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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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軟正抱著他還能活動的左臂,哭著求他別再亂動。 他試圖上前去查看情況,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近不了身。 “陸硯臣!我是付子期,你冷靜一點,讓我給你檢查檢查。” 一向溫文爾雅的付子期,用著很急厲的聲音喊道。 可這根本起不了作用。 付子期瞧見他眼神不對,意識到他所中的藥,并非尋常的藥,正分析著要不要讓其他人上來幫忙控制住陸硯臣。 可看到他手腕深可見骨的傷,又生生地打住了這個念頭。 若再任由陸硯臣這么抗拒下去,他那只手怕是要廢了。 「【很抱歉突然生病了,膽囊炎,疼到?jīng)]辦法碼字,被醫(yī)生強制要求休息了一周,總算好轉(zhuǎn),可以試著慢慢恢復更新,讓大家久等了,也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在等著,但還是要說一聲抱歉。另外,由于這本書的數(shù)據(jù)不是很理想,所以不會寫太長,應(yīng)該在百萬字左右,如果更新快的話兩個月左右就能完結(jié)吧,心情還是挺受影響的,而且很多時候會陷入自我懷疑,覺得自己是不是寫得太差勁了,這本書完結(jié)后可能要做一段時間的自我調(diào)整,寫了這么多年,也該緩一緩了。】」 第二百九十六章 :他經(jīng)歷了什么 陸州臣自然不會把手銬的鑰匙留在這里,而且那手銬也不似尋常用的手銬,內(nèi)圈部分是鋸齒狀的,所以才會傷到骨rou。 付子期把唯一的希望放在了扶軟身上,“扶軟,我需要你幫忙。” “你說。” “我需要你幫我控制住他,好讓我給他注射鎮(zhèn)定劑,但鎮(zhèn)定劑起效時間大約需要十五到三十分鐘,這段時間里也需要你控制著他。”付子期飛快地解釋著,并從自己帶來的藥箱里取出了鎮(zhèn)定劑。 他說話間,陸硯臣還在掙扎著。 扶軟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就感覺手臂傳來一陣刺痛。 是陸硯臣抓了她。 可她顧不上這些,只是點頭應(yīng)允,“好。” 剛答應(yīng)完付子期,手臂再次被陸硯臣抓破。 扶軟顧不上被抓破的地方,迅速翻身上床,直接將陸硯臣壓在了身下。 這一舉動,讓在場的其他幾人都驚住了。 主要是扶軟平日里總給他們一種柔柔弱弱的樣子,以至于一時半會有點適應(yīng)不過來。 只是她這種舉動,難免會刺激到陸硯臣,他僵了一瞬,隨后便劇烈掙扎起來。 扶軟回頭看了付子期一眼,給了他一個眼神后,便迅速低頭,直接吻上了陸硯臣的唇。 他的低吼被她盡數(shù)吞下。 感覺到她柔軟的唇,陸硯臣似乎安靜了一會兒,可隨后又反應(yīng)激烈地抗拒起來。 扶軟沒有要松開他的意思,用手示意付子期趕緊給他打針。 付子期眼疾手快,迅速把針扎進了他的手臂里。 可這種行為直接刺激到了陸硯臣,他的反抗更加猛烈。 扶軟只覺得唇上一痛,嘴唇被他咬住。 頃刻間,她便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盡管如此,扶軟也沒有要松開的意思,依舊壓著他,吻著他。 也不知是血腥味刺激到了陸硯臣,還是他真的感覺到了什么,咬著她唇瓣的力道漸漸松了一些。 隨之而來的,便是男人帶著安撫意味的舌。 原本閉著眼睛在承受著痛楚的扶軟,感覺到了他的安撫,微微睜開眼,看向身下的男人。 男人原本因藥物刺激漲紅的一雙眼,此刻難得有了一絲理智。 扶軟想松開他的唇,問問他。 可他卻反吮住她的唇,不愿松開。 緊繃的身體也漸漸放松下來,直至鎮(zhèn)定劑開始生效,他吻著她的力道才漸漸弱了下去,直至松開。 雖然被安撫過,可她的嘴唇還是腫了起來。 扶軟下了床,剛站定,便覺雙腿有些發(fā)軟。 還好她靠在了床上,才穩(wěn)住了身體。 床上的陸硯臣已經(jīng)陷入了昏睡,只是那雙眼睛還微微瞇著,直直地落在扶軟的身上。 “先想辦法把手銬弄開,我得先給他緊急處理一下手腕上的傷。”付子期迅速吩咐著臨風和肖易。 他們找來了電鋸,護住陸硯臣的手腕后才將那特殊材質(zhì)的手銬鋸開。 經(jīng)過付子期的粗略檢查后,確信沒有傷到手筋和大動脈,這才簡單地處理了一下傷口,吩咐人把他送往醫(yī)院。 陸硯臣因藥物的原因昏迷了兩天,這兩天時間里,扶軟一直衣不解帶地守著他,不曾離開。 拿到檢測結(jié)果的付子期,第一時間找到了扶軟,和她說明了陸州臣給陸硯臣所使用的藥物。 藥物分為兩種。 一種特制致幻劑,另一種則是烈性春藥。 成年且身體健康的人,隨便中了其中一種,都很難抗住。 陸硯臣卻中了兩種。 所以很難想象,他曾經(jīng)歷了什么。 “這兩種藥國內(nèi)都沒有,他們應(yīng)該是通過非法手段獲取的,這擺明是把陸硯臣往死里整。”付子期也是憤憤不平,“早知道陸州臣不是什么好人,但沒想到心思會歹毒成這個樣子。” “這些藥會對他的身體造成什么影響嗎?”扶軟擔心地問。 “目前還不得而知,影響肯定是有的,不然也不會成為禁藥。”付子期如實告知扶軟。 見扶軟柳眉緊蹙,他又安撫道,“不管怎么說,人沒事就好,其他的,都可以通過后續(xù)的治療手段來改善。” “謝謝。” 付子期收起了病歷等資料,又叮囑扶軟,“你也得好好休息才行,兩天沒合眼了吧,你看你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陸硯臣醒來看到你這樣,又要心疼了。” 眼前這熟悉的一幕,讓付子期有些莞爾。 前不久他還這么勸陸硯臣呢。 果然一個被窩里睡不出兩種人。 扶軟嘴上答應(yīng)說會好好休息,可付子期一走,她又坐在了陸硯臣的病床前。 其實在知道他沒事后,心里緊繃著的弦已經(jīng)松了。 她也的確覺得很疲憊,很累很想睡。 可卻怎么也睡不著,即使閉上眼,也無法安然入睡。 雙眼因太久沒有得到休息而泛著酸澀的疼,太陽xue更是突突直跳,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從里面爆出來一般的難受。 就連呼吸也是進得多,出得少,心率出奇的快。 身體仿佛進入了一個極限狀態(tài),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碎裂。 夜里下起了雨,有冷風從窗戶灌入。 扶軟起身去關(guān)上窗戶,往回走時頓覺腳下的步伐有些踉蹌,眼前的景象也有些發(fā)黑。 她胡亂地想要抓住什么,卻什么也沒抓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疼痛感襲來時,她才勉強清醒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不知何時被劃破,指尖正緩慢地往外冒著血。 她沒有驚擾任何人,起身去洗手間沖洗手上的傷口。 等抬頭看向鏡子里時,險些被鏡子里的那張慘白小臉嚇到。 她現(xiàn)在的樣子,太可怕了。 如果陸硯臣醒來看到這樣的自己,肯定會心疼的。 扶軟胡亂地出了病房。 肖易就坐在醫(yī)院過道的等候椅上,瞧見她出來,立馬起身問道,“太太有事要吩咐嗎?” “我……”扶軟張了張嘴,想了想,才繼續(xù)說道,“我有些餓了。” 肖易眼睛一亮,“我去給你買吃的。” “嗯,麻煩了。” “不麻煩的。” 扶軟在這守了多久,肖易和臨風就輪著守了多久。 他們都知道扶軟這兩天沒有休息過,甚至沒有好好地吃過一口飯。 難得她有了食欲,肖易必然是要親力親為的。 第二百九十七章 :爬上床 扶軟剛準備折返回病房,就聽見一聲貓叫。 她握著門把手的動作頓了頓,沒有回頭。 只是當她準備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又響起了一聲貓叫。 這次的聲音更清晰了。 甚至很近,仿佛就在她的周圍。 她強迫自己不去看,并暗示自己那只是幻覺。 喵喵。 隨著接連兩聲貓叫聲響起,扶軟便沒辦法再說服自己是幻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