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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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提議是眾人商量出來的。 以村里嫁女兒的習俗,給扶軟辦一場婚禮。 就當是,替她mama為她辦一場婚禮。 或許是知道了什么,扶軟才會提前離開。 梁母嘆氣,“小軟跟她媽一個性子,不喜歡麻煩別人, 也不愿欠人人情。 睿睿媽到是能理解,“咱們默默祝福也挺好的。” 唯有陳母心心念念,問梁母,“你們家云箏跟扶軟那么要好,她應該能說上話的吧,能不能幫忙問問,扶軟她老公的公司招不招人啊,可以內推嗎?” 眾人頓時作鳥獸散,各忙各的,各回各家,并沒人搭理她。 陳母自討了個沒趣,也只能悻悻然的打住話題。 臨走時,還把她殺的雞帶走了。 …… 扶軟睡了一路,醒來時車子已經停在星河灣門口了。 門口有兩個身影,扶軟認出了來人,是莊思寧和林琴。 兩人正往屋內張望著。 扶軟摸到自己的手機,才發現手機不知道什么時候關機了。 幸好她回來了,不然莊思寧就跑空了。 扶軟下車,叫她,“奶奶,你怎么來了?” “呀,軟軟。”莊思寧看到扶軟,眼睛都亮了,開開心心的往她走過來,拉著她的手笑意盈盈的說,“我熬了雞湯,想著趁熱送給你喝來著,結果打你電話關機了。” “手機關機了,沒注意。”扶軟接過雞湯,又不忘跟莊思寧說道,“你也不用天天熬雞湯,多累啊。” 莊思寧說,“我樂意,而且一點也不累。” 陸硯臣忍不住說道,“奶奶,她都喝膩了,但又不好意思跟你說。” 扶軟掐了他一下。 「【思來想去,還是給了卓賈詡和云然一個開放式結局,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理解,自由發揮想象吧。】」 第五百七十五章 :扶軟嫁給我 莊思寧當即就拿回了幾趟說,“不喜歡喝就不喝,你最近有沒有別的想吃的活著想喝的,我再給你做。” 扶軟到底是不忍辜負了老人家的一片好意,又拿過了雞湯說,“到也沒他說的那么膩,奶奶熬的雞湯我還是喜歡喝的。” 莊思寧哪能不知道她的意思,這丫頭太懂事,懂事得讓人心疼。 她拉著扶軟的手說,“別強迫自己,要實在不喜歡喝,給他喝。” 陸硯臣,“……” 平時就是他喝的,現在還喝? 扶軟噗嗤笑出聲,乖乖應允,“好。” “你們剛趕了路,肯定很累了,早點休息吧,我就不進去了。”莊思寧憐愛的摸了摸扶軟的臉,“想吃什么一定要跟奶奶說,知道嗎?” “好。” 莊思寧這才在兩人的目送下上車離開。 車子剛到小區門口,一個人影突然從公里旁邊的綠化帶里躥出來,嚇得司機急忙踩剎車。 莊思寧正打盹呢,急剎車讓她身子狠狠地晃了晃。 林琴趕緊問道,“您沒事吧?撞著了嗎?” “沒事沒事。”莊思寧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 雖沒撞著,但冷不丁這么晃悠一下,腦子有些發暈。 司機下車去查看情況,嘴邊還念叨著,“大路上就碰瓷,年紀輕輕不學好,偏要做這種腌臜事,不把你送進警局我就不姓宋!” 連林琴也感嘆,“可不是嘛,年底了,這些平日里不學無術的混混們就想方設法出來坑蒙拐騙了。” 兩人正念叨著呢,宋師傅在看清楚碰瓷的人之后,臉色變了變,返回來敲了莊思寧的車窗。 待車窗落下,宋師傅才說道,“老太太,是思然小姐。” 莊思寧眉頭皺了皺,不悅寫在了臉上。 宋師傅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改口,“是卓思然。” 此時卓思然也掙扎著從地上站起身來,一瘸一拐的來到車窗前,可憐巴巴的開口,“奶奶。” 她很狼狽,完全沒有了從前嬌養的模樣。 就連面容,似乎也變了。 莊思寧皺著眉,“你這是做什么?” “我錯了。”卓思然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莊思寧車前,聲淚俱下的道歉,“奶奶,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吧。” 她甚至還重重磕頭,額頭和瀝青路的碰撞,發出悶悶的聲響。 按理說,上了年紀的人,應當是心軟的。 況且莊思寧還是個禮佛之人,更應該心軟。 卓思然在丁云秀的授意下,上演了這么一出苦rou計。 可惜,莊思寧從來就是個頭腦清醒的人。 能在丈夫去世之后,獨自撐起卓家的女人,怎么可能沒有辨別是非的能力? “小宋。”莊思寧開口叫宋師傅,“報警吧,就說有人碰瓷。” 一句話,直接毀掉了卓思然僅剩的希望。 她抬頭看向莊思寧,額頭上血跡斑斑。 可她看見的,是冷漠合上的車窗。 警察來得很快,行車記錄儀和附近的監控都足以證明,是卓思然不顧交通規則突然闖到車子前面的。 她的碰瓷行為成立,當即就被警方帶走。 作為一個監外執行人員,犯了事比其他人犯事都要嚴重很多。 警方在給她做檢查的時候發現,她雖懷著孕,但跟報告上的月份不符。 在警方的審問下,卓思然才坦白交代了實情。 原來那個孩子,意外流產。 她為了能繼續取保候審,她又通過跟男人發生關系,讓自己再次懷孕。 而且根據醫生提供的檢查報告來看,在短短三月間,她懷了三次,且流產兩次。 既是易孕體質,又因為身體太差而頻繁流產。 當然也不排除她故意流產。 這一saocao作,讓警局的人很是頭痛。 最終上面研究決定對其監聽居住,以防她再次鉆空子。 所以這一胎,卓思然到底是生下了。 可這個生父不詳的孩子,是屈辱的象征,也是她黑暗人生的開始。 當然,這是后話。 …… 扶軟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處服軟島。 她詫異的推了推身側摟著她熟睡的男人。 男人還閉著眼,動作熟練的抱緊她,“軟軟,再睡會兒。” 扶軟臉貼著他的胸,聽著他的心跳,心又漸漸安穩下來。 這一覺睡到下午,扶軟起床時,陸硯臣已經不在房間了。 她下了床,踩著地毯,打量著曾經住過的房間。 有一點點變化。 房間里有棱有角的東西都被防撞條包上了,地面全是地毯,一路綿延到了外面的無邊泳池。 泳池里水光瀲瀲,與海天一色。 腦子里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曾經跟陸硯臣在泳池里交頸的畫面,臉頰禁不住有些燥熱。 扶軟拍了拍臉,往泳池走了去。 地毯軟乎乎的,氣溫也宜人。 是她喜歡的氣候,沒有冬天。 因為從小就怕冷,所以她一度很討厭冬天,因為一到冬天,她就整日整日的縮在爐子旁,不肯挪開。 梁云箏以前還笑她跟貓似得,一到冬天就恨不得鉆到爐子里去。 所以她很喜歡服軟島。 昨晚手冷腳冷的時候,她好像跟陸硯臣念叨著想念服軟島的日子,所以他就連夜帶自己過來了? 這男人…… 思緒間,扶軟已經走到了泳池邊上,本想著去踩踩水的,卻發現波光粼粼的水下,有字。 是用石頭在泳池底部擺出來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