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
書迷正在閱讀:萬人嫌女配做甜點逆襲了、緊急相愛計劃、舊愛(作者:關就)、全家穿越到古代(種田)、專治極品[快穿]、九零年代重置人生、大師姐為何這樣、替嫁真千金:偏執墨爺寵上天、美漫之道門修士、太子替身日常
她下意識的想縮回自己的手,卻發現被侯正浩抓得很很緊很緊。 也不知他是哪里來的這股子力氣。 “扶軟,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沒騙你。”侯正浩眼神沒有焦距的看向蘇敏,聲音有些微弱的開口。 蘇敏一怔,問他,“你叫我什么?” “扶軟,你應該聽扶笙香的話,別回來云州的,因為來了這里,你那不堪的身世就會被揭穿,這就是為什么扶笙香離開云州后就再也沒踏入云州半步的原因。” “你……在說什么?”蘇敏意識到侯正浩把她錯認成了扶軟,還拉著她說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侯正浩依舊攥著蘇敏的手腕,劇烈咳嗽了幾聲后又道,“趁現在還沒人知道這個秘密,趕緊離開云州吧,別回來,再也別回來。” “什么……秘密?” …… 陸硯臣難得沒加班,下班后就直接回了星河灣。 進屋時,視線習慣性的看向扶軟平日喜歡窩著的地方。 那里空落落的,并不見她的身影。 他又快步走向扶軟的工作室。 工作室里連燈都沒開,自然沒有人在。 他又打開了主臥的門,以為扶軟在睡覺。 誰知臥室也沒人。 陸硯臣心里慌了一下,急忙去往廚房,問正在做飯的阿姨,“太太呢?” “太太中午就出去了,還沒回來呢。”阿姨如實告知。 “中午就出去了?”陸硯臣眉頭一緊,急忙拿出手機給扶軟打電話。 電話是打通了,可直至自動掛斷,也沒人接聽。 之前也有過聯系不上扶軟的狀況,每次都是她出了事。 陸硯臣心里不自覺的慌了起來,趕緊去往車庫,想知道扶軟開的是那輛車。 可車庫的車都在,扶軟并沒自己開車。 他又找物業調取了監控,看到來接扶軟的是一輛寶馬。 陸硯臣讓臨風查了這輛車的行駛路線,最后得知扶軟去了醫院。 陸硯臣猜測她是去看侯正浩的,當即就開車直奔醫院。 只是當他看趕到醫院時,就看見幾個護士把蓋著白布的侯正浩從病房里推了出來。 護士問看護,“聯系上死者的監護人了嗎?” 看護搖頭,“沒有,電話打通了,但是沒人接聽,她下午剛走的。” “再聯系吧。”護士先安排把侯正浩送到太平間去。 陸硯臣抓住看護問道,“你說扶軟下午來過是嗎?” “是的,侯先生說有事要跟她說,后來沒多久,扶小姐就走了,走的時候我還叫她呢,她都沒回我,挺奇怪的。” 臨風那邊又來了電話,說扶軟兩個小時前從醫院離開的,從車子的行駛路線來看,她應該是去了上次侯正浩關著她的那個老舊小區。” 她去那做什么?! 陸硯臣眉心狠狠跳了跳,轉身就走,取了車就直奔扶軟去的地方。 此時已華燈初上,一場夜雨來得很匆忙,催趕著路上的行人和車輛。 陸硯臣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那個老舊的小區。 這里的燈昏昏暗暗的,路面也不是很好,坑坑洼洼的。 陸硯臣車速很快,好幾次都險些撞上路邊堆著的雜物。 等他趕到時,雨又大了一些。 他沒帶傘,只身沖進雨里,只想早一步找到扶軟。 雨夜里,他看見一個孤影站在前方,一動未動,就仰著頭淋著雨。 他一眼便辨認出那抹孤影的身份。 是扶軟。 陸硯臣趕緊沖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 等跑到扶軟身邊時,他立即將衣服遮在了扶軟的頭上。 可扶軟已經淋濕,整個人都濕漉漉的。 感覺不到雨水敲打在臉上,扶軟才睜開了眼。 她看見了為她遮擋著雨水的衣服。 “軟軟,我們回家好不好?”陸硯臣眼里盛滿心疼。 扶軟眼神像是沒有聚焦一樣,怔怔的看了他好一會兒,才認出他來。 她哽著嗓子叫他,“陸硯臣。” “軟軟,我在。”陸硯臣想抱抱她,可抱著她就沒辦法替她遮擋這冬夜的雨。 扶軟聲音又哽了幾分,“陸硯臣,我好冷啊。” “那我們回家好不好?”他溫聲哄著她。 “回家……”她喃喃地重復著這個詞。 “嗯,回家,好不好?”他繼續輕哄。 扶軟想回答他,卻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 “軟軟!”陸硯臣一把接住了她。 扶軟暈倒在了陸硯臣懷里。 陸硯臣慌亂的抱著她就往回跑。 車子再次一路疾馳,直奔市醫院。 付子期今天正好值班,接到陸硯臣的電話后,就提前到大門口等著。 等陸硯臣的車子一到,就立刻讓他將人放到擔架上。 他迅速給扶軟做了個檢查,“不是身體的問題,不要緊張,先把她身上衣服更換一下吧,這天氣容易感冒。” 護士立刻推著扶軟往急救室走,陸硯臣一路跟著,嘴里一直叫著扶軟的名字。 她閉著眼,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像是隨時都會消失一樣,讓陸硯臣心里沒來由的恐慌。 等到了急救室,陸硯臣還要跟進去,被付子期拉住了,“去我辦公室換我的衣服吧,你這樣濕著也容易感冒。” “我沒事。”陸硯臣哪里肯走。 “不換也行,最多就是你感冒然后傳染給你老婆唄,多大點事。” “我換。” 說完他掉頭就往付子期的辦公室走去。 付子期冷哼一聲,小樣,還拿捏不了你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陸硯臣都要跟著去了 又是一場沒有邊際的夢。 只不過這一次,她想起了很多很多的事。 那間沒有一點光的房間。 那個特別冷的冬天。 腿上那條傷疤…… 她都想起來了。 可是這些東西好沉重啊。 沉重到讓她覺得就這么昏睡著也好,至少這樣就不用去面對。 可總有人在她耳邊一遍遍的叫著她。 語氣里有焦灼,恐慌,害怕,以及nongnong的不舍。 “軟軟。”他又叫她,“求你了,快醒來。” 沒有人見過這樣的陸硯臣,包括付子期。 他都懷疑,扶軟再不醒來,陸硯臣都要跟著去了。 就在付子期思索著要不要用點專業手段讓扶軟醒來時,病床上躺著的人終于有了動靜。 “陸硯臣……” 陸硯臣正用額頭頂著扶軟的手,閉著眼一直在呢喃著。 有時有聲,有時無聲。 所以扶軟叫他第一聲的時候,他沒反應,甚至以為那只是錯覺。 她試著動了動手指。 陸硯臣身體一僵,猛然抬頭看向扶軟的臉。 “陸硯臣,你好吵啊。”扶軟有些虛弱的說道。 被罵的人卻喜極而泣,“軟軟,你終于醒了。” 扶軟輕嘆一聲,“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