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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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會兒警車到了,開始驅趕圍觀的人。 周處霜沒看出什么名堂來,只能低下頭百無聊賴的喝白開水。 沒辦法,相親的人還沒來,她總不能先點喝的吧,萬一人家覺得她是撈女呢? 服務員又過來給她加水了,她實在無聊,就拉著服務員嘮了兩句,“小jiejie,你知道對面發生什么了嗎?怎么那么多人在圍觀?” “有人劫持人質,當街行兇呢。” 周處霜瞪大眼睛,“光天化日之下就行兇,也太可怕了吧!” “誰說不是呢,被劫持的人質還是個小姑娘,嚇得哇哇大哭,還好有人挺身相救,制止了歹徒。”服務員說得很興奮,“我剛刷到視頻呢,救人的人好帥!不過他好像也受傷了,衣服上都是血。” “我看看。”周處霜急忙拿出手機搜索。 畢竟是剛發生的,她又在附近,大數據很快就讓她刷到了那條視頻。 視頻里,男人不顧兇險,脫下襯衣,單手撐著圍欄從后面跳了過去,趁歹徒不注意的時候,將其制服,成功救下被挾持的小姑娘。 在跟歹徒爭斗的過程中,男人受了傷,白襯衣上頓時染上鮮血,很醒目,很嚇人。 “是他。”周處霜記得這人,她碰見過的,而且她還記得,他的聲音很好聽,聽了能讓人耳朵懷孕的那種。 之前她還覺得他穿著西裝的樣子像個西裝暴徒,這么一看,還真是…… 也不知道英雄怎么樣了,傷得重不重? 周處霜開始為這個陌生人擔心起來,連相親的事都忘了,一股腦兒的刷著相關視頻。 一開始熱度很高,很多人都在好奇,這位英雄到底是誰? 長得這么帥,又這么有正義感,這種男人絕對值得托付終身啊! 周處霜暗暗的想,比起爽了自己約的相親男士,還是這種見義勇為的英雄更招人喜歡。 只是沒多會兒,相關視頻全都消失不見了,就連搜索關鍵詞,都找不到。 周處霜覺得很奇怪,看網上評論說,是這人身份特殊,不適合在公眾平臺曝光,所以不能再提及這些。 她悻悻然的收起手機,看了看時間。 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半小時了,相親男居然還沒來! 她有點生氣,憤憤的喝完最后一口水,起身就離開了咖啡廳。 在等公交車的空擋,她給王姐打了個電話,“王姐,你介紹的這個男的不可靠啊!他放了我鴿子!太過分了吧!” 王姐也沒想到會是這么個結果,急忙說道,“我問問,小周你先別著急啊,我這就打電話問問。” “別問了王姐,這人這么不講信用,不見也罷!”周處霜也不是真在乎這事兒,而且她巴不得這次相親黃了呢,畢竟她很享受現在的生活。 住在單位安排的房子,不用交房租什么的,還有事業編,福利待遇都非常好,她很滿意。 至于談戀愛結婚什么的,她暫時沒那個想法。 要不是架不住王姐的熱情,她也不會來相這個親。 “行吧。”王姐也沒想到自己好心辦了個壞事,有些自責,“下次我一定給你把好關。” “王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自責,等明天上班了我們見面聊。”周處霜趕緊安撫王姐,怕她多想,“王姐,車子來了,我先上車,回頭再跟你說啊。” 掛了電話,周處霜正要上車,有電話進來。 是陌生號碼。 她接起,還沒開口,就聽對方說道,“請問是周處霜女士嗎?” “我是,你是?” “我是今天要跟你相親的人,我叫司云禮。”電話那頭的男人很禮貌的做了自我介紹。 “哦,司先生,有事嗎?”周處霜還算客氣的問道。 “是這樣的,我這邊出了點意外,沒能赴約,實在抱歉。”司云禮解釋著失約的原因,還態度誠懇的跟她道歉。 “沒事。”周處霜一聽他這么說,又釋懷了,“你也不用覺得抱歉。” “那……我們能再見一面嗎?”司云禮小心的問道。 周處霜沒想到他會提出這個要求,有些為難,“我覺得不用了吧,可能是沒緣分,你知道的,這種事情很講緣分的。” 電話那頭默了默。 周處霜覺得自己那樣說傷到了男人的自尊,正想著要不要解釋兩句的時候,司云禮又問道,“你現在在哪兒?” “我剛從咖啡廳出來,準備回家了。”周處霜本能的回答了他。 “可以等我一下嗎?我這邊包扎好就趕過來。”司云禮又提出要求。 周處霜愣了愣問,“包扎?你是受傷了嗎?” “嗯。”司云禮應聲,頓了頓,道,“其實我剛剛已經到咖啡廳外了,遇上歹徒當街行兇劫持了一個小女孩,我趕著救人,受了點傷,現在在醫院包扎。” 周處霜腦子轟的一下,像是煙花在腦海里炸開,閃閃爍爍又明明滅滅的。 “所以,你是那個見義勇為的人?”她聽見自己語氣有些激動的問。 “嗯,是我。”司云禮應聲,“我這邊快包扎好了,所以,你能再等等嗎?” “你在哪家醫院?”周處霜情緒很激動的問,“你坐那別動!我馬上過來!” 司云禮嘴角止不住的揚了揚,“好。” 「【沒有誤會,沒有意外,這一對最幸福!】」 第五百二十一章 :怎么一身香水味 也不知道是誰把陸硯臣回云州的消息透露了出去,第二天他就接到了很多邀約。 臨風是能推就推,實在推不掉的,就只能上報給陸硯臣。 美院的校慶,院長親自出面邀請陸硯臣,他不得不給這個面子。 “你就安心去吧,我就在家,又不會亂跑。”扶軟很無奈的催促著陸硯臣。 臨風都在大門口等了快半小時了,他還一副不疾不徐的樣子。 陸硯臣又彎腰在她臉上親了親,說,“一會要是餓了,就吃點蛋糕,不想吃甜的就喝雞湯,我保著溫的,隨時都可以喝,要是覺得困就睡覺,我爭取早點回來。” “知道了知道了,我耳朵都要生繭子了。”扶軟推了推他又要湊近的臉。 陸硯臣捏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胸上一摁,很精準的在她唇上親了一口,“那我出門了。” “嗯。” 他這才松開她的手,起身出了門。 看到陸硯臣出來,臨風急忙站直身子給他打開了副駕駛的門,“我已經跟曾校長說過了,說你可能會晚點到。” 他已經能熟練的處理這類事情了,熟練得讓人心疼。 說是美院校慶,其實就是校方拉攏資本的一些手段罷了。 能被邀請參加校慶的,全都是美院比較出名的畢業生。 當然還請了一些跟美院不相干,但有著千絲萬縷關系的人前來參加。 比如,方時清。 方時清之所以還能蹦跶,是因為方家幾乎舉了全家之力,保住了她。 也意味著方時清是方家唯一的希望了。 陸硯臣剛到,曾校長就過來跟他打招呼了。 寒暄一番之后,便將他安排在了貴賓席位。 沒多會兒方時清也被安排到了這個席位上。 看到陸硯臣的時候,方時清腳下的步伐頓了頓,有些遲疑。 可現場還有其他同行和媒體在呢,她只能佯裝鎮定的坐在了陸硯臣身旁的位置上。 一般這種情況,都會點個頭打個招呼走走過場的。 陸硯臣卻全程端坐在位置離,雙眼平淡的目視著前方。 或者說,他目空一切。 方時清咬了咬唇,勉強的坐直身子面對眾人。 等人都到齊之后,曾校長親自上臺去致辭,慷慨激昂的發表了好一番演講,又才邀請名人上臺致辭。 陸硯臣早就讓臨風跟曾校長知會過,他不發表任何演講。 曾校長哪里敢強求,陸硯臣愿意出席校慶,已經是給他面子了。 方時清則不一樣,她是作為新銳畫家上臺演講的。 因為長得漂亮,加上聲音甜美,引得臺下的學生們不停的吹口哨鼓掌。 等她發表完演講下臺的時候,下意識的看向坐在貴賓席上的陸硯臣,發現他正抬手看時間。 方時清眸色暗了暗,先去了一趟洗手間。 回來后重新坐回原位,繼續保持著先前的姿態,看上去端莊又得體。 陸硯臣一直坐到了跟曾校長約定的時間,便起身跟曾校長道別。 “我送送你。”曾校長很熱忱的開口。 “不用了曾校長,我的車就在校門口。” “要的要的。”曾校長很堅持,“你為我們學校捐贈了兩座美術館,我和全體師生都非常感謝你。” “曾校長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不必放在心上。”陸硯臣很謙卑的道。 “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可對我們美院的莘莘學子們來說,能有你這樣的師兄,是他們的榮幸。”曾校長跟陸硯臣一路閑聊到了校門口。 臨風為他打開了車門,陸硯臣跟曾校長道別離開。 曾校長一直目送他的車子離去,才收回視線準備返回校慶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