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我是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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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北候府那邊有靈兒繼續(xù)盯著姜婼棠很放心,她則略微思索后,帶著折柳前往了魏詔的書房。 剛剛還在宴席上對他不屑一顧,這時有主動找上門來,讓魏詔很是詫異。 “怎么?詔王妃這是想通了不成嗎?”魏詔微微笑著,抬眸看向姜婼棠說道。 姜婼棠不以為然,微微欠身福了福:“見過王爺,其實沒什么想開不想開一說,此次前來乃有事相求,還望王爺成全。” 魏詔聞言放下手中的卷宗:“哦?那得看詔王妃想要求本王什么,若是……” “您放心,不是讓您寫下休書,只不過想讓子夜為我所用一日罷了。”沒等魏詔把話說完,姜婼棠便打斷了他的話。 魏詔多有所思,完全不知道子夜對她而言有什么用,不過剛剛趁機坑了蕭云月那么多銀子,應(yīng)該會有一番大動作才對。 從前不管做什么事情,姜婼棠的宗旨只有一個,那就是讓魏詔休了她。 三番幾次被拒絕,她也懶得去提了。 什么時候到了那種地步,即便不用她開口,魏詔也會這樣做。 沉吟了片刻,魏詔居然什么都沒問,便開口說道:“當(dāng)然可以,不過僅此一次,以后這樣的事情也根本無需來過問本王的意思,我的人可不是能夠隨便借給你的。” 也許是出于心中有所愧疚,也許是覺得不應(yīng)該在這個時候駁了姜婼棠的面子,所以才答應(yīng)的很是爽快。 從之前姜婼棠險些被餓死在蘭苑的時候,只有子夜挺身而出,魏詔就已經(jīng)知道,就算他不答應(yīng),子夜也會偷偷去幫姜婼棠做事。 若在他允許的范圍之內(nèi),倒也無可厚非。 畢竟姜婼棠救下子晝性命兩次,這樣的恩情,也該讓子夜待他還一還才行。 姜婼棠先是微微一怔,她還以為要費一些周折才能讓魏詔答應(yīng),卻不曾想會這么痛快:“王爺果然爽快,那子夜我可就帶走了。” 魏詔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一旁的子夜,輕聲嘆息道:“人們常說養(yǎng)兵千日用之一時,子夜作為本王的部下多年,卻頻頻為詔王妃所用。” “誰讓詔王妃醫(yī)術(shù)高明,拯救子晝于水火之中,本王不過是想讓他們和你兩不相欠罷了,你可千萬不要想太多。” 姜婼棠闔了闔雙眸,挑眉看向魏詔,那雙秋水般的眸子中滿是揶揄:“王爺可千萬不要這么說,不是說有人都和您一樣想著誰欠誰的。” “我當(dāng)初救下子晝也是出于人道,換做任何一個人也都會如此,也從未打算讓子夜還上這人情,不要用您的眼光看到所有人。” “您若是答應(yīng)呢,那我就再次謝過您,您若是不答應(yīng)也在情理之中,可千萬不要因此而讓子夜為難。” 她這番話說出來,讓魏詔有些啞口無言,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 最后索性什么都沒說,蹙了蹙劍眉對子夜擺了擺手。 姜婼棠也沒有多言,帶上子夜離開了他的書房。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魏詔無奈的搖了搖頭,自顧自的喃喃道:“還真是伶牙俐齒,一點虧都不肯吃啊。” 回去蘭苑的路上,子夜忍不住開口問道:“王妃,您到底想要我去做什么?” 姜婼棠停下腳步,一臉玩味兒的看向他笑著說道:“你先別擔(dān)心,我不會讓你去做對王爺有害的事情。” “我們之間的事,自會由我親自解決,不牽連任何人。” 子夜暗暗松了一口氣,但面色卻平靜的很:“我沒有這樣想過,而我區(qū)區(qū)一介侍衛(wèi),也做不到影響您和王爺之間那種分量,王爺依然答應(yīng)您,不管做什么子夜都將赴湯蹈火。” 姜婼棠深吸了一口氣,嘴角的笑容絲毫不減:“不需要赴湯蹈火,今晚你只需要前往臨海鎮(zhèn)幫我做一件事情就可以。” “臨海鎮(zhèn)?”子夜有些疑惑。 “沒錯,事到如今,我也無需向你隱瞞什么。”姜婼棠頜了頜首,將靈兒告知她的話全部都告訴了子夜。 聽到這番話子夜并未驚訝,顯然子晝也在暗中觀察著威北候的動向:“原來如此,那不知道王妃讓我前去找到那家人做什么?” 姜婼棠嘴角微微上揚,牽起了一抹冷冷的淺笑:“這家人被威北候的手下弄的家破人亡,不但正義沒有得到聲張,反而成了妨礙公務(wù)的罪人。” “我雖然并非什么正義之士,但發(fā)生在威北候身上卻是我不能忍的,我會給你拿上一些銀子,好好安置這一家人。” “當(dāng)然,最重要的不是這些,而是將唯一的婦人帶到京中來,到時候我自然有我的用處。” 子夜若有所思,沉吟了半晌才緩緩點頭:“是,屬下一定按照王妃的話,把人給帶回來。” 姜婼棠微微笑著對一旁的折柳使了個眼色,她立刻會意,將一袋銀子遞到了子夜手中。 當(dāng)天夜里子夜便出發(fā),他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對威北候的了解,早已經(jīng)對其恨之入骨。 不僅僅是因為蕭家曾經(jīng)對魏詔的迫害,更是因為子晝?nèi)瑤状坞U些死在他們手上。 這一次幫姜婼棠,也算是在幫他自己。 想必魏詔也正因為知曉姜婼棠借用子夜的目的,所以才會如此痛快的吧。 次日,子夜不辱使命,成功將被威北候迫害的那一家唯一的婦人接到了詔王府當(dāng)中。 折柳將其暫且安置在蘭苑,姜婼棠則對子夜說道:“這一趟辛苦你了。” 子夜搖了搖頭:“這都是屬下應(yīng)該做的,王妃何須如此客氣。” 姜婼棠深吸了一口氣,嘴角微微上揚,牽起了一抹玩味兒的笑容:“那好,關(guān)于你的婚事,可就包在我的身上了,你有什么中意的人,可千萬別忘了告訴我。” 留下這句話,她不顧子夜的尷尬,轉(zhuǎn)身便走。 回去蘭苑,被威北候迫害了一家的婦人很是膽怯,見到姜婼棠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在死了丈夫和爹爹之后,她不是沒有報官,奈何威北候權(quán)勢滔天,根本沒有人會站在一介平民這一邊。 官府的不作為,讓她對所有權(quán)貴都心生戒備,子夜能將她帶回京中,可是費了好一番口舌,外加一些極端的手段。 “你……你們到底想要怎么樣?我不去報官了還不行嗎?就當(dāng)這件事從未發(fā)生過。”婦人眼含淚光,看向姜婼棠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恐懼。 姜婼棠見到這一幕也有些于心不忍,她緩緩走上前一把抓住婦人的手:“放心,在這里沒有人可以傷害到你。” “我和那些人不同,她們是千方百計想要讓你們閉嘴,而我是想讓你無論如何都要開口訴說出不公,明白了嗎?” 婦人聞言有些詫異,她下意識的抽回自己的手:“你們難道不是一伙的嗎?” 姜婼棠勾了勾唇角,牽起了一抹苦笑:“當(dāng)然不是,雖然帶你來的人手段有些粗暴,但我是幫你的。” 婦人將信將疑,這段時日她受到的恐嚇和壓迫早已經(jīng)讓本就脆弱的神經(jīng)不能再脆弱了。 忽然有人告訴她愿意伸出援手,自然不會輕易相信。 對于這一點姜婼棠也很能夠理解,生活在最底層的人,根本沒有所謂的公平。 縱使她身為詔王妃也同樣如此,要受到皇后的刁難,要受到魏詔的捉弄,更是要對比她位份低的蕭云月百般謙讓。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個世界權(quán)勢大于天,只有身居高位,才可以隨心所欲掌控自己的人權(quán)。 看著婦人驚魂未定的眼神,姜婼棠完全能夠感同身受,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輕聲說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要想想死去的丈夫和爹爹。” “不管面對什么樣的空難,都要為他們的死而討回公道不是嗎?我既然說要幫你,就沒有必要騙你,想要害你的人,根本不會靜下心來和你說這些。” 婦人沉吟了良久,她也感受到了來自姜婼棠的善意,漸漸也沒有那么神經(jīng)緊繃。 二人在蘭苑當(dāng)中聊了很久,多半都是對于威北候的控訴,和無力去伸冤的窘境。 婦人被害死了親爹和丈夫,可謂是對威北候恨之入骨,難得有人肯站在她這邊,自然要竭盡全力。 她在詔王府平靜的度過了兩日,今日便是太子被解除禁足的日子。 姜婼棠帶著她乘坐馬車等在太子府的大門口,這幾日她已經(jīng)想出了一個周密的計劃。 “我只能帶你到這里,見到太子千萬不要膽怯,把所有的委屈都說出來就好,雖然太子并非什么好人,但我可以保證,對于此事他絕不會袖手旁觀。”姜婼棠直視著婦人的雙眸,一臉篤定的說道。 婦人頜了頜首:“多謝詔王妃相助,我已經(jīng)沒什么好失去的了,盡管頭破血流,也一定要讓威北候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姜婼棠輕聲笑了笑,那雙秋水般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欣慰:“很好,快去吧。” 接連兩日的安慰和鼓勵果然沒有白費,眼下婦人已經(jīng)完全到了那種不解決此事誓不罷休的狀態(tài)。 只有經(jīng)歷過的人,才能夠明白這種感受。 明明一切都是對方的錯,反而被倒打一耙。 身份的懸殊,讓處于弱者的她根本無力回天。 “咚咚咚……” 婦人不斷敲擊著太子府的大門,很快便有一個小廝出現(xiàn):“誰啊?大清早的敲什么敲?” “這位大爺,求求您讓我見上太子一面,我有一件大事要告知。” 小廝上下打量著婦人,不由的蹙了蹙眉,一眼便知她是個鄉(xiāng)下人,眼神中盛滿了嫌棄和不屑:“你以為誰都可以隨意去面見太子嗎?趁我沒發(fā)火之前,最好趕緊離開這里,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對于這樣的情形姜婼棠早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所以提前已經(jīng)教會了婦人要如何應(yīng)對。 她就這樣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沒有插手其中。 一旦被太子知曉此事與她有關(guān),不管婦人說的多么天花亂墜,也斷然得不到他的信任。 婦人鎮(zhèn)定自若,冷靜的說道:“事關(guān)威北候,我想太子殿下必然會感興趣。” 小廝聽到威北候三個字明顯一怔,略微思索了片刻,雙眼微微瞇起:“隨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