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不敵他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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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信語作為美術部的頭,早上一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昨晚的比賽看了嗎?” “看了看了……” 一群小年輕七嘴八舌地開始叫了起來。 江月稠摸不著頭腦,什么比賽? 聽他們聊半天,才知道是某個電競賽事的比賽。 梁信語說:“主隊贏了的,給我們買奶茶。” 有人夸張的叫了聲“oh my god!” 坐江月稠旁邊的小伙子叫賀泛,立馬回嘴:“oh你大爺,你昨晚發(fā)微信嘲諷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德行。” 江月稠還注意到賀泛整天都帶著耳機,擱那兒跟著節(jié)奏搖擺。 要是別的公司,領導早過來扣桌子了。 晚飯是和安寧一起吃的。 她今天跟市場部的人出去了,傍晚才回公司。 晚飯在附近的一家粵式餐廳吃的。 “他們家的烤乳鴿、水晶蝦餃,紅米腸粉不錯。”安寧來過幾次,總結出了這三道精品菜。 “再來一壺茶吧。普洱怎么樣?”安寧又問。 江月稠說“好”。 她加了一份干炒牛河,一份艇仔粥。 安寧問:“在這邊待的如何,是不是誠不我欺?” 江月稠笑:“是哦。” 安寧嘆口氣:“但你來了,我怕是又要走了。” “啊?” “我可能要去海外。”安寧說,“東南亞或者歐美吧,要去開拓海外市場。” 江月稠看到她眼里的光。 這個姑娘一直很有拼勁,每天都斗志滿滿。 安寧的手機一直在震,她看了眼微信。 是他們程序部的工作群,有人組局玩桌游,一問全是男的。 然后萬民情愿要部花加入。 安寧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去玩桌游不?”安寧放下手機看她一眼。 “?” “狼人殺。”安寧說,“你玩過吧。” “玩過幾次,不是很會。”江月稠如實說。 “沒事沒事,他們都菜的要死。”安寧說。 倆人吃完又回了趟mw。 公司里就有專門的活動室,比外面的條件好多了。 進電梯,剛準備按關門鍵,又進來兩人。 是李志和曾憶昔。 團建活動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要么跟halo項目組去唱k,要么以公司高層的身份打入別的部門玩狼人殺…… 曾憶昔寧愿選擇后者。 安寧趴在江月稠耳邊說了句:“這倆人成天形影不離的……” 江月稠認同的點了點頭。確實是形影不離。 李志熱情地打招呼:“你們倆認識啊?” “她是我本科室友啊。”安寧說。 “……她是我高中同學。”李志說。 “老江,你怎么沒說過?”安寧問。 “對啊?”李志也附和。 江月稠:“……”我才知道你們倆是一個部門的。 叮的一聲。 門開了。 出門右轉就是活動室,里面的設施好的可以去拍綜藝了。 屋里仿古設計,桌上擺著十二個精致的面具,以及一個很有說法的煤油燈。 進來后先抽簽。 要先抽一個想玩游戲但被命運安排只能當法官的倒霉蛋。 倒霉蛋選好后,其余玩家再隨機抽號碼選座位。 江月稠抽了9號。 她斜對面坐的是曾憶昔。 他是3號。 桌上有一個轉盤,按座位號隨機抽牌。 一共十二張牌。 四張神民牌,四張普通村民牌,以及四張狼人牌。 神民包括預言家、女巫、守衛(wèi)和獵人,是夜間開視角的牌。 狼人包括一個狼王和三個普通小狼。 江月稠是第九個抽牌。 她拿到牌后,掀開一角,看到了一個狼爪。 她竟然是狼人…… 雖然玩的次數(shù)不多,但也知道面殺的時候,表情需要自然一點。 她快速調整情緒。 將牌放好,假裝若無其事的抬起眸,卻恰好接上了曾憶昔遞來的視線。 他在打量她。 其實他剛剛摸牌時,她也留意他的表情。 他表情很淡,但挑了下眉。 整個大爺?shù)淖耍孟窠o人一種暗示,他拿到了一張了不起的牌。 江月稠隱隱覺得,他是非狼即神的一張牌。 不像是沒開視角的普通村民。 摸牌結束,屋里的燈突然滅了。 江月稠有一些猝不及防,手微微一顫,差點摔了面具。 夜里的光源來自桌上的那一盞煤油燈。 豆大的一點,忽明忽暗。 氛圍一下就來了。 法官捏著嗓,用故作深沉滄桑的語調:“天~黑~請~閉~眼。” 大家戴上了面具。 “狼~人~請~睜~眼~。” 怕動作驚擾到鄰座,江月稠摘下面具的動作小心翼翼。 煤油燈豆大的光往外滲出一圈,借著昏沉的光,她環(huán)顧四周,尋找自己的狼同伴。 她有三個狼同伴,但只認識李志一個人,剩下兩個都沒見過面。 但李志和他們倆倒像是一起玩過很多次,用手勢交流毫無壓力。 很快有隊友詢問她的意見,問她今晚要刀誰。 江月稠想了想,比了個“3”。 她覺得可以刀曾憶昔,白天覺得他拿到的是張非狼即神的牌。這回知道他不是狼,那大概率就是神了。 出自一個狼人的直覺,曾憶昔不是預言家就是女巫。 她把自己的信息傳遞出去后,李志卻一陣搖頭。 江月稠再次比劃,示意曾憶昔很可能是神牌。 李志想了想,還是搖頭。 “……”江月稠妥協(xié)。 行吧,那聽你的吧。 她這個玩的也不多,他們看著倒像是經(jīng)驗很豐富的樣子。 忽然,李志眼睛一亮。 他給江月稠比劃,要她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