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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朝開貓咖 第197節

    “我不太習慣, 也……不太敢有太大的情緒起伏。我也更加不擅長與人建立一段親密關系。所以很多時候,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讓你感到安心。”他擁抱住了撒嬌的老虎精,“但是,能和我同床共枕的,除了我的貓,就只有我愛的人。”

    他說著, 又笑了起來。那笑聲又輕又軟:“你說我們白七爺屬于哪一個?”

    白七聽得心中放起了盛大的煙火。

    他得寸進尺地緊緊摟著長安的腰, 要求道:“那你不許養別的貓貓了。”

    “好。”

    “也……也不許養別的老虎精了!”

    顧長安被他說得無奈了:“這天地間除了你一個老虎精, 我還從哪里找第二個?”

    “那誰知道會不會從哪里冒出來個小妖精。”白七嘀嘀咕咕。

    “好啦。”顧長安拍了拍他,“保證只有你一個虎虎, 也只有你一個老虎精好不好?”

    “嗯哼。”白七心滿意足了。

    他放開長安, 牽著他去趕遠方的人群。

    夏日的烈陽越加熾烈。可他卻覺得, 這天地間最明亮的太陽,都在他手中了。

    想到這里,他又忍不住去看長安。

    看一眼。

    再看一眼。

    盯著不放了。

    “看路。不要看我。”顧長安說。

    “你還是這樣最好看了。”白七輕聲說。

    顧長安歪了歪頭:“嗯?”

    雙眼明亮的, 白里透紅的,一看就健健康康的長安, 是三千世界里最好的長安。

    遠處的犴龍紫旗還在陽光下獵獵飛舞, 人群的歡呼聲還能一浪接一浪的傳來。

    白七在那樣熱烈的歡呼聲里握緊了長安的手:“下一個地方去哪里?”

    “先去與于巡撫道個別, 然后嘛……”顧長安想了想, “到時候再說吧。”

    喧鬧的人群追著犴龍紫旗回了城。

    器宇軒昂的犴龍穿過御街,在知府衙門前捕捉了毒蟲時,夕陽已經西下。

    它在余暉之中吞食了毒蟲,又仰天長嘯。

    虎嘯聲中,巡撫衙門前也燃起了沖天的火柱。犴龍紫旗繞著火柱飛揚,犴龍就在火中穿梭搖曳。

    百姓們圍在衙門外,奮力鼓掌,不住的叫好。

    夕陽的余暉漸漸散去。

    犴龍最后一次繞火起舞,然后一頭扎進衙門之中,再也沒有出來。

    巡撫府衙內點起了熱鬧的煙火。

    火樹沖天開出銀花,一聲聲爆炸聲中,宵禁的時間逐漸臨近。

    百姓們三三兩兩的散去,等到最后一朵煙花散去,熱鬧的夏至終于落幕。

    第二天一早,兩人找到了于謙告別。

    于謙也問:“準備去哪里?”

    顧長安笑瞇瞇地:“哪里都好。和我們家白七爺一同,去哪里都有意思。”

    于謙聞言一愣,他不由得看了看那白發的少年郎,卻見那老虎精一整張臉都要紅透了,在白頭發的襯托下,那張平日里冷峻的臉簡直都快紅得發光。

    發現于謙在看自己,他還矜持地點了點頭。

    于謙眼中含笑,朗聲道:“見你們二位感情還是這樣好,我便放心了。安全的事情,你們也不用旁人cao心,我便祝二位一路玩的開心吧。若是秋收時能回來,再請你們吃開封的特色菜。”

    “好。”顧長安笑道,“若是有閑暇,我也會回來看您的。”

    離了府衙,顧長安看著清透的碧空,突然就靈機一動:“我們去海邊吧!”

    說道海,那就必然是福建那邊。

    鄭和帶回了紅薯后,就再也沒了消息。倒是福建巡撫很是知曉貓老爺與鄭三寶的來處,既然鄭三寶依貓老爺的意思從海外尋回了糧種,那就沒有他拖后腿的道理。

    第一年便用了近百畝地來試種。在那個罕見的寒天里,那近百畝地產出的紅薯,簡直幫了福建府大忙!

    于是這第二個年頭,福建的紅薯便從近百畝地直接擴成了近千畝地。除了官田里中得熱鬧,便是民間也已經廣發苗種。

    顧長安與白七到的時候,福建天氣正熱,卻也正是出海的好時候。

    海邊熱熱鬧鬧都是出海的商船。

    有出海捕魚的,有出海尋市的。

    船上的船貓在市場里穿梭著,時不時就能討到一尾小魚吃。

    顧長安沒見過這種場面,不由得就停住了步子。

    他帶著長長的圍帽,看不清表情。白七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立刻說:“說好的不許養別的貓貓的!”

    “我們白七爺到底是從哪里找到了大醋壇子,才能整日泡在里面啊?”顧長安忍不住笑,“我只是在想,他們往船上搬土是做什么啊。”

    許是因為他穿著富貴,這話一出,便有一旁的小販解釋道:“是為了種紅薯咧老爺。”

    “在船上……種紅薯?”顧長安茫然了,“這出海需得一年的時間嗎?”

    “哦,這倒不是。”小販笑著道,“您是外鄉人吧,吃過紅薯嗎?”

    “吃過杭州府的。”顧長安說。

    “哎呀,您是杭州來的,那就說來簡單了!”小販一拍大腿,興致勃勃,“這是我們這里的新風俗咧。聽聞那鄭三寶出海便是杭州府的貓老爺提點的。他在船頭鋪一層薄土中了紅薯,出航時就果真風平浪靜,安安穩穩的回來了。”

    “您看我們這里,都是在船上討生活的疍家仔。這海是好是壞,都說不準。能求個心安也是好的。”小販樂呵呵的,“老爺吃過我們這的紅薯不?”

    “還未曾。聽聞是三寶老爺從海外尋回來的。”

    “是咧!去歲里可救了大命了。您來這一趟,要吃吃看咯!”

    “好。”顧長安笑著應了聲,又帶著白七去看別的鋪子。

    這海上碼頭都是些臨時鋪子,賣的多是各色鮮魚。整個碼頭上有著經年累月的魚腥味。顧長安沒走幾步,就有些受不了這味道了。

    “去別處瞧瞧。”白七低聲道,“你想吃魚,我給你抓。”

    “不用啦。我只是看看。”顧長安說,“怎么都是魚,出海沒帶回別的嗎?”

    “老爺你是想找海外的新鮮貨?”魚販子高聲道,“那您得進城啦!城里有好幾家轉賣海外貨的鋪子。您走一趟,不會失望咧!”

    “多謝店家。”顧長安拱了拱手,“我們走吧?”

    從碼頭進城,還有不遠的距離。出了碼頭,眼前所見就是大片大片的農田。

    濃郁的綠色在燦爛的艷陽里,顯得格外的清爽。

    兩人沒走多遠,就見不遠處的田邊圍了一群人。

    他們蹲在田邊指著苗,用土話大聲的說這些什么。說道激動處,甚至站起來互相指著罵。

    只是那語速又快又激烈,聽起來駭人得很,卻聽不懂在說什么。

    顧長安剛走進,就聽一個官話說:“好了好了,大家都別吵了。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沒有杭州府的苗。”

    “嗯?”顧長安不由得止了步子。

    這句話后,那群人rou眼可見的唉聲嘆氣了起來。唯有那個講官話的抬起頭,笑著道:“這位郎君可是有事?”

    “你們剛剛在說什么?”顧長安問道。

    那講官話的打量了他幾眼,才笑著道:“也無甚什么大事。只是這幾位老農在爭吵紅薯的種植之法。”

    “那怎么會說道杭州府的苗?”

    “嗐,還不是因為聽說那杭州府的苗子,是從天上來的。”那講官話的嘆了口氣,“聽聞那邊的紅薯一畝可產至少二十石,比我們這里的更甜,也更多汁。幾位老農不太相信。”

    “許是品種不同?”

    那講官話的笑道:“我也是這般想的。這從海外來的,和那貓老爺從天上弄來的,怎么可能是同一種苗?只是我們這里的苗子第一年苗產只有十幾石,若是能弄來杭州府的苗試著種一種就好了。”

    “只有一種苗并不好。”顧長安說,“若是來一個蟲害,就成片成片的死。保證糧種的多樣性才能抵抗災害。”

    “沒想到小郎君看著是富貴人家出身,卻還懂種田。先前這幾位老農也是這般講的。”那講官話的沖他拱了拱手,“我也只是想著,若能有更多的苗產,就能養活更多的人了。有了那邊的種苗,哪怕只是試著研究都是好的。”

    顧長安看了他幾眼,眼前這人一口順暢的官話,人看著卻有些細瘦。像個文弱的讀書人。

    “是個心思明澈的。”白七說。

    他出了聲,那人才注意到他。

    白頭發的少年郎,這兩位莫不是……

    沒等他想出那兩個名字,就聽那黑發的少年郎問他:“杭州府的紅薯我能給你,但你如何才能保證福建府不會棄舊苗,換新種?”

    “我可以保證。因為我是福建巡撫張楷。”他說著站起身,拱手沖顧長安作了個揖,“久仰大名了,想必兩位便是顧郎君與白七爺了。”

    “你是福建巡撫?”顧長安倒是有些驚訝了。

    他以為會在這里蹲著與老農們研究苗種土地的,頂多也就是個知府罷了。

    “是我。”張楷笑道,“沒想到兩位離了杭州府,卻是來了福州。這是我福建的幸事!”

    他一邊說一邊爬上了官道:“我這就領兩位進城,那個紅薯……”

    “我們便在這里與各位老農一些。”顧長安說,“等到了府衙,再給你一些。你拿著在官田試種,如何?”

    他顧不得身上的臟污,便直接一揖到底:“好極好極!多謝顧郎君!”

    白七見狀,便留下了一大袋紅薯,才跟著張楷往城內走。

    “我們福州因為臨海,氣候比較變化多端。夏日里也熱得很。兩位估計不太習慣。”張楷笑著道,“但是我們這里也有杭州府見不到的熱鬧。”

    “嗯,我聽聞你們年年都要祭海。”顧長安說。

    “沒辦法,靠海吃飯的人,總要對海有所敬畏。”張楷笑道,“海給我們鹽,給我們魚,當然也給我們風暴大雨。祭海能讓百姓們心中有個定處。”

    顧長安就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