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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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狈鲕浺策@么覺得,便跟阿姨說道,“幫我裝兩份吧,我給陸硯臣送點?!?/br> “好啊。”阿姨立即找來裝湯的保溫桶,把陶瓷煲里的雞湯均分成兩份,還用小鎖鮮盒裝了兩份蔥花,一并放在袋子里遞給扶軟,“時間挺晚了,讓司機送你去吧?!?/br> “嗯?!?/br> 就算她不說,扶軟也不會自己開車。 自從紅綠燈事件之后,她似乎有了心理障礙,沒辦法再自己開車了。 最近出行,要么是找李茶,要么是肖易。 這個點,自然是肖易。 肖易是陸硯臣的人,扶軟對他很信任,給他打電話說了一聲,沒一會兒他人就到了。 來接扶軟的時候,肖易很主動的接過她手里的袋子放進后備箱,又親自給扶軟打開了車門。 啟動車子的時候,肖易問扶軟,“太太,要跟硯總說一聲嗎?” “先不說吧,我怕他還在開會?!狈鲕浂诘?。 “好的?!?/br> 車子一路到了陸氏集團,這里依舊燈火通明,遙遙看著,有種說不出來的壓迫感。 扶軟并不怎么關注陸氏集團的新聞,可這畢竟事關云州經濟命脈的事,身邊的人都在關注,她也難免會聽到一些傳聞。 別人說得再嚴峻,扶軟也沒有什么特別感受。 直至真正站在大廈前的這一刻,她才意識到這次的沖擊對陸氏有多大。 不過相比起陸氏,孫氏的下場顯然更慘烈一些。 孫思成出事到現在,傳聞有無數個版本,但都是負面影響。 可最慘的還是孫氏內部的問題。 原本一直在實業這塊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孫氏,因孫思成決策的問題,導致孫氏出現了很嚴重的管理危機。 孫氏的那點產能和核心技術,全都被別的取代。 曾經的實業王國,早已被架空。 如果孫思成還在,這個局面或許會晚一點再到來。 誰知孫思成自己不爭氣,出現了這么大的丑聞,人在國外被扣留無法回來也就算了,孫氏更是一夜之間坍塌成一片廢墟。 前不久有內幕報道說孫氏已經被新的資本全面掌控,資產也將進行重組,孫氏將徹底不復存在。 也難怪孫雪薇會氣急攻心生病住院,這對她來說是很大的一個打擊。 當然,扶軟并不關心孫雪薇是好是壞。 說她冷血也好,說她無情也罷。 她從來都不在乎。 肖易原本是要送扶軟進去的,被扶軟婉拒了,“我自己進去就好,你去停車場等我電話吧?!?/br> “好?!毙ひ讓⒀b著保溫桶的袋子遞給她。 扶軟擰著雞湯進入陸氏集團。 前臺認得扶軟,很熱忱的為她帶路。 只是人還沒走到電梯口,就見一群人從電梯那邊走了過來。 走在最前面的是陸州臣,他的身側還跟著李祥生,以及陸州臣的幾個跟班。 扶軟腳步一頓,本打算讓開的。 陸州臣先一步看見她,忍不住端起一臉的興味,步伐變了方向,徑直往扶軟走了過來。 扶軟眉頭微微蹙起。 這細小的變化,都被陸州臣看在眼里。 他盯著她那張精細如瓷的小臉,目光帶了nongnong的侵略與興趣。 臉上雖然掛著笑,可那笑卻似豺狼虎豹般讓人不舒服,“扶軟,好久不見?!?/br> 扶軟眸色微冷,淡淡的睨著他。 陸州臣身邊從不缺女人,有的是臣服于他的權勢和金錢。 也有的是害怕他毒辣的手段。 唯有扶軟,總用那種冷漠到極致的眼神看他。 偏偏就是這種冷漠,像一只無形的爪子,撓得他心里直癢癢。 讓他心生出很濃烈的占有欲,想將這朵高嶺之花強行摘下,再踩在腳下狠狠踐踏。 他想看到她痛哭流涕跪地求饒的樣子。 就像他想看到陸硯臣匍匐在他腳邊求饒的樣子。 “幾日不見,你到是越發漂亮了?!?/br> 這句話讓扶軟心里沒來由的犯惡心。 她退避三舍,不愿過多停留,更不愿與陸州臣這種人浪費時間。 可她才剛轉身,就聽得身后的陸州臣用譏諷的語氣說道,“扶軟,你跟了陸硯臣那個廢物就不覺得委屈嗎?” 扶軟腳下步伐頓住。 她沒轉身,但卻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肅殺氣息。 只可惜不可一世的陸州臣并未發覺,依舊在大放厥詞,“你跟我見過的女人都不同,我還挺欣賞你的,反正你跟他也沒領證,從法律層面上來講,還不算真正的夫妻,我也不介意你跟他有過一段,要不你直接棄暗投明,跟了我吧,我保證不虧待你?!?/br> 扶軟只覺得陸州臣瘋了。 大庭廣眾之下,還是在陸氏集團,他就敢這樣口出狂言。 到底是誰給他的底氣呢? 她轉身,眼神里帶著一股很凜冽的殺氣,直直的看向陸州臣。 陸州臣怔了一瞬,卻不知收斂,繼續說道,“陸硯臣他就是個野種,不值得你在他身上浪費青春的?!?/br> 他話音落下,看見扶軟身子動了動,往他走了過來。 她眉眼極冷,精致的小臉緊繃著。 陸州臣卻覺得這樣的她,美得不可方物。 待她走近,他露出一抹笑容,“想通了嗎?” 下一秒,扶軟狠狠甩了陸州臣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徹整個大廳。 第二百四十五章 :男女雙打 素來以冷靜自持的扶軟,第一次動手打人。 手掌處傳來震感,整個掌心都泛著刺痛的感覺。 現場有那么一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扶軟一字一頓,無比堅定的開口,“他叫陸硯臣,他不是野種!” 陸州臣在片刻的驚詫之后,突然震怒,抬手就要打回去。 可掄起的手臂,卻被鉗在了半空。 他扭頭,便看見陸硯臣那張沉郁的俊臉。 “松手!”陸州臣惡狠狠的叫道。 陸硯臣收緊了手。 陸州臣臉上的神色僵了一下,隨后露出一絲痛苦神色,“我讓你松手!” 他腕骨處傳來劇痛,總覺得下一秒自己的骨頭就會被陸硯臣生生捏碎。 原本囂張的神色也被痛苦所取代。 就在他以為自己手腕會被陸硯臣捏碎時,陸硯臣狠狠的甩開了他。 陸州臣立即揉著自己被捏痛的手腕,惱怒的瞪向陸硯臣。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撒潑,余光便瞧見從電梯里走出來的陸港歸。 他瞬間收起不甘,轉身離開。 陸硯臣盯著他的背影,眼里閃過一抹陰鷙。 等再回頭看向扶軟時,又是一副溫和模樣,“你怎么來了?” “我來給你送雞湯?!狈鲕浱Я颂Q著保溫桶的那只手。 陸硯臣很自然接過,“怎么不跟我說一聲?要是遇到瘋狗怎么辦?” 本來還挺生氣的扶軟,聽到他的這個形容,突然噗嗤笑出聲,“瘋狗有什么可怕的,亂棍打死就行?!?/br> 陸硯臣忍不住寵溺的摸摸她的頭,“那樣會臟了你的手,讓我來就行?!?/br> 說罷還執起扶軟打人的那只手,細細的看著,“都紅了,疼不疼?” 扶軟有些想笑,打人的是她,這人怎么還反過來問她疼不疼? 大概是猜到了她腦袋里的想法,陸硯臣解釋道,“他那臉皮厚得跟城墻轉角似的,你用手去打很吃虧的,乖,下次讓我來就行,我練過,更專業。” 扶軟剛要回答,身后就傳來了陸港歸的聲音,“小軟怎么來了?” 扶軟回頭時,已換上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樣。 哪里還有剛才抬手就甩了陸州臣一巴掌的氣焰。 “爺爺,我給你們送點雞湯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