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男主的炮灰前妻 第89節
文淑慧還是感覺很驚奇。 鬧了這么個大紅臉,文淑慧主動提出要請客賠罪:“我今天請你們吃飯吧,你們想吃什么都行,當然,事先說好不能太貴啊……” 蘇秀琴打趣道:“好啊,你還怕什么,到時候讓你對象付錢不就好了!” 話雖這么說,但最后大家還是一致決定去吃食堂。 雖然大家都吃慣了,但首都大學食堂的飯菜還是很不錯的,關鍵是比外面便宜多了。 最后四人外加文淑慧她對象,點了一桌好菜也沒花太多錢。 文淑慧甚至還笑道:“嗐,謝謝你們幫我省錢啦。” 文淑慧的對象則在一旁道:“沒關系,你不用省的,就算你沒有錢了還有我呢。” 兩人這副膩歪的樣子讓其余三人一陣惡寒。 蘇秀琴“咦”了一聲:“你們兩可別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了,雞皮疙瘩都給我弄出來了。” 文淑慧毫不留情地嘲笑她:“哈哈哈,誰叫我們寢室就你一個單身狗的!” “單身狗”這個詞,還是文淑慧從蘇晚嘴里學來的。 蘇晚總共也沒說過兩次,卻不想被她給記住了。 這次暑假回去,確實發生了不少事。 就連張秋都跟那個死渣男成功離婚了,并且她爸媽還給她相看了一個很不錯的男人,兩人現在一來一往相處的可好了,估計順利地話再過不久就能確定關系了。 這樣來說的話,好像確實只有蘇秀琴一個單身狗了。 但蘇秀琴可不服,直接回道:“誰說只有我一個的?不是還有秋姐陪我嗎?!” “人家秋姐已經有對象了好吧!” 這下張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趕緊開口道:“沒有沒有,八字還沒一撇呢。” 話雖這么說,但張秋臉上害羞的神情可做不了假,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是很滿意那個男人的。 但蘇秀琴卻順著她的話道:“哼,看吧,八字都還沒一撇呢!” 幾人說說笑笑,氣氛很是輕松。 不過說起談對象這個事情,蘇晚倒是開始想念起遠在寧江市的季澤洋和兩個孩子來了。 但有一點好的就是,她現在每周末回親生父母家,家里有電話可以打給季澤洋,季澤洋也可以隨時打電話到家里來,比在學校的時候排隊,跟那么多人共用幾臺電話方便多了。 上周季澤洋才跟她說,電器廠現在發展越來越好,他年底說不定能拿到一筆不菲的獎金,到時候就給她買很多漂亮衣服。 蘇晚卻是笑著說不用,衣服夠穿就行了,而且之前周淑婉也給她買了不少衣服,她不想浪費,她讓他把錢存起來,等以后在買房子用。 聽到這,季澤洋沉默了一瞬,然后忍不住道:“我想以后在京市買房子,帶一家人都來京市住。” 他的這個想法在蘇晚的意料之內,畢竟人往高處走,而且原書里的劇情也是這樣安排的。 “好,我支持你,反正你在哪我就在哪。” 蘇晚這話讓季澤洋頓時心里一暖,“我們廠準備在京市設立分廠了,其實上面的領導幾年前就有這個計劃了,只不過中間準備工作做了很久,前段時間才剛將工廠建好,估計最遲明年,最早年底,就可以開始運作了,我爭取明年找個機會調到京市來!到時候咱們一家人就可以團聚了!” 紅星電器廠在京市開設分廠的事情在原書里面也有,不過就幾筆帶過了,那個情節蘇晚也不怎么記得了。 但季澤洋溫柔的話語同樣也讓蘇晚心里暖暖的,她也相信季澤洋能夠說到做到,因為他從來沒有騙過她。 “我相信你,”蘇晚說道。 低低的笑聲從電話聽筒那頭傳來,季澤洋繼續道:“你現在找到了親生父母,他們都是京市人,等以后我們一家人都搬到京市了,你也離親生父母更近了,隨時都能見到他們……而且京市確實是個好地方,你既然嫁給了我,我肯定不會讓你過得比在娘家差!” 眼見著女兒和女婿通著電話,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 周淑婉不禁感嘆這小夫妻倆都結婚好幾年了,居然還這么膩歪,不過看見女兒這么幸福,她自然也很高興。 婚姻這事兒真的很難說,但大多數女人都過得并不如表現出來的這么好。 可蘇晚平時和季澤洋相處的一些細節,還有她臉上的笑容可是真真切切的,讓人一看就知道她是真的家庭很幸福的那種女人,就連糟糕的童年和原生家庭都沒有影響到她。 周淑婉有些好兩人到底在聊些什么,等蘇晚掛斷電話后便上前問了一句。 這本來也不算什么隱私,蘇晚毫無保留地將她和季澤洋的計劃告訴了周淑婉。 周淑婉聽完后眼前一亮,連忙拉著蘇晚的手肯定了小兩口的想法:“這樣好啊!我們一家人就能在一起了,而且京市是首都,發展更好,機會更多,現在好多年輕人都想來京市打拼的!這樣,等今晚我就給你爸說說這件事,說不定他還能幫上些小忙呢。越早來京市越好……” 周淑婉臉上都快笑出一朵花來了,本來她之前還在擔心要是等蘇晚大學畢業后就不留在京市了可怎么辦,才跟女兒團聚沒多久,女兒現在還每天都待在學校里,只有放假的時候才能跟女兒在一起。 要是畢業了,女兒要回寧江市跟她丈夫婆家在一起他們也是沒辦法的,只是這樣一來他們就更加見不到女兒幾次了。 可沒想到,她那個好女婿居然準備以后帶一家人搬到京市來! 這樣一來,她不僅可以經常見到女兒,還能經常見到兩個小乖孫了! 周淑婉真是想想就高興,恨不得立馬將這個好消息告訴蘇興業。 周淑婉心里對季澤洋這個女婿也是越發滿意了,當然不僅僅是因為季澤洋這個決定讓她可以經常看到女兒和外孫,還有一點就是,她是真的覺得這個女婿有見識有遠見,還很有能力,自家女兒跟著他絕對能過得很好。 平靜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的,這一年也很快就見底了。 因為這學期蘇晚沒什么長假,所以她也沒回寧江市,季澤洋也只帶著孩子來京市看了她一次。 好在學校和家里都有電話,兩人最多隔兩天就要通一次話,這才緩解了對對方的思念。 一學期即將結束之際,全國還發生了一件大事—— 要實行改革開放了! 蘇晚幾乎每天都能從別人嘴里聽見幾句關于這件事的消息,就連即將到來的期末考試都沒什么人在乎了。 蘇晚和季澤洋打電話時也談論了這件事,不過因為之前蘇晚就給季澤洋說過這些年來新中國的發展歷程,還有在原書里他后來的發展,所以季澤洋并沒有太過驚奇。 有些事情不能急于求成,季澤洋心中自有規劃,到時候隨機應變就好了。 第102章 二更 期末考試結束當天,蘇興業和周淑婉就開車來接蘇晚和蘇秀琴回家了,還繞了個路一同接了也是剛考完試的莫小英。 一家人都高高興興地,討論這個寒假該怎么過,還說王姨做了很多好吃的,就等著她們回去吃呢。 蘇晚高興之余又開始想自己要什么時候寧江市,該怎么回,又該怎么把她的打算跟周淑婉和蘇興業說。 接下來的幾天蘇晚都在糾結,她覺得自己在京市玩太久也不太好,正準備找個機會跟周淑婉說一下自己的打算,可還沒來得及讓她開口,周淑婉就先來找她了。 “什么事啊?”蘇晚看著她神色有幾分糾結,便主動問道。 周淑婉這才正視著蘇晚,一鼓作氣開口道:“媽就跟你只說了吧,媽就是想問問你,這次放假能不能就不要回寧江市了,就留在這……你看著不是也快過年了嗎,我想到時候你讓澤洋放了假,就將兩個孩子一起帶過來,對了,你姥姥和小姨也要過來的,我們一家今年都不打算回去了,到時候你可以讓澤洋和你小姨同路,一家人也好有個照應,到時候咱們一家人一起過年,紅紅火火地那多好啊!” 聽完周淑婉這番話,蘇晚陷入了沉思。 周淑婉見她一時半會兒沒有開口,自己也看不出來她的神色有什么變化,又趕緊添了一句:“如果你不愿意的話也是沒關系的,那我就再跟你爸商量商量,大不了到時候我們一家人都回寧江市過年!今年有這個打算,也只是說在京市過年要更熱鬧些,不過實在不行就算了……” 只是最后話語間難免帶了些失落。 蘇晚聽了也有些不忍心,但她也不能一口就這么答應了,于是道:“我自然是愿意陪著爸媽的,但這件事我還是要先問問澤洋的意見,畢竟我們是夫妻。” 這是蘇晚第一次喊出“爸媽”這個稱呼,雖然并不是在特指的叫人的情況下,但這足以讓周淑婉又高興又激動了! 這種稱呼往往就是在不經意間喊出口的,喊完連蘇晚都稍稍愣了下。 可是過得太快,讓周淑婉險些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她一把拉住蘇晚的手,激動道:“晚晚,你剛才叫我什么,能再叫一遍嗎?” 看著周淑婉期待的眼神,蘇晚倒是難得的不好意思了。 這幾個月來,她是能清楚地感覺到周淑婉和蘇興業對自己有多好的,而且這份真心完全不作假。 蘇晚又不是什么鐵人,說不觸動那是假的,但最重要的還是周淑婉和蘇興業時常在她耳邊自稱“爸媽”,她也被潛移默化給洗腦了,剛剛也沒多想,就脫口而出了。 在周淑婉期盼的目光下,蘇晚還是清了清嗓子,重新叫了一次那個稱呼:“媽。” “誒!”周淑婉眼睛都笑瞇起來了,毫不夸張地說這是她這幾個月以來最開心的時候了。 “那媽我明天就給澤洋打個電話,問問他的意見。” “好的好的!明天問!”周淑婉現在哪還顧得上這些啊,女兒終于啃改口叫她媽了,在不在京市過年這點兒小事兒,她壓根兒就不在乎了! 周淑婉又拉著蘇晚說了許多話,就是為了聽她多叫幾聲媽。 蘇晚能很清楚地感覺到她的興奮,說實話,這也是她第一次見周淑婉這么高興呢。 沒想到一聲“媽”就能讓她高興成這樣,蘇晚反倒有些愧疚了。 其實她是可以早點改口的,當時喊廖春花作“媽”不也是一下子就轉過來了,但那時候是帶有別的目的。 周淑婉又不一樣,她對自己太好了,蘇晚怎么樣不習慣改口。 可現在…… “爸媽”這個稱呼她已經喊出口了,蘇晚突然就覺得,接下來要繼續這么叫也不是什么難事。 既然決定了要跟他們做一家人,那這個稱呼遲早也是要改的,以后多喊喊也沒什么,還能讓周淑婉這么高興,自己也高興。 最后還是因為時間不早了,到睡覺的點了,周淑婉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當然,她還是沒忘記再去蘇秀琴房間陪她聊幾句。 雖然知道很困難,但她現在還是盡可能地做到一碗水端平。 蘇秀琴見周淑婉都在打哈欠了,一看就是一副困到不行的樣子還努力撐著跟自己說話,一時間又是感動又是心疼。 她忍不住道:“媽,我知道你很愛我,不用這些小事都考慮到我的,你快回屋睡覺吧。” 蘇秀琴這么懂事的樣子讓周淑婉很是欣慰,但她還是道:“不行,媽必須得陪你說說話!” 她這堅持的樣子就跟倔強的小孩子似的,蘇秀琴失笑:“哎呀行了媽,你不困我還困呢,我要睡覺了!那不然明天就起不來了!” 周淑婉這才打消了繼續聊下去的念頭,起身準備離開。 “那好吧,你好好睡,媽走了。” 一回到房間,周淑婉就迫不及待地告訴蘇興業剛剛女兒喊自己“媽”了! 這個女兒是誰自然不用多說,蘇興業一聽就明白。 難怪呢!他就說她怎么又這么晚才回房間!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