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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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種藥都屬于禁藥,還無法判斷出有沒有對你的身體造成影響,所以這段時間你都得住在醫院里,有什么反常現象都要第一時間跟我說。”付子期絮絮叨叨的說著。 也不知陸硯臣有沒有聽進去,反正他該說的都說了。 等處理好傷口,付子期才開始收拾東西,又順口問了一句,“這口氣你打算怎么出?” 陸硯臣漫不經心的往后靠了靠,舌尖掃過后槽牙,有些冷冽的開口,“你剛不是說無法判斷那藥對身體有什么影響嗎?現成的小白鼠要不要?” “啊?” 等付子期反應過來時,臨風已經到了。 他跟陸硯臣點了個頭。 陸硯臣便揮揮手,“讓臨風帶你去吧。” 付子期,“……” 有沒有考慮過他作為醫生的使命感啊? 他上輩子肯定造孽多端,這輩子才會認識陸硯臣這么個瘋狗。 嗯,說瘋批都是褒義,必須得用瘋狗來形容。 以前吧,陸港歸還在,那母子倆多少會收斂點。 陸硯臣呢,猥瑣發育,也就沒真對他們做什么,只要他們做得不過分的話。 現在陸港歸不在了,那母子倆做事也沒個輕重。 這下徹底刺激到陸硯臣這瘋批了,后果……算了,不敢想。 …… 扶軟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陸硯臣讓肖易準備了吃食,等扶軟一醒來便送了進來。 陸硯臣盯著她吃,少吃一口都不行的那種。 后來扶軟實在吃不下了,用可憐的眼神看他,陸硯臣才勉強放軟態度,“之前好不容易養起來的rou,全都瘦沒了,我又得重新養了,以后一日三餐,你都得好好吃飯才行。” “年糕呢?”扶軟轉移話題。 “肖易去接了。” 話音剛落,肖易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語氣有些急切,“硯總,陸州臣把年糕搶走了。” 扶軟猛然起身,“他搶年糕做什么?” “我去看看。” “不行,你的傷還沒好。”扶軟擔憂的叫道。 “沒事,我就去看看。” 扶軟到底是不放心,“那我跟你一起去。” 陸硯臣瞧見了她眼底的執拗,只能點頭,“好。” 兩人趕到醫院附近的寵物店。 寵物店開在一棟五層的小洋樓里,陸硯臣和扶軟趕到的時候,就瞧見陸州臣站在頂樓,手里擰著的,正是年糕。 身后,肖易正在跟陸州臣談判。 可他完全不聽,還直接把年糕放在空中晃動著。 年糕被嚇得吱吱亂叫,瘦弱的身體因為恐懼正不斷地掙扎著。 可它的四肢都被繃帶纏住,這會兒動彈不得,只能通過身體去掙扎。 扶軟一下就紅了眼。 陸硯臣趕到樓頂時,陸州臣正笑得猖獗,“我說了,讓陸硯臣來,讓他跪在我面前,我就放了這小畜生。” “別做夢了。”肖易冷冽回應,“陸州臣,我勸你冷靜。” 陸州臣笑聲更大,“冷靜什么?等著陸硯臣來弄我嗎?別以為我不知道,孫洲肯定在你們手里,我還真是小瞧了陸硯臣,他居然有這本事,在我眼皮子底下把人弄沒了,我要繼續冷靜,下一個就該輪到我了!” 他話音落下,陸硯臣便出現在了樓頂。 “看來你還算有點腦子。”陸硯臣回應了他。 陸州臣看向他,嘴角冷冷勾起,“陸硯臣,你可真是命大啊,這都沒事。” “托你的福,活得很好。”陸硯臣和他說話時,視線就落在他擰著的年糕身上。 年糕已經被嚇得不敢再掙扎,因為后腦勺被揪著的原因,整個面部都有些扭曲,嘴巴也合不上,正伸著舌頭在哈氣。 這是貓咪應激反應的狀態,再持續下去,后果不堪設想。 陸州臣也意識到他在看手里的貓,便舉了舉說道,“陸硯臣,你還記得你之前撿的那只流浪貓嗎?是不是覺得這一幕很熟悉?我當時是怎么警告你的,你還記得吧?” 陸硯臣神色冷了冷。 身后的扶軟瞧見他慢慢握緊的拳頭。 他手腕本來就有傷,這樣用力,難免會牽扯到傷口。 剛剛才換上的紗布,因為傷口的撕裂,開始染上血色。 那邊,陸州臣卻自顧自的說著,“不記得也沒關系,我可以幫你回憶回憶,我當時就警告你,讓你以后在陸家,夾著尾巴當一條陸家的狗,別妄圖跟我搶什么,你就是個野種,和你那個人盡可夫的媽一樣,根本不配進到我們陸家!也不配姓陸!” 他話音剛落,就聽得扶軟喊了一句,“陸州臣,閉上你的狗嘴!” “喲,你還護著他呢?”陸州臣吃吃地笑了起來,舌尖舔著唇,眼里都是yin意,“扶軟,其實我挺喜歡你的,你要不跟了我吧,我不介意你跟陸硯臣在一起過,畢竟你很對我的胃口。” 他像是在回味著什么。 “陸州臣,放下貓。”陸硯臣的聲音里有著很明顯的克制。 “你求我啊,你跪下來匍匐在地上求我,就像你小時候那樣求我,求我放過你的貓啊。”陸州臣咧嘴笑了起來。 為了刺激陸硯臣,他還故意用手比畫了一下,提醒陸硯臣他當年是怎么把那只貓碾碎在腳下的。 陸硯臣雙眸赤紅,冷冷地瞪著他。 “不跪嗎?”陸州臣大笑出聲,倏然出手,直接捏上年糕的腿。 隨后響起一聲你貓咪的慘叫。 陸州臣用力的翻轉著年糕的腳,把腳擰成了九十度直角。 “你放開它!”受刺激的扶軟尖叫起來。 第二百九十九章 :他可以下地獄 陸州臣像是找到了成就感,笑聲愈發得意,“那你快讓那個野種給我跪下啊!只要他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放過這只小畜生。” “肖易,帶她走。”陸硯臣墨眸里涌起風暴。 肖易立即上前去拉扶軟,“太太,你先跟我走,這里交給硯總處理。” 扶軟剛要挪動腳步,就瞧見陸硯臣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把軍刀。 她心里猛然一駭,頃刻便明白陸硯臣的想法。 她來不及開口,就甩開肖易的手。 只是還不等她伸手拉住陸硯臣。 那不知死活的陸州臣繼續放話刺激陸硯臣,“對了,聽說你一直在找你那個人盡可夫的生母是吧?哈哈哈哈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找不到她了,因為,她死了。” 陸硯臣驟然握緊手中的軍刀。 陸州臣跟瘋了一樣,不知收斂地大笑起來,“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嗎?被人玩死的,那些人,是我找的,哈哈哈哈……” “陸州臣!”陸硯臣爆喝一聲。 “太太……”肖易失聲喊道。 扶軟比陸硯臣沖得更快,還一把奪走了陸硯臣手中的軍刀,在陸州臣笑得正猖獗之際,抬手狠狠地扎進了陸州臣的胸口。 刺耳的笑聲戛然而止。 扶軟沒有松開手中的刀,而是紅著眼奪走了被陸州臣抓著的年糕。 年糕滾落在地,慘叫了一聲,便掙扎著縮到了通風口后。 陸州臣身體支撐不住緩緩跪在地上。 他眼睛瞪得很大,像是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只是怔怔地看著扶軟。 “軟軟……”陸硯臣像是驟然驚醒過來,急忙沖過來拉住扶軟。 扶軟還握著那把刀,呼吸有些急促,眼神也跟平時不一樣,直勾勾的。 “軟軟,松手。”陸硯臣聽見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扶軟卻像是沒聽見,依舊握著那把刀。 掌心已經被血液浸染,滑膩膩的,鼻息間也全都是令人作惡的血腥味,正猛烈地刺激著她。 “軟軟……”陸硯臣顧不上了,他扒開扶軟的手,用自己的外套一遍一遍擦拭著她的手心,“肖易,快帶她走,帶她走!” “好。”肖易趕緊過來,一把扯住扶軟就往外帶。 才沒兩步,扶軟就暈了過去。 情急之下,肖易也顧不上別的,直接抱著扶軟匆匆離開了現場。 陸硯臣不停地擦拭著刀上的指紋,隨后又用自己的手握緊了刀柄,試圖在上面留下自己的指紋。 他只是本能地在做著這些…… 他可以下地獄,但他的軟軟不可以。 不管如何,他都要護住他的軟軟。 …… 搶救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