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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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是年齡。 沈棣冷嗤一聲,“睡我的時候怎么沒覺得差距大?” 桑若雪,“……” 她無言以對。 她美色誤人。 “而且。”他又湊近,幾乎貼在她耳畔補充了一句,“你昨晚說弟弟很香。” 她想鉆地洞! 立刻馬上! “說了不止一次。”沈棣還強調。 桑若雪捂著臉,耳朵都紅了,“好了好了別說了我知道了。” “所以,該給我名分了。”沈棣再次回歸正題。 桑若雪算是發現了,男人除了在床上無法思考之外,其他時間都挺冷靜的,而且目標非常明確,根本忽悠不了。 “那,那就交往吧,不過。”桑若雪強調道,“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質,我沒辦法公開我們的關系。” 言外之意,她只能接受地下戀。 而且她覺得,他對她只是一時興起,等新鮮感一過,或許就膩了。 不公開,對誰都好。 沈棣的確不滿。 但他懂得循序漸進,所以沒再逼她,而是說道,“那打算藏多久?” 桑若雪心虛的看了看他,又低下頭,“五,五年?” 男人的新鮮感最多不超過三年,沒準三年不到他們就散了。 “四年!”他討價還價。 四年后他就到法定年齡,可以領證了。 桑若雪不知道男人心里的想法,順勢接受了,“好,四年。” “那就這么說定了,四年后公開。”沈棣總算退步。 桑若雪剛要松一口氣,沈棣就低頭親了親她的唇,然后壞壞的笑著說,“蓋個章,誰變誰是狗。” 桑若雪,“……” 果然幼稚。 不過心里甜甜的是怎么回事? …… 趁著休息的空擋,她被沈棣拉著去布置他的畫展。 這兩天她算是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了弟弟的妙處。 弟弟什么都好,就是有點費腰。 好在她平時運動量就挺大的,體力勉強能跟上,就是被折騰狠了的時候,才會求放過。 而認真工作的沈棣,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沉著,冷靜,特別有魅力。 以前她沒覺得自己是花癡,跟沈棣在一起之后,她發現自己也是有花癡屬性的。 “這里光線要調整,色溫要低一點,不能這么亮。”沈棣和工作人員溝通著。 一回頭,便瞧見桑若雪正看他,眼睛亮亮的。 他眸色一暖,“好了,暫時就這些要求。” “那我去調整。” 待工作人員一走,沈棣就徑直的往桑若雪走了過來。 她剛要開口問他,是不是忙完了。 男人就走近,嫻熟的捧起她的臉,低頭吻了上去。 桑若雪小小掙扎了一下,從唇齒間擠出一句話來,“還有人呢!” “怕什么。”他才不管,親自己的女朋友又不犯法。 桑若雪是沒招了,由著他去了。 直至沈棣親夠了,才松開她。 她的嘴唇紅得誘人,看得沈棣眼神又熱了幾分,“我去跟周婧說一聲,然后我們回酒店。” 桑若雪一聽回酒店三個字,雙腿就發軟,“不好吧,不是說要忙到下午?” “剩下的交給她就行。”沈棣只想回酒店。 桑若雪臉紅紅的,“那一會去教我練車吧。” 沈棣,“……” 他想開的可不是這種車。 奈何桑若雪用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他,“你答應我的,教我練車,明天新導演就到了。” “行吧。”沈棣勉強妥協,“那一會去練車。” 晚上再繼續。 反正該吃的還是要吃。 車里,桑若雪腦子里回想著駕校教練的吩咐,按部就班的cao作著。 “放松,你太緊張了。”沈棣坐在副駕駛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緊繃。 她深吸了一口氣,試著放松,可惜效果不佳。 眼看著她又數錯方向盤圈數,沈棣及時伸手幫她轉了回來,“剎車。” 她急忙踩了剎車。 車子停下,兩人的身子都晃了晃。 “不行,我緊張。”桑若雪認輸了,她覺得汽車是這個世界上最難馴服的東西。 沈棣為了安撫她,捧著她的臉,低頭含住了她的唇,輕輕的舔,繾綣的勾著她的舌尖,不疾不徐的吮吻。 第五百一十章 :孩子可能會保不住 桑若雪被親的有些害羞,卻也不躲,只緊張的抓著安全帶,任由他吻著自己。 男人在吻技上面,總是進展迅速。 明明幾天前還是個什么都不會的處男,這會卻能用吻技讓她神魂顛倒。 等一吻作罷,她臉紅心跳,氣息不穩,眼睛濕漉漉的看著他問,“你怎么比男演員還會吻?” 沈棣摩挲著她下巴的手突然一緊,捏著她醋意很濃的問,“你們拍戲都是真親?” “……大部分是。”桑若雪解釋得很心虛,見他黑了臉,又趕緊說道,“工作需要,工作需要。” 沈棣自然知道這是工作需要,可他還是很不爽。 又狠狠的吻了上去,直至吻得她氣若游絲,這才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她的唇說,“以后盡量推掉吻戲,推不掉的就借位。” “萬一不讓借位呢?”桑若雪心虛問他。 “那就別讓我知道!”沈棣有些恨聲恨氣。 桑若雪趕緊給弟弟順毛,“我盡量,實在不行,我彌補你。” “行。”他勉強接受這個建議,沒辦法,這是她的工作。 看吧,弟弟很好哄的,桑若雪應付起來已經得心應手了。 …… 陸硯臣特意選了個天氣好的日子帶扶軟去產檢。 男人忙前忙后,把扶軟照顧得無微不至,羨煞了其他來產檢的準mama們。 “你老公對你真好,長得也很帥,你真幸福。”旁邊一個肚子已經很大的女人艷羨的跟扶軟嘮嗑,“不像我,孩子都八個月了,我老公都沒來陪我產檢過。” 她語氣很失落,眼神也黯淡無光。 扶軟本來想安慰的,卻因為孕吐難受的干嘔了幾下。 孕婦趕緊從包里拿出一顆話梅遞過去,“你含著這個,我孕吐的時候含著這個就不吐了。” “謝謝。”扶軟接過話梅含在嘴里,感覺的確舒服了些。 她看了看女人的孕肚,關心的問道,“八個月,那快生了,是不是很累?” “是啊,晚上連覺都睡不好,剛躺下就想上廁所,我老公嫌我起床頻繁影響到他休息,直接搬去客臥睡了。”女人說起這些的時候,臉上全是難過的神色。 她還掀開自己的肚子給扶軟看,“你看,因為懷孕,肚子上爬滿了妊娠紋,別說男人了,我自己看了都覺得惡心。” 可能是自己一直生活在健康的婚姻關系里,便理所當然的認為別的夫妻也是如此。 直至看到女人眼眶里的淚水,她才意識到,這個世界上能獲得幸福的惡人有多幸運。 她把手放輕輕的放在女人的孕肚上,溫聲細語的跟肚子里的寶寶對話,“沒關系的,寶寶會來愛你。” 女人也確實被這句話治愈到,終于露出了笑臉。 護士出來叫號,“卓思然,卓思然,到你產檢了。” 熟悉的名字讓扶軟不禁抬頭看去。 一段時間不見,卓思然像是變了個人似得,整個人消瘦得厲害,連臉頰都有些凹陷了。 頭發也不似原來那樣光鮮亮麗,而是凌亂的扎在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