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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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以為,它再也不會跳動了?!?/br> 他說的是她離開他的那段日子。 扶軟的心一下就軟了,“我還在呢?!?/br> “那你會一直在嗎?”陸硯臣很沒安全感的問道。 “會?!彼卮鹆怂?/br> “答應我,不能再離開我了?!标懗幊紡娬{著。 或許是因為喝了酒,他變得有些感性。 扶軟很心疼,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親,“好。” 陸硯臣自然不滿足她這樣點到為止的吻,拉著她的手就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急切,像是在求證。 沾了酒氣的吻沒有章法,扶軟被吻得呼吸都有些上不來。 加上身體正別扭的傾靠,讓她有些不太舒服,便小小的推了推他。 陸硯臣卻一把拉過了她,讓她面對面的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調整著車椅的位置,給她騰出活動的空間。 扶軟察覺到了他的意圖,有些發慌,壓低聲音問,“你要干嘛?” 陸硯臣眸光異常明亮,身體隨著電動坐椅的調節慢慢的躺了下去,只留扶軟騎在了他的腰間。 他喉結滾動,視線從她略顯慌亂的臉上,滑向她染上緋紅的脖頸,再到她的領口處,“軟軟,可以嗎?” “不行,會被看到的?!狈鲕浂涠技t了,還慌亂的看了一眼車外。 雖然這里行人很少,又是夜晚,可這畢竟是在外面,萬一呢? 萬一被人撞見,她還怎么做人? 陸硯臣蠱惑她,“車窗貼了防窺膜,不會有人看見的,而且很晚了,沒人會來?!?/br> “不要,先回家。”她還想抵抗。 “我等不及?!彼f得赤裸,眼里全是對她的渴望。 他從不掩飾自己對她的渴望,不管是在家,還是此刻。 他拉著她證明著自己的急切。 扶軟只覺得面紅耳赤,心跳如雷。 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他緊緊抓住。 在這種事情上,他一向占主導地位。 偶爾她也會主動,但很快就會被他搶走主導位置,被他領著走。 她所有的認知,都是來自他。 可男人在這種事情上,似乎總能無師自通。 短暫的抗拒之后,她被他蠱走了理智,隨著他一起沉溺。 雖說車子的空間夠大,但也限制了男人的發揮。 扶軟被他掐著腰,浮浮沉沉著。 氣溫也隨之升高,她全程都壓抑著聲音,不肯叫出聲。 卻不知這對男人來說,有著最致命的誘惑力。 他使了壞的故意折騰她,見她死死咬著唇瓣,怕她傷到自己,又心疼的拉下她的上半身溫柔的吻她。 安撫的吻落在她的唇瓣,阻止她咬自己。 扶軟到是松口了,但改咬住他的唇。 誰叫他是始作俑者呢? 可她的這種小動作,對男人來說反而是情趣。 他更發了狠的折騰她,非要把她折騰出聲,又才密密實實的吻住她的唇,將她的聲音都吞進肚子里。 車外的冷意絲毫影響不了車內的火熱,就仿佛是兩個世界。 好一番沒羞沒臊后,他才滿足的抱著她,享受事后的靜謐。 陸硯臣用自己的外套連帶著她裹在懷里。 她像只小貓一樣,乖巧的趴在他的胸口。 呼吸淺淺的落在他胸前的肌膚上,帶著一陣接著一陣的電流,流竄在他的心間。 扶軟的手就落在他胸前的疤痕上。 很淺很淺的疤痕。 陸硯臣說起過,手術是付子期做的。 他的縫合技術高超,幾乎看不出什么疤痕來,只能用指腹輕輕的摩挲,才能感覺到那疤痕的存在。 自打知道這疤痕之后,扶軟就時常用指腹去摩挲它。 輕輕淺淺。 “陸硯臣?!彼穆曇魪乃男乜谔巶鱽?,像她指尖的動作那般,輕輕淺淺。 “嗯?” “我們去紋身吧。”她提議道。 不是一時興起,而是她想了很久之后的決定。 以前她摸他的疤痕時,他以為她在意他留了疤,便提出去做祛疤手術。 扶軟不肯。 她要他留下,說是要記住這個印記。 就因為他說的那句。 【軟軟,他捅我的時候,我一點都不覺得疼,我只是,很想你。】 陸硯臣從來都拒絕不了她的提議。 她說紋身,他就點頭,“好?!?/br> “我也在這個位置,紋一個和你一樣的紋身?!狈鲕浿噶酥缸约旱男厍啊?/br> 她又摩挲著那個疤痕,無比認真的說道,“就紋,pead joy lyc?!?/br> 平安喜樂,陸硯臣。 她要他往后,都平安喜樂。 “好?!标懗幊紤?。 那他就紋,pead joy rr。 「【阿璃璃:big膽,陸硯臣!】 明天見啦~~~」 第四百二十八章 :她,不行 在此之前,扶軟還在糾結著自己敢不敢開車回家。 現在她不用糾結這個問題了,因為她已經累得沒力氣開車回家了。 扶軟半瞇著靠著陸硯臣,有些犯困。 溫莎的電話打了過來,她有些困頓的接起,“溫莎老師?!?/br> “軟軟,有件事我得和你說一下。”溫莎把情況和扶軟簡單的說了一下。 扶軟回道,“換做別人,我可能會圣母一回。她,不行?!?/br> 溫莎想起扶軟曾經說過,卓思然和她有點過節。 出于尊重,她沒多問,只道,“好的,我會如實轉告她。” “謝謝溫莎老師,給你添麻煩了。” 溫莎回到飯局,把情況如實告知三人。 卓思然情緒一下就激動得不行,“她怎么這樣???我都已經道歉了,她還要怎么樣?” 溫莎眉頭又蹙了起來。 丁云秀及時拉住了她,問溫莎,“溫莎老師,可否告知一下對方的聯系方式?我想跟她當面談談?!?/br> 溫莎搖頭,“抱歉,恕我不能透露她的身份。” 卓賈詡眉頭擰得很緊,也知道眼下多說無益,只好起身道別,“給溫莎老師添麻煩了。” “卓先生客氣了?!睖厣冀K不卑不亢。 從餐廳離開,卓思然憂心的問丁云秀,“媽,現在我該怎么辦啊?要是得不到這人的原諒,溫莎就會把我抄襲的事公之于眾,到時候我就真毀了!” “你先別急,既然溫莎不肯透露對方身份,那我們就自己查。” 比起卓思然,丁云秀還是很冷靜的。 她看向卓賈詡,“卓哥,這事兒事關思然的未來,你可得放在心上啊。” “我知道?!弊抠Z詡自然會放心上。 有了他的態度,丁云秀和卓思然都稍稍安了心。 卓賈詡又想起恩人的事,問丁云秀,“對了,救我媽的那個人,聯系上了嗎?” 一說起這事兒,丁云秀眼神就有些閃躲,“聯系了,她說不用特別感謝她,估計是個不喜歡麻煩的人,如果我們執意要感謝,可能會給人家造成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