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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男主的炮灰前妻 第31節

    就算在后世這種被家里父母長輩逼婚的例子都屢見不鮮,大多數時候身邊的人都是一句“不能這么不懂事,辜負父母的一片良苦用心”,卻鮮少有人真正在意被逼婚的人的感受。

    在后世思想如此先進開放的情況下都尚且如此,更別提現在了,現在雖然新中國成立了,人民解放了,口號雖然喊得震天響,但其實很多人的思想都還是陳舊的。

    蘇小蘭這件事鬧大了的話,不僅不會有人幫她,大多數人反而會幫著廖春花勸她回去,還很有可能給她扣一頂不孝的帽子。

    所以現在留給她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悄悄離開。

    蘇晚心里衡量再三,也知道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

    況且蘇小蘭已經滿十八歲了,她是個成年人,應當也能夠為自己的人生負責。

    蘇晚只說了句:“好,太晚了,先睡覺吧。”

    第二天蘇晚起得比較晚,懷孕過后她比較嗜睡,再加上昨晚睡得太晚,等她起來的時候魏蘭英和季和正已經出門上班去了,不過還好早飯他們給她放在鍋里溫著的。

    季澤洋的父母雖然都很熱情,人也很和藹,但蘇小蘭一個人還是有些不自在,等蘇晚起床后總算松了一口氣。

    她主動幫蘇晚將早飯熱好端到了餐桌上,看著蘇晚慢悠悠地吃完后才開口繼續昨晚的話題。

    “你的意思是你想去京市?”蘇晚看了蘇小蘭一眼,問道。

    “嗯嗯,”蘇小蘭點點頭,“京市里寧江市近,又是首都,機會肯定也多,我想過去闖一闖。”

    “可是你從來沒去過京市,人生地不熟的,你準備從哪開始闖?”

    蘇晚這一記反問直接將蘇小蘭問倒了,年輕的小姑娘只帶了一腔美好的幻想,確實沒想過更深層次的東西。

    見她答不上來,蘇晚又繼續道:“而且你還是個小姑娘,不知道社會很險惡嗎?出了什么事怎么辦?”

    蘇晚說這些并不是要打擊她,而是在理性地跟她分析,畢竟這個時候可不能亂給人灌雞湯打雞血,否則出了事,一輩子就毀了。

    “那三姐,我該怎么辦?……”蘇小蘭又絕望了,本來好不容易樹立起的決心,這會兒又快要分崩瓦解了。

    蘇晚搖了搖頭,對她道:“你好好想想,盡快做好決定告訴我,我好打電話給你姐夫讓他幫你訂車票。”

    第38章 頭發被薅(二合一)……

    廖春花的動作倒是比蘇晚預計的快, 第二天下午就找上門來了,此時只有蘇晚一個人帶著小子軒在家里。

    蘇晚暗中觀察了一會兒,確定只有廖春花一個人來的時候,才讓她進了門。

    院子里,廖春花看都不看蘇晚一眼,就怒氣沖沖地要往屋子里沖:“蘇小蘭你個爛心婦給老娘滾出來!老娘知道你在這里!快滾出來!”

    “她不在這兒,”蘇晚站在她身后,淡淡道。

    屋子里的門已經被她鎖住了,廖春花進不去,只能激動地拍著門板。

    聽到蘇晚的話,廖春花立馬轉過身來指著蘇晚罵道:“你個死婆娘,你把蘇小蘭給我藏到哪去?快把她交出來!”

    蘇晚攤了攤手:“我說了,她不在這兒。”

    “呸!”廖春花啐了一口,一雙銅鈴似的眼睛死死地瞪著蘇晚,“她不在你這你怎么把門鎖住了?你怎么不讓我進去搜一搜!”

    蘇晚笑了笑,“你是公安同志嗎?你有證據證明四妹在我這兒嗎?我憑什么隨便讓你進去搜?你知不知道你這種擅闖民宅的行為是犯法的?”

    “你放屁!老子是你娘,來你家算什么擅闖民宅?你快把門給我打開,我今天非要找到蘇小蘭不可!”

    廖春花又急又氣,嗓門又大,那模樣儼然就是一潑婦,將小子軒都嚇著了。

    蘇晚將小團子護在身后,冷靜道:“我想你是搞錯了,嚴格說起來這并不是我家,而是澤洋父母家,就算兩家是親家,但說到底也只是我跟澤洋組成了家庭而已,你現在這種行為,不是擅闖民宅是什么?”

    聞言,廖春花這才恢復了點神智,想起這并不是蘇晚和季澤洋的家,而是季澤洋父母的,她有一瞬間的心虛和慌亂。

    但她可不能在蘇晚面前表現出來!

    廖春花硬撐著道:“那又怎樣?!就算是親家來了,他們知道你把自家妹子藏著肯定也會讓我進去的!你要是再不把蘇小蘭交出來,你、你信不信,信不信我去公安局舉報你...舉報你,舉報你拐賣人口!”

    她現在完全就是無話可說了,開啟了撒潑模式,學蘇晚瞎說起了要去公安局舉報的話。

    蘇晚實在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噢,你盡管去啊,只要你能拿得出證據。”

    看出來蘇晚笑里的嘲諷,廖春花心里的火氣燒得更旺了:“你個死婆娘,老娘在跟你說話呢!快開門!讓老娘進去!你再不開門,信不信老娘把這門都給你砸了!”

    還沒等到蘇晚說話,門口就傳來了一道比廖春花更加尖銳的女聲:“誰呀誰呀?!誰這么牛要把老娘家的門砸了啊?”

    魏蘭英拎著菜籃子,氣勢沖沖地沖進院子里,看見廖春花的那一刻,她狀似意外地驚呼了一聲:“哎呦,原來是親家母啊!我說是誰呢,這么大的口氣要把我家門給砸了!”

    盡管現在魏蘭英是非常喜歡蘇晚的,但對于廖春花這個毒婦,她還是一如既往地討厭,特別是聽說了她要將蘇小蘭嫁給一個傻子換彩禮的時候。

    好歹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就算再怎么重男輕女,也不該將自己女兒往火坑里推吧!

    想到這兒,魏蘭英看廖春花愈發不順眼了,但她臉上還是揚起了笑容,對廖春花道:“我說親家母,您這兒一來咋就發這么大火了呢?是我家門招你惹你了還是咋地?”

    蘇晚就是故意拖延時間等著魏蘭英回來的,她現在肚子這么大了,兒子也還小,要是廖春花這個潑婦發起什么瘋來,保不準會出現什么意外。

    大概是她運氣好,魏蘭英今天比平時還早回來半個鐘頭。

    蘇晚瞧了面對面站著的兩個婦女一眼,勾了勾唇,她倒是沒想到,季澤洋的母親還有這么陰陽怪氣對別人的時候,看著廖春花一臉憋屈說不出話的樣子,蘇晚只覺得大快人心。

    “呵呵,親家母這是說的哪里話,我怎么可能要砸你們家的門呢,剛剛是你聽錯了,聽錯了……”一見到魏蘭英,廖春花就慫了,她尷尬地笑了笑,一口黃牙都露出來了,“我是來找我小女兒蘇小蘭的!她前天跑了到她三姐這來了,我只是想來帶她回去!”

    “小蘭跑來找小晚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小晚每天都跟我住在一起,我怎么不知道?”魏蘭英一臉疑惑地看著廖春花,好似真的不解。

    廖春花一下子就頓住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蘇晚在心中暗暗給魏蘭英豎起了大拇指,真是沒想到,她這個婆婆不僅是個陰陽師,還是個演技派。

    “不可能!蘇小蘭她除了能來找蘇晚,還能跑到哪去?!”廖春花顯然是對魏蘭英說的話不相信的,但她又不知道該怎樣反駁,隨即她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些什么,激動道:“既然蘇小蘭沒有來這,那為什么蘇晚不讓我進門看看?!”

    說完這句話,廖春花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似的,更加認定蘇小蘭就在這里了,然后她朝屋子里大聲喊道:“蘇小蘭!蘇小蘭你快給我滾出來!要不然等老娘親自把你給揪出來了,有你好果子吃!”

    蘇晚被她尖銳的聲音吵得受不了,皺了皺眉,正準備開口,旁邊鄰居就從窗戶伸出了個腦袋罵道:“哪里來的潑婦大吼大叫的!?擾民了知不知道?再亂吼老娘等下下來揪光你的頭發!”

    廖春花也一下子來了火,指著鄰居罵道:“你算老幾跟揪老娘的頭發?!有種你就下來啊!下來啊!老娘就吼了!關你屁事!……”

    廖春花挑釁了幾句后,那人腦袋縮了進去,廖春花以為那人是害怕了,瞬間覺得揚眉吐氣了一把,又將目光轉向了蘇晚:“怎么,你倒是給我說說,既然蘇小蘭沒來找你,你為什么不讓我進去?!”

    她瞬間覺得自己占了理,也不怕魏蘭英了,連帶著剛剛歇下去的氣勢都又起來了。

    蘇晚輕聲笑了笑:“雖然你是我媽,但這又不是我的家,是我婆婆的家,你剛剛一副氣勢洶洶看起來就要吃人的樣子,軒軒都被你嚇壞了,我能讓你進去嗎?!萬一你進去了搞破壞怎么辦?”

    說著,她頓了頓,“那這樣吧,反正現在我婆婆也回來了,我再將我親媽拒之門外也不是個道理,現在你可以進來了,不過話先說在前頭,你進屋可不能搞破壞,到時候沒找到蘇小蘭,可別再來發瘋,否則到時候鬧得難看了,讓周圍人看了笑話。”

    蘇晚掏出了鑰匙,將屋子的門打開。

    廖春花狠狠地瞪了蘇晚一眼,然后氣勢洶洶地進了屋子,她一邊到處看著,一邊大喊道:“蘇小蘭!蘇小蘭!老娘在叫你呢!快給老娘出來!……”

    季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廖春花前前后后將季家連帶著茅房都翻遍了,就是連蘇小蘭一根頭發絲兒都沒尋到。

    她又不死心地打開了各種柜子,小到連小孩都藏不進去的柜子都找了,還是沒有。

    蘇晚和魏蘭英就這樣冷眼看著她,等她停下來了,才開口道:“怎么樣?我都說了小妹不在這里,媽你怎么就不信呢?”

    昨天早上和蘇小蘭談完過后,當天下午,蘇小蘭就坐車進了市里。

    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廖春花是絕對想不到其實蘇小蘭就留在了寧江市,根本就沒有逃的,而且她一個鄉下婦人,連進縣城的次數都不多,更何況進市里了,所以蘇小蘭絕對不可能被發現。

    雖然蘇小蘭長這么大也只去過市里兩次,但比起陌生的京市,她肯定還是要更熟悉自己的家鄉的,而且在那里,偶爾也能得到點季澤洋的幫襯,還能跟蘇晚聯系,不至于出了事都沒人知道。

    走之前,蘇晚又給蘇小蘭拿了五十塊錢,寧江市那邊她也已經跟季澤洋打過招呼了。

    蘇小蘭拿著錢,心里仿佛有千斤重,她努力將眼淚憋回去,對蘇晚說了聲最平平無奇的“謝謝”,卻在心里默默發誓,不管以后她混成了什么樣子,她都一定會記得三姐今日的恩情,她一定會好好回報三姐。

    就這樣,蘇小蘭離開了臨平縣,前往了屬于她的新的天地。

    以后的日子誰也說不準,但至少兩年內,她不用再被廖春花束縛,不用再被逼著嫁給一個傻子了,這是她自己選擇的路,無論怎樣,她都會堅持著走下去。

    蘇小蘭出來的時候就沒帶什么東西,走了就更沒什么能留下的,廖春花能找到什么就怪了。

    沒找到人,廖春花自然是不甘心,她還是堅信是蘇晚把蘇小蘭藏起來了,但思來想去,她又實在想不出蘇晚能將蘇小蘭藏在什么地方。

    廖春花目光兇狠地瞪著蘇晚,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什么蛛絲馬跡,但蘇晚神色平靜,連眼神都沒什么波動,好像她真的毫不知情。

    廖春花又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但無論如何,她還是覺得這件事跟蘇晚脫不了干系。

    恰在此時,季和正也下班回來了。

    季和正人高馬大,板起臉來的時候非常嚴肅,跟他不熟的人還真會被唬住。

    “干啥呢這是?親家母怎么過來了?”季和正假裝不知情地問道。

    魏蘭英笑了笑:“親家母非說小晚把蘇小蘭那丫頭藏在咱們家了,非要進來搜一搜,雖然無緣無故被人搜家我心情也很郁悶吧,但看在這人是親家母的份兒上,我也就忍讓了……”

    “親家母,現在你搜也搜了,家里也被你搞得一團糟了,小蘭那丫頭你也沒找著,這下你還有什么事嗎?”

    魏蘭英的潛臺詞就是:你可以滾了嗎?

    廖春花不是沒聽出來,但她一向臉皮厚,笑嘻嘻了兩聲試圖蒙混過關:“哎呀,看來是我誤會了!今天真是麻煩親家母了!但你看,咱們兩親家也好久沒見面了,要不就趁著我今天過來,咱們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個飯,好好聚一聚,我也剛好在這兒歇一晚,明天再回村里!”

    說白了,她就是想蹭吃蹭喝蹭住。

    蘇晚還沒來得及開口,季和正就一臉正經地拒絕了:“這可就不巧了親家母,咱們家的米就只夠兩個人吃了,還沒來得及買,今天買的菜只夠三個人吃,就不留你吃晚飯了,還有,家里空屋子也沒了,澤成一年到頭都回不來兩次,我們把他那個屋子堆雜物了,都堆滿了……現在天黑得晚,親家母你現在快坐車回去,說不定還能趕在天黑之前到。”

    季和正看起來是一臉真誠地建議,廖春花一張蠟黃的臉卻是青紅交織。

    分明就是不想留她!還說得這么好聽!呸!

    廖春花只能心里不滿,面上卻不敢說什么,只是難堪地笑了兩聲,客套地說了兩句道別的話,就匆匆離開了季家。

    等一走出屋子,她就往院子里啐了一口唾沫:“呸!惡心人的玩意兒!裝什么裝!都這么晚了還叫我一個婦女走回去!真是沒良心!這黑心的一家人,當初就不該把蘇晚這小蹄子嫁過去……”

    廖春花罵得起勁兒,絲毫沒注意到危險正在靠近。

    等她剛一腳跨出了院子的大門,一只鞋底就朝她臉上飛來,“啪”的一聲,結結實實在她臉上印了一道紅印。

    “啊!!!!”

    廖春花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是誰?!是哪個賤人敢打我!”

    “就是你老娘我!”正是剛剛那個跟廖春花吵了兩句的隔壁鄰居,她將廖春花臉上的鞋底扒拉了下來,重新穿回腳上,然后一把薅住了廖春花本就不多的頭發,“剛剛不是那么期待叫老娘下來嗎?!我這不就下來了嗎?!還特地為你換了身衣裳呢,怎么樣,感不感動?”

    “啊啊啊!賤人你快放開我!放開我!”廖春花頭皮被扯得生疼,她感覺自己有好多頭發已經掉了。

    她手腳并用想要掙脫,可這才發現那女人身材高大且肥胖,力氣又大,她根本撼動不了她絲毫。

    廖春又急又氣,繼續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救命!親家母!出來幫幫我!”

    聽到聲音,蘇晚魏蘭英和季和正紛紛跑到門口,看了一眼后又退回了屋子里,假裝什么也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