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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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生心里這才好受了點,但還是委屈巴巴的道,“你是我的,你不能背著我去相親,誰也不能搶走你。” “嗯。” “你還沒告訴我,為什么突然去相親?” 看來這小子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連螢只好把實際情況都跟他說了。 白念生聽后,只有一個想法,“誰讓你不愿意公開我的?我是什么見不得光的小三嗎?讓你這么拿不出手。” “不是你想的這樣。”連螢都被他氣笑了。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公開我們的關系?”白念生只覺得危機重重,得趕緊把兩人的關系公之于眾,要個名分,他才能安心。 連螢想到了祝元玲說的那些話,心里還是犯猶豫,“你總得讓我先把我父母的思想工作做好了來吧。” “好。”白念生到底是沒逼她。 主要還是舍不得逼她。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到的媳婦兒,可不能被逼跑了。 晚上連螢回家,才剛到家門口,就聽見里面傳來了父母的對話。 祝元玲說,“這相親肯定是螢螢故意弄黃的,可惜了那么合適的相親對象。” 連城山說,“螢螢還小呢,何必這么早就張羅相親的事呢?” “你不懂。”祝元玲嘆了口氣,“難道你沒看出來嗎?白家那小子對她有意思,兩人這陣子也有點不對勁,也不知道是不是偷摸在一起了。” 連城山想事情沒有祝元玲想得長遠,他還說,“白家那小子不挺好的嗎?脾氣好性格好,嘴巴還甜,不像那些富家少爺,脾氣臭眼睛還長頭頂上。” “他性格是好,可是他們不合適,你忘了,當初咱們連家出事之后,找到卓家想讓他們看在兩家多年交情的份上,出手幫忙一下時,他們是怎么說的了?”祝元玲不得不提醒連城山了。 連城山心情瞬間就沉了下去。 他怎么可能忘? 第四百三十四章 :半年是極限 連螢靠著墻壁,仰著頭,在黑暗的過道里遲遲沒動。 她也記得。 那時她和卓輕風的感情挺好,至少在別人眼里是這樣的。 所以連家出事后,連螢也想著找卓輕風幫忙。 她到卓家的時候,看到了自己被拒之門外的父母。 就在卓家那扇高門前,卓家的管家趾高氣揚的對連城山夫妻倆說道,“二少爺去國外出差了不在家,二位請回吧。” “那請問卓先生在家嗎?”連城山又問道,態度已經很謙卑了。 “不在。” “可是我明明看見他的車子剛進去。”連城山有些急。 管家似乎懶得跟他廢話了,直接攤開了說,“實話跟二位說了吧,是太太吩咐的,如果連家的人找來,就說家里沒人在。我們也是拿了東家錢代東家傳個話,你們也別怪罪。連家現在是個什么情況,我一個下人都看得明明白白的,二位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你的意思是……連家不愿意幫這個忙了?”連城山聽懂了管家的暗示,有些生氣的道,“輕風和我們家螢螢關系那么好,卓家也不愿幫這個忙?” 管家聽了這話笑出了聲,“連小姐跟二少爺關系是好,但那僅限于從前的連家,現在的連家,可高攀不上我們家二少爺。” “卓輕風也是這個意思?!”連城山的聲音氣到有些發抖。 “當然,二少爺在這個關鍵時候出差,就是為了避開你們,非要人把話說這么明白嗎?”管家已經開始不耐煩了,直接趕人,“你們還是走吧,以后別來了,省得撕破臉大家都難看。” “你……”連城山臉色鐵青的指著管家鼻子,“狗眼看人低!” “就現在的連家,還需要被人看低嗎?夠低的了,醒醒吧。”管家罵了一句后,轉身離開。 連城山氣了好久,祝元玲給他順著氣,“走吧。” 夜風里,父母的脊背似乎都彎了下去。 連螢躲在一邊,淚流滿面。 都說錢是照妖鏡,也是良心尺。 窮時見人性,富時知人心。 一富遮百丑,一窮毀所有。 道理她都懂,但心里還是很難受。 祝元玲還在勸著連城山,“白家那小子性格再好,他也是白家的二少爺,以后是要繼承白家產業的,這樣的高門大戶,不是咱們家螢螢能高攀的,門不當戶不對,螢螢跟了他得受多少委屈啊?我可舍不得。” “那你勸勸她吧,讓她早點清醒也好。”連城山長嘆一聲。 …… 遇事不決,逃為上策。 連螢無法平衡眼下的事,就趁著領獎的機會跑到南城找扶軟了。 白念生得知連螢去南城,第一時間給她打電話,“好啊,哥把你揣兜里,你把哥踹溝里,連螢你良心不會痛嗎? “什么?我這沒信號,聽不見,先掛了啊。” 白念生那個氣啊。 他想打斷她的腿! 扶軟笑著問她,“你倆吵架了?” “也不算吵架,就是出了點問題,不知道該怎么解決。”連螢滿臉的苦惱。 她想到了扶軟跟陸硯臣的感情,心生羨慕,忍不住問她,“軟姐,你跟陸硯臣之間出現分歧,一般聽誰的?” “聽我的。”扶軟說得肯定。 “那可是陸硯臣啊,你知道他現在在云州是個什么樣的存在嗎?他打個噴嚏都能讓商界大佬抖三抖的人,居然肯向你無條件服軟,我實在難以想象。” 扶軟想了想說,“偶爾有分歧的時候,我跟他犟一犟,他就沒原則了。” 床上除外。 連螢懊惱的想,自己這是有多想不開,上趕著找狗糧吃。 看來這情侶之間分歧的問題,還是得兩個人自己關起門來解決,沒辦法向別的情侶取經。 取不了一點。 “其實我更好奇的是,你都跟陸硯臣說分手了,他為什么沒松手?而且你們還分開了半年,變數太大了,半年時間足夠其中一個人變心了,誰也不能確定回頭的時候,對方還在原地吧。” 扶軟也曾問過陸硯臣這個問題。 他說,“半年是我的極限了,不是說我會變心,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但我忍受不了分離的苦,再久,我可能會瘋。” 別人或許不懂,但扶軟懂。 半年何嘗只是他的極限呢? 有沒有可能,半年也是她的極限? “愛本就瞬息萬變,我們在選擇另一半的時候,何嘗不是一場豪賭呢?緣分帶你到哪兒就到哪兒,你若感受不到也可以提前回歸本心,人生一場,何必在意那么多細節。”扶軟開導她。 陸硯臣來接扶軟的時候,她喝得有些微醺了。 整個人看上去軟軟的,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 扶軟微醺的時候不吵也不鬧,就喜歡用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看人,看得陸硯臣心猿意馬。 要不是在開車,他立馬把她辦了,讓她知道男人有多經不起撩。 紅綠燈時,陸硯臣迅速拉上手剎,扭頭就捏著扶軟的下巴吻了上去。 扶軟似乎早料到他會有這樣的舉動,乖乖的仰著頭由著他親。 但,不夠。 他想要更多。 偏執型人格障礙者一旦放縱,會貪得無厭,永不知足。 他封住她的小口,薄唇在她櫻粉的唇上反復摩挲,哄得她乖乖松開貝齒,他便長驅直入,攻陷著她嘴里的每一寸柔軟。 待車子再次往前行駛時,她都還沒回過神來,雙眼迷離著。 陸硯臣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克制著自己,繼續開車。 回到明御樓。 她沒有任何意外被他按在門上親吻。 扶軟瞇著眼,輕喘,額頭那層細密的汗在玄關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迷人。 陸硯臣托著她的身體,她雙腳離地,只能抬著手,抱著他的脖子。 她輕喚他的名字,飲了酒的嗓音格外的嬌媚,“去房間。” “好。” 隱忍了太久的男人,連聲音都變得嘶啞。 男人嘴上答應,但行動卻并未停止。 “軟軟,抱緊我。”他克制隱忍的開口,眼底全是渴望。 扶軟下意識的抱緊了他,男人卻順勢占有。 一陣劇烈的感覺涌過全身,扶軟不可遏制的叫出了聲。 他又騙了她! 「【三更啦,票票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