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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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若雪累得實在沒力氣了,扶著腰軟語相求,“不要了。” 只是她的話剛說完,嘴唇已經被封住。 男人絲毫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吻得她頭皮都發麻。 桑若雪又打又掐的,可她引以為傲的體力在弟弟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待沈棣終于吃飽饜足,這才放過了她。 桑若雪合眼就睡,累得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沈棣擁著她,感受著真實的她,心里這才踏實下來。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靜謐的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側身從自己外套口袋里取出了戒指。 那是他找師姐定制的婚戒。 他將戒指戴在了桑若雪的手指上,抬著她的手看著她的臉說,“嫁給我。” 空氣靜默了幾秒。 他又勾著唇道,“好的,你答應了,不許反悔。” 然后執起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又吻。 桑若雪第二天幾乎是被沈棣抱出門的。 要不是她還要臉,咬牙堅持要自己上飛機,估計男人會毫不避諱的將她抱上飛機。 沈棣和她說了工作的事,桑若雪顧不上身體的疲憊堅持要飛云州去見扶軟。 扶軟本就是她的偶像,難得能跟偶像合作,身體的這點疲憊算什么? 扶軟也是為了幫沈棣,才提出找桑若雪代言自己的珠寶,并讓沈棣去洽談這個合作。 不過讓她意外的是,沈棣提前搞定了桑若雪。 當她看到桑若雪手上戴著的戒指時,心下了然,提前跟兩人說了聲,“恭喜。” 桑若雪有些羞澀的想捂住戒指。 沈棣卻大方的執起她的手,在扶軟面前與她十指緊扣,并坦然的收下了扶軟的祝福,“謝謝師姐的祝福,等我們結婚的時候,請你來做證婚人!” “好啊。”扶軟挺樂意的。 結婚,真好。 扶軟想到了自己的婚禮,心里難免有些失落。 不過好在現在的她是幸福的,所以又滿足起來。 晚上陸硯臣慣例給扶軟打來了視頻電話。 扶軟抱著年糕跟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外面的傳言越來越沸沸揚揚,卻絲毫影響不了兩人的和諧美好。 “對了,方時清最近要有動作了。”陸硯臣提了一句。 扶軟摸了摸年糕,嗯了一聲。 第二天一早,扶軟就接到了方時清打來的電話。 對方約她在桑亞見面。 扶軟同意了,帶著肖易去了桑亞。 這是方時清第一次見扶軟。 她早聽聞過扶軟的事跡,卻是第一次見到她本人。 怎么說呢? 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樣。 扶軟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股輕柔的微風,溫雅從容,讓人感到無比舒適和寧靜。 而這正是方時清一生都在追求的東西。 出生書香門第的她,從小就被嚴格要求和教養。 家中長輩對她寄予厚望,希望她能成為像扶軟這樣性子的人。 可惜,她學了二十多年都沒學會。 方時清突然間就有點理解陸硯臣為什么會因為扶軟而收心了。 稍作鎮定后,方時清從包里拿出一張b超單放到了扶軟面前,“我懷孕了。” 扶軟揚了揚眉,視線淡淡掃過那張b超單。 方時清試圖從她臉上看到平靜從容以外的情緒。 可扶軟依舊無波無瀾。 方時清抿了抿紅唇,強調道,“孩子是陸硯臣的。” 如果不是知道事情的真相,扶軟可能都要信了。 她揚了揚眉,“那我勸方小姐趁早打掉這孩子吧,畢竟陸硯臣現在的情況并不樂觀。” 第五百六十六章 :一輩子不舒坦 方時清嗤笑,“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句話還真不假,你也不過是個俗人,真不知陸硯臣怎么就那么在意你。” 扶軟不怒反笑,“方小姐有什么話不妨直說,不用這么彎彎繞繞的。” 她很閑適的撥弄著桌上的香薰,往里面添加了些許香料。 方時清見皺了皺眉,一時間有些分不清扶軟是真不在意,還是裝不在意。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不跟你繞彎子了,我能幫陸硯臣走出現在的困境,但我有條件。”方時清眼神灼灼的看向扶軟,“我的條件是,你離開陸硯臣,離開云州,永遠別再跟他見面。” 扶軟撥弄香薰的動作頓了頓,隨后失笑,“方小姐是覺得,如果沒有我,陸硯臣就會選擇你嗎?” 雖然被看穿心思,但方時清也沒覺得難堪,反而坦誠自己的野心,“我的確是這樣想的,就看扶小姐肯不肯成全了。” 扶軟淺淺一笑,放下手中的鑷子,視線落在香薰上,停頓片刻后才不緊不慢開口,“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就成全你吧。” 方時清大抵是沒料到她會答應得這么爽快吧,眼睛陡然一亮,“當真?” 扶軟淺笑依舊,“自然,畢竟孩子是無辜的,不是嗎?” 方時清心中百轉千回,來之前還以為很難說服扶軟。 現在看來自己想多了,扶軟也是個俗人。 眼下陸硯臣落了難,她自然不愿意被牽連,所以選擇明哲保身也是情有可原。 當然方時清不會告訴扶軟,陸硯臣只是被人構陷,而她手里有著能證明陸硯臣清白的東西。 在她雀躍間,扶軟站起身來,淺淺沖方時清點了個頭便往外走。 走至門口時,又頓住腳步,微微側頭,回眸不明就里說了一句,“方小姐,我這人其實挺記仇的,這讓我一陣子不舒坦,我就會讓他一輩子不舒坦。” 方時清蹙眉,似乎沒弄明白扶軟這句話。 扶軟抬手在鼻尖前揮了揮說,“上次你點的那兩種香,不過是入門級,今天這兩種香,效果更好。” 說罷,不等方時清追問,扶軟便離開。 她警覺情況不大對勁,起身想要追出去問個究竟,卻感覺頭部一陣眩暈。 身子搖搖晃晃了兩下,又跌坐回沙發里。 雙腿間涌上虛浮,心口處皆是熱意。 她急忙去摸手機,想給自己的助理打電話求助。 可手綿軟無力,手機直接滾落到地上。 方時清又急忙彎腰去地上找手機,額頭更是冒出細密的熱汗,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等她好不容易摩挲到手機,扶著沙發起身時,禁閉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進來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 逆著光,方時清有些看不清對方的臉,開口想要詢問時,卻發現喉嚨十分沙啞,“你誰? “寶貝這么快就忘了我了?”男人從陰影處走了出來,房間的燈光正好打在那張有著一條可怖疤痕的左臉。 方時清并不認得這男人,警覺的想要驅趕對方,“我不認識你,出去!” 明明是狠話,可從她嘴里說出來卻變得分外的誘人,像是在跟對方撒嬌一樣。 身子涌起一陣又一陣的熱浪,連眼眶都開始發燙。 男人不僅沒有退回,反而步步逼近,“你不認得我沒關系,你肚子里的孩子認得我就好。” “什么意思……”她喉嚨滾動,沙啞著嗓子問他。 男人已經湊近,濃烈的男性氣息瞬間將她包圍。 方時清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已經無法思考,她的視線總不由自主的看向男人的嘴唇,喉結,還有起伏的胸膛。 眼神里都是渴望。 強烈的渴求讓她不住吞咽口水。 這些行為看在男人眼里,是最直接的勾引。 他伸手捧起方時清的臉,手指在她臉上摩挲著,“那晚的你,很甜。” 在方時清還沒來得及細思這話時,男人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她從喉嚨間溢出一聲嬌喘,身子直接癱軟下去。 男人順勢接住了她,她腦子愈發眩暈了,神志也開始迷離起來,嘴里喃喃的叫著一個名字。 “陸硯臣。” 眼前的人,逐漸變成了那張她朝思暮想的俊臉。 她顫抖著身體往男人懷里擠,“抱抱我,硯臣,你抱著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