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不敵他 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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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憶昔的求知欲又被勾了起來,他眸光帶著濃郁的審視意味:“那這怎么還能喜劇收場呢?” 江月稠:“……”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覺得不能happy ending,但是看他拿著看懸疑劇的精神頭來看愛情偶像劇倒是挺有意思的。 “往后看吧。”她說。 曾憶昔哼了聲:“又是把人摁墻上親一頓就和好了?” 他靈魂質(zhì)問一結(jié)束,劇里,男二和女二竟就這么親上了。 而且這回不止是把人摁在墻上親,最后倆人還雙雙墜向了沙發(fā)…… 不是大陸的劇,尺度略微大了一點,場面令人有幾分面紅耳熱。 房間還沒開空調(diào),江月稠都覺得臉頰有幾分燙意。 她忍不住想跳過這個片段,便伸手去拿手機,剛準(zhǔn)備動進度條,手腕卻被曾憶昔摁住。 隔著一層衣料,也感覺到他掌心的熱度。 她視線偏過去看曾憶昔。 曾憶昔視線也偏了過來。 視線就這么接上。 曾憶昔黑沉沉的眸光籠著她臉,有幾分玩味的笑著:“這多好看啊。” 第36章 我信你。 江月稠側(cè)過臉, 不偏不倚地接過曾憶昔的視線。 她看到屏幕的光投在他的臉上,光影將他的五官暈染的有幾分模糊,也似平添了幾分晦澀難說的曖昧。 兩人隔得距離并不遠。曾憶昔此時身子還朝她微傾過來, 她還能感受到他身上帶著熱度的氣息。 一時間,她有點后悔喊曾憶昔過來看劇, 還是看這種愛情劇。 覺得他們倆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有些詭異,特別是曾憶昔伸過來的手。江月稠稍掙了一下被他摁住的手腕。 曾憶昔眸光一低, 覺察到她的動作, 隨即也松開了手。 伴隨著一聲纏綿的呢喃, 屏幕切到下一個鏡頭。 屏幕外的他們, 有幾分鐘沒說話。 想到平日里和賀泛他們的交流, 江月稠起了點心思。 這個時候你別慫。他們男的喜歡有事沒事就開個車,那你這車速就得飆的比他們還快。 跨越新時代, 哪能只準(zhǔn)男的瞎撩撥。 “你這還不如回去看小澤瑪利亞呢?!苯鲁硌b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語氣淡然地開口。 曾憶昔愣了一下, “什么?” 江月稠“奧”了聲,溫吞地繼續(xù)道:“不然波多野結(jié)衣?你好像喜歡這個吧?!?/br> 曾憶昔:“……” 江月稠:“那不比這看著帶勁多了。” 曾憶昔“欸”了聲, “你從哪兒知道這些的?” “你自己說的啊?!苯鲁碚Z氣越來越平靜, “那天,我在桌上趴著睡覺,你和李志就在那兒說。李志說他喜歡小澤瑪利亞, 你說不如波多野結(jié)衣?!?/br> 曾憶昔:“……你還偷聽?” 江月稠:“那是我自己的座位, 你們在我耳邊說的?!蹦芙型德?? 不過那會她也不知道這倆人說的那倆人是誰, 還以為是動漫女主角呢。 都是后來才知道的。 曾憶昔:“…………” 江月稠看他耳根紅了,知道被她說的有些下不來臺,可她這車快開上高速了,一時半會停不下來:“你初戀是波多野結(jié)衣吧?” “……” 曾憶昔哂笑了聲, 歪斜過視線瞧她,“我初戀啊?!?/br> “嗯?” “是太平公主?!?/br> “……啥?” 等她想起好像有部劇叫《太平公主》,之前還挺火的,但還沒想主演是誰時,曾憶昔已經(jīng)起身了。 “你要回去看波多野結(jié)衣嗎?”她問了句。 曾憶昔頓住腳步,側(cè)過身瞧她:“你要一起看?” “行啊?!苯鲁韽埧诰蛠怼?/br> “……” 人走后,江月稠才回過神。 她怎么還跟人杠上了,萬一真被曾憶昔拽過去一起看可怎么好…… 可能是這幾天和曾憶昔走的近了些,特別是今晚發(fā)生的這件事,她晚上竟然做了一個夢。 燈光晦暗的房間,她被曾憶昔抵在墻上。 曾憶昔慢慢低過頸,臉朝她湊近,帶著熱度的氣息一點點灑在她的臉側(cè)。 他們的唇快碰到時,江月稠猛地驚醒,眼前黑沉沉一片,她身上一陣熱一陣?yán)洹?/br> 拿起放在床頭柜的手機看了眼,時間不過才凌晨四點。 放下手機后,江月稠將滑落到胸口處的被子往上拽了拽,抵在了下頜處,把自己捂的緊緊實實。 她一時半會睡不著,回想著這陣子和曾憶昔的相處,她覺得他們走的好像太近了些,關(guān)系像是也有一點點的不尋常。和他一個公司,還住一起,眼下還背著一個“女朋友”的稱呼,雖然只是名義上來應(yīng)付事的…… 雖然是名義上的,但江月稠你可千萬不能當(dāng)真,別自作多情。 為什么很多人都那么懷念校園、懷念年少時的情感,不就是那時候的情感純粹真誠嗎,而成年人都會權(quán)衡利弊。 你能給對方帶來什么呢?一筆“豐厚”的債務(wù)? 可卻又不受控制地覺得曾憶昔對她,好像有那么一點點的不一樣。 …… 思緒像是被貓玩壞的毛線團,纏繞著一個又一個擰巴的結(jié)。 江月稠從被窩里伸出手,去摸著自己發(fā)燙的臉頰。她一遍遍給自己心理暗示,最后終于安定了下來。 第二天清早,她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晚上回寒山區(qū)那邊。倒也不是故意躲著曾憶昔,是因為明天要帶斌子過來參加年會,這也是之前和斌子溝通好的。 不過因為帶了些東西,所以她還是坐了曾憶昔的車。 曾憶昔看她這樣子,似是隨意地問了句:“沒睡好?。俊?/br> 江月稠“嗯”了聲,又抬眸看他,見他下眼瞼處也有一點暗沉,問了句:“你看了個通宵啊?” 曾憶昔:“什么?” “波老師出了不少新作吧?!?/br> “……” 農(nóng)歷新年的腳步也快邁進。 春節(jié)放假前調(diào)休,所以這周六周日也要去打卡,不過沒什么事,就是年終活動。 曾憶昔的車駛?cè)雖w的地下停車場。 江月稠正準(zhǔn)備解開安全帶時,一抬眼,看到前面走過的人,她搭在搭扣上的手稍作停頓:“過會兒再下車行不行?!?/br> 覺察到她神色的不對勁,曾憶昔問了句:“怎么了?” 江月稠沒解釋,只淡淡地復(fù)述了一遍:“再等會兒吧,一兩分鐘就行?!?/br> 曾憶昔視線一撇,看到了不遠處的章啟明。 他喉結(jié)滾了滾,看了眼江月稠的表情,搭在車門上的手也收了回來。 地下車庫光線昏暗,江月稠臉上的情緒也很淡。 倆人坐在原位,半分鐘沒說話。 最后是曾憶昔先開了口:“為什么要躲他?” 江月稠:“因為麻煩?!?/br> 她不用想,如果就這么和章啟明碰上,他肯定會說兩句惡心她的話。也許曾憶昔站她旁邊,他不會說的那么過分,但也少不了陰陽怪氣一通。 曾憶昔默了默:“上次章啟明說你,你什么都沒說就走了?” 江月稠:“什么?” 曾憶昔說:“就你喝醉了那次?!?/br> 章啟明沒到他辦公室,他聽到那幾聲咋呼就出來了。 沒看到江月稠的影子。證明她沒和人爭辯。 江月稠“嗯”了一聲。 “為什么怕他。”曾憶昔說,“你沒拿過?!?/br> “沒拿過是一回事。”江月稠斂眸笑了笑,“可我說了,別人就信嗎?” 她當(dāng)年說了多少次,最后大概是因為臨近高考,每天課業(yè)繁重,??疾粩啵蠹揖τ邢?,后面才沒再說什么。但也不代表他們相信她。 事到如今,章啟明還再說這件事。 手表的事并不是不能解。從邏輯上來說這件事根本不復(fù)雜,根本沒有證據(jù)不是嗎?一切都只是猜測。憑什么沒根沒據(jù)的,就說她是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