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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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沈棣年齡小了點,但現在不是流行姐弟戀嗎?再說那小子長得也挺好看的,嘴巴雖然毒了點,但對你是真不錯,又奶又狼的,咱不虧。” 扶軟不僅扶額,“云箏姐,你這亂點鴛鴦譜的本領還真是十年如一日啊。” 以前吧,她總說陳寫意多好多好。 后來又說陸硯臣挺好。 好了,現在又提到沈棣了。 “難道我猜錯了?”梁云箏自我懷疑了兩秒鐘后又說道,“難不成是周澤修?這個也好!年紀雖然大了點,但會照顧人啊!關鍵是他長得也不錯,而且還很專情!這樣的男人可不多了!” 怕梁云箏再亂扯,扶軟及時制止她危險的想法說道,“都不是!” 這下梁云箏驚愕了。 眼睛在眼眶里咕嚕嚕一轉,又壓低聲音好奇地說道,“難道是艷遇?艷遇也行啊!m洲的男人長得還挺帥的,咱不虧。” 扶軟,“……” “我脖子上的不是草莓,是被狗咬的。”她直接斷了梁云箏危險又旖旎的想法。 梁云箏疑惑,“狗?” “嗯,狗!”扶軟語氣篤定。 “什么品種的狗啊,能咬這個位置,改天你帶我見識見識。”梁云箏正嘀咕著。 周澤修來了,臉上是一貫的溫潤如玉,“軟軟,昨晚睡得好嗎?” “挺好的。”扶軟招呼周澤修入座,“這是云箏姐準備的早餐,你要吃點嗎?” “我吃過了。”周澤修禮貌回應,“我來找你是跟你說拍賣會的事,這是華一真讓人送來的邀請函。” 等扶軟接過后,他又說道,“一會你準備一下,下午咱們準時出發去拍賣會。” “好,麻煩你了。” “跟我客氣什么。”周澤修說完來意,便起身跟兩人禮貌道別離開,從頭到尾都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等他一走,梁云箏拉了拉扶軟說,“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周澤修嗎?他人多好啊。” “云箏姐。”扶軟突然正色地叫她。 “嗯?” “我覺得你跟周澤修還挺般配的,不管是年齡還是經歷,都挺合適的,要不我幫你們牽牽紅線吧。”扶軟面色不改地開口。 “咳咳咳……” 這下換梁云箏被嗆到了。 扶軟耳根子總算得了個清凈。 打不過就加入,只有魔法才能打敗魔法! 梁云箏是第一次參加這種高規格的拍賣會,她還挺緊張的,不斷地整理著自己和小頌身上的衣服,又不忘叮囑小頌,“一會去了拍賣會,你乖一點,不能亂跑也不要亂說話,咱們就乖乖當個看客,知道嗎?” “知道。”小頌認真點頭,還不忘問梁云箏,“mama,我穿這樣帥嗎?” “超級帥的!”梁云箏在小頌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又掏出手機遞給扶軟說,“軟軟,幫我們拍張照片吧,這還是我跟小頌頭一次穿這么正式呢。” 梁云箏身上穿著淺藍色的晚禮服,小頌則穿著正裝,領口處系著一個紅絲絨的蝴蝶結,頭發也被打理得整整齊齊的,一副小大人模樣,特別可愛。 扶軟為兩人拍了幾張照片,梁云箏挑選了其中一張發了個朋友圈。 “帶寶貝參加sotheby's的拍賣會,還挺緊張的。” “上車吧,該出發了。”周澤修招呼著幾人。 另一邊,林華億看著被退回的飯菜,眉頭擰得死緊,“卓先生還是吃不下?” 看護也嘆氣,“是啊,兩天了,卓先生總共沒吃兩口東西。” 林華億心情沉重地敲響了房間的門,等得到卓長風的許可后,才推門進去,“卓先生,這是sotheby's負責人華一真小姐送來的拍賣會邀請函。” “幫我跟華小姐說一聲,就說我身體不適,不去了。”卓長風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林華億正要給華一真打電話,房間的門再次被打開。 是卓思然。 卓長風蹙著眉說,“進來要敲門,連最基本的禮貌都忘了?” 卓思然眼眶紅紅,哽咽著叫了一聲,“大哥。” 卓長風頓了頓,語氣不由自主地放柔了幾分,“怎么了?” 卓思然坐過去,用手背擦掉眼淚,然后搖頭,“沒事,就是好久沒看到大哥,好想大哥。” “我不是天天在這嗎?”卓長風顯然不太懂卓思然此刻的情緒。 而卓思然也無法把自己所經歷的事情告訴卓長風,只是將臉趴在卓長風的床上,有些哽咽的開口,“我還想家,想回云州,想爸爸mama二哥和奶奶。” 到底是小女孩,難免會有思家的情緒。 卓長風伸手摸了摸卓思然的頭,“好了,一會給家里打個電話吧。” “嗯。”卓思然點了點頭,但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掉,看上去很傷心的樣子。 “卓先生,那我先去聯系華小姐說你不去sotheby's的拍賣會。”林華億不想打攪兩人這難得的溫情時刻,正要轉身出去。 卓思然突然抬起頭來問道,“sotheby's拍賣會?大哥,我可以去嗎?” 不等卓長風回答,卓思然就搖晃著他的胳膊說,“我想去,大哥你就帶我去見識見識吧。” 如果是以往,卓長風肯定不愿意,但看她今天心情似乎很低落,想了想便答應了,“好。” 第三百二十二章 :開局有緣,結局無分 卓思然總算不哭了,“謝謝大哥,現在只有你對我好了。” 卓長風有察覺到她的情緒不太對,可等他細問,卓思然又搖著頭說沒事,只是有些想家了。 看見她這樣,卓長風也有些于心不忍,想著回頭給奶奶說說,或許可以讓她回家了。 事情過去那么久,她也應該汲取教訓,不會再亂來了。 …… “硯總,都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安排好了。”臨風給坐在椅子里的陸硯臣匯報工作。 陸硯臣伸手捏了捏眉心,神色說不出的疲憊。 臨風頓了頓,小心的問道,“離拍賣會開始還有一個小時,硯總要不去休息一下吧。” “不用。”陸硯臣強行提了提神,繼續翻閱面前的文件。 其實這些文件按照進度,陸硯臣昨晚就能看完的。 可昨晚硯總提前從天燁離場,一整晚都沒回來。 他沒說去了哪里,臨風也不敢問。 只能從硯總那疲憊的神色中判斷出,他應該是一整晚都沒睡。 確認完最后一份文件,已經是二十分鐘后了。 陸硯臣抬手看了看時間,吩咐臨風,“走吧,出發去sotheby's現場。” “現在就去?”臨風覺得有些早。 “嗯,現在就去。”陸硯臣已經起身拿起了外套。 臨風急忙應承,“好的。” 陸硯臣一到拍賣會現場,華一真那邊就收到了消息,立刻放下應酬,趕到了陸硯臣的辦公室,“硯總,貴賓們都到了,已經安頓妥當,今年您的位置,依舊在二層中間。” “座位圖呢?”陸硯臣過問了一句。 華一真愣了一下。 換做以前,陸硯臣從不會過問這些小事,全權由華一真在負責。 所以他這么疑問,華一真有些謹小慎微,以為是自己什么地方沒做好。 華一真忐忑著心情把座位圖遞交到了陸硯臣手里。 陸硯臣視線準確地落在其中一個名字上。 周澤修。 他記得,三號情敵。 之前在南城,他曾送給扶軟一束小木槿花束。 還有昨晚,他親眼看見周澤修從扶軟入住的酒店進出過。 在一眾金發碧眼的m洲,熟悉的東方面孔就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一起。 沒人知道,昨晚的陸硯臣,在扶軟入住酒店樓下的車里坐了一整晚。 他什么也沒做,只是那么安靜的坐在車里,視線定定地看著酒店大門口的方向,神經卻高度緊繃著。 他怕她再次逃離,像半年前那次一樣。 那樣撕心裂肺的分別,他已經無法再經歷一次。 那時候陸洲臣還躺在icu里生死未卜,警方那邊也開始對這件事情展開了調查。 他要面對孫雪薇和陸書禾的質問,又要應付警方的調查,還得小心的顧著扶軟的情緒。 把自己置身于十面埋伏之中,但凡行走踏錯一步,都會萬劫不復。 扶軟醒來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他打來了電話,向他提出了分手。 陸硯臣當時是怎么回答的? 他說,“軟軟,三分鐘內可以撤回的,你收回剛剛的話,我就當沒聽見,好不好?” 他還沒等到扶軟的回答,警方的人就來了,陸硯臣被帶到警局配合調查。 面對警察的審訊,陸硯臣一口咬定陸洲臣是自己傷的,其他的就什么都不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