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不敵他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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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兩手托著腮,想到曾憶昔的種種,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覺得曾憶昔,有一點(diǎn)點(diǎn)可愛。 一旁的賀泛轉(zhuǎn)過臉,看她一個人悶不做聲地瞎樂呵,忍不住問了句:“彩票中獎了?” “……” 晚上回到家,她洗漱完躺床上。 可快到零點(diǎn)還全無睡意,滿腦子都在想著曾憶昔如果明天能回來就好了。 說不定明天真回來了呢? …… 就這么在床上翻來覆去,把自己折騰出一身汗時,突然聽到一陣細(xì)細(xì)窣窣的動靜。 第一反應(yīng)以為是阿拉斯加在干什么壞事。 她掀起被子起身,拉開房門看了眼。 發(fā)現(xiàn)客廳的燈開著,她走過去。 男人站在沙發(fā)邊,準(zhǔn)備落座。他手里還拿著瓶純凈水,剛準(zhǔn)備擰蓋,覺察到身后的動靜,動作一頓,視線偏了過來。 看清他眉眼的那一剎,江月稠卻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你怎么回來了?”她還是覺得自己像在做夢。 “有個妖精。”曾憶昔語調(diào)閑閑的。 “……啥?” “把我魂勾跑了。”曾憶昔舔了舔唇,勾出一抹淺笑。 “……” 看到江月稠的這一刻,他便不渴了,想喝她那里的。 他將東西撂在茶幾上,朝她走過來。 明明才幾天。就幾天而已…… 但日子分明是像一日三秋那般過的。這人跟妖精似的,把他想的不行。 江月稠站在原地忘了動,直到那久違的熱烈氣息將她完全包裹起來。 將她扣在懷里,曾憶昔低下頸,細(xì)細(xì)地吻著她的唇。 沒多久,江月稠也輕輕踮著腳,雙臂抬起,去摟他的頸,給他回應(yīng)。 身體倏地騰空,曾憶昔將她抱坐在沙發(fā)上。 她雙腿分開,坐在曾憶昔腿上。隔著衣料,也能感受到他灼熱的體溫。 曾憶昔兩下扯開自己的外套,隨手丟在一邊。他里面是件黑色薄毛衣,低領(lǐng)的,長頸上的凸起隨他吸吮的動作頻繁滾動。 燈光灑下,墻上人影纏綿。 外面的風(fēng)沒有停下過,他們的唇齒也沒分離過。光影交錯里,入耳的聲音也是這般朦朧曖昧。 時間似乎過了很久,也像沒多久。 曾憶昔稍稍松開她,眸光被欲念染的更深更沉。 “想我沒?”他開口,聲音啞得厲害。 江月稠紅著臉,點(diǎn)著頭。 曾憶昔去捏她尖巧的下巴,輕輕揉捏,“你現(xiàn)在好像很喜歡我啊。” 明顯是回憶到了什么,他笑了聲,“以前的你,對我是真的一般。” “……” 他這輕描淡寫的話,讓她突然有些難過。她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只輕輕蹭了蹭曾憶昔的鼻尖。 曾憶昔伸過手,去找她的手。他的掌心搭著她手背,瘦削修長的五指抵開她的,緊扣住她,捏了好幾后才松了松。 “口袋里有東西。”他說。 “嗯?” “自己拿。”他稍稍彎腰,撈起剛剛被放到一邊的外套,然后遞給江月稠。 江月稠半信半疑地伸手去摸,摸到一個絲絨禮盒。 她把小盒子拿出來,不太確信地問:“給我的嗎?” “不然呢。”曾憶昔懶洋洋地一挑眉,“家里還有別的妖精嗎?” “……” “打開看看。”他催促。 在他期待的目光下,江月稠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條很精致的手鏈。 還綴著一彎弦月,契合她的名字。 曾憶昔低著眼睫,將這個東西系在她的細(xì)腕上。 江月稠忍不住問:“怎么買這個了。” “不知道。”曾憶昔打量一會兒他選的禮物,覺得還挺滿意,“就是想買。” “……” “喜歡嗎?” “嗯。”江月稠看著他的眼睛,定定地道,“喜歡。” 曾憶昔給的,她都會喜歡。 她主動碰了碰曾憶昔的唇。 “真是妖精。”曾憶昔笑了聲,聲音啞的不成形狀。 他圈緊她的軟腰,搭在她后腰的手摩挲著衣料。須臾,他再也無法忍受,幾乎是暴烈地回吻回去,想要把她吞進(jìn)去,和他融為一體。 氣氛漸沉,衣衫已有松懈之意。 江月稠陡然清醒,她伸手,輕輕推了推曾憶昔的寬肩,有幾分不好意思:“……我生理期。” 曾憶昔停下動作,看著她泛紅的臉頰,低低地笑了聲。 他側(cè)過臉,靠在她肩上,沒再繼續(xù)動,只是圈緊著她。 江月稠忍不住問:“你難受嗎?” “嗯。肯定啊。”卻還是笑著的。 “……對、對不起。” 曾憶昔抬起臉,想看她:“你對不起什么?” “……”她也不知道,像是沒意識一般地念叨。 “江月稠。”曾憶昔側(cè)過臉,咬了咬她頸側(cè)的軟rou,“怎么搞的像是欠了我一樣。” 江月稠沒說話,她不知道。但就是覺得自己好像是欠曾憶昔很多。 “我對你好。”曾憶昔湊唇,親吻了一下他剛咬過的地方,“是我自己的事,你用不著覺得對不起我什么。” “……” “我呢,希望你是被曾憶昔的魅力征服,被他迷的暈頭轉(zhuǎn)向。”他指腹抵著江月稠的下頜,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上扳,要她看著自己。 四目相對,一字一句地道:“可別是什么覺得對不起我,跟我湊合湊合算了。” 很多人到了年紀(jì),滿腦子就一個想法——就這樣吧。 湊合湊合就算了。 江月稠輕笑出聲。 可笑著笑著,眼淚就想出來。 夜闌人靜,今宵露重。 曾憶昔抱著她,又過了一個長夜。 一覺醒來后,看到曾憶昔還在,心里一下像是被朝陽填滿。 她想,以后沒有曾憶昔在身邊的夜晚,自己可能都會睡不好。 轉(zhuǎn)眼間,二月就這樣過去。三月份,她回到校園,迎接學(xué)生生涯最后的一點(diǎn)光陰。 三月末,她的論文盲評的結(jié)果也出來,情況還不錯。隔了幾天,她抽空回了趟家。 路過食雜店時,江月稠聽到里面的吵架聲。 他們家總是吵,她對此也見怪不怪。 但這回聽到的內(nèi)容,是她有些放心不下的。 趙芬萍聲音尖銳地道:“你一個人去北城?那家什么俱樂部是騙人的怎么辦?” 她不放心王睿斌一個人去北城。 那個女兒是白養(yǎng)了,眼下可就這么一個兒子。更何況,趙芬萍確實(shí)從小就偏愛這個兒子,打也打過,罵也罵過,但心疼還是心疼的。 但王睿斌一向很有主意,此時更是去意已決。 “丟不掉,cao心個什么?” 聽到這兒,江月稠這才知道斌子要去北城一家俱樂部試訓(xùn)。 但他父母沒一個人能陪他過去,所以他媽很擔(dān)心。 王睿斌不管趙芬萍的心思,撩起簾子就出來了。 看到江月稠就在附近。 “你姐會去接你嗎?”江月稠問。 “不會。”王睿斌沒什么所謂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