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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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身體很臟很臟,可她卻不能洗澡。 這兩天是她的排卵期,她得趁機重新懷孕,才能繼續取保候審。 明明身體很疲憊,可她卻睜著眼直至天明。 第三天黎娜洗漱的時候叫醒了卓思然,“今天咱們出去吃頓好的,再給自己買身衣服打扮打扮。” 卓思然覺得有些累,但還是強撐著精神起床洗漱。 路過之前那家早餐店的時候,她想去吃早餐卻被黎娜拉住了,“咱們現在有錢了,肯定是去吃更好的啊。” “也對。”卓思然跟著黎娜去了一家高檔餐廳。 兩人點了餐,卓思然又重新找回了當千金小姐的那種感覺。 那種從小培養的餐桌禮儀,終于有了發揮之地。 兩人享受著高級餐廳的服務和美食,短暫的忘記了經歷過的不堪。 服務員拿著賬單過來,黎娜拿出手機付錢,卻被提示說余額不足。 黎娜趕緊給黃哥發消息,問他怎么還把錢轉過來。 黃哥并未回復,餐廳這邊又等著她結賬,黎娜只好給黃哥打電話。 態度挺卑微的,“黃哥,你怎么還沒把錢轉給我啊?我這邊等著用呢。” 黃哥笑著問她,“錢?什么錢?” 黎娜臉色頓時就變了,“黃哥,你貴人多忘事啊,就前天那事的錢啊。” 黃哥哈哈大笑,“比起錢,我覺得你可能對另外一件事更感興趣。” “什么事?”黎娜有些惴惴不安。 “上周我剛確診了艾滋,所以,歡迎二位來到艾滋病的世界。”黃哥笑得很瘋狂。 黎娜手機直接掉在了地上,把卓思然嚇了一跳,“怎么了?” 黎娜答不上來,臉色慘白,渾身發抖。 服務員見狀急忙問道,“需要幫忙叫救護車嗎?” “好,麻煩了。” 黎娜一把抓住卓思然的手,顫抖著拒絕了服務員的提議,從各種卡中套出餐費,付了錢就拉著卓思然離開了餐廳。 她搖搖晃晃的走了一路,卓思然就跟了一路,“到底怎么了?你說話啊?” 黎娜臉上血色全都褪去,只剩慘白,她哆嗦著跟卓思然說,“黃哥,確診了艾滋病。” “什么!”這次,換卓思然失控。 如果是二十四小時內,她們還有可能靠吃阻斷藥和阻斷治療來預防傳染。 可時間已經過去這么久,后果已經無法預料。 “走,先去醫院,咱們先去醫院。”卓思然拉著黎娜。 雖然時間已經晚了,但總比坐以待斃要好。 坐在醫院的長廊上,黎娜表情有些絕望。 卓思然撥弄著手里的手機,心緒難寧。 一條消息跳了出來。 「【先三更吧,最近更新不太穩定,嗚嗚。】」 第五百二十六章 :認愛 白連兩家喜結連理,白家二少終抱美人歸。 配圖是一張白念生和連螢的牽手照。 照片是記者意外抓拍到的,盡管不是高清照片,卻也將兩人的甜蜜展現得淋漓盡致。 記者第一時間打電話去跟白念生求證了,得到了白念生肯定的認愛答復。 他說,“是的,我們要訂婚了!我終于娶到她了!” 簡單的認愛,勝過情書千行。 卓思然盯著那消息看了很久很久,久到眼睛都有些酸澀。 黎娜也瞥見了屏幕上的消息,禁不住冷笑了兩聲,“幸福的人更幸福,凄慘的人更凄慘,這是什么世道啊?” “可能……我們出生不好吧。”卓思然自艾自憐著。 自從她得知自己不是卓家的血脈后,她就像個被爽打了的茄子,再也提不起半點精氣神來。 日子過得更是一天比一天糟糕,感覺自己爛透了,一輩子都翻不了身了。 再看看連螢,看看扶軟,她們一個比一個過得好。 無法對比,因為壓根沒得比。 黎娜冷笑,“出生?我們或許出身不算好,但有人出身更爛!她不一樣過著讓人向往的幸福生活嗎?” 卓思然怔了怔,“誰出身更爛?” “扶軟。” 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黎娜眼底閃過一絲瘋狂的嫉恨。 突然聽到這名字,卓思然有些晃神。 原本麻木的心口,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扎了一刀,扎得她鮮血淋漓。 “她出身怎么爛了?”卓思然困惑的問,“她不是侯正浩和前妻生的孩子嗎?” 雖說侯正浩跟前妻離婚后,把扶軟扔在鄉下多年不聞不問,但身份上也是能見得光的。 黎娜笑出了眼淚,臉上嘲諷更濃,“放屁!她壓根就不是侯正浩的女兒,侯正浩根本就沒有生育能力。” “那她生父是誰?” 黎娜嘴角冷冷勾起,沖著卓思然勾了勾手指。 等卓思然湊近,她才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 卓思然臉上表情頓時驚愕,“當真?” “我媽親口告訴我的,是侯正浩臨終前意外泄露給她的秘密,知道這秘密的,沒幾個人。” 卓思然攥緊著手機,也不知是興奮還是什么,就感覺渾身血液都在逆流一般,“原來她比我們還不堪!所以她憑什么過得那么幸福!我要揭穿她!” “好啊,揭穿她,我支持你。” 如果是從前,黎娜肯定不會有這種沖動的想法。 但現在,她豁出去了。 一個可能會感染艾滋的人,還有什么豁不出去呢? 就算得罪陸硯臣,就算以后會被陸硯臣整得很慘,她也不在意。 她就是要所有人都不好過! 特別的扶軟! 就是因為她的出現,導致自己的人生發生改變,讓自己從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淪落成萬人可騎的風塵女。 所以她扶軟憑什么能獲得幸福?! 所有人都該跟著她黎娜一起下地獄! …… 夜里,扶軟似乎是做了噩夢,迷迷糊糊中踢了陸硯臣兩腳。 男人意外被踹下了床,眼睛都沒睜開又爬上床將扶軟抱進懷里輕輕安撫,“不怕不怕。” 本來被噩夢弄得有些不安的扶軟,心緒一下就平靜了。 很安寧。 她往他懷里又窩了窩,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覺。 早上陸硯臣叫醒了她,她還有些犯困,但想到今天要去祭拜陸港歸,還是強打起精神睜開了眼。 “要不下午再去吧。”陸硯臣看她一直犯困,有些不忍。 “不行。”扶軟到是很堅持,“覺什么時候睡都可以,但今天必須得早起。” 因為今天是陸港歸的生辰。 回來的時候扶軟就跟陸硯臣說了,一定要在爺爺生辰這天去祭拜他的。 猶記得去年這時候,她還親自為爺爺cao辦了壽宴。 可現在卻天人永隔。 陸硯臣抱著她去洗漱,像照顧孩子似得。 家里的家具基本都被處理了一遍,地上鋪滿了防滑墊,家具,門,桌子也全都被包上了防撞條。 扶軟覺得他太小題大做了,只是懷個孕,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可陸硯臣在這種事情上格外執著,扶軟勸不動也就不勸了。 洗漱完畢,陸硯臣才帶著她出門去祭拜爺爺。 扶軟本以為他們會是今天第一批去祭拜的人,沒想到兩人到的時候,已經有人祭拜過了。 祭品中最顯眼的,是端正放在最中間的茶葉。 祭臺上還有三個茶杯,杯子里的茶水還冒著熱氣。 “是大哥吧。”扶軟看了看四周,“估計剛走沒多久。” 陸硯臣拿起一旁還溫著的茶壺,取了杯子重新倒茶,又細致的把已經涼了的茶水全都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