醒來的時候,有點不知今夕何夕,恍惚間,他感覺自己被溫暖包圍著,這才發(fā)現(xiàn)身上蓋了件深灰色大衣,顯然不是他本人的。

    衣服隨著他輕微的動作散發(fā)出好聞的味道。

    他湊到衣領(lǐng)處聞了聞。

    淡淡的木質(zhì)香鉆進鼻腔,似乎是某種熟悉的氣息。

    他從長凳上站起來,迷迷瞪瞪地走出休息室,恰好撞見他的助理小雯站在走廊上,往隔壁門里張望,看樣子有點興奮。

    小雯聽到容鶴開門的聲音,便轉(zhuǎn)過頭,朝他的方向擋住嘴,小聲道:“鶴哥,陸老師來啦!”

    容鶴睡意未散,這會兒還是懵的,抱著那件憑空出現(xiàn)的大衣脫口問了句:“哪個陸老師?”

    然后,他走到小雯身邊。

    隔壁休息室內(nèi),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早已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簇擁的景象。

    被幾個導演和制片人圍在中間的陸霄遠只穿了一件黑色套頭羊毛衫。

    很明顯,他懷里的外套是從陸霄遠身上脫下來的。

    他看陸霄遠的時候,陸霄遠也在看他。

    感受到陸霄遠的視線越過了自己頭頂,王導不明所以地回頭,發(fā)現(xiàn)站在門口正一臉震驚的容鶴,便笑呵呵道:“咱們的男主角陳大律師到了。”

    容鶴同屋內(nèi)的制片人和導演們打了個招呼,然后徑直走到陸霄遠面前。

    陸霄遠表面看上去還和以往一樣,淡漠疏離,有種清冷的邊界感,讓靠近的人忍不住仰視,但唇色卻有點發(fā)白。

    王導他們不熟悉陸霄遠,自然看不出來,可容鶴一眼就看出來了。

    容鶴盯著陸霄遠,擔憂道:“臉色好差,是不是缺氧了?”

    陸霄遠問:“有嗎?”

    容鶴點點頭。

    陸霄遠沉默半晌,嘴唇一動:“那你給我吸一口。”

    第49章 “是兩個……環(huán)。”

    吸一口?

    吸什么?

    怎么吸?

    不止容鶴,在場所有人腹中估計都裝著這三大疑惑。

    在容鶴拜托的目光中,陸霄遠不情不愿加了兩個字:“氧氣。”

    下一秒,驟然安靜的室內(nèi)恢復了方才的熱絡(luò)。

    王導連忙請陸霄遠坐下,親自拿了幾個氧氣瓶過來,滿面堆笑地為陸霄遠講解用法,還招呼助理替陸霄遠換了杯新茶。

    不怪王導這么殷勤,實在是他做夢都想要陸霄遠來演他導的戲,畢竟在當今影視界,“陸霄遠”三個字就是流量和質(zhì)量的雙重保證。

    奈何陸霄遠以電影為主,而他本人能力又不太夠,連人家的面都見不上,如今因禍得福,早都激動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就怕陸霄遠一個不舒服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容鶴站在一旁,默默看著陸霄遠神色淡然、八風不動、任由在場的幾個導演制片畢恭畢敬圍在身邊的模樣,這才發(fā)覺自己和陸霄遠相處這么久,見慣了有溫度的陸霄遠,都快忘了陸霄遠原本的樣子。

    陸霄遠從始至終都是一副不怎么想搭理人的態(tài)度,容鶴來了之后,就更明顯了。

    屋內(nèi)的人大概是看出陸霄遠舟車勞頓,此刻并沒有什么交流欲,便紛紛識相地離開。

    鬧哄哄的休息室如同被抽真空一般,頓時安靜了下來。

    只剩下兩個人。

    容鶴走到正在擺弄氧氣瓶的陸霄遠身邊坐下,提醒道:“陸老師,這個一次不能吸太多,會產(chǎn)生依賴的。”

    “是嗎?”陸霄遠一臉嫌棄地把氧氣瓶扔到一旁,“那我換一個吸。”

    容鶴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強行抱在了懷里。

    陸霄遠雙手環(huán)在容鶴腰上,把臉深深埋進了容鶴的頸窩,鼻尖拱著靠近鎖骨的地方,依戀般,緩慢而用力地呼吸。

    容鶴只感覺脖子涼嗖嗖的,還有點癢,偏偏那吞吐的氣息在某處軟rou上不停地環(huán)繞,刺激著敏感的神經(jīng)。

    原來陸霄遠說的“吸”,是真的吸。

    慢慢的,容鶴有了一點呼吸不暢的錯覺,好像真的被對方吸走了氧氣一樣。

    純情又漫長的擁抱結(jié)束,陸霄遠不出意外地獲得了一只紅撲撲的小鳥。

    午休結(jié)束后,容鶴準備上妝,剛走到化妝間門口,就意外接到了孫睿打來的電話。

    對面的孫睿似乎正處于某種暴走狀態(tài),接通電話后的一個“喂”字中氣十足,震耳欲聾。

    容鶴嚇了一跳,忙問:“孫哥找我有什么事嗎?”

    孫睿稍微平復了一下情緒,道:“陸霄遠手機關(guān)機了,我只能打給你。”

    容鶴道:“那我等下讓他聯(lián)系你。”

    孫睿幽幽道:“不用了,他一個擅自跋山涉水跑去演路人甲的人,是不會聯(lián)系我的。”

    容鶴一頭霧水,半晌才道:“原來孫哥沒同意啊。”

    “我不同意有用嗎?”孫睿說完,像是妥協(xié)般嘆了口氣,“算了,不任性就不是陸霄遠了。”

    “任性?”

    容鶴無比驚訝地重復了一遍。

    他還是第一次把“任性”這個形容和向來穩(wěn)重自持的陸霄遠聯(lián)想到一起

    孫睿呵呵冷笑兩聲:“他要是不任性,你倆能——”

    后面的話止住了,沒說下去,改成:“唉,知道他安全到達,沒昏死在高原上就行。”

    *

    陸霄遠來早了,前兩天都沒戲拍,但他的理由也很充分,說是怕自己有高原反應,所以提前過來緩沖兩天。

    這個理由幾乎不會讓人產(chǎn)生懷疑——他有沒有可能是來看對象的。

    只有心思細膩的小雯隱約猜到了真相。

    下午的拍攝分為ab兩組,在室內(nèi)和室外同時進行。

    趙奇拍完幾場室外戲,打算進旁邊的擋風帳篷休息一會兒,掀開門簾,看到里面坐著一個人,是陸霄遠。

    趙奇雖然也是正當紅的藝人,平時被半個娛樂圈捧著走,但比起陸霄遠來說,咖位和資歷還是不夠看的。

    正當他猶豫要不要進去打攪的時候,陸霄遠指了下身邊的椅子,示意他坐。

    他客氣地喊了聲“陸老師好”,坐下后,陸霄遠給他沏了杯茶。

    他連忙道謝。

    陸霄遠揚起唇道:“不用,這段時間,小鶴承蒙關(guān)照了。”

    趙奇愣了愣,沒想到傳聞中性格冷淡不好接近的陸霄遠居然這么平易近人,甚至還會笑。

    他也笑道:“哪里哪里,我們是互相關(guān)照才對。”

    但很快的,他又隱隱察覺陸霄遠的笑容似乎沒那么簡單,再細品剛才那句聽上去貌似很謙虛的話,很明顯是以親密身份說的。

    畢竟除了關(guān)系非常親密的人,誰有資格替別人感謝關(guān)照?

    他突然有點后悔自己剛才說的那句“互相關(guān)照”了……

    *

    容鶴下午的戲份四點就結(jié)束了,他和陸霄遠說好,等他下戲之后,一起去附近轉(zhuǎn)轉(zhuǎn)。

    但陸霄遠這會兒還在和導演談拍攝的事,他便站在門口的藩籬外等著。

    約摸十多分鐘過去,有個戴著頭巾的老婦人恰好挑著擔子路過,沒注意路,一腳踩進了坑里,人倒是沒摔著,就是擔子里的小玩意叮鈴哐啷撒了一地。

    容鶴立刻上前扶了一把。

    幫忙撿東西的過程中,容鶴了解到這位老婦人剛在另一個村子參加完集會,這些鐲子、銀器都是她和兒媳親手做的,賣剩下的。

    容鶴拾起兩枚套在一起的對戒,雙指拈著,放在眼前端詳了片刻,看到上面刻著當?shù)氐膫鹘y(tǒng)紋路,拼在一起就是一朵云。

    云……

    他想到了陸霄遠的名字。

    便對老婦人說:“這兩個我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