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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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軟急忙迎上去,抓著陸硯臣的手上下打量著,“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做了什么手術?” “軟軟,你不是在睡覺嗎?”陸硯臣有些心虛的想轉移視線,“是我不在,你睡不著嗎?那我們現在回去睡覺吧。” “陸硯臣!”扶軟還能不知道他在轉移話題嗎? 她都快擔心死了,他還想著隱瞞。 他越想著隱瞞,扶軟就越擔心,以為是發生了什么大事,以為他身體出現了什么很大的問題。 付子期丟給陸硯臣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開溜了。 陸硯臣知道逃不掉了,只好拉起她的手說道,“這里冷,咱們先回家好不好?” 扶軟哪里肯走,還甩開了他的手。 陸硯臣嘆氣,“軟軟,別擔心,我真的只是做了一個很小的手術。” 扶軟執拗的看著他,等他繼續往下說。 陸硯臣緊張到舔了舔唇,“就是……一個很小的手術。”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扶軟,又菜繼續說道,“我做了結扎。” 扶軟神色冷了下去。 陸硯臣有些著急,“軟軟,你聽我說,這只是一個很小的手術零風險,而且還是付子期做的,很安全。” “為什么瞞著我?”扶軟的聲音聽上去冷冷的,眼里都是冰。 “我是怕你不同意。”陸硯臣小聲解釋。 「四更四更,評分又掉了!!我真的哭死!」 第四百七十七章 :第一次冷戰 “所以你就瞞著我?”扶軟聲音都在抖,似乎下一刻就要碎掉。 “軟軟。”他伸手想拉她。 扶軟卻避開了。 她頭一次,躲開了他伸向她的手。 陸硯臣落了空,心里慌得徹底,“軟軟……” “我一個人靜一靜。”扶軟丟下這句轉身往外走。 陸硯臣急忙要跟上。 看他才跟了兩步,就被扶軟阻止了。 她說,“陸硯臣,你別跟著我,我只是想靜一靜。” “好。”他說。 扶軟走出了診所。 此時已經是夜里十二點了,夜風說不出的涼。 盡管她出門的時候,穿得很厚,但那寒意卻還是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即使穿著厚厚的衣服,也無法阻擋。 她心里亂亂的,怎么也平靜不下來。 梁云箏曾說,她是個情緒很穩定的人,從來都不會被旁人所影響。 可一旦牽扯到陸硯臣的事,她情緒就波動得很厲害,難以自控。 她氣他擅作主張,也氣他欺騙自己,更氣他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扶軟走在夜風里,腦子里一團亂。 不遠處,陸硯臣跟著她,卻也沒敢驚擾她。 她說要靜一靜,不讓他跟著。 所以他只能遠遠跟著,防止自己影響到她。 可這么晚了,她這樣走下去很危險。 即使陸硯臣很不甘心,但也只能撥通了沈棣的電話。 沈棣是個夜貓子。 以前為了陪扶軟練八段錦,所以強行倒時差,糾正了自己的作息。 后來扶軟和陸硯臣和好,住進了明御樓,再也不需要他特地早去去陪她練八段錦,沈棣就開始墮落,一天比一天睡得晚。 到現在根本就是晝伏夜出。 晚上在畫室里激情創作,白天又睡得不省人事,經常被季大師罵。 反正他左耳朵進右耳多出,根本不當回事,繼續這樣醉生夢死著。 沈棣并沒存陸硯臣的電話,看到陌生來電,直接掛斷。 陸硯臣繼續打,沈棣這才不厭其煩的接起了電話,語氣挺沖的,“誰啊?” “是我,陸硯臣。”他自報家門。 沈棣有片刻的茫然,甚至懷疑這是不是什么詐騙電話。 陸硯臣怎么可能給他打電話! “什么事?”沈棣還是問道。 “你能來一下盛龍路嗎?”陸硯臣語氣跟平時也不太一樣,挺卑微的。 “怎么了?”沈棣意識到情況不對,急忙問道。 陸硯臣沒解釋,只說,“來接一下軟軟。” “你們吵架了?”沈棣像是發現了什么高興事兒,有些控制不住欣喜的問。 陸硯臣薄唇抿了抿,忽然覺得自己不應該打這通電話。 沈棣才不給她反悔的機會呢,當即就說道,“我馬上到,等著啊。” 說完掛了電話拿了車鑰匙就出門了。 太好了,師姐跟那老男人吵架了,他能接師姐回家了。 路過客廳看到丸子的時候,都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丸子,“丸子,我去接你jiejie回家。” 丸子好奇的問,“jiejie?哪個jiejie?” “扶軟呀。” “那是mama。”丸子糾正道,“扶軟是丸子的mama,陸硯臣是丸子的爸爸。” 沈棣,“……” 呸!狗男人!心思真齷齪! 要不是著急去接扶軟,他指定要好好跟丸子掰頭一番的。 扶軟也不知道自己在街上走了多久,直至一輛眼熟的法拉利停在了她的身側。 沈棣剛停好車就開門叫她,“師姐,我來接你回家的。” 看到親人,扶軟眼眶紅了紅。 “走,咱們回家。”沈棣什么都沒問,只是給她打開了車門,拉著她上車。 扶軟乖乖上了車,沈棣回到駕駛座,見扶軟正怔怔的盯著前方。 他順著她視線看去,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陸硯臣,氣哼哼的道,“師姐,把安全帶系上,咱們回家。” 扶軟卻沒反應。 沈棣傾過上半身,替她把安全帶系上后,一踩油門,開車離開,把陸硯臣那狗男人,甩得遠遠的。 扶軟的視線漸漸落在了車外的后視鏡上,看著那個人影越來越遠,直到再也看不見。 她才收回視線,臉色說不出的疲倦。 沈棣直接將她載回了季大師家,打開了她原來的房間。 雖說房間重新裝修過了,但依然保留著原來的風格。 只是她以前的東西基本都被搬去明御樓了,就顯得這里有些空空的。 “師姐,時間不早了,你先睡,缺什么明天早上我去給你買。”沈棣給他鋪好床鋪叮囑著。 扶軟乖乖躺下,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 到底是師姐弟,相處過一段時間,沈棣多少還是有些了解扶軟的。 她不哭不鬧也不笑,說明心里很難過。 但她又不是個喜歡傾訴的人,勸再多都沒用,只能她自己去消化這些情緒。 “師姐,明早我讓阿姨熬你喜歡吃的魚片粥啊。”沈棣故意用很搞笑的語氣跟她說話,試圖活躍氣氛。 扶軟默默點了頭,然后閉上眼睛,準備要睡下的樣子。 沈棣只好退出了房間,把空間留給她,讓她一個人靜靜。 季家大門外,陸硯臣站在門口,也不敲門,只是站著。 肖易站在車子旁,看著陸硯臣孤零零的背影,無奈嘆氣。 又開始了。 又開始熬鷹了。 沈棣一大早就讓阿姨熬了魚片粥,他親自送到了扶軟房間里。 扶軟蜷縮在床上,沒睡著,但也沒起床。 “師姐,快來嘗嘗這魚片粥,你以前最喜歡吃的,食材都是阿姨早上去買的,很新鮮的。”沈棣叫她。 被子里蜷縮著的人動了動,但卻沒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