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討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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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和靈兒見陸賢仁落荒而逃之后,爺孫二人再次跪下:“恩人的大恩大德,小人沒齒難忘。” 姜婼棠看到老人跪了下來,忙走上前去將其扶了起來:“老人家您快起來,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無需如此多禮。” 靈兒很是懂事,直到現在才敢哭出來,看著她一顆一顆的淚珠滾落而下,姜婼棠一陣心疼:“靈兒不哭,你瞧現在不是沒事了嗎?” “唉……” 老人輕嘆了一聲,一臉的愁容:“恩人有所不知,這陸賢仁平日里缺德的事情可沒少做,凡是反抗他的人都沒有什么好下場,這只怕是一個開始。” 早在決定救下他們二人的時候,姜婼棠便已經想到了這樣的問題,所以也早就做好了打算。 她嘴角微微上揚,淺笑著看向身后的采蓮:“拿三十兩銀子給我。” 采蓮走上前來,從袖口內拿出兩枚銀錠交到了姜婼棠的手中,她把銀子遞到了老人的上。 老人何曾見過這么多的銀子,一時間竟有些慌了神:“恩人,這可千萬使不得,這……” 沒等他把話說完,姜婼棠用毋庸置疑的口吻道:“您拿著,難道您就愿意眼睜睜的看著靈兒跟在您身邊食不果腹,還要時時刻刻提防著別人的欺凌嗎?這三十兩雖不多,但怎么也夠你們二人到小縣城做點小生意了。” “可是……” 姜婼棠俯下身來摸了摸靈兒都嘟嘟的臉龐微微笑著說道:“沒什么可是的,您收下便是。” 留下這句話她不在逗留,轉身走上了馬車。 靈兒看著漸漸遠去的馬車,依依不舍地站在原地揮著手。 姜婼棠深刻的知道一個道理,有些時候幫助別人真的會使自己感到快樂和滿足,反之,對于那些試圖讓她死無葬身之地的人,也一定要以牙還牙,否則對方只會越發得寸進尺。 采蓮一忍再忍終究是沒忍住問出了口:“小姐,明明陸賢仁根本就不認識您,您為何還要主動告訴他我們到底是誰?這不是在給您自己找麻煩嗎?” 姜婼棠闔了闔雙眸,眼神中的憤恨一閃而過:“你覺得即便我不告訴他,陸國公夫人難道就找不到詔王府去嗎?隨便一打探就可以輕易的查清我的身份,既然如此還不如自報家門。” 無論如何,與陸國公府的仇算是結下了。 剛剛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他找上門來,就怕他不來。 陸國公府上。 陸賢仁跌跌撞撞闖入了陸國公夫人聶氏的臥房內,手上的傷勢雖然不是很重,卻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從來都只有他欺負被人的份,卻沒有人敢對他出手。 在外面囂張的陸賢仁在自己母親的面前的作風卻截然相反,他一臉的委屈和氣憤,沖到聶氏面前帶著哭腔說道:“母親,有人刺傷了我的手,您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聶氏雖然容顏枯槁,但舉手投足之間無處不透露著雍容華貴的氣質,身為陸國公夫人,這么多年以來都是她一人cao持著家事,身上少了尋常女子身上的柔弱,多出了一些凌厲。 她有些詫異的看向陸賢仁,眼神中出現了一瞬間的心疼和關切。 雖然平日里給他善后早已經習慣,卻從未見過有誰如此大膽敢對自己的兒子動手:“是誰如此大膽?快讓母親看看傷到了哪里?” 她一邊這樣說著,一邊抓過兒子的手掌仔細查看起來,除了一個細細小小的針孔之外,并未發現什么傷痕:“除了手掌還傷到了哪里?” 陸賢仁搖了搖頭,坐下來滿臉痛苦的訴說道:“沒有別處受傷,到底是誰我也不認識,只知道是個女子,貌似是詔王府的人,您有所不知,別看這傷勢不重,卻讓我動彈不得,她甚至差點刺瞎我的眼睛。” 聶氏黛眉緊蹙在一起,她就知道一般人不敢對陸賢仁出手。 在她想來,此人必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是,否則不可能不知道陸賢仁的身份。 她本身就很是疼愛自己這唯一活著的獨子,見到這樣的事情自然忍不得:“真是豈有此理,走,母親帶你去詔王府,今日無論如何都要為你討回公道。” 從始至終,陸國公夫人都沒有問過陸賢仁到底因為什么才被人刺傷,也許在她的眼里原因根本不重要,亦或者覺得無論自己的兒子做錯了什么事情旁人都理應原諒他、畏懼他。 陸賢仁想到姜婼棠那冰冷無比的眼神,和神乎其神的銀針,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眼底閃過了一抹懼怕:“母親,我才剛剛受傷,現在還在鉆心的疼,您怎么舍得我和您一同前去?” 聶氏無奈的搖了搖頭,輕撫他的頭柔聲說道:“都怪母親粗心,那你好生養傷,母親這就命人為你請太醫,你放心,無論如何都要詔王府給我們一個說法。” …… “小姐,陸國公夫人來了。”素梅走入蕭云月的臥房,微微欠身稟報。 蕭云月正在思考著如何讓魏詔心甘情愿的來找自己圓房,這幾日她可謂是較勁了腦汁,奈何沒有一丁點進展。 正在心煩意亂之時姨母找上門來,她只能放下心中的憋悶,換上一張笑臉迎了出去。 “姨母,怎么您來之前也不告訴我一聲,我好派人去接您啊,快里面請。”蕭云月走上前去親切的拉著聶氏的手臂,二人一同走入了臥房之中。 聶氏拍了拍蕭云月的手,微微笑著說道:“我有不是外人,哪里用得著你命人去接,你嫁入詔王府也有些時日了,可還一切順利?” 蕭云月親自倒了一杯茶遞了過去,忽然想到了這幾日魏詔躲著自個兒,他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 她稍做掩飾道:“自然很好,王爺最是寵愛月兒,基本什么事情都會依我,不知道姨母忽然前來,可是有什么事情不成?不是又闖禍了吧?” 她身為陸賢仁的表姐自然很清楚他是個什么德行,一天到晚除了惹麻煩之外,就不會有什么好事發生。 聶氏臉上的表情有些無奈,可誰讓她就這么一個兒子,不管闖下多少的禍端,為他善后多少次也依舊心甘情愿。 “都是自家人,姨母就不和你藏著掖著了,此番前來的確是因為你表弟的事情,不過這一次比較嚴重而已。” 蕭云月坐在她的面前,微蹙著黛眉聽她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越聽越是詫異:“什么?居然是詔王府的人?這不可能啊,到底是誰如此大膽敢招惹我的表弟。” 聶氏拿起面前的茶盞淺酌一口,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也覺得不可能,莫非是有人冒充詔王府的人不成?” 蕭云月不在多言,抬眸看向一旁的素梅惡狠狠地說道:“去給我查清楚,到底是誰這么不識好歹,斗膽傷了我的表弟。” 素梅想都沒想,離開摘星館直奔外府打探消息。 她剛準備回摘星館,卻見到了姜婼棠打馬車中緩緩走了下來。 姜婼棠扶著采蓮的手,剛下了馬車,一眼就瞧見了神情鬼祟的素梅。 素梅對上了姜婼棠的眼眸時,不由得背脊一陣陣發涼,忙不低地避開了她的目光,微微屈膝,福了一禮:“王妃萬福。” 姜婼棠唇畔含笑,頷首道:“起來吧。” 她雙眸微彎成了一輪弦月,好似看見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兒,饒有興趣地在素梅的身上來來回回地打量。 素梅忽然感覺像是被野獸盯上了似的,一副不剩唏噓的模樣。 姜婼棠目光徐徐落在了詔王府外陸國公府的馬車上,唇畔笑意變得愈發濃郁:“莫不是有人來了咱們府上?” 素梅低著頭,不知怎地,瞧著姜婼棠的笑,心里就一陣陣的發憷。 她也不管額間涔涔冷汗污了眉上的青黛,一字一頓地回道:“是……是陸國公夫人。” “哦……” 姜婼棠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原來是蕭姨娘的姨母來了。” “是。”素梅應了一聲。 姜婼棠緩抬纖手,似是無心地看著自個兒的手,漫不經心地說道:“說來也是巧了,今兒,我還在街上瞧見了陸國公夫人的兒子……” 她轉頭瞥了一眼采蓮:“他叫什么來著?” “陸賢仁。”采蓮回道。 “呵呵,還真是個好名字呀。”姜婼棠撩起了裙擺,朝著王府內走去。 不知怎地,素梅忽然有一種如蒙大赦的感覺。 她松了一口氣,抬手擦了擦額間上的冷汗,可剛要轉身,卻又忽地聽見身后傳來了姜婼棠冷冷淡淡的聲音:“哦對了,回去告訴你家蕭姨娘,本王妃今兒在街上懲治了一個為非作歹的惡人,好像就叫陸賢仁。” 素梅聞言,瞳孔在眼眶之中猛地一縮。 “什么?!” 素梅將此事如實轉達給了蕭云月。 她聽聞后,猛地一拍桌案,青瓷茶盞跳了跳,杯蓋發出了“叮”的一聲響:“姜婼棠,和我作對還不夠,竟然還傷我家人。” 蕭云月眸色一凜,惡狠狠地說道:“姨母,您放心,我一定會替表弟出了這口氣!”