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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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園又是請專業的建筑師設計的,排水系統非常好。 更別提爺爺存放古玩字畫的地方,那更是防水防火,又怎么可能突然被水淹? 突然意識到不對,陸硯臣立即給扶軟打去電話。 電話是打通了,卻沒人接聽。 陸硯臣轉身就下樓,都顧不上穿外套,直接叫酒店安排了一輛車直送他回云州。 路上他又打了幾個電話出去,吩咐臨風第一時間去追蹤扶軟的行蹤。 扶軟的電話很快就關機了,也就意味著手機也沒辦法定位,這讓陸硯臣的情緒焦灼起來,不停地讓司機加快速度。 司機看著儀表盤上一百二十多的數字,實在不敢啃聲。 陸硯臣又給孫雪薇打去了電話,頭一次用很冷的語氣問她,“扶軟在哪兒?” 孫雪薇早預料到陸硯臣會給他打電話,就在電話那頭說道,“我也正找她呢!我和你二哥都在醫院門口等半小時了,她人呢?這就是她對待長輩的態度嗎?果然是從小地方來的,一點教養都沒有!” “家里是沒人給你使喚了嗎?”陸硯臣冷冽開口。 孫雪薇隔著手機都感覺到了陣陣含義,緩了緩說,“我就是叫她來接我一下而已,什么叫使喚啊,你這話說得也太難聽了。” “我不管你安的什么心思,我就想告訴你一件事,別動扶軟,否則后果自負。” 孫雪薇被震懾到了。 自打陸硯臣六歲進入陸家,他還從沒用這種強硬的語氣跟自己說過話。 平日里他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所以孫雪薇從沒把他放在眼里,也沒覺得他的存在會對自己造成威脅。 就算老爺子突然扶他上位,孫雪薇也只以為是老爺子是在敲山震虎,威懾她和陸州臣。 畢竟陸州臣這兩年不斷在集團擴張著自己的勢力,惹得老爺子對此很不滿,才會想著扶陸硯臣上位來警告陸州臣和她。 她始終認為,陸硯臣就是個爛泥,根本扶不上墻。 以老爺子那種愛才若渴的性子,是絕不可能讓陸硯臣真的進入陸氏的。 但這一次,她十足十的從陸硯臣哪里感覺到了一個強大的威壓。 那個任由她拿捏的陸硯臣,似乎一瞬間變得強大了,強大到她都心存敬畏。 陸硯臣鄭重警告完孫雪薇就掛了電話,徒留孫雪薇站在冷風里瑟瑟著。 陸州臣過來問道,“媽,我們還要等多久?實在不行我們自己回去了。” 孫雪薇沒作答,臉色有點難看。 陸州臣便問道,“怎么了?” “陸硯臣剛剛警告我了。”孫雪薇把事情告訴給了陸州臣。 陸州臣聽后嗤笑道,“你怕那個野種做什么?” “我總覺得他跟我了解的不太一樣。”孫雪薇后怕的道。 “估計是進了陸氏,長了點見識就飄了,以為自己翅膀硬了才敢跟你叫囂呢。”陸州臣始終掛著嘲弄的笑說,“虛張聲勢而已,怕什么?我現在出院了,他的倒霉日子就來了,等著看好了,我會讓他摔很慘的。” “不管怎么樣,還是小心為妙。”孫雪薇認真叮囑著。 又在心里慶幸這次她沒出手,而是慫恿著卓思然對扶軟下的手。 就算陸硯臣追究起來,也追不到她頭上。 借刀殺人這招,她玩得最多了,所以也不虛。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大好的增進夫妻感情的機會 扶軟被司機裝在一個行李箱里帶到一家很平價的酒店里。 酒店對面不遠處停著一輛破舊的車,卓思然就坐在車里,親眼看到扶軟被男人帶進酒店后,才讓人給陳寫意打電話。 “陳先生你好,扶小姐讓我轉告你,請你去云庭酒店907號房找她。” 陳寫意是臨時從外地趕回來的,只因他接到一個電話,自稱是扶軟的朋友,說扶軟遇到了一個很大的麻煩,想找陳寫意幫忙。 陳寫意找扶軟確認過,奈何她電話一直打不通。 因為擔心扶軟的安危,陳寫意便匆匆從外地趕了過來。 剛下飛機就接到了這通電話,再給扶軟打電話,她電話依舊處于關機之中,他只能匆匆趕往對方所說的酒店去找扶軟。 卓思然又親眼看見陳寫意進了酒店,這才吩咐司機開車離開。 路上她又讓人明天一早給各家媒體發消息,讓他們明天一定要趕到云庭酒店,有大新聞。 在云州,只要是和陸這個姓氏掛鉤。 只要是和陸家有關的新聞,媒體們都爭著搶著想拍到第一手資料。 等今晚一過,陸家新娶進門的四少奶奶出軌一事,就會在整個云州傳開。 到時,扶軟就會淪為全云州城的笑柄。 陸家自然也不會要她這么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就坐等著看扶軟被陸家踹成下堂婦。 再也沒有人跟她搶陸硯臣了。 卓思然臉上浮現陰冷的笑容。 陳寫意找到907號房,發現房門是虛掩著的。 他以為是扶軟故意序言這門在等他,便推門進去,嘴里還叫著扶軟的名字,“小軟,小軟?” 還沒看到人,忽然被人從后面打暈。 陳寫意什么都沒看見就直接暈在了地上。 臨風讓人把陳寫意綁在了椅子上,從他身上攜帶的證件確認了對方的身份,便第一時間給陸硯臣打去電話,“硯總,有個叫陳寫意的男人出現在了酒店房間。” “陳寫意?” 一號情敵? “對,他好像是剛從外地飛來云州的,身上還有機票票根。” 陸硯臣思忖兩秒后吩咐道,“把人給我弄走,哪里來的送回哪里去,記住,一定要快。” “好。”臨風立即安排。 陸硯臣又問道,“我太太呢?” “太太還處于昏迷之中,綁架她的人已經招了,說是有人給了他一大筆錢,讓他把太太帶到酒店來的,他并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錢也是用現金的方式放在一個野公園垃圾桶里的,那個地方沒監控可查。”臨風把自己目前查到的信息一五一十的告知給陸硯臣。 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還有,太太被下藥了。” “迷藥?” “不止,還有催情藥。” 陸硯臣氣得攥緊手機。 “需要送醫院嗎?”臨風征詢的問。 “我給付子期打電話。”陸硯臣又叮囑臨風,“幫我照看好她,我還有二十分鐘就到。” 臨風還愣了一下,這么快? 硯總是用飛的么? 深夜,付子期接到陸硯臣的電話還挺奇怪的。 等到他說明來意,付子期唇角抽了抽說,“多大點事兒,你至于大半夜給我打電話嗎?” “與她有關的事都不是小事!”陸硯臣偏執的強調。 “好好好,來來來我幫你理一理啊,其實你大可不必這么緊張,你不是都說了嗎?馬上就能趕到她那兒了,這就意味著解藥已經到了啊,根本不需要醫生出場的。”付子期有理有據的跟他分析著眼前的局面。 還不忘調侃一句,“大好的增進夫妻感情的機會,你都不好好把握嗎?” “我只是擔心她的身體。” “這你就更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了,市面上所流通的有關催情類的藥物,都是輕微劑量的激素類藥物,根本不會對身體造成什么損傷,只要你注意點就行,別的問題不大。” 電話那頭沉默著。 付子期打了個哈欠說,“你要實在不放心,明天再送到醫院去做個檢查就行。” 電話繼續沉默。 “沒什么別的事我先掛了啊,祝你性福。”付子期在陸硯臣的沉默中掛斷了電話,繼續睡覺。 睡覺可是付子期人生中最重要的事了,誰都不能打擾。 結束通話沒多久,陸硯臣就抵達了云庭酒店。 他到的時候,扶軟還沒醒,但臉色明顯比平時要紅,身體也有些guntang。 確定她沒其他地方受傷后,陸硯臣懸著的心總算踏實下來。 他去見了那個把扶軟弄到酒店的人,連帶著載扶軟的司機也一并被臨風的人抓住了。 兩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招惹了多大的麻煩,只知道他們錢都還沒捂熱就被抓了。 速度之快,讓他們都沒來得及反應。 司機人要狡猾一些,他一邊討好著看著他們的人,一邊打探消息。 奈何看著他們的人口風很緊,司機只能虛張聲勢說自己認識不少道上的人,“強哥你們都應該聽說過吧?云州道上最頂層的人,我認識。” 看守他們的人在聽到這個名字后,總算有了點反應。 只是那反應有些古怪,“你認識強哥?” 司機以為對方被強哥的名頭震懾道了,立即說道,“是的是的,我跟強哥還挺熟的,所以咱們有什么事好商量。” “恐怕不行。”對方又恢復了冷然,“因為你們惹的就是強哥。” 司機臉色一僵,哆哆嗦嗦的問,“你,你說什么?” 對方給了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